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 ★★书本网论坛★★.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穿越女尊之女凰禁裔GL 作者:暖阳卿尘 文案: 女凰×丞相,女凰受丞相攻! 女凰:初姐姐你爱我吗? 丞相:我不爱你妈我爱你! 许多年后当初的太凰女成了女凰,当初的白家嫡女成了丞相,相爱吗?是的!相杀吗?她要我命便给她罢了! 曾经我许诺你为你夺得江山,陪你坐拥天下。 如今我为你身陷沙场南征北战,只为当初的承诺。 江山给你了,可是陪你坐拥天下的人却不是我,悔吗?不悔。 此一生仅一人吗?承诺到最后都成了什么?只成了一场笑话随风飘走。 女尊GL文,作者就是一个坑,有点脑卡不喜勿入。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白禁初,陌上颍 ┃ 配角:雪弱幻,墨云桐,白诺,陌上空,N人 ┃ 其它:GL,女尊,宠虐   ☆、以吾之命送汝江山(序章)   “杀!姐妹们,这是最后一战了,若胜!那我天凰国便一统天下,若败!为保家卫国而死,值得了,大家给我冲!”   战场上,一白发白衣女子手提一把断剑冲入了敌国的防卫圈,紧随女子冲入防卫圈的只有一百余人,女子不禁苦涩一笑,一百三十人对战敌国五百万精兵,凰上啊凰上,你可真是看得起臣下呢。   女子的武功甚是精湛,所过之处只余森森白骨,无一生气。   敌国的城楼上,一个长相妖异俊美的男子眼中闪过了一丝的不舍与怜惜,男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放轻了自己的声音,柔声细语的劝着这个对他来说无比重要的女子   “阿初,你投降吧,陌上颍如此待你,你何苦为了她拼了自己的性命?你不可能攻破我这五百万精兵的,你知道你为何会输吗?你功高震主,陌上颍早就想除了你,断你粮草,断你援军,撤回众军,只留这一百三十个你的心腹给你,为的就是借我之手将你们一并除掉,她宁愿放弃一统天下的机会也要除了你,你还是这般为她,值得吗?”   白禁初苦涩一笑,这些她如何不知?如何不懂?不过当初承诺了那人她会送她如画江山,那么她就会不留余力拼尽全力。   “云桐,你不用说了,昔日的友谊就把它当成一场游戏吧,我们现在是敌人,你为黑风国皇上,我为天凰国丞相,我们是势不两立的死对头,来吧,决一死战吧。”   白禁初一跃身,踏着那些黑风国士兵的脑袋便飞上了高达五百米的城墙,墨云桐嘴角勾起一抹妖异的笑,撤退了所有的将士,拔出了自己的宝剑和白禁初一对一的打   “来吧!当初我们未曾分出上下,现在我们就再来比比吧,就是不知现在结果是否还是一样。”   两个武功高手拼撞在了一起,只能听见兵器相互碰撞的声音,却看不见两个相斗的身影,两声破空声几乎同一时间响起,白禁初和墨云桐同时喷出了一口鲜血,墨云桐笑了   “阿初,你输了,我快你一毫哦。”   “呵呵,云桐,看来这几年你没少努力嘛,不过我输了却也赢了。”   墨云桐无奈一笑,他的阿初还是老样子啊   “输了自己想性命为她赢了这天下,值得吗?在寂寞的黄泉路上,只有我一人陪你观赏黄泉美景,可是她却陪着她的凰君笑看天下,我的傻阿初啊,你真是傻的让人心疼呢。”   白禁初笑着摇了摇头,和墨云桐一起把剑从对方的心脏中抽出,两人缓缓的倒地,墨云桐和白禁初相视一笑,闭上了双眼,阿初,你可知你愿意为了陌上颍放弃自己的生命,而我却愿意为你放弃江山。   白禁初慢慢的闭上了眼,腰间雪白的玉佩染上了她的鲜血变的妖异的红,白禁初疯狂的大笑着   “哈哈,颖儿,我终于为你夺下这江山了,你终于能一统天下了。”   泪水打湿了眼眶,回忆慢慢的涌来,人都说一个人死时一生中最重要的回忆便会在脑海中重播,原来我最重要的回忆是你啊,颖儿,若我的死能让你安心的傲视天下,那么我愿意为你去死,我早就知道了自从我们四岁那年第一次初见都是你与先凰安排好的,我去拜师学艺也都早是你预料之中的,可是我却是心甘情愿被你利用,可是我只想知道,那些被你都安排好了的剧情中有没有发生意外,你有没有意外的爱过我?我不相信四岁的你便拥有如此心机,我相信那时的你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我,正是因为那一丝执念,我才会愿意甘心的被你利用。   陌上颖,天下送你了,我也该解脱了,你说让我陪你观赏如画江山的誓言都作废了,江山送你,你陪你爱的人一起去观赏吧,我累了,我该走了。   人死玉佩碎,情缘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东方文写累了,跑来开个坑写个女尊的放松放松心情,这个文就更一章就暂时不更了,等我把我的处女作写完了再更这个文,估摸着暑假就会开始更了吧。   ☆、天凰(可跳过)   穿到这个女尊的世界里已经四年了,这具身体也终于从那颗小小的精子发展成了个四岁的女娃娃了,我本名叫张清诺,普通的一枚二十四岁小白领,可是却不曾想那么普通的我在去相亲的路上居然被车子撞飞穿越到了这个女尊的朝代成了一颗精子,让她无语的是精子就精子吧,可是为什么她会被一个男的生出来!!!   她现在叫白禁初,被这个名为天凰国的人们称为小神童,毕竟她都是二十好几的人了,叫她安安分分的当一个小毛孩她还真干不出来,扮猪吃老虎什么的她可不会,她就是那种宁愿当神童被人害死也不愿意憋屈着自己当个蠢货的人。   天凰国女子为尊,除了这点外其他的和古代一样,这里实行一女多夫制,女子能科考,能入朝为官,女子地位尊贵无比,而且这里由男子生孩子,男子洗衣做饭,女工,相妻教子,这里男妓是很普遍的,大家都称男妓为小倌。   这个国家的皇帝名字叫陌上空,被大家称呼为凰上,太子被称为太凰女,她们白家世代为相,而她白禁初就是白家继承人,白家的嫡女。   她的母上叫白诺,是当朝丞相,这些对张清诺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为毛她一出生就为她安排好了命运,她四岁之日便要给太凰女当伴读,而今日便是她四岁的生日,巧的是那太凰女既然是和她一天出生,不过太凰女比她晚了些时辰而已,因为是和太凰女同生,所以她就没过过生日,每次自己生日之时她都要乐呵呵的去帮别人过生日,这些也都不重要了,重要的还是为毛她要给一个四岁的小屁孩当伴读啊!!!神马三字经,百家姓的,看的她都想去死,可是她又不能不去,因为那是抗旨不遵,那是要杀头的。   “参见凰上。”   白诺带着她朝凰上跪了下来,陌上空是一个二十左右的女子,一身明黄色的龙袍,让她看上去十分的威严,陌上空摆了摆手示意平身,便唉唉的叹着气   “哎!初儿越来越懂事了,可不像颍儿那样调皮,这颍儿玩心太重,这叫朕以后怎么安心的把这凰朝交于她?”   “凰上,太凰女还小,小孩调皮是正常的,长大以后自是懂事了。”   白禁初就这么乖乖的呆在一旁听着这两个女人对话,现在又不关她的事,她一个小屁孩插嘴干嘛呢,陌上空和白诺从小就一起长大,两人感情是十分的好,所以陌上空对白诺也没什么君王架子,两人平时也会唠叨些家常   “千奴,你带初儿去找太凰女玩,本相要与凰上谈心。”   “诺。”   千奴是陌上空跟前的大红人,长的高高帅帅的,今年也不过二十,当年还是太凰女的陌上空出宫游玩巧遇了被那些大小姐们欺负的乞丐千奴,便把他带回了宫里,千奴人聪明又忠心长的还养眼,深的陌上空的信任,白诺千奴陌上空这三人用现代话说就是铁三角。   千奴知道,白诺这是想把他支开,不过他也不气恼,因为他知道白诺这是为了他好,在这个皇宫中万事都是少知道来得好,那样就少一点危险。   太虚宫是太凰女的寝宫,而去太虚宫的必经之路就是御花园,白禁初虽然随着白诺来过很多次皇宫,但是每次都是在凰上的寝宫里乖乖坐着听那两个妹子唠叨家常,所以这御花园她还从未来过,当然了也没见过啥太凰女咯,白诺的年纪还没她现代的年龄大,叫她把白诺当妈那是不可能的,所以白诺在她心中就是个妹妹.......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是大概介绍一下剧情背景,没正剧,下一章才是正剧,可以跳过这一章。   ☆、天上掉下个熊孩子   御花园的风景很美,特别是那一汪开满了荷花,清澈见底的池塘更是出奇的美,白禁初静静的站在池塘边欣赏着那如画的美景。   可是突然天上掉下了两滴水在白禁初的头上,白禁初摸了摸头,奇怪了,这天没下雨啊,这水是哪里来的啊?疑惑的抬头望天,结果发现这树上居然挂着个小女孩.....   小女孩穿着一身粉嫩嫩的粉衣,有点婴儿肥的小脸嘟一嘟的趴在大树上睡觉,好似梦到了什么好吃的一般吧嗒吧嗒的咂巴着嘴,那一脸惬意的小模样把白禁初给逗笑了,逛个御花园居然能遇到个这么可爱的孩子,真想捏捏她的脸呢~   “滴答....”   又是一滴口水滴在了白禁初的头上,白禁初不禁黑了脸,千奴看见这位初主子脸色貌似不太好,也疑惑的抬头看了看,这不看还好,一看可被吓了一大跳,千奴不禁发出了惊呼   “啊!太凰女,你怎么跑到树上去了啊,快点下来啊,别摔了。”   在树上熟睡的太凰女陌上颍被千奴这一叫给吓了一跳,重心失调,就这么华丽丽的从树上掉了下来,千奴悲催的捂着眼睛,完了完了,杯具了!   “啊,啊,啊~”   太凰女尖叫着从树上往下坠落,白禁初扶额,这太凰女着陆的姿势真奇葩,还有啊!貌似她着陆的位置不太对啊,怎么是冲我来的?!但是等白禁初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   “唔”   “咦”   两声不同的声音是从白禁初陌上颍还有千奴嘴中发出的,千奴一只手捂着眼睛一只手捂着嘴,傻愣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时间就仿佛禁止了一般,因为惯性,白禁初被陌上颍扑倒了,而且还是嘴对嘴的那种扑倒,陌上颖就这么傻愣愣的瞪大了眼睛盯着白禁初,粉嘟嘟的小脸蛋涨的通红,甚是可爱。   白禁初被陌上颍那呆傻的小模样给萌了一脸血,轻轻的捏了捏陌上颍的小脸蛋,把她从身上抱起来,陌上颖搂着白禁初的脖子,把脑袋埋在白禁初的怀里装鸵鸟。   这场景怎么看,怎么的怪异,一个四岁的小孩抱着另一个四岁的小孩,千奴只觉得这世界玄幻了,一向讨厌别人触碰,脾气古怪的太凰女既然会允许别人抱她!!   然而白禁初当然没察觉到自己被陌上颍亲了后又抱着陌上颍,这在别人看来有多么的奇怪,因为她毕竟是活了二十多年的人了,在现代又没有孩子,在这古代她自己都还是个孩子呢,而且表姐家的小侄女也和陌上颍一样萌嘟嘟的,那时的自己最喜欢的就是亲她家小侄女了,不过那是亲脸颊这是亲嘴而已,她完全不在意的,而且觉得很正常。   白禁初不在意不代表别人都不在意,虽然陌上颍才四岁,不过这不代表她什么都不懂,以前听那些老宫奴提起过,如何和谁亲亲了那么就要娶那个人,是要对别人负责的,想到自己要娶这个抱着自己的女人,陌上颍的脸就和烧了起来一样的红烫。   从此,在陌上颍的心里白禁初便被标上了一条名为陌上颖的女人,这类字眼的标签,此时懵懂的陌上颍还不知道在她那幼小的心灵里强势的闯进了一个叫白禁初的女人。   然而白禁初也不知道陌上颖的脑洞有这么的大,小小年纪就想这些乱七八糟的,当她知道后真真的哭笑不得,但是当她知道的时候她已经被陌上颍伤的体无完肤了..... 作者有话要说:  白禁初一点都没意识到自己是个孩子,毕竟她都活了28年了,活了28年的人和一个才活4年的人,这心理年龄差,真是汗.....   ☆、外面是世界很精彩   “太凰女怎么会跑到树上去了?不知道那样很危险的吗?”   白禁初抱着陌上颖一路朝太虚宫走去,可是陌上颖这小丫头一路上居然都没有说话,白禁初不免找些话题来谈了,谁知道这一问立马就把陌上颖的话匣子给打开了。   “才才说了,只有站的高才能看的远,这里是全皇宫最高的地方所以我就爬上去了,我想看看宫外是什么样子,听才才说宫外很好玩,一点都不像皇宫这么闷,可是我看到的除了宫墙还是宫墙,根本看不见外面,才才是骗子。”   陌上颖委屈的嘟了嘟嘴,显得很不开心的样子,白禁初也没去在意这小孩口中的才才是谁,摸了摸陌上颖的头,语气中带着点点莫名其妙的心疼   “站的高看的远没错,可是这深宫就如囚牢,只要入了这宫中,任你站的多高你也看不穿这层层的宫墙,就算你是一只鸟儿,你也飞不出这宫墙的。”   “呜呜,可是我好想出去看看,可是我出不去呜呜呜~”   年幼的陌上颖显然是没理解到白禁初这句话的深刻含义,只是单纯的以为自己出不去了,于是一个心急就哭了起来,对于一个在哭的小孩,白禁初显然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这吼也不是安慰她也不会,真是急死人了。   “太凰女别哭了你真的很想出去吗?”   “我好想好想出去玩,可....可是我母凰不让我出去。”   感觉怀里的孩子又要哭了,白禁初皱了皱眉,为什么小孩子都那么爱哭呢,真是忧桑死了,揉了揉陌上颖的头,白禁初温柔着嗓音安抚着陌上颖   “太凰女,禁初带你出去如何?”   陌上颍的眼睛滕的一下就亮了起来,不过只是一会便又暗淡了下去,支支吾吾的不肯答应白禁初。   白禁初当然看见了陌上颍的表情变化,心里也只能无奈的叹气,皇家的孩子果然命苦,才四岁的小女孩居然就有那么重的防人之心,这般想着,白禁初对陌上颍又是多了几分的心疼。   “你说你叫禁初?”   “嗯,是的,我是白丞相府的嫡女白禁初,也是太凰女日后的伴读。”   “啊!”   听了白禁初的自我介绍后陌上颍显然没反应过来,惊呼着捂着自己的嘴,那呆萌的小模样让白禁初甚感好笑,陌上颖是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想重新找个话题聊,却得知了抱着自己的这人居然是自己以后最亲密的小伙伴,天凰公认的神童!   那呆萌劲过去后陌上颍回了神,一脸激动的搂着白禁初的脖子   “啊!你就是白相家的初姐姐啊,可是听别人说的初姐姐和你不一样啊!”   “哦?太凰女听说的禁初是什么样的呢?”   “初姐姐叫我颍儿吧,太凰女不好听的,别人都告诉我初姐姐很冷淡很高傲,从来不和别人说话的很难亲近,可是今天初姐姐和颍儿说了好多的话呢,他们骗颍儿,哼!初姐姐原来那么温柔的,颍儿好喜欢初姐姐呢,木啊~”   被一个小孩子给亲了,心里虽然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的,但是脸却是不由自主的红了,而千奴一直跟在这两个小祖宗的后面像看怪物一样的看着这俩娃,真是越看越诡异,今天两位小祖宗都吃错药了吗?怎么一个个都性情大变啊!   一个嚣张调皮不听任何人的话的高傲公主今天遇到了白禁初竟然乖的像个小猫咪一样,一个冷血无情讨厌任何人靠近的未来丞相今天遇到了陌上颖竟然如此温柔亲近,这个世界真的要玄幻了,难道这两人就是相克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  = =没时间更,只有熬夜了,心累哎!但是我不想弃任何一篇文   ☆、出宫   毕竟身体才四岁,这把陌上颍一路抱到太虚宫已经是极限了,毫无形象的躺在陌上颍的软床上,任由陌上颍那软软的小手在自己身上乱捏。   陌上颍半跪在床上,帮白禁初揉捏着她的手臂,力道小小的柔柔的而且捏的毫无章法,却让白禁初觉得十分的舒服,这是陌上颍要求的,既然陌上颍执意帮她按摩,那自己拒绝的话就太矫情了,所以她便默许了陌上颍,只是心中对陌上颍的好感不免又多了几分。   “颍儿。”   白禁初一揽陌上颍的腰,陌上颍整个人就扑在了白禁初的身上,两人都没发现此时她们一上一下的姿势有多么的暧昧   “嗯?初姐姐怎么了?”   “颍儿,我带你出宫去玩如何?”   这次陌上颍没有再拒绝,因为知道了白禁初的身份,她知道白禁初是不会害她的,但是她也没答应,小小的脸蛋皱的和包子一样。   “我自是想随初姐姐出宫,可母凰不会让我出去的。”   “没事的,颖儿难道不相信初姐姐吗?初姐姐可是很有能力的哦!只要你想出去,那凰上那里我去说。”   “我信你。”   虽然只是短短的三个字,但是却比任何答案来得让人暖心,陌上颍真是一个惹人爱的小孩,竟然你将你的信任托付于我,那么我便会护你一生。   当白禁初拉着陌上颍来到凰上寝宫的时候,白诺刚刚好和凰上讲完话,正欲去找白禁初,白禁初拉着陌上颖给凰上行了个礼便直接切入正题   “凰上,禁初有一事相求。”   “哦?初儿难得有事求朕,说来看看。”   “凰上,后天我就要进宫给太凰女当伴读了,将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母上,所以我想这几天都在府上陪着母上,太凰女与臣女都不太了解对方,我想借这几天时间让太凰女去寒舍玩几天与禁初培养培养感情。”   陌上空思索了一下眼神复杂的看了白禁初老久,便点头准许了,一是她相信白诺有这个能力保护好太凰女,二是她很喜欢白禁初,而且对白禁初她是很愧疚的,因为当初的那一个决定有可能会害了这个孩子一生,虽然诺说着无所谓说白家世代都会为凰上效忠,初儿的付出是应该的,可是她能看出白诺的难受与痛苦,白诺是很爱白禁初的,可是却不得不亲手把白禁初推向深渊,都说皇家的孩子苦命,可是像白诺这种世臣家的孩子才是最苦命的,只希望以后初儿懂了这些后不要恨自己,也不要恨白诺,更不要恨颍儿...   带着对白禁初的疼爱和愧疚,所以陌上空是对她有求必应,连陌上颍也没白禁初这么的得宠,她也想两个孩子好好的培养感情,所以就准许了。   “凰上放心吧,微臣会好好保护太凰女的。”   “嗯,朕自是信的过你,去吧。”   “微臣告退。”   “禁初告退。”   “凰儿告退。”   出了凰上的寝宫,陌上颍也不再拘束了,不管白诺还在一旁就整个人朝白禁初扑去,赖在白禁初的身上不肯下来走路,白禁初也只能无奈的一笑,认命的抱着任性的太凰女走了。   白诺眼中闪过一丝诡异,但是转瞬即逝,自家女儿看着虽小,但是有时候却比她这个当娘的还成熟稳重,白禁初是她的骄傲,她很放心白禁初的她知道自家女儿办事会有分寸的。   像她们这种权势滔天的权臣是凰上的虎翼,同时也是一把致命的匕首,所以自她们祖上就有古训传下,要一生忠于凰上,却不能与凰上关系过密,而白诺就是这样,从小认识了陌上空,一直跟在陌上空身边誓死效忠,不知不觉中甚至还爱上了那位高贵的女凰,可是她是权臣,她永远也不能迈过那道槛,所以她娶了一个爱她,但是她却不爱的男人,生下了两个孩子,彻底的断了自己那懵懂的爱,世人皆说她白诺钟情,一生只娶了一夫,可是谁又知道她的苦她的痛?   她知道这些白禁初都是懂的,所以便没去多管,可是当很多年后,白诺知道自己最骄傲的女儿布上了自己的后尘爱上了陌上颖的时候真的是悔不当初,当初为何要放任自己的女儿,当初为什么没及时的告诫自己的女儿不要靠近太凰女,要是当场自己及时的告诫了白禁初,那么她日后的结局还会是那样的吗?   然而白诺并不能预知未来,所以现在的她也并没有去管那两个小娃娃,三人坐着马车就出宫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该吃饭了,一直想问问大家是觉得同人的好看还是架空的好看还是校园的好看还是女尊的好看,我打算一样写一本看看那本的效果好点哈哈。   ☆、糖葫芦   出了宫门,陌上颍显得很雀跃,挑起马车的帘子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些小摊看,突然陌上颍的目光被一样东西定格住了,随着陌上颍的目光看去,白禁初不禁勾了勾嘴角,原来这小丫头嘴馋了想吃冰糖葫芦呢哈哈~   给自家母上大人打了个招呼叫她先回去了,留了几个侍卫下来就带着陌上颍去逛起了街。   “颍儿,闭上眼睛。”   “嗯?哦!”   陌上颖虽然疑惑为什么白禁初要叫她闭上眼睛,不过她还是答应着闭上了眼睛,反正她对白禁初就是种莫名的信任,她相信白禁初不会害她的,可是心中还是很好奇白禁初想干什么,忍不住偷偷的把眼睛眯出一条缝偷看着白禁初。   白禁初怎么会看不穿小孩子这种幼稚的把戏呢,她当然不会让陌上颖得逞了,嘴角勾去一抹童真的笑,可是陌上颍却莫名的从那童真的笑中感受到了一股子恐怖,白禁初一步步靠近陌上颍,声音说不尽的魅惑   “颍儿不乖呢~要是再偷窥的话那姐姐就再也不会喜欢颍儿了哦!”   陌上颖委屈的嘟了嘟嘴,泪水不停的在眼眶打转,但是没哭出来,那小模样真的是惹人疼呢,白禁初也不再去吓她了安慰的摸了摸陌上颍的头,示意她闭上眼睛,这次陌上颍听话的没有再偷看了,白禁初悸悸的摸了摸鼻子,真是的这么小的一个身体玩个邪魅都不成,别扭死了!   “好了,可以睁开眼睛了。”   陌上颍听话的睁开了眼睛,可是面前除了双手背在后面笑的一脸温柔的白禁初外便没什么东西了,陌上颍满脸迷茫的样子逗笑了白禁初,白禁初终于良心发现决定不再逗这个小娃娃了。   “当!当!当!当~”   白禁初像变魔法一样的从背后变出了两串又大又红的糖葫芦,陌上颍的眼睛蹭的一下就亮了起来,死死的盯着糖葫芦,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但是又不确定这是不是给她的,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白禁初,白禁初勾唇一笑,一口咬下了一个糖葫芦美滋滋的吃了起来,就仿佛没看见陌上颍一般。   陌上颍眼里蓄满了泪水,满脸的失望,果然不是给她的,白禁初吃的很欢快,很开心,可是为什么自己那么的想哭,泪水不受控制的就流了出来,心里是满满的莫名其妙的委屈。   突然嘴里一甜,白禁初塞了个冰糖葫芦在陌上颍的嘴里,陌上颍呆呆的看着白禁初,一脸的懵懂迷茫,白禁初轻柔的抚去陌上颍眼角的泪水,捏了捏陌上颍的脸蛋   “傻颍儿,这可是初姐姐特意买给你的哦,快点吃了,就算难吃也不能吐了知道吗?”   “嗯!”   陌上颍破哭为笑,嚼了嚼口中的冰糖葫芦,酸酸甜甜的感觉布满口腔,心中是无限的温暖,当很多年后,再一次吃到冰糖葫芦,心中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这一幕,想起了那个温柔的让她沦陷的女子,那个名为白禁初一颦一笑都牵动她心的小偷,可是那时已经物是人非.......   在她的记忆中这是她吃到过的最好吃的一颗冰糖葫芦,虽然宫奴们出宫去也会给她带冰糖葫芦吃,可是她就是莫名的觉得这个冰糖葫芦比别的冰糖葫芦好吃...... 作者有话要说:  想一个标题好伤脑筋= =以后都不写标题了,蛋疼死了!想个标题就要用10分钟!培养感情要从小娃娃抓起,不过小孩的感觉好难写出来,我尽量写的很幼稚了= =   ☆、最喜欢谁   带着陌上颍逛了半天的街,买了许多有趣的小玩意给这个孩子,陌上颍满足的赖在白禁初的身上,嘴角的笑容一直不曾褪去,对于陌生颍来说今天是她最开心的一天了,因为今天是她第一次出宫而且还认识了白禁初。   对于那个赖在自己身上的小懒猫,白禁初表示自己无能为力,这娃是赖她赖上瘾了吗?好吧,虽然自己真的很累,手臂都要断了的感觉,但是白禁初不得不承认,陌上颍赖她赖上瘾了而自己也抱她抱上瘾了,真是无奈呢╮(╯▽╰)╭   “初姐姐,颍儿真的好喜欢你呢!你是不是也好喜欢颍儿?”   “傻丫头,颍儿那么可爱,初姐姐不喜欢颍儿喜欢谁呢?”   “那初姐姐是最喜欢颍儿吗?”   “.....目前来说,除开我的家人外我最喜欢的就是颍儿了。”   陌上颖听见白禁初说最喜欢的不是她,马上小脸就皱成了包子,虽然心中很失落,但是也有点点的开心,虽然她有很多的不懂,但是对于同龄的孩子来说她算是很成熟了,她知道白禁初没敷衍她所以她很开心。   “初姐姐为什么你不和那些宫奴大臣们一样为了让我开心就骗我呢?她们总说我是最高贵最讨人喜爱的未来女凰,说她们都最爱我最尊敬我,誓死拥护我,可是我看的出来,她们都在骗我,真正喜欢我的人其实没有几个。”   白禁初沉默了,心里是对陌上颍满满的心疼,才四岁的孩子居然能想到那么多,如果她生在普通家庭的话那现在的她还是什么都不会去想什么都不懂只是开开心心玩耍的小孩,不会去那么刻意的在意别人说的话,注意着别人对她的态度,防范着任何人。   “那初姐姐敷衍颍儿,颍儿会开心吗?”   “当然不会了,颍儿会能难受的。”   想都没想陌上颍就脱口回答了,白禁初莞尔一笑捏了捏陌上颍那胖嘟嘟的小脸蛋   “所以喽,初姐姐是不会骗颍儿的,不会让颍儿难受。”   陌上颍的眼睛刷的一下就亮了起来,满眼的小星星,眼巴巴的盯着白禁初   “真的不骗颍儿?”   “假的。”   “啊!”   陌上颖的小脸瞬间就垮了下来,委屈的嘟着小嘴,那感觉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般,白禁初掩嘴偷笑   “真是个傻瓜,我还没说完呢,我想说的是假的,才怪!哈哈”   “哼,初姐姐好坏,颍儿不要理你了。”   陌上颍挣脱了白禁初的怀抱,拔着两条小短腿飞快的往前面跑,而白禁初则苦逼的在后面边追边喊   “颍儿,我错了,别跑了,小心摔倒啊!”   陌上颖停下了脚步,转身调皮的朝白禁初吐了吐舌头   “你追到了我那么我就不生气了。”   白禁初无奈,只好去追那个孩子了,在川流的人群中,两个四岁的小女孩你追我跑,无忧无虑快乐如斯,让人羡慕嫉妒.......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标题很难,但是还是习惯了写标题,不写看着怪怪的,吃午饭了!饿死宝宝了,现在的陌上颍纯真无邪,等小时候和白禁初打好基础白禁初就该离开了,再回来时又该是.....   ☆、被欺负的小男孩   “嘻嘻,小样!还跑吧哈哈,还不是被我抓到了~”   陌上颍突然停了下来,白禁初趁机扑过去从后面一把搂住了陌上颍,却见陌上颍紧握着双拳咬牙不语,顺着陌上颍的目光看去,白禁初不禁的怒了,入眼的是五个十六七岁的女子在殴打一个七岁左右的小男孩。   小男孩蜷缩着身体,死死的护着怀里的一个馒头,全身是血的小男孩也不叫疼,只是紧紧的护着那个馒头,忍受着那些女子的谩骂,其中一个女子吐了一口口水在小男孩的脸上,朝小男孩的肚子狠狠的踢去,小男孩无力的瘫倒在地上,手里的馒头滑落,滚到了白禁初的脚边。   小男孩拼命的朝馒头爬去,可是女子显然是不给小男孩机会,又是一脚重重的踹到小男孩的肚子上,小男孩吃痛的咧了咧嘴。   “我呸,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像你这种下贱的男子居然敢去偷我家小姐的东西,不要命了?”   一直沉默的小男孩听见偷字后显的异常的激动   “我没偷!这个馒头是她扔了我捡的。”   “哼,就你这种下贱胚子也配去捡我家小姐扔了的东西吗?给狗吃也不给你吃。”   白禁初有些看不下去了,别人只是捡了你个不要的馒头就把人家打成这样,这是人干的事吗?真他妈的畜生不如,虽然在这个女尊时代生活了四年,可是白禁初还是一直存在着人人平等的思想。   “初姐姐....”   陌上颍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紧紧的抱着白禁初,闷闷的把头埋在白禁初的怀里不说话,白禁初摸了摸陌上颍的头   “颍儿也想帮他?”   “嗯,可是母凰说了叫颍儿别给初姐姐惹事。”   “呵呵,这不是惹事,初姐姐也看不下去了,太欺负人了,不给这些人一个教训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白禁初忍无可忍的牵着陌上颍的手站在了小男孩的面前,温柔的捡起了那个馒头,把它交给了小男孩,冷冷的气息瞬间爆发   “都给我住手。”   “哼,哪里来的小孩子?劝你们速速离开,我们右相府的事你们管不起。”   “哦?右相?”   “是啊,怕了吧?怕了就快点滚开。”   陌上颍爬白禁初真的爬了,会就这么走了,急急忙忙的拉着白禁初的手   “初姐姐,别怕她们,有我在母凰不会怪罪你的。”   “呵呵,颍儿你看初姐姐像是那种人吗?会怕她们真是笑话,我当她们是谁呢原来是张羣那个老女人的人啊,啧啧果然有什么样的主人就有什么样的狗。”   话说或许人人都怕右相,可是她白禁初会怕那就是个笑话,朝廷上有两个人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那就是左相和右相,左相是白诺而右相是张羣,白诺和张羣一直不对盘,这次逮到了张羣家的狗,那么自己当然要帮母上好好的出气了,叫那张羣老女人老和自己母上作对!   那个带头的女子虽然目中无人,但是也不傻,听见陌上颍叫初姐姐然后还说母凰,这一下子就猜到了这两个人的身份,能被人叫为凰的就是只有凰上,然而能叫凰上母凰的就只有公主皇子们了,而敢这么叫自己主人的而且还叫初的也只有白相家的小神童了,看来自己这次是踢到块大石头了呢!   女子额头上汗水直冒,本想蹭白禁初和陌上颍说话的时候抛下自己的一帮子手下偷偷的跑掉,但是白禁初怎么看不出来她想干嘛,白禁初小手一挥   “阿宝,给我把她们绑起来送去地窖让小蛇陪她们玩玩。”   “诺。”   名为阿宝的侍卫三两下就把那些女人给绑住了,带回了白府,那些女人听见地窖,一个个都吓的脸色大变,全都哀嚎着求饶   这白府的地窖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白府的地窖里养着几万条毒蛇,那些毒蛇不仅毒还喜欢吃人,特别是人的骨头可是那些蛇的大补东西,至于白府为什么养那些东西,说来话长了..... 作者有话要说:  猜猜小男孩是谁,猜对了没奖哈哈   ☆、月雨夕   阿宝走后,白禁初扶起了那个被打的不成人样的小男孩,可是小男孩却不愿意牵白禁初的手,小男孩对白禁初连嗑了三个响头   “贵人能救我,我已受宠若惊,可是我手脏,不能弄脏了恩人的手。”   白禁初一皱眉,这个女尊的尊贱制度可真封建呢,白禁初看小男孩执拗着不肯让自己扶,手就这么尴尬的停在半空,这收回去不是,不收回去也不是,陌上颍看出了白禁初的尴尬,不满的嘟了嘟嘴,拉回了白禁初的手,紧紧的握在自己那小小的掌心里。   “哼o( ̄ヘ ̄o#)初姐姐的手只许我一个人牵,你当然不能碰,算你还有自知之明。”   “颍儿,别胡闹。”   “我才没胡闹呢,初姐姐是颍儿一个人的。”   “好好好,是你一个人的好了吗?”   白禁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小孩子的占有欲真心好强大,忧桑啊忧桑!虽然口中这么回答着陌上颍,可是白禁初手上却强势的把小男孩从地上拉了起来,还给了小男孩一块蓝色柔顺的正方形手帕给小男孩让他擦擦他那花的不成样子的脸,帕子没有任何装饰也没秀任何的花样,只是帕脚用白丝线绣着一个歪歪扭扭的初字,那是白禁初无聊的时候练习刺绣绣上去的。   小男孩并没有擦脸,而是小心翼翼的把帕子放进了衣兜里   “人人生而平等,不论男女,不是谁注定就是什么命的,命是要靠自己改变的,男子没有哪点不如女子的,只要自己肯努力,不放弃,就能改变命运,每个人都有傲骨,别再让别人欺负你了,要学会自保,懂吗?”   小男孩听了白禁初的话后陷入了沉思,像是想通了什么一般,目光坚定的看着白禁初,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懂了,谢谢恩人,我不会忘了今日之恩的,但是我现在必须回去了,爷爷还在家中等着吃的呢。”   小男孩捡起了地上的馒头,小心翼翼的擦去的馒头上的污垢,就打算回家去,可是却被白禁初叫住了,白禁初是真的没想到,小男孩一心护着那馒头不是因为他自己饿,他不会为了一点吃的就放下他的尊严,但是为了他爷爷,别说是尊严了,他什么都能做。   “你等等我,我陪你一起去你家可以吗?”   “嗯,好吧,可是我家很简陋....”   “没事的,带我去看看吧。”   细心的白禁初为小男孩买了三十多个包子带着陌上颍就陪小男孩去了他那个所谓的家,陌上颍一路上都显的很不开心,本来是可怜这个小哥哥的可是现在却恨死了这个小哥哥,因为这个小哥哥一来就和她抢初姐姐。   她真的很生气很生气,也真的很后悔,为什么当时要停下来看戏呢,要是她不停下来那么初姐姐就不会遇到小哥哥,那么现在初姐姐也不会一直和小哥哥说话而忽略了自己。   想着想着陌上颍的目光就暗淡了下来,一直关注着怀里小人的白禁初当然感受到了陌上颖那微小的情绪变化,捏了捏那小孩垮下来的脸   “颍儿怎么了?”   陌上颍委屈的嘟着嘴,把头埋在白禁初的怀里,声音闷闷的   “我不喜欢他。”   小男孩当然知道陌上颍说的哪个他是谁了,小男孩红着脸自卑的低下了头,不敢看陌上颍,他这是被讨厌了吗?他做错了什么?   白禁初柔了柔声,语气中带着连自己也不知道的宠溺与无奈   “雨夕哥哥人很好啊,颍儿为什么不喜欢呢?”   月雨夕就是小男孩的名字了,小男孩说他是一个孤儿本来是没名字的,后来被爷爷收养后爷爷就给他取了这么一个怪怪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  没写完这一章,剩下的写成另一章   ☆、可怜的老人   陌上颍吧唧的在白禁初的脸上亲了一下,很认真很认真的对白禁初说   “你只能是颍儿一个人的,除了我之外不许再这么亲密的叫别人的名字,他和颍儿抢初姐姐,颍儿就是讨厌他,初姐姐也不许喜欢他知道了吗?”   白禁初被陌上颍那霸道的样子给逗乐了,明明那么幼稚的话却说的那么认真,看着真是有点滑稽呢!   “你呀!小小年纪就这么霸道,以后哪个男子肯嫁给你啊!”   “全天下都是我的,岂会有人不愿嫁我,只是我看不上他们罢了,我只要初姐姐就够了。”   白禁初淡然一笑,不做任何言语,认真的凝视着那个小小的孩子,如此之小就说出如此狂傲的话,皇宫那个地方没少给颍儿灌输帝王思想呢,这是白禁初第一次意识到陌上颍的野心,即使现在的陌上颍才四岁还很纯洁,可是帝王家的孩子岂会对天下没野心?但是那有如何?只要是这孩子喜欢,那么她便为她夺得这天下让她傲视苍穹好了。   很久很久以后白禁初真的为陌上颍夺得了这天下,而天凰国也大一统,陌上颍成了这世上唯一的凰,可是陪在陌上颍身边看她笑傲天下的人却不是她白禁初。   而很久很久以后,陌上颍也懂了,就算这全天下都是她的可是那个她最爱的人却不是她的,她拥有全天下,可是唯独不能拥有那个她最爱的她。   还未走进月雨夕的家就听见了一声声撕心裂肺的咳嗽声,那声音特别刺耳,貌似要把自己的肺咳出来一般,陌上颍毕竟年幼,害怕的拉了拉白禁初的手,白禁初安抚的握紧了陌上颍的手无声的安慰着她。   月雨夕听见那声声咳嗽声,惊呼一声爷爷,就冲进了一个小破屋,现在对月雨夕来说什么招待客人啊啥的都是次要了,最重要的是他那咳嗽不停的爷爷。   这里是贱民区,那些屋子都是破烂的快赶上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地步了,白禁初抱着陌上颍进了内室。   破烂的不能叫床的床上躺着一个佝偻老人,老人全身上下看不见一点肉,都瘦的只剩下一堆骨头了,而那撕心裂肺的咳嗽就是从老人那里发出来的,月雨夕半抱着老人拍了拍老人的背为他顺了顺气,声音中带着一些不难听出的呜咽   “呜呜,爷爷,夕儿找到吃的了,求你吃点吧,夕儿喂你好不好?”   老人家抬起他那只干枯的老手推开了月雨夕拿给他的包子   “咳,咳...夕儿你吃吧,爷爷不饿,爷爷都一大把年纪了,吃了这些只是浪费食物,夕儿要长身体,长大了才能找到钱孝养爷爷,所以还是夕儿吃吧,咳...咳..”   “呜呜,爷爷你就吃点吧,我真的还有很多很多,你看这是阿初给我们买的,爷爷你看夕儿真的还有很多很多,爷爷你吃吧。”   老人家听见了月雨夕的话,抬头深深的看着白禁初,老人撑着他的身躯想起床来,白禁初知道老人想干什么,连忙扶住了老人,不让老人起床   “老人家你有什么就尽管说吧,只要是禁初能办到的,禁初一定尽力。”   “姑娘啊,老头子我快不行了,我知道像姑娘这种人一定非一般人,夕儿能得到你的帮助已是三生有幸,老头子我也不该过分的要求姑娘些什么了,可是在这个世界上我已无牵无挂唯独放不下夕儿,求姑娘在老头子死后能把夕儿留在你身边让他当仆人也好啊,我不想让夕儿步我的后尘,求求姑娘了,老头子我感激不尽。”   “老人家,我和雨夕一见如故,很是投缘,不用老人家说我也会好好待雨夕,我把他当朋友看待,老人家放心吧。”   老人听了白禁初的话终于像放下了什么一样,大笑了起来,突然老人狂吐了一口鲜血   一阵剧烈的咳嗽后,老人便撒手人寰了,也许对他来说,死才是一种解脱吧,白禁初不禁有些伤感了。   月雨夕抱着老人的尸体哭的很凄惨,白禁初看不下去了,真是可怜的孩子呢,如今月雨夕没了避风港他这么小的一个孩子是不可能独立的活下去的,那自己便收养他好了,让他当自己干哥哥,虽然他对白禁初来说就是一个小屁孩,但是毕竟这身体比月雨夕小啊。   “雨夕,和我一起回去吧,当我的哥哥如何。”   听见白禁初要把月雨夕带回去,陌上颍第一个就不乐意了   “不行,初姐姐只能是我的。”   “颍儿别胡闹。”   “我才没胡闹呢,不行就是不行,初姐姐欺负我呜呜呜。”   陌上颍这么一哭彻底乱了白禁初的心,她最喜欢小孩子了,可是也最怕小孩子了,这陌上颍哭起来她真真的是毫无办法,这该怎么办呢,颍儿对雨夕貌似很排斥呢。   月雨夕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看了看大哭的陌上颍又看了看对陌上颍毫无办法的白禁初,月雨夕的眸光暗了暗,最终沉沉的开口了   “阿初,我想一个人出去闯闯,我就不和你们回去了吧,你说的对男子没有哪点不如女子的,那些女子都能自己闯出一片天地,我相信我也能的,我会永远记着你的,等我以后有出息了,我就回来娶你。”   月雨夕这语出惊人可把白禁初给吓到了,现在的小孩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那么小就说啥娶啊嫁的,而且都还说的是我!尼玛蛋啥情况啊,虽然觉得奇葩了点,但是白禁初没把月雨夕的话当真,只是觉得是小孩子说的童真话而已,还记得自己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那时候的自己才七岁,七岁那年玩过家家,追着人家男孩子说要男孩子当妈妈自己当爸爸,想起那时候的事白禁初就忍不住的想笑   虽然白禁初没把这事当真,可是月雨夕却当真了,一直牢牢地记着自己的誓言,而陌上颍也当真了,陌上颍气的大吼月雨夕   “你想得美,初姐姐是我一个人的,她只会喜欢我,不会喜欢你的,你做梦,哼!”   “你们都是女子,你们是不可能的,阿初一定会是我的。”   “是我的,我的就是我的。”   “我的。”   “我的。”   .......   看着两个小孩子为了争自己吵的没完没了的,甚至还有动手打架的可能,白禁初连忙出声制止了两个小孩子那毫无营养的争吵   “好了,别闹了,我只是我的,雨夕你真的决定了吗?”   “嗯,是的我决定了。”   “哎,那好吧,这一百两银票和这五十两碎银你拿着,我身上只带来那么多了,去闯吧,我相信你,希望再见到你时你功成名就了哈。”   “嗯我会的。”   月雨夕没有拒绝白禁初给的钱,因为他是真的需要这些钱,只不过他在心中暗暗的告诉自己等自己有出息后一定要把全天下最好的都给白禁初,三人又聊了一会月雨夕便离开了,虽然白禁初不放心月雨夕不过路是他自己选的,她没有阻止的权利。   白禁初牵着陌上颖离开了,陌上颍也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终于送走那个和自己抢初姐姐的讨厌鬼了,真后悔为什么自己会停下来,如果自己不停下来那么初姐姐也不会认识月雨夕。   现在的陌上颍根本不知道因为自己这一停为自己以后招惹来了一个多么强大的情敌,如果她知道的话那么打死她也不会因为好奇心和那怜悯心而停下来还让初姐姐帮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真心写不出小孩子的感觉,小孩子也太成熟了吧= =   ☆、陌上心   三天的时间转眼就过了,陌上颍虽然很不想回宫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再拖了,再拖下去初姐姐就该为难了,无奈之下她只好念念不舍的回宫了,这三天是她这么些年中过的最开心的三天,因为有初姐姐在。   马车飞速的行驶在官道上,陌上颍靠在白禁初的肩上昏昏欲睡,昨天晚上她听初姐姐讲西游记听入迷了,缠着初姐姐给她讲了一晚上,都没怎么睡觉,现在她好困啊。   她的初姐姐真是超级有才呢,满脑子都是那些迷人的故事,有初姐姐在真好,陌上颍感觉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颍儿,困了就睡吧。”   “那颍儿要是睡着了,初姐姐就要抱颍儿回太虚宫,不许叫别人抱颍儿哦,要不然颍儿会生气的。”   “.....好”   白禁初无语了,这娃娃真是赖她赖上瘾了,真是小祖宗呢,虽然答应了陌上颍,可是白禁初的心里是泪奔的,一路从宫门抱进太虚宫那她的手还不直接废掉啊,但是答应了小孩,那么就算再累也不会让别人抱她的,白禁初只好认栽了。   马车一会就入了宫,而陌上颍也是真真的睡着了,白禁初只好苦逼的抱着陌上颍下车了,谁知道才走没多长一段路就听见一声恶心的让她起鸡皮疙瘩的声音   “禁初,好久不见。”   “六凰子我们有那么熟吗?”   “呵呵,你是我未来的妻主,我们能不熟吗?”   “恶心。”   白禁初冷冷的吐出这两个字便饶过陌上心朝远方走去,陌上心突然拉住了白禁初的手,满脸的娇羞,看的白禁初真心想吐,虽然在这个朝代男子大多都是这样的,但是看见陌生心那本来就生的阴柔还一脸胭脂水粉的脸,白禁初是真的忍无可忍,但是她不能对陌上心动手。   这个陌上心是当朝六凰子,他的父妃是除了当朝凰君外最受宠女凰疼爱的人,而且他的父妃子涯和自己的父上墨月是结拜兄弟,两人感情甚好,陌上心比自己大三岁而且是个很有才华的凰子,也是最受宠的凰子,为人冷淡傲娇,可是看见自己后就和发春的猫一样老追着自己跑   三岁那年自己去宫里玩,巧遇了不小心落水的陌上心,好心的自己救了陌上心,结果陌上心醒来后直接求凰上为他们订婚,他说等自己16岁便嫁给白禁初为夫,当场白禁初就拒绝了,而且女凰也拒绝了,可是这陌上心不知道脑子出了啥问题,一见自己就恶心自己,还非说自己是他未来的妻主,更恶心的是有一次在大街上这个傻娃娃居然朝白禁初大吼着说全天下只有他这么一个男人能配得上自己,他非自己不嫁。   然而就这样,陌上心就像一个小花痴一般,看见白禁初就追着白禁初跑,还特意打扮的花枝招展勾搭白禁初,奈何白禁初最反感的就是这种人了。   “禁初,人家可是特意在这里等你的,人家都站了两个时辰了腿都麻了,你扶着人家好不好啊。”   白禁初被恶心的一哆嗦,甩开了陌上心拉着自己的手,可不曾想这么一动把陌上颍给吵醒了,陌上颍揉了揉眼睛,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样甚是可爱,才一醒来就感觉一道带着恨意的眼神直射自己,陌上颍一看,哟这不是她家拽上天了的六哥嘛,怎么满脸妒忌不甘的看着自己,怪人!   “六哥,你怎么在这里啊。”   “太凰女你怎么可以和禁初那么亲密,她可是我未来的妻主,你最好离她远点。”   “六哥你没傻吧,初姐姐是我的可好?你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也不看看自己配得上初姐姐不,瞧瞧你擦的那些胭脂水粉,都快厚的掉下来了,真是太吓人了,看你伤了我的眼睛,还是我家初姐姐最好看,mua!(*╯3╰)”   陌上颍不屑的看了陌上心一眼,管他是谁呢,想和自己抢初姐姐就是找死,初姐姐只能是自己的,霸道的在白禁初脸上亲了一下,向陌上心宣布着白禁初的属有权。   陌上心被陌上颍这么一刺激,一甩手一巴掌朝陌上颍扇去,他是真的被气糊涂了,他在凰子中是最受宠的,几乎所有人都恭维着他,连很多凰女也让他三分,虽然陌上颍是太凰女,但是只要有他父妃在,他相信母凰是不会对自己怎么样的。   其实不得不承认小孩子就是笨,他父妃再得宠也不过是个妃,而且别人不了解可是白禁初却了解,在陌上空的心中根本不存在于爱情,她只有她的国家,而陌上颍是她国家未来的接班人,伤害陌上颍就是伤害她最重要的国家,陌上空是个冷血动物,只要你利用价值越高那么她便越宠你,在她的生命中是走不进去任何一点感情的,亲情爱情都比不上权   如果真的要说陌上空心里走进去过一个人那便是白诺了,只是这个人还没来得及住在她心底便被她残忍的扼杀了,对陌上空来说,帝王有情害的便是自己,一个合格的帝王是不能存在情的,所以她才会对白诺那么的愧疚,她知道白诺爱她,她何尝不爱白诺,可是她是帝王她不能爱,她只能一步步的把白诺逼入别人的怀抱。   看着陌上心扇过来的一巴掌,陌上颍显然是被吓傻了,她真的没想到她这个野蛮的哥哥居然敢打她,而且她不会武功完全没有招架之力,毕竟是小孩子,陌上颍害怕了,哇的一声就哭了。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传来,但是挨打的却不是陌上颍,白禁初把陌上颍拉到自己的身后,一抬手便扼住了陌上心的手腕,反手一巴掌便朝陌上心扇去,陌上心错愕的捂着自己的脸,泪水不受控制的就往下流去,白禁初皱着眉,因为心中的怒火,声音也不禁冷冽了起来   “滚,陌上心我警告你别动陌上颍,她不是你能动的人,如果不想你的父妃被打入冷宫,最好就别去招惹陌上颍,走吧,我不想再看见你。”   白禁初抱着陌上颍走了,陌上颍还回头对陌上心吐了吐舌头,嘲讽的看着陌上心,果然在初姐姐心中还是自己最重要。   看着走远的二人,陌上心对着陌上颖恨恨的看去,他恨陌上颍,为什么她能和白禁初走那么近,为什么白禁初会为了她打自己,都是陌上颍的错,一切都是陌上颍的错,他恨陌上颍,白禁初是他的,除了自己外没人能配得上白禁初,她陌上颍凭什么能和白禁初走的那么近,凭什么!凭什么   漫天的恨意在慢慢的侵蚀着陌上心的心,一切都是陌上颍的错,要不是陌上颍,白禁初就不会这么对他,他恨陌上颍。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最近我有点脑抽,写出了这么带神经病的一个孩子,因为他喜欢白禁初所以不管白禁初干了什么他都会觉得白禁初是最好的,白禁初是对的,而把那些错强加在别人身上,陌上心小时候就有病,长大了更有病。   ☆、第 12 章   “乖,起床了要去学堂了。”   “唔~人家还想睡嘛。”   “迟到了要被夫子打屁股哦。”   “啊!初姐姐~抱抱。”   陌上颍撒娇的从被窝里伸出了两只小短手求抱抱,白禁初无奈一笑,只得认命的把陌上颍从床上捞起来,她还真是摊上了个小无赖呢,第一天上学堂就不肯起床,非赖着要多睡一会。   “初姐姐一会和颍儿坐一起好不好嘛~”   “额.....规矩不能乱,这个事我可不能做主。”   “我不!我不!我就是要和初姐姐坐一起,要不然我就不去了,我才不要和那些讨厌的人坐一起,我就要初姐姐。”   白禁初被陌上颍闹的头都大了,这开学分配不是她白禁初能做主的,每个凰子凰女到了四岁便要去学堂学习,凰子凰女们都是挨着坐的,而陌上颍口中的那些讨厌的人自然就是她的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了,然而作为伴读的白禁初,按照规定是不能和皇子公主坐一起的,她们伴读有专门的伴读位置。   “颍儿,别胡闹,快点梳洗好,不然迟到了要挨板子的。”   “我相信只要有初姐姐在,初姐姐就会保护我的嘻嘻。”   陌上颍那孩童般天真的话语却让白禁初心中一暖,原来被人信赖的感觉也不赖嘛,陌上颍的梳洗速度可以说连蜗牛都赶不上她,眼看着时间一点点过去陌上颍要迟到了,白禁初催促了无数遍可是这个娃娃却越来越慢,白禁初终于忍无可忍了亲自动手为那小屁孩梳洗。   在白禁初看不到的地方陌上颍狡黠一笑,呵呵她的初姐姐真好。   帮陌上颍收拾完后白禁初带着陌上颍火急火燎的朝上书堂跑去,可是已经迟了,站在老远的地方就听到上书堂传出来的一声声读书声,白禁初黑了脸,得嘞惹上古厦那个死女人了,上书堂的夫子名为古厦,此人不畏权贵是个难啃的硬骨头,最讨厌的就是别人不守时。   曾经白禁初两岁的时候古厦就被白诺请来教导白禁初,本来古厦是不屑去的,可是她也想看看传说中的神童到底神到了什么地步,于是就去教导白禁初了,那几天为了给白诺面子所以白禁初一直忍着古厦,可是这个死女人老想着不同的法子整自己,终于白禁初忍无可忍了和古厦较上劲了.......再再的后来,谁在谁的手里都没讨到好果子吃,古厦觉得白禁初的文化水平或许早就超过了自己,没啥好教导她的了,就走了   想想第一天开学自己和陌上颍就迟到了,指不定古厦要怎么弄自己呢,想到这里白禁初就泪奔,但是没法啊不想面对古厦也得面对啊,只好硬着头皮带着那个害自己迟到的小罪魁祸首走了进去。   “哟,太凰女好大的面子啊,居然让夫子和我们在这里等了半天。”   “陌上心,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陌上心本来还想说什么的,可是看见陌生颍身后的白禁初后硬生生的把要说的话憋在了肚子里,痴痴的盯着白禁初瞧。   白禁初当然注意到了陌上心的目光,只是不舒服的皱了皱眉,也没多说什么就朝夫子走去,她还真没想到夫子居然不是古厦,而是那个让她好生思恋的人   “初儿,才一年不见你居然又漂亮了呢。”   “裔修没想到再见到你居然会是这种场景呢,回来了居然都不去找我,还在这里当上了夫子,你不是最讨厌这些舞文弄墨的吗?”   “小丫头要叫师傅知道吗?”   白禁初无语的白了子勿裔修一眼,这里不是叙旧的好地方,她也不方便与裔修多说些什么,只能领着陌上颍去她自己的位置,不知道这子勿裔修是故意还是无意的,居然把陌上颍的位置安排在了陌上心的旁边。   “初姐姐我不要和他坐一起,我要你。”   “你以为我想和你坐一起吗?我也要禁初。”   “你走开,初姐姐是我的。”   “凭什么?禁初是我的,你就不要想了。”   白禁初看见两个小孩子争吵,可以说是头都大了,自己以前咋就不知道自己那么受小孩子欢迎呢?都成孩子王了,这毛毛情况啊,现在都小孩都怎么了?   “闭嘴,别打扰了裔修上课。”   看见白禁初是要生气了,两个小孩心中就算再有不甘也不敢再放肆了,只能怯怯的住嘴了,看白禁初要回自己的座位了,陌上颍突然拉住了白禁初的手,泪眼汪汪的看着白禁初,那样子仿佛在说你要是敢走我就哭给你看一样。   白禁初被陌上颍看的心软了,但是自己也不想为难裔修啊,真是难办呢!子勿裔修可以说是世界上最了解白禁初的人,连白禁初都没裔修了解她自己,子勿裔修哈哈一笑,也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就开始打趣着白禁初   “啧啧,咱家初儿真是魅力无限呢,两个小孩子为了你争的死去活来的,要是你长大了,那还不祸国殃民啊哈哈,我也是闲的无聊来替古厦当这个夫子,我得玩玩我的权利呢,在太凰女和六凰子中间放一张座位,以后初儿你就座那里了,要是女凰责怪的话我挡着,没事的哈哈。”   白禁初狠狠的瞪了裔修一眼,这是害死她的节奏吗?坐这两个小孩中间那她还不烦死啊,陌上心喜欢烦她,陌上颍喜欢赖她,坐在这两个小孩中间她怕是没得安静了。   而那些凰子凰女们则一个个惊讶的看着子勿裔修,这个新来的夫子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权利那么大?以前怎么就没见过她呢?连母凰的威严都敢去挑衅,不可谓不大胆啊。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没灵感了→ →小时候直接省略好了,直接来个几年后然后她们都长大好了。   ☆、扣住你的手就不会走丢   子勿裔修是一位隐士的女儿,那位隐士曾经救过凰上,而且又是凰上的师傅,所以子勿裔修算是凰上的师妹,也是白禁初唯一承认的师傅,白禁初一岁那年便拜子勿裔修为师,白禁初的武功为人之道琴棋书画样样都是子勿裔修教的,对白禁初来说子勿裔修似友非友,似师非师,用红颜知己来说或许更恰当些吧   而三岁那年子勿裔修被她娘召唤回去了到现在都一年没见了,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和裔修好好叙叙旧玩几天的,可是子勿裔修才教她们不到一个周就又走了,早就知道裔修最受不鸟这些舞文弄墨的东西,她要走白禁初也不便说些什么。   伴读的日子总是枯燥的,特别是看着古厦那个死女人更是让白禁初无聊,幸好这枯燥的日子里有陌上颍那个小家伙的存在才不至于让自己那么的无趣,时间匆匆,转眼便过去一年了,这一年里白禁初和陌上颍的感情直线飙升,有种超过了闺蜜,却卡在闺蜜边缘的感觉,白禁初一想到自己居然拿个小屁孩当闺蜜就止不住的想笑   今天整个皇宫都布满了喜庆的红,因为今日是她们太凰女五岁的生日   “颍儿,快点起来,今日是你生辰,大家都等着呢,可不能再偷懒了。”   “唔~初姐姐亲亲,不然颍儿就不起来。”   陌上颍穿着一件雪白的裹衣,从被窝里钻出个脑袋,睡眼惺忪的向白禁初索吻,白禁初无奈一笑,她都习惯了本来陌上颍起床的习惯是叫她抱抱的,可是那次抱陌上颍起床不小心用力过度了,由于惯性陌上颍不小心亲到了白禁初,从那以后陌上颍都要亲亲   “mua!(*╯3╰)乖啦,快点起来,大臣们都在等你一个呢。”   得到了香吻陌上颍甜甜的笑了,满足的挂在白禁初的身上,任由白禁初给她换衣服   “初姐姐。”   “嗯?”   “你没有东西要给颍儿吗?”   “什么东西?”   “哦,那算了。”   陌上颍的眸子暗了暗,初姐姐没给她准备生日礼物,好伤心啊心里满满的都是失落,陌上颍也失去了继续说话的兴趣,闷闷的把头埋在白禁初的怀里,满心都是莫名其妙的委屈,就好像白禁初没给她准备生日礼物是多么万恶不赦的事情一般   白禁初勾唇一笑,这个小笨蛋,自己怎么可能忘记她的生日礼物呢,捏了捏陌上颍那闷闷不乐的小脸,白禁初故做不明白的样子逗着陌上颍   “颍儿怎么不开心了?”   “没有。”   “可是你分明就是不开心的样子啊。”   “没有就是没有呜呜呜。”   陌上颍毫无征兆的就哭了,白禁初愣了愣,貌似玩大发了呢,把这小祖宗惹哭了真麻烦,其实陌上颍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只是觉得委屈,反正仗着白禁初宠她想哭就哭呗   “乖~初姐姐错了颍儿别哭了好吗?”   “呜呜,我就要哭给你看,你都忘记我的生日礼物了,你不爱我了呜呜。”   白禁初听到陌上颍的话后额头上掉了三根明晃晃的黑线,果然童言无忌呢,她那么小能懂爱是什么吗?算了白禁初你别纠结着一个字眼了,人家还小你乱想啥呢?   “那你闭上眼睛。”   “???”   虽然疑惑,但是陌上颍还是乖乖的停止了大哭,闭上了眼睛,心里不知道为何有点点期许,初姐姐一般叫自己闭上眼睛都是有东西给自己,那么这次给自己的是不是自己的生日礼物?初姐姐没忘记自己的生日礼物?   手上一凉感觉有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套在了自己的手指上,陌上颍睁开了眼睛,发现自己右手的中指上带着一个精致的铁环子,铁环子上镶嵌着一颗闪闪发光晶莹透明的不知名宝石,陌上颍从来没见过这么美的宝石,一时被吸引住了   “颍儿生日快乐,这是我送颍儿是戒指,颍儿喜欢吗?这可是我亲手设计打造的哦。”   “嗯,喜欢,初姐姐颍儿更喜欢你嘻嘻~”   “小滑头哈哈。”   其实白禁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送陌上颍戒指,那天无意中在一个首饰小摊上发现了钻石,那小摊贩根本不知道钻石的尊贵把钻钻石当石头一样贱卖,后来那些钻石都被白禁初买走了,想起来过几日就是陌上颍的生日,莫名其妙的就打造了个戒指送陌上颍,而且在给陌上颍带戒指的时候居然鬼使神差的带在了陌上颍的中指,中指代表的可是热恋呢,白禁初也没多想,只是认为自己的脑袋卡壳了而已   小人得了礼物笑的两眼都眯起来了,甜甜的亲了白禁初一口占着白禁初的小便宜   “初姐姐为什么送颍儿一个环子啊?”   “因为颍儿太笨了,初姐姐怕你走丢,所以送个环子扣住你的手就不会走丢了啊。”   “有初姐姐在颍儿就永远不会走丢嘻嘻!”   白禁初慈爱的摸了摸陌上颍的头,心里母爱泛滥,要是自己也有个像陌上颍这么可爱贴心的女儿该多好啊。   要是被陌上颍知道白禁初的想法,陌上颍一定会气死的,她才不要当白禁初的女儿,要当也只能当白禁初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一点多了呢,╮( ̄▽ ̄")╭熬夜终于更完了呢,本来以为是最轻松的一个暑假没想到最忙,还得打暑假工,晚安了宝贝们   ☆、轩辕玉佩   拖拖拉拉的弄了好一半天陌上颍才随着白禁初去了凤承殿,这凤承殿说白了就是办宴会吃饭的地方,今日的陌上颍穿了一身粉嫩的纱裙,配着那胖嘟嘟的小身体倒是显得异常可爱,不过陌上颍面对陌生人散发出的那种生人勿近的气息也让可爱的她略显霸气   今日陌上颍很开心,赖在白禁初的怀里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手上的戒指,嘴角的笑容一直没褪去过,凤承殿门口   “颍儿,下来自己进去吧。”   “吾不!初姐姐抱我进去。”   “颍儿别胡闹,大臣们全都在里面呢,这样有失体统。”   “我才不管什么体统不体统的,我就要初姐姐抱着进去。”   白禁初皱眉,一狠心就把陌上颍强硬的从自己身上拽了下来,自己独自走进了凤承殿,其实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和陌上颍避嫌,或许是为了不让陌上颍在大臣面前丢面子或许又是其他原因,想不通也懒得去想,白禁初在众人的注视下径直走到了她母上身边坐下   “初儿,太凰女呢?”   “哦,太凰女就在后头,马上就来了。”   可是这个马上过去了老久老久,众人等了许久也不见宴会的主角出场,一个个都小声的讨论着这太凰女是闹哪出,白禁初听着众人的讨论本就紧皱的眉皱的更紧了,这陌上颖哪里去了,自己进来了难道她不会跟着进来吗?真是不让人省心   “初儿,你去找找颍儿吧。”   “诺。”   白禁初领了凰上的命,也能大大方方的出这凤承殿去找那个让自己担心的小孩,可是一才出凤承殿就看见那个小人蜷缩在台阶上双肩不停的抽搐,她在哭?   “颍儿。”   听见了那温柔无比的声音,陌上颍泪眼朦胧的看了白禁初一眼,便哇的一声大哭着扑到了白禁初的怀抱,轻轻的拍着陌上颍的背,安慰着那个哭的莫名其妙的孩子,听见她哭,自己的心都要揪在一起了。   “呜呜,初姐姐不要不要颍儿,颍儿会听话的不要丢下颍儿一个人好不好。”   “?初姐姐没有丢下颍儿啊。”   “你骗人,刚刚你就不要颍儿了。”   白禁初哑然失笑,这个小孩子为什么那么敏感呢?确实这几天自己心燥,脾气阴晴不定,倒是委屈了这孩子了。   “乖,初姐姐错了好吗,别哭了,大臣们都等着你呢,和我一起进去吧。”   替陌上颍擦了擦眼泪,白禁初转身就走,可是却被某双软软的小手拉住了   “初姐姐,我有个东西送你。”   “哦?什么东西。”   “闭上眼睛。”   白禁初好心情的轻笑一声,这娃娃是在学自己吗?不过她还是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感觉脖子上一凉,一个暖暖的且有点重的物品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睁开眼睛一看,居然是一块龙形雪白的暖玉,这居然是轩辕玉佩,这轩辕玉佩是凰室历代相传的宝物啊,一共有两块,一块是凤凰形状,一块是盘龙形状,两块玉佩可以拼到一起,传闻只有命中注定的爱人拼起这两块玉佩就能开起灵凰墓地,而且据说这宝物能年年益寿。   轩辕凤玉一直由陌上颖带着这白禁初是知道的,可是为什么这轩辕龙玉也在陌上颍这里,轩辕龙玉不是该由陌上颍的母亲传授给陌上颍未来的凰君的吗?而且陌上颍为什么给自己这个东西,陌上颍到底知不知道这东西代表着什么,而且为什么还给自己挂在脖子上啊   “初姐姐生日快乐,这是颍儿偷偷送初姐姐的哦,可不要让人看见了,特别是母凰,要不然颍儿会被打屁股的。”   本来想把这贵重玉佩还给陌上颍的,可是听了陌上颍的话后白禁初硬生生的打消了还给陌上颍的念头,原来她记得自己的生日呢,因为和陌上颍一天出生,都没人在意过自己的生日,没想到她记着呢,心里不知为何暖暖的。   虽然不知道自己为何接受了这玉佩,但是白禁初已经隐隐约约的猜到自己的心了,但是她又给自己找了个理由来打消掉心里那些不正常的想法,这玉佩就当自己给她保存着吧,等她以后娶凰君了自己再还给她好了   两个小娃娃就这么手牵手的进了凤承殿,两个小小的背影被夕阳拉长,是那么的和谐唯美......   ☆、大姨妈来了!   时间匆匆,五年一晃便过去了,如今的陌上颍已经十岁了,再也不是当初那个任性的小孩了,她对待外人越发的冷淡,唯独对白禁初还是一如当初,而白禁初也变了,外人眼中都白禁初温润如玉,总是笑眯眯的,看似很好相与,实则只有陌上颍才知道白禁初根本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这日白禁初来叫陌上颍起床,可是这个小孩愣是窝在被窝里不肯出来,白禁初知道这个孩子估摸着又是想耍赖了,无奈之下只好去拉陌上颍的被单,谁知道陌上颍死拽着就是不愿意松手,白禁初被陌上颍的这一出弄的莫名其妙的,她又想干嘛?   “颍儿,起来。”   “......”   “颍儿,你怎么了?”   “.....”   “颍儿,快松手说话啊。”   回答白禁初的还是一片沉默,白禁初怕这个孩子这么憋出点什么病,心下一急用力过度一下子就把陌上颍的被子扯落到地上,白禁初第一眼就看见了那雪白的床单上那红的妖异的鲜血,被吓到了的白禁初就这么愣愣的看着那鲜血一时忘记了反应。   陌上颍看见白禁初的反应后眸色更是暗了暗,一股莫名其妙的委屈涌上心头,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可怜兮兮的小身体蜷缩在一起,那绝望的样子仿佛被世界遗弃了一般,白禁初被陌上颍那一哭给拉回了神,不明白陌上颍为什么哭,连忙的安慰着她。   “颍儿乖,不要哭了。”   谁知道陌上颍居然一把甩开了白禁初那欲抱住她的手,声音抽抽搭搭的甚是委屈   “呜呜,我要死了,你不要管我,我得了绝症你嫌弃我了是吗?”   “.........”   白禁初一时无语了,这是什么逻辑,什么要死了,什么绝症,什么嫌弃?为什么莫名其妙的?   “果然你嫌弃我了,我就知道,我要死了呜呜呜,你嫌弃我了呜呜。”   “额.....颍儿,我不会嫌弃你的,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什么要死了?我有点听不懂。”   “你没看见我出了那么多血吗?我一定是得了绝症,我要死了是不是?”   一阵沉默过后,当四周的气压低的足以压死一个人的时候,白禁初突然狂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留了出来,白禁初突然扑到了陌上颍的身上,在陌上颍的脸上狠狠的亲了几口,大笑着   “哈哈,宝贝你怎么可以那么可爱啊?笑死我了,那不是绝症,难道宫奴们没告诉你那是每个女人都会经历的吗?那叫葵水,是代表一个女孩成为女生的标志,咱家颍儿成大女孩了,这个每个月会来一次,一会初姐姐教你怎么处理。”   白禁初心里好笑,看到现在的陌上颍居然想起了以前的自己,那时候自己第一次来大姨妈的时候也是以为自己要死了,还可笑的偷偷存钱想买口棺材等死,后来表姐发现了自己存钱,细细的盘问自己,然后.......就那啥啥了,现在想起以前自己出的糗真的觉得好笑的很,看来自己也有必要给陌上颍上一课了。   本来还因为白禁初那一句宝贝给喊的心飘飘的陌上颍听到了白禁初后来给她讲的那些后,注意力立马就被那神奇的大姨妈给吸引去了。   弄懂了是怎么回事的陌上颍脸红的个苹果一样,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永远不要出来了,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而白禁初也解释了自己刚刚为什么愣的原因,不是因为被那血给吓到了,而是因为被陌上颍的发育速度给吓到了,自己都没来没想到陌上颍却先来了,真是的叫自己这个当姐姐的人情何以堪啊。   陌上颍貌似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一把拉住白禁初的手,眼巴巴的看着白禁初   “初姐姐,颍儿成大人了,颍儿是不是可以娶你了?”   白禁初失笑,这孩子真是傻的可爱呢,白禁初一直把颍儿说娶她的话当成孩童纯言看待,所以并没有过多的在意什么   “呵呵,吾家颍儿初长成,但是你不能娶初姐姐的,以后颍儿会成为凰上娶一个自己喜欢的凰君,而初姐姐以后也会娶一个自己爱的人共度一生知道吗?”   “不行,我只要初姐姐当我的凰君,除了初姐姐别人都配不上我,初姐姐也不许爱别人,只能爱我,不然我就杀了那个人。”   白禁初对陌上颍说的这些话倒是无所谓,只是当她小不懂事而已,等以后她懂了就好了,只是这皇宫确实不是个好地方,瞧瞧把她的颍儿教的多霸道啊,真是忧桑呢,她这性子该改改了,不然以后得吃亏的。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就该分开了,分开了就长大了,当两个六年不见的人再一次见面会是什么场景下呢?   ☆、待樱花盛开我便回来   “初姐姐,你说我们的樱花会开花吗?”   “会的。”   白禁初温柔的替那个小孩擦干净了脸上的泥巴,眼中是不自知的宠溺,今日女凰得了一颗樱花的种子,在这种地方还真没有樱花这种东西的存在,所以那颗樱花种子异常的宝贵,没想到却被陌上颍给要了过来,两人携手把这枚种子种到了房前的空地里。   “待到明年花开我陪你一起看樱花好吗?”   “我.....那个.....”   “嗯?怎么了?”   “哦,没事的。”   看陌上颍支支吾吾的样子白禁初就知道她有事,可是既然陌上颍不想说,那么自己也不便多问,陌上颍看着白禁初那一脸淡然的样子,眼中的泪水藏都藏不住,母凰怕是还没告诉初姐姐要让她去和青丘子学艺的事吧。   这件事自己四岁那日母凰便告诉自己了,这是母凰和青丘子的约定,青丘子是国师,常年游离在外精通天文地理,是一个很神奇的人,可是青丘子却从来都不收徒,当初自己想拜在青丘子门下都被拒绝了,可是自打初姐姐出生那日,青丘子就收了尚在襁褓的初姐姐为徒,并要初姐姐十年后随她云游四海学习,而且青丘子还留下了一句话,得此女助者平天下,等时间成熟了她就会让白禁初回来帮天凰得到天下,所以自第一次见面起母凰就告诉自己一定要和白禁初处理好关系,这有益于以后一统天下。   当初年少不懂,只是听母凰的话和初姐姐处理好关系,可是时间久了陌上颍发现自己是真心的很喜欢这个女子,就算母凰不说自己也一定会处理好和初姐姐的关系的,如今白禁初都十岁了,怕是过不了几天青丘子就要来带走初姐姐了吧,可是自己不想让她走,心中满是不舍和委屈的陌上颍居然哭了出来,这可把白禁初给吓了一跳。   “颍儿怎么了?怎么又哭了?”   “呜呜初姐姐不要走好不好,颍儿舍不得你。”   “嗯?走?走什么地方去?初姐姐哪里也不去,我会一直陪着颍儿的啊。”   “可是......”   陌上颍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别人打断了,千奴远远的就看见白禁初和陌上颍了,由于女凰那急切的口气,所以千奴知道事态紧急,于是不得不打断了两个小主子说话。   “初主子,凰上有请。”   “嗯,知道了,走吧。”   虽然不知道女凰找自己什么事,不过白禁初还是牵着陌上颍的手跟着千奴走了,反正到时候就知道了,也不急问。   陌上颍看着白禁初那牵着自己的手,眸光暗了暗,果然青丘子还是来了,她要来带走自己的初姐姐了!初姐姐要离开自己了!这么想着,陌上颍的手不禁把白禁初的手握紧了几分,白禁初当然感受到了陌上颍的反常,但是她没问陌上颍是怎么回事,因为她感觉到了陌上颍在怕,她到底是在怕什么呢?   一进门便看见了两个陌生人,一个白衣白发差不多三十岁左右的冷冽女人和一个青衣手拿玉扇大概也是三十岁左右的温婉女子。   “初儿来了,我给你介绍一下,青衣这位是本国国师青丘子,白衣这位是青丘子的师傅白云,而白云也将是你以后的师傅。”   “师傅?”   “是的,从今日起你就和白云一起云游四海学艺。”   “ 诺。”   虽然心中有些许不甘,但是女凰的命令不能不从,白禁初看向陌上颍,眼光中带着询问,怕是颍儿早就知道了吧,要不然她今天为何会那么的反常,再看看一旁的母上,呵呵自己的母上怕是也早知道了吧,自己就是一个傻瓜,自己要被送走拜师学艺居然自己还不知道,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就自己这个当事人还被瞒着,若自己早日知道的话还有反驳的余地,可是现在是想拒绝也拒绝不了了,那就认命的跟着这个白云学艺呗,她知道女凰是怎么想的,她也明白女凰对她的期许,她会努力的,学得一身才学为以后颍儿登位开路。   被白禁初那略带失望和询问的眼神看着,陌上颍心里就像被刀子割一样的难受,初姐姐知道自己瞒着她把她送走,初姐姐会不会讨厌自己,不再喜欢自己了呢?陌上颍心里一阵阵的委屈,脾气也就上来了,冲着女凰大声的质问着   “母凰你骗我,你不是说让初姐姐拜青丘子为师吗?为什么她拜的人是白云?”   “颍儿!”   女凰大声的斥责着陌上颍的失礼,眉眼间也带着些许怒气,陌上颍问她那她问谁去,当初说的是拜青丘子为师,可是谁知道到头来变成了白云,这个白云会的比青丘子多,青丘子的所有都是白云教的,显然拜白云为师是更好的,可是这个白云喜爱毒,连她自己吃的饭里也带着剧毒,这完全是一个爱毒如命的变态女人,青丘子就是从小被白云从毒罐子里泡到大的,青丘子十岁那年拜十三岁的白云为师,刚一入白云的门便被百种毒蛇整整的啃咬了三天,幸好她命大挺了过来,这才有现在风光无限的国师。   陌上颍显然是知道这些的,所以知道白禁初要拜的那人是白云后才会那么的激动,而陌上空显然也是担心白禁初的,不过孩子有孩子的福,跟着白云是福是祸看白禁初自己的造化了。   陌上颍被陌上空这么一吼,瞬间泪如雨下,直接扑到了白禁初的怀里哭了起来   “呜呜呜,初姐姐不要走,不要!呜呜呜......”   白禁初心疼的摸了摸陌上颍的头,不过她自己也希望跟着白云,因为这样就能多学点东西为颍儿保驾护航,助她顺利的治国。   “颍儿乖,等初姐姐学成后就回来帮你治天下,让你当最厉害的凰上。”   “呜呜呜,我不!我只要初姐姐我不要当凰上,呜呜呜。”   “颍儿,莫说胡话,好好照顾樱花树,等樱花盛开的时候我就回来好吗?”   “呜呜呜我不!我不!”   听着身后陌上颍那撕心裂肺的哭声,白禁初的心就仿佛撕裂一般的痛,但是没办法她不能回头,因为她怕自己一回头就会舍不得走了,为了颍儿的未来,自己一定要和白云好好的学习,颍儿相信我,待我归来日,就是一统江山时。 作者有话要说:  脑袋晕乎乎的,写的有点驴头不对马嘴的,管他呢将就吧,打暑假工还偷偷的上电脑,我也是够牛叉的了。   ☆、谁许你碰的?   又是一年的花开,樱花树前一个绝美的佳人双手微摊,一片片樱花调皮的旋转着落入了佳人那如白玉般的手掌,佳人痴痴的凝望着樱花树,貌似在回忆着什么,嘴角竟流露出了丝丝的宠溺,抚摸着眼前的樱花树,仿佛抚摸着爱人的脸颊一般的轻柔,陌上颍痴痴的呢喃自语着   “花开又花谢,六年了,初姐姐你真的不回来了吗?不是说好了等樱花盛开你就会回来的吗?你是不是已经把颍儿忘记了?初姐姐你可知道没有你陪颍儿看樱花,再美的樱花也入不了颍儿的眼,你知不知道我好想你?你就那么狠心连回来看看我都不行吗?”   一旁的千奴看见自家小主子又露出这般的哀愁不禁也心疼起陌上颍了,自初主子走后颍凰就天天的守在这樱花树前等待着花开,终于不负期望樱花开了,可是那个人却是没回来,但是颍凰还是坚持着天天守着这樱花,因为她相信初主子总有一天会回来的,颍凰十五岁及笄礼那日空凰决定禅位于颍凰,本以为这么重要的日子初主子一定会回来的,而颍凰也这么认为,所以草草的就结束了这些重要的事登基为凰,便来这樱花树这里守着了,可是整整的守了一天一夜,初主子都没出现,他到现在都还记得颍凰当时露出的受伤表情,千奴现在什么都不求,只求初主子能够回来看看他们可怜的女凰。   “咦?女凰?”   一声惊讶的声音响起,打断了陌上颍的思念,陌上颍收拾好自己的那些情绪,冷冷的看着面前的人,但是面前这个俊美的不像话的男子却丝毫不在意陌上颍那冰冷的态度,貌似早已习惯了一样,自顾自的呵呵笑着   “女凰你其实可以不用这么冷的,你笑起来的话一定比现在更美,虽然现在你就很美了,喏送你一朵花。”   陌上颍漫不经心的撇了雪弱幻一眼,却在看到他手里拿着要送给自己的花时,整个人都暴戾了起来,雪弱幻手里拿着一支樱花,双手捧着像献宝一样的放在自己的跟前,这全皇宫只有这里有这么一株樱花树,而且还是自己和白禁初一起种下的,连自己也没舍得折过这樱花枝,可是眼前这个被云崖国送来的凰子却居然折下了一枝,陌上颍心中暴怒,突然掐住了雪弱幻的脖子,眼里是无尽的阴冷与寒冰   “谁许你碰的?”   “女....女凰.....你说什么?”   雪弱幻被陌上颍突如其来的暴怒给吓到了,被掐的呼吸困难说话也断断续续的,可是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女凰了,本来想送她一枝花让她开心的,可是女凰貌似不喜欢这花,雪弱幻以为是花的问题,连忙的把花扔了,没想到这更激起了女凰的怒火,陌上颍阴冷的看着雪弱幻,仿佛像看着一个死人一般   “你找死。”   “咳...咳....我错了,求女凰饶命。”   虽然雪弱幻不知道自己怎么得罪女凰了,不过还是很有眼色的没顶嘴赶紧的求饶,千奴在一旁看着也干着急,不能让颍凰因为一枝花就挑起两国的纷争啊,急急忙忙的帮着雪弱幻求饶   “女凰陛下请三思啊,云崖国凰子才来宫中一年,根本不懂这些,而且三月后便是女凰和云崖凰子的大婚,求女凰饶凰子一命。”   千奴特意的咬重了云崖国三个字提醒着陌上颍她的目的,陌上颍深呼吸了一口气,平复了自己的情绪,是啊事情都到这个份上了,不能在最后关头毁了,云崖国同样也是个女尊国,和天凰的实力不相上下,这个雪弱幻是云崖国女凰和凰君生的嫡子,身份不亚于太凰女,一年前她刚登基这个幻凰子便被云崖派来和亲,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陌上颍不得不把雪弱幻定为了内定的凰君,而且三个月后他们便要成亲了,但是与雪弱幻成亲只有利益,完全无爱恨。   “我告诉你,朕的东西你碰了无所谓,但是只要和她有关的东西你碰了那么便罪无可恕,滚!自己禁闭三个月,大婚之日再出来,现在别让我看见你。”   陌上颍狠狠的把雪弱幻往地下一扔便头也不回的走了,雪弱幻满眼的都是委屈,他来这天凰一年了,女凰虽然待他很冷,但是也待他很好,对他只要是不过分的要求那么就是有求必应,早些年无意的见过了陌上颍后他便对陌上颍芳心暗许,虽然传闻陌上颍冷血暴戾,是个六亲不认的冷血君主,但是因为陌上颖待他纵容,所以他以为陌上颍对他是和对其他人不一样的,陌上颍也是喜欢自己的。   陌上颍对他一直是清冷的,他从未见过陌上颍对他除了淡淡和无视的表情外还有其他表情,如今终于见到陌上颖的其他表情了,确是.......陌上颍口中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为什么陌上颍会因为TA而这么的对自己,心里满是委屈满是不甘,一把拉住欲要走的千奴问出了自己的疑问   “千奴女凰说的那个她到底是谁?男的女的,对女凰很重要吗?”   “哎,幻凰子,你才到这天凰不到一年,有些事情你不知道,罢了罢了反正这是凰宫里人人知道的事,告诉你也无妨,免得你再犯了禁忌。”   千奴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个凰子他还是有点了解的,他就是秉承着不怕死也要刨根问底的个性,要是他作死的去问女凰的话,那么恐怕不久两国就要开战了,所以还是自己告诉他来的好。   “颍凰四岁那年收了白相家神童白禁初主子为伴读,两个人感情很好很好初主子对颍凰来说算是为数不多的亲近人物,在颍凰心中这个童年的玩伴占据了很大很大的位置,初主子十岁那年追随国师的师傅白云去学艺了,离开了天凰,颍凰对这事一直念念不忘,这成了女凰的心结,从初主子走后,白禁初这三个字就成了我们的禁忌,要是提起这三个字保准没命,特别是别在女凰的面前提起白禁初这人,要不然后果不可设想,而且也别动这株樱花树,这樱花树是宫中的禁地,这是初主子走的那年和颍凰一起种的,这么多年下来了一直是女凰在照顾着这树,今日就是因为你折了这樱花树女凰才暴怒的。”   听见了千奴的叙诉,雪弱幻也终于知道女凰差点要了自己命的原因了,不过心中也暗暗的松了一口气,还好这白禁初是女子,不然的话......   不过就算白禁初是女子可是想起白禁初和陌上颍那么好的关系,雪弱幻心中有点点的吃味和妒忌,不过自己总不至于把一个女子当自己的情敌吧,自己是未来的凰君,一定要宽容大度,这样女凰才会喜欢自己。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后雪弱幻乖乖的去禁闭了,只等着三个月后自己就能光明正大的拥有陌上颍了,想想就开心呢~ 作者有话要说:  颍儿要结婚了= =初姐姐呢?本来这是两章的,可是两章的话就有点少了所以就写到了一起   ☆、白禁臣   雪弱幻才被关禁闭没两天就被放出来了,心中正暗自高兴着呢,以为是陌上颍心疼自己所以才舍不得真的关自己,满脸都笑开了花眼巴巴的盯着陌上颍看,可是陌上颍愣是瞧都不瞧他一眼,只是定定的盯着屋外开着,貌似是在等什么人一般。   突然陌上颍眼睛一亮,嘴角竟然勾起了一丝的笑意,雪弱幻看痴了,陌上颍貌似从来都没对自己笑过呢!陌上颍起身踱步走到屋外,远远的就看见一个一袭白衣英俊淡然如谪仙般的男子朝自己走来,此男子的容貌虽不说是多么的妖孽,但是却是很俊美清雅,虽然没有美的惊天动地,不过却是很耐看,越看越让人深陷,陌上颍勾唇一笑,语气中是难得的欣喜   “禁臣哥哥你来了。”   “参见凰上。”   “禁臣哥哥不必多礼,进来坐吧,你可是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呢。”   白禁臣随陌上颍进了屋,第一眼便看到了一边满怀敌意的看着他的雪弱幻,白禁臣知道这个雪弱幻和女凰的关系,但是未来凰君又如何,他白禁臣除了对凰上和自己小妹外还真没给过谁面子,而且自己今后可就要和雪弱幻共侍一妻了,可以说是情敌,虽然白禁臣不爱陌上颍,但是好歹陌上颍是自己以后名义上的妻主。   “颍儿相信你也听空凰说了吧,我今日就是为这事回来的。”   “嗯我知道的。”   陌上颍目光晦暗不明的看着白禁臣,白禁臣是白禁初的亲哥哥,小时候去白禁初家玩的那几天让她认识了这个护妹成狂的哥哥,后来白禁初入宫了后白禁臣也经常来找白禁初,白禁臣和白禁初自小就长的相像,估摸着现在初姐姐的样子就和禁臣哥长的一样吧,这么想着,陌上颍看白禁臣的目光中竟然不自主的带上了些许的痴迷   白禁臣是个敏感的人,他从小就知道陌上颍对自家妹妹不一般,而自家妹妹对陌上颍也好像不一般,但是他那时候小也没往深处想,如今看陌上颍那略带痴迷的目光,一个大胆的想法上了心头,他知道陌上颍是在透过自己看着另一个人,但是雪弱幻不知道啊!   雪弱幻第一次看见陌上颍对一个人那么的热情,而还那么痴迷的看着他,一股不甘与恨意就蔓延上了心头,这个男子是谁?为什么凰上待他是那么的不同?   “凰上,他是谁啊?”   雪弱幻的出声打断了陌上颍的目光,陌上颍不悦的看了雪弱幻一眼,也想起了放雪弱幻出来的目的,还是正事要紧   “白相嫡子白禁臣,我的侧凰君,与你在同一天一同嫁于我。”   陌上颍的话简洁明了,侧凰君仅次于凰君,但是却与凰君一天嫁于凰上,这真真是给足了白家的面子,白禁臣自白禁初走那日也拜了一位隐士为师,跟随隐士深造,白家的孩儿不管是女儿还是男儿都不是废物,所以白禁臣是真的一点都不输于女儿,白禁臣是一年回来一次,然而这次收到自家母上的命令后就断学了,回来嫁给女凰稳固自己家族的地位。   白家和陌上家一直如此,陌上家防着白家越权然而却又靠着白家,白家忠于陌上家却又怕着陌上家顾忌自己家族然而毁了自己家族,两个家族一直是持平互相扶持却又互相抗衡的微妙关系,这白家和陌上家联姻显然是最好的促进平衡的方式,奈何白家一直人丁稀薄而且白家的人貌似都生来不喜帝王家族的人,所以也就那么几个男儿嫁到过陌上家,陌上家也是就这么几个男儿嫁到白家,如今白禁臣和陌上颍联姻理所当然。   其实最主要的一点是防着云崖国,娶一个白家的和一个云崖国的刚刚好能保持微妙的持平关系,所以白禁臣成了利益的牺牲品,不过白禁臣也无所谓,反正他没喜欢的人而且嫁到这里来后说不定还有什么能帮到自家妹妹的。   雪弱幻听见陌上颍说白禁臣也要嫁给她的时候瞬间就被雷劈了一样,眼中竟然还隐隐的冒出了雾   “我不同意。”   “此时朕意已决,朕只是告诉你一声罢了。”   “凰上,你不能这么对弱幻啊!”   陌上颍只是微微的皱了皱眉便走了,看见雪弱幻哭的梨花带雨的,真是别扭死了还真让人恶心呢。   陌上颍走后白禁臣凝视着瘫倒在椅子上哭的不要不要的雪弱幻,想到了自己刚刚的猜测,不禁眸光一凝,声调也冷冽了些许   “颍凰不是你能拥有的人,劝你最好别动情,不然伤的只是你自己。”   其实白禁臣会这么说还不是可怜雪弱幻,但是他的好心可没人会领情,雪弱幻恨恨的看着白禁臣,那冲天的恨意掩都掩盖不住,被人莫名其妙的恨上了,白禁臣表示自己是真的无所谓,要恨就恨呗,哥哥我怕你啊!   想到自己妹妹可能和颍凰有一腿,他这个当哥哥的就真的蛋疼,自己小妹要是喜欢的话那么自己绝对无条件支持,像雪弱幻这种情敌就教给他这个哥哥解决吧,╮( ̄▽ ̄")╭麻烦啊! 作者有话要说:  有点写不下去了的感觉怎么破!灵感啊灵感你在何方,这几天忙的脑袋昏昏沉沉的,都不知道自己写了些啥了,第二天写的时候还得看看之前打的草稿╮( ̄▽ ̄")╭   ☆、强势回归   “听说了吗?听说了吗?”   “听说什么?”   “我们女凰大人艳福不浅呢,居然同一天娶凰君和侧凰君。”   “啊!不是吧!”   茶棚前一个全身被黑色披风包裹的女子听着路人们的讨论勾唇一笑,女子放下手中的茶杯,看着张灯结彩的皇宫大门突然双手一拍,一匹雪白的马不知从何处跑出,女子翻身上马,宝马就不要命似的飞奔了起来,怕受牵连的路人们纷纷的为马上的这个嚣张女子让路,宝马旁若无人的闯入了皇宫,然而却没人敢拦,一是谁会不要命的去拦疯子?二是因为马虽然奔跑的飞快,但是守卫的还是不难认出这马是皇宫的御赐凰族马,这马全世界都只有五匹,而且都是由凰族的人所有,谁会吃饱了撑的去拦一个身份尊贵的疯子?   “妻夫对拜,送入.....”   “碰!”   洞房两个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口,朝堂的大门便被人踹开了,所有人都看向门外,也包括陌上颍。   女子缓缓的走进朝堂,身上的黑色披风也被女子解下随意的拿在手中,精致的五官散发着迷人的温柔,一双本是风流的桃花眼却是溺满了温柔,一个不注意就会被沦陷进她的温柔陷阱里,一头柔顺的墨发随意的披散于肩上,为女子增添了几分的随性与慵懒,一袭雪白如月的羽衣衬托的来人更加如谪仙,越看越迷人,越看越深陷,真真是如月的女子啊。   陌上颍愣愣的看着这个面容与白禁臣有七分相像的女子,口中不禁脱口而出那个让自己日思夜想的名字   “初姐姐.....”   白禁初听见了陌上颍的呢喃,笑的越发的温柔,白禁初甜甜一笑,眼中的喜悦之情连瞎子都能看出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颍凰还记得臣女呢呵呵,颍凰大婚居然没邀请臣女,臣女倍感失望呢~不过还好赶上了,祝颍凰与凰君还有侧凰君永结同心。”   听见白禁初那生疏的称呼,陌上颍心里就仿佛被什么堵住了一样闷的难受,当白禁初真挚的祝福着自己新婚快乐的时候不知为何心如刀绞,一股委屈涌上了心头心里苦涩涩的,想哭,可是却怎么的都哭不出来。   自己如此的难受,可是看白禁初就仿佛没事人一般,而且还笑的那么开心,陌上颍的小性子腾的一下就冲起来了,脾气上来了谁都拦不住,丢下了即将与自己成亲的两位美男,就这么在众大臣惊恐诧异的目光下强势的拉着白禁初走了。   不知为何,明明知道自己不能放任陌上颍任性,有什么话也得等成完亲了再和自己说,可是看陌上颍气冲冲的样子,白禁初居然就硬生生的把劝陌上颍回去成亲的话憋在了肚子里,只是小声的抱怨着   “小时候挺乖挺可爱的,为什么长大了就脾气那么爆呢?”   “你说什么?”   陌上颍危险的眯着眸子,一步步的逼近白禁初,白禁初内心里吐了吐舌头,没想到自己那么小声的话都被对方听见了,赶忙着岔开话题。   “呵呵我是说这么久没见了,我家颍儿越来越漂亮了呢。”   “你家?”   “哈哈,你都和我哥结婚了当然是我家的了,以后叫你嫂子还真别扭呢!”   白禁初知道自己下意识的一时嘴快说错话了,连忙乱拽了个借口,谁知道这一借口却触痛了陌上颍,陌上颍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双手用力的按着白禁初的肩膀,逼白禁初对视着她的眼睛,那模样就如暴怒的野兽一般   “不要叫我嫂子,你只能叫我颍儿不许叫我嫂子,我不爱白禁臣,也不爱雪弱幻,和他们结婚都是迫不得已的,你懂吗?我爱的是.....”      ☆、约定   后面的话陌上颍始终都说不出口,陌上颍属性也就不说了,就这么定定的看着白禁初,双眼含泪,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般,白禁初急了,原来颍儿不是真的喜欢他们才娶他们的,而是迫不得已,自己说好了要保护颍儿让她当个逍遥帝王的,自由潇洒没任何人能强迫她,可是自己却没办到,还要看着颍儿为了这个江山去娶自己不爱的人,一种难以言说的心疼涌上心头,白禁初紧紧的抱住了陌上颍,给予着她无声息的安慰。   感受着已经六年没感受到了的温柔怀抱,陌上颍不争气的哭了,这泪里包含了太多太多的情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出,声音糯糯的软软的如小猫一般的绕着白禁初的心   “这么多年你都去哪了,为什么那么久没回来看我,你就是故意的,樱花盛开你不来,我及第你不来,我登基你不来,我想你的时候你不来,偏偏在我和你哥哥结婚的时候来,你就知道欺负我。”   听着那个让自己这几年日日想着日日牵挂着的小孩那带着些许埋怨和撒娇的话,白禁初心疼的摸了摸陌上颍的头,两个人那么久没见,非但没因为时间的关系而生疏,反而因为这六年无时无刻想着对方,导致这感情居然变质了,但是白禁初还是没意识到这感情变为哪种质了,只是单纯的以为她们的感情比小时候更好了。   “我回来了,以后你就交给我保护了,白云很厉害,这些年我在她那里学会了很多东西,我把这如画江山送给你当这几年对你的赔偿如何?”   陌上颍听见江山这两个字时双眼快速一闪而过一丝狩猎的气息,这江山她志在必得!本来很快的一丝情绪却被白禁初准确无误的捕捉到了,白禁初勾唇一笑,只要你想要的,那么我拼尽全力也会为你得到。   陌上颍嘻嘻一下,就如小时候那个可爱招人喜的孩子一般,头靠在白禁初的肩上撒着娇   “好啊,如果我真得到如画江山,那么初姐姐必须陪我坐拥天下,要不然颍儿一人会无聊的,如果是你的话,颍儿愿意和你共拥天下哦!”   “呵呵,天下只能是颍儿一个人的,我就陪在你身边看着你就好了。”   “那这是我和初姐姐的约定哦!等我一统江山了,初姐姐一定要在我身边永远的陪着我。”   “好,决不食言。”   “决不食言!”   两个绝美的人,就在这里定下了永久的誓言,这时的她们无疑是最真的,女凰没想过自己任性的拉着白禁初走后被丢下的两位美男和众大臣该怎么办,因为现在的陌上颍正快乐的和白禁初坐在那樱花树下聊着自己这几年的经历呢,两个人嘻嘻笑笑的开心的就像小鸟一般。   千奴站在一旁,看着这和谐唯美的两人甚是欣慰,这整整六年了,颍凰还是头一次的笑的这么的开心,这么的真,而且现在的颍凰好可爱啊,真想捏捏,千奴在内心狂喊,我亲爱的颍凰啊,你这么萌萌哒样子你的子民们知道吗?这还是那个冷血暴戾的无情女凰吗?果然只有初主子在颍凰才能真的开心真的像她自己呢。   就这么想着想着,千奴居然看着那两个聊的欢的人看入迷了,以至于他忘了自己来找颍凰回去成亲的正事。   朝堂上一群大臣急的团团转,她们那任性的女凰到底跑哪里去了?这亲还成不?   雪弱幻受不了大臣们的非议了,一把拽下自己的头盖,心里对那些个大臣们一直讨论的白禁初简直是无限的恨意,白禁臣冷冷的撇了一眼那毫不掩饰自己恨意的雪弱幻,心里淡淡的说了句白痴,还真当女凰爱你啊,女凰的真爱可是我妹哈哈哈,其实白禁臣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妹搞姬自己还那么开心,对此我也只能说白禁臣是神经错乱了。   “雪弱幻,你最好收起你那点小心思,初儿不是你能动的人,如果你对初儿带有点什么别样的心思,不用我出手你就会被你心爱的女凰给弄死。”   白禁臣这话毫无掩饰,说的直接的不能再直接,雪弱幻的脸色就和吃了苍蝇一样的臭,想起千奴说的白禁初和女凰的关系,雪弱幻也没往别的方面想,只是单纯的以为女凰和白禁初是纯友谊而已。 作者有话要说:  真心累(┳_┳)...话说初姐姐那么久不见突然在自己和她哥哥的婚礼上回来,颍凰那傲娇的小性子应该好几天不理白禁初,然后白禁初各种讨好各种勾搭颍凰求原谅啊,可是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写一写的就那么轻易的原谅了(┳_┳)...这两章来的有点晚抱歉啦有点忙时间转不过来,只有大晚上的发了   ☆、索吻   “颍儿你该去洞房了。”   眼看着天渐渐的黑了,白禁初好心的提醒着女凰大人勿要忘记了正事,毕竟她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叙旧,可是这洞房花烛夜就这么一晚上,耽误不得啊,可是白禁初不知道为何只要想着陌上颍要去洞房,心里就堵塞的难受。   陌上颍听了白禁初的话危险的一挑眉,双眼微眯着压近白禁初,挑起白禁初的下颚,定定的看着面前这个不懂情趣,让她恨的牙痒痒的人。   “初姐姐你就那么希望我去洞房吗?你知不知道我好想咬你啊!”   看着陌上颍慢慢凑过来的唇,白禁初心底好笑,就这孩子那毫无杀伤力的样子,这像是要咬自己吗?这分明是要亲自己嘛~唉唉唉!白禁初,你想哪里去了,怎么能丫丫小朋友呢?罪过罪过啊!   白禁初轻拍了一下陌上颍那凑过来的脑袋,就和拍着宠物狗狗一样,语气中是满满的无奈与宠溺呢。   “颍儿都那么大了,还那么喜欢胡闹呢,真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哼o( ̄ヘ ̄o#)初姐姐都不懂情趣,颍儿不要理你了。”   陌上颍傲娇的把头扭到一边去,撇了撇嘴,故做着不搭理白禁初的样子,无声的说着,来哄我吧!把我哄开心了我就搭理你了!   白禁初被这个别扭傲娇的可爱孩子逗笑了,轻笑着如她所愿了。   “颍儿别生气了,你最大人有大量了,饶了小的吧哈哈~”   “哼!不行。”   “那颍儿怎么才能原谅我呢?”   “要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那你亲一下颍儿。”   白禁初失笑,这么久没见了,这个孩子还是这么的腻人呢,无奈之下白禁初只好轻轻的闻了闻陌上颍的额头,谁知道陌上颍突然踮起了脚尖迅雷不及掩耳的在白禁初的唇上蜻蜓点水了一下,便笑嘻嘻的跑开了。   “嘻嘻,这才叫亲嘛~颍儿聪明吧?初姐姐被颍儿亲到了哈哈!”   “颍儿,你这个小坏蛋,站住!看我不打你屁屁!”   “那你来追我啊~追到了就给你打。”   本来被陌上颍那一下给亲的莫名其妙的白禁初看见陌上颍那童真的笑颜和话语后,心中那点怪异顿时消失的全无,只是以为颍儿又淘气了而已,两人欢欢笑笑的就这么围着皇宫追跑玩闹,那些路过的宫女们看见笑的这么欢的女凰,一个个都惊的下巴都要掉地上了。   天渐渐的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了,黑暗中一只手突然牵住了陌上颍的手,白禁初嘻嘻一笑,牵着陌上颍的手在这黑夜中摸黑着漫步。   “这宫中怎么不掌灯啊?”   “因为颍儿穷啊,没钱掌灯呵呵。”   “噗~颍儿你忽悠谁呢,要是你穷的话那么初姐姐不是穷的连粥都喝不上了吗?”   陌上颍调皮的歪了歪头,突然很认真很认真的看着白禁初,虽然在黑夜中白禁初看不见陌上颍,但是白禁初还是知道陌上颍在看着自己。   “嗯?颍儿怎么了?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啊?”   “初姐姐,如果颍儿真的穷死了,那么初姐姐会养颍儿吗?”   “一定养你!”   没错,不管她陌上颍有钱没钱,她白禁初都养了!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陌上颍笑的越发的欢脱了,果然就知道她家初姐姐最好了,好像亲亲初姐姐啊~   想到就干,陌上颍毫不客气的又偷袭了白禁初,唇上传来的软软的触感让陌上颍不甘就得到这么点点甜头,调皮的在白禁初的唇上舔了一下,就和吃棒棒糖一样的,甜甜的腻腻的让人舍不得放开她的唇。   白禁初被陌上颍这么一出给弄的愣在了当场久久忘了反应,陌上颍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人居然还学着白禁初的样子捏了捏白禁初的脸,装模作样的点点头   “嗯,不错嘛,水嫩嫩的还甜甜的,我喜欢哈哈。”   白禁初当然知道陌上颍说的是自己的唇了,知道自己被这个小孩戏弄了,娇嗔的狠狠瞪了陌上颍一眼,双手合十,把陌上颍的脸当成了面粉一样使劲的揉捏着   “你个小屁孩,这么久不见翅膀硬了是吧?居然敢消遣你初姐姐了!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嘻嘻,你抓不到我哈哈~”   看见陌上颍又想跑,白禁初赶忙的拉着她的手,轻点了一下陌上颍的额头   “大晚上的天这么黑,别乱跑了,快点去睡觉去。”   “那初姐姐陪我一起睡嘛~天那么黑了你也不能出宫了,就和颍儿一起睡嘛好不好~”   又被陌上颍缠了一会,白禁初最终是无可奈何的答应陌上颍了,一张大大的龙床上,两个绝美的女子安静的睡在一起,白衣女子看见怀里那个嘟着嘴睡熟了的小孩,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为那个小孩细心的盖上了被子,便搂着她的腰安静的睡下了。   这一晚两个人都睡得格外的安心,格外的甜,然而她们倒是睡好了,可是却惊呆了一群大臣们,这女凰大婚不去和她的凰夫们睡觉,居然和自己的青梅竹马共处了一晚,得到这个消息后脸色最难看的莫过于雪弱幻了。   一把捏碎手中的茶杯,也不管手被茶杯碎片扎到了而狂流的鲜血,雪弱幻眼中闪射出满满的仇视,他这是和白家有仇吗?为什么一个白禁臣和一个白禁初都给他找气受呢?      ☆、情商为零   白禁初一回来就干了件惊天动地的事,不是破坏了女凰的婚礼,而是一大早就把女凰拐出宫了,一向喜爱呆在宫中且勤政的女凰今日居然没来上早朝,坑了大臣们就和白禁初出宫去了,大臣们直直在心中感叹,还好白禁初不是男子,要不然真真的蓝颜祸水!   然而被众大臣讨论的两个主人公却没有这个自觉,此时的她们正在宫外玩的嗨呢!   “颍儿,这个喜欢吗?”   白禁初拿着一个雪白如玉的簪子一脸期待的问着陌上颍,陌上颍看见白禁初难得一次露出这么小孩子心性的样子,不禁呵呵一笑   “初姐姐好可爱n(*≧▽≦*)n只要是初姐姐送的,颍儿都喜欢~”   “呵呵,就你嘴甜,不过我喜欢哈哈!”   白禁初随手扔了一锭银子给那个老板后,便拿起簪子插在了陌上颍的发丝间,雪白的暖玉簪子和陌上颍柔润的发丝互相辉映着,显得格外的好看,白禁初满意的点了点头,温柔的替陌上颍理了理发髻。   仰面看着那个温柔的为自己理着发丝的女子,陌上颍心扑通扑通的跳着,感觉有一只小鹿要蹦出胸腔,脸也不知不觉的变的鲜红,白禁初弄完后乍一看到陌上颍那红彤彤的脸蛋顿时吓了一大跳,我滴乖乖啦!不会是生病了吧?   拿手去试了试陌上颍的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白禁初一脸的迷茫,还好死不死的嘀咕出声了   “没发烧啊!为什么脸红成这样了呢?”   听了白禁初这话,陌上颍的脸更红了,又羞又怒,这初姐姐为什么能笨成这样呢?一点都没情商!   娇嗔的瞪了白禁初一眼,就自顾自的走了,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一定不要理这个情商为零的白痴,然而情商底下的白禁初到现在都还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怎么又惹这个小祖宗不开心了,不过不懂是不懂,但是身体还是老实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的身体就追出去了。   陌上颍在前面故意的放慢了脚步,看见白禁初追过来了心里暗自的得意了一下,果然初姐姐还是在意我的,原来初姐姐也没笨到家嘛,要是敢不追过来的话我就一个月都不理你,哼o( ̄ヘ ̄o#)   “颍儿跑那么快干嘛啊!没想到你腿短人却跑那么快,累死我了。”   “(ーー|||)初姐姐你能不能再笨一点!!!”   看见陌上颖那要揍人的表情,白禁初知道自己一定是又说错话了,想她白禁初可是出了名的精明,在别人面前从来都做的滴水不漏,可是面对这个娃娃自己老是破绽百出,说些话来连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麻麻的这难道就是我天生的克星?   白禁初在这里不停的丫丫着,而陌上颍却满是怒火,生气的同时又特意的看了看自己的退,谁说短的,站出来我保证不打死她~!明明这就是大长腿嘛,只有瞎子才说我短腿!看了看自己的腿又看了看白禁初的腿,好吧!和白禁初比起来自己确实是短腿,白禁初和自己一样大,但是却比自己高一个头,原因就在于白禁初的长腿腿~   白禁初看陌上颍一会看自己的腿一会看她的腿,恍然大悟!终于知道自己什么地方惹陌上颍不开心了,其实陌上颍的腿真的不短,只是小时候她给自己的印象就是胖嘟嘟的小短腿,所以才有刚刚那么一说。   “颍儿我错了,别生气了,我嘴笨。”   “o( ̄ヘ ̄o#)哼,笨蛋!”   “是是是!我是笨蛋,这下不生气了吧?”   陌上颍被白禁初那小心翼翼的模样给逗到了,一时没绷住脸就笑了出来,没办法啊,自从她家初姐姐回来后就各种逗比,她家初姐姐变了好多好多,不过这种变化她喜欢嘻嘻。   “好吧,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了,如果下次再惹我生气,我就一个月不理你!”   “谢大人了,小人绝壁不再犯错了,天色晚了,大人让小的护甲陪你回宫吧!”   “允了哈哈!”   两个人就在嘻嘻哈哈的欢笑中回到了皇宫....... 作者有话要说:  各位,最近换工了,平时更新时间不确定了!但是不会轻易弃坑的。   ☆、朝堂上的风华绝代   按照历来的惯例,白禁初这种权臣之女除非是母上死了,或者是母上自己遗位交于她继承家族,要不然是不能在朝堂上任一官半职的,可是出于私心,陌上颍就是想天天看见自己初姐姐,所以破例的给了白禁初一个不大不小的官职,小是在于没有实权只是挂名,大是在于能在文武百官中排列在前几排。   这个官职是陌上颍特意安排给白禁初的,其实白禁初知道陌上颍这是在信任自己的同时又防着自己,因为这个国辅谏虽然是一等官职,只居于丞相之下可是却丝毫没有实权,只是体察民生疾苦,观察朝中贪官污吏,朝凰上谏言的官,然而只限于谏言,听不听那就全由凰上做主了,所以说是没有实权。   不过那又如何?反正自己对当官本来就没兴趣,而且对这个诱人的天下也没有丝毫野心,她白禁初唯一的野心怕是就是想看见那个小孩永远的开心了吧!只要是陌上颍想要的,那么她白禁初就算拼尽全力也会为她得到,只要她开心就好了。   这般想着,白禁初居然就走神了,感觉到有一个人戳了戳自己的背,白禁初斜眸冷冷的撇了一眼那个在背后戳自己的人。   看见白禁初终于注视到自己了,陌上心开心一笑,也不管现在还是早朝时间,那么多文武百官都在看着就与白禁初小声的打起招呼来   “禁初,你终于看见我了,好久不见了,你还记得我吗?”   “嗯。”   冷冷的回了陌上心一句白禁初便转过头去不再搭理陌上心了,因为白禁初分明看见陌上颍看见陌上心和自己说话的时候那微微皱起的眉,那小模样分明是在说你们两居然在我的朝堂上说话,我不开心了!   虽然陌上颍在和中间道上跪着的那个大臣说话,可是目光却总是撇向白禁初的,这点小动作,敏感的白禁初早就察觉到了,只是未曾说破而已。   知道白禁初这是不想搭理自己,陌上心只好怯怯的住了嘴,虽然那么多年没见了,可是他对白禁初的爱慕却是一点都没减少,虽然自己已经定了未婚妻了,可是那不是自己自愿的,自己对李凌允那个人完全没一点的好感,自己爱的从始至终只有白禁初一人。   小时候的自己以为只有自己漂亮白禁初才会喜欢自己,所以每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自己其实很讨厌那样的自己,但是自己以为白禁初喜欢那样的人,所以每天才违心的把自己弄的那么的恶心,然而长大了成熟了,陌上心知道白禁初其实喜欢的是那种干净,很勇敢有气概的男子,而不是那种柔柔弱弱风一吹就倒的男子,所以今日他把自己打扮的很刚毅,但是白禁初还是对自己那么的不屑一顾。   白禁初可不管陌上心的难受伤心,她的眼睛只会时时刻刻的追随着那个在对她时可爱任性傲娇,但是对自己臣民事霸气冷傲的女凰大人,此时的陌上颍无疑是最为风华绝代的人,举手投足间尽显女凰的霸气,全身散发着冷厉的气息,不怒自威,让人胆颤。   “此事朕意已决,众爱卿不要再非议了,退朝吧。”   看见颍凰好像有些动怒了,众大臣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这女凰冷血无情,要是一个心情不好,管你是谁呢,想斩了你人家还真的就敢斩了,管你手上有多大的权利,只要你死了,看你拿什么去威胁人家!   众大臣颤颤巍巍的走了,本来要和自家母上一起回家的白禁初却被陌上心拦住了。   “白相,您请先回吧!我与禁初要叙叙旧。”   白诺看了看陌上心又看了看自家女儿,得到自家女儿的点头首肯后便走了,白诺走后,陌上心一人面对着白禁初显然是显的有些紧张,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拦下白禁初,或者是因为自己想要和白禁初多独处一会吧。   “心王留下禁初可是有何事要告知禁初?”   “我.....”   陌上心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便被一个人的到来给打住了接下来要说的话,去而复返的陌上颍笑嘻嘻的走到白禁初的旁边,旁若无人的牵起白禁初的手就把她往外拉   “六哥,初姐姐才回来,还没来得及和禁臣哥哥叙旧呢,初姐姐我就带走了哦!你一个人慢慢的回去吧~”   陌上颍说完还朝陌上心投去一个挑衅的眼神,这可把陌上心给气的面色铁青的,可谓是敢怒不敢言啊!知道陌上颍又调皮了,白禁初也只是无奈一笑,过分的纵容着这娃娃。   陌上颍可爱的朝白禁初眨巴着眼睛,无下限的卖着萌   “初姐姐~我厉害吧?你可要谢谢我帮你摆脱了这个麻烦哦!”   “呵呵,你最厉害了!”   “那是当然了!呵呵O(∩_∩)O”   无奈外加宠溺的捏了捏陌上颍的鼻子,换来了那个美人娇嗔一笑,白禁初只觉得世界上最让她开心的事莫过于陌上颍开心了,然而到现在白禁初都没意识到自己为何会这么过分的宠溺陌上颍,在不知不觉中陌上颍在她心中的地位早已不是孩子了,起初的自己无儿无女,把陌上颍当成自己的孩子来宠,可是现在对陌上颍,那不再是单单的宠了,那是溺!   ☆、磨人的小妖精   “初姐姐,跟我一起去嘛~我想玩,好不好嘛~一起去吧!”   “小祖宗等我睡一会好吗?游船不是要晚上吗?急什么!”   “那你答应我,我就不缠着你了。”   白禁初无奈的翻了一个身,烦躁的挠了挠头,含糊不清的答应了这个小祖宗,陌上颍得到自己想要的答复后开开心心的蹦跶出去了,可是白禁初被陌上颍这么一闹却睡意全无了,她这是造孽吗?   昨天晚上陌上颍非缠着自己不让自己出宫回家,无奈之下只好在这宫中睡下了,然而为了避嫌自己当然是拒绝和陌上颍一起睡了,结果惹这个孩子不开心了,半夜三更的偷偷溜到自己屋子里来缠着自己讲故事。   自己当时就讲了一下游船放花灯,没想到这居然勾起了陌上颍的兴趣,又缠着自己讲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把陌上颍哄睡了,可是这娃貌似有认床的坏毛病,一整晚都睡的不老实,还老打铺盖,担心这娃娃感冒,所以白禁初一晚上没睡,为陌上颍盖被子!这好不容易能睡一会了,陌上颍又来缠自己非叫自己晚上陪她一起去游船!   认命的爬起来,白禁初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得嘞!又睡不着了,这小祖宗可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啊!   陌上颍此时心情非常非常的好,想到晚上就能和初姐姐一起出去玩了,心里便是满满的开心和激动,所以嘴角竟不知不觉的勾起了一丝幅度,这可把那些路过的宫奴们吓的半死不活的,天啊!他们居然看见女凰笑了,自己一定是没睡醒出现幻觉了!一定是的!   “颍儿,凰君告诉母凰这几日你都没去凰君宫中,这是为何?”   “呵呵,母凰~颍儿后宫又不止雪弱幻一人,我顾不上他!”   陌上颍虽然对陌上空是嬉皮笑脸的说着,可是这心中却是一凝,这雪弱幻真是好样的,居然把状告到母凰这里来了,自己的好心情全被这个该死的雪弱幻给破坏了,这人真是个碍眼的人物呢!   见自己女儿那副嬉皮笑脸的样子,陌上空便是满心的无奈,只好苦口婆心的劝着陌上颍了   “颍儿,他毕竟是你的凰君,你的正夫,你该多给弱幻一点关心,你说说哪个女凰和你一样娶了凰君却一次都没和凰君同房的?而且你们都结婚这么些天了,你连去看都没看过一次凰君,凰君来母凰这里发发牢骚也是正常的,虽然禁臣是个好孩子,可是你也不能过分的宠爱于禁臣而冷落了凰君啊!”   “知道了知道了!母凰莫要再叨唠了,我会去看凰君的。”   虽然嘴上是这么答着,可是陌上颍的内心却不断的在吐槽,要是母凰知道自己和两位凰夫都没同床过不知道会不会被气死呢?自己天天往禁臣哥哥那里跑还不是因为初姐姐天天往禁臣哥哥那里跑啊,要不然自己才不会去墨雨宫。   虽然自己不想去白禁臣的墨雨宫,不过比起去雪弱幻的龙雅宫,自己显然是乐意的朝墨雨宫跑的,因为她的初姐姐就喜欢呆墨雨宫嘻嘻~   知道陌上颍这是闲自己啰嗦了,空凰也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暗叹女儿长大了,都不乖了!   “母凰老了,你们小辈的事小辈做主吧,母凰就等着享清福呵呵,颍儿今晚有何安排,若是没安排那么便去龙雅宫看看凰君吧,母凰看的出来弱幻这孩子是真心爱你的。”   “他爱我关我什么事,我又不爱他!我不去龙雅宫,今晚我要和初姐姐去游船,没空!”   “颍儿莫要再说这些胡话了,特别是别在凰君面前说,初儿才回来,你陪她多玩玩也是应该的,不如今晚你带着弱幻一起去和初儿游船玩吧,人多热闹。”   陌上颍一撇嘴,她才不要啦!好不容易能和初姐姐独处,怎么能带个烦人的拖油瓶呢?真是的母凰尽出些馊主意!但是她的想法她可不能告诉陌上空,要不然真把陌上空气死了咋办!      ☆、受得了自己的人   “我知道啦,我也只是和母凰磕叨磕叨,人多烦躁,我还是和初姐姐单独去比较好。”   “哎!母凰和你明说了吧,初儿一回来你就抛下你的凰夫们拉着初儿叙旧去了,这让你的凰夫们情何以堪先不说,就说你洞房花烛夜吧,你倒是好不和你的凰夫们同床共枕,反而拉着初儿一起睡!你从小就爱腻着初儿,和初儿感情甚好,这些母凰都知道,可是那些大臣不知道啊!现在宫中的那些流言蜚语母凰不相信你不知道,如今你还和初儿单独的去游船,这又让那些有心之人逮到了话题,而且你让弱幻作何感想?别忘了弱幻不止是你的凰君,他还是一国凰子。”   “她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去,我又不在意,而且娶雪弱幻已经是我最大的底线了,若云崖国还不满足那么我也没办法了,不服来战!我可不怕她们。”   “你不在意,可是不代表初儿不在意,初儿还没娶夫,这对她名声不好,今日我说了算,要么你别去游船,要么就带上弱幻一起去。”   看自己母凰认真了,陌上颍怯怯的住嘴了,真是的非要塞个电灯泡进来,真不好玩,真不开心!带就带呗!反正都带雪弱幻了,那多带点人也无所谓了。   “知道了,我会带雪弱幻一起去的,禁臣哥哥我也要带去,我一会下旨办游船会,把大臣和大臣的子女们都带去,这样就没人说啥了吧。”   看陌上颍那赌气般的样子,陌上空就一阵阵的头疼,罢了罢了随她闹吧!这孩子也是被自己宠坏了,真不知道她这任性的脾气有谁能受得了,心里有点莫名其妙的可怜起雪弱幻了,自己这么一个任性的女儿,雪弱幻想得到颍儿的好感怕是不容易咯!   “哎,真不知道你这么坏的脾气弱幻怎么受得了你。”   “谁稀罕他受得了?他受不了我有人受的了我,哼o( ̄ヘ ̄o#)我去墨雨宫找受得了我的人去。”   看着自家女儿那走远的背影,陌上空只有无奈一笑,显然陌上空是把陌上颍口中那个能受得了她的人当成白禁臣了,然而陌上颍心中那个一定受的了她的人却是白禁初,当然了这些空凰是不知道的!   想起受得了自己的人,陌上空心中突然出现一个身影,记忆中的那个正午,阳光懒懒的洒在那人的身上让她看起来是那么的柔和耀眼,那人看见自己走来,露出了甜甜的宠溺一笑   “空。”   轻轻的呼唤勾的陌上空心痒痒的,陌上空本来很烦躁的心情全因为这一声轻柔的空而一扫而空,撒娇般的摇了摇那个清冷女子的胳膊   “诺,母凰真讨厌,老叫一群人跟着我,还怕我跑了不成吗?那群苍蝇也真是烦人,我好不容易才把她们都甩掉了呢。”   白诺宠溺的捏了捏陌上空的脸蛋,眼中那让人情迷的温柔简直要把陌上空给吞噬了   “我们的太凰女这么的任性,不知道以后有哪个男子能受得了你呢!”   “我不知道以后有谁能受得了我,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永远受得了我,是吗?”   看见那人露出这般期待的眼神,白诺定定的点了点头。   “是的!”   回忆完毕,眼前却一片的模糊,眼眶不禁的湿润了起来,走出了回忆,如今已物是人非,当初那个对自己无比宠溺的人,却成了恭恭敬敬的臣子,明知道自己在防着她又利用着她,可是她却心甘情愿,这个凰位让自己失去了好多好多,失去了自己最美的,却换来这些空虚的,真的值得吗? 作者有话要说:  大晚上的熬夜更了两章补偿!突然间老抽,编了一段陌上空和白诺的小故事O(∩_∩)O   ☆、谜一般的心愿   虽然下午的时候陌上颍已经告诉过自己晚上会有很多人了,可是白禁初没想到居然有这么多的人!整条大河全差不多被一艘巨型官船给贯穿,然而我们女凰大人还是很有人性的,没有遣散官船周围那些平民百姓和土豪的船,女凰要与民同乐!   “初姐姐,跟我来。”   本来还在和自家母上还有几个不熟的大臣子女聊天的,可是却被女凰大人不由分说的拉走了,歉意的朝那几位刚刚还在和自己相谈甚欢的妹子们微微一笑,便任由陌上颍拉着自己走了。   “颍儿怎么了?”   “我....额....这个.....哦!初姐姐我们放花灯吧。”   白禁初掩嘴轻笑,这颍凰也太可爱了吧,这明摆着找话题嘛,拉我过来不知道干什么,还硬掰了个借口,不过白禁初也不说破,只是这么笑嘻嘻的看着陌上颍。   被白禁初看的不好意思了,陌上颍别扭的把头撇到一边去故意不看这个没心没肺的人,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把白禁初拉过来的,本来在和几个大臣讨论游船的,可是目光却很‘不小心’的撇到了白禁初,看见白禁初和陌生人讨论的那么欢,自己居然就甩下一群大臣们莫名其妙的把白禁初拉走了。   “好吧,那我们放花灯吧,诺给你!”   白禁初和变魔术般的凭空变出了两个折叠好的花灯,这花灯很平凡,很普通,只是简简单单的几根竹签再加上几张白纸做成的荷花样子的小玩意,白禁初自答应去游船就知道要放花灯,所以就折了几个花灯以备玩乐,陌上颍是真的没想到,自己不过是随口说说,初姐姐身上居然还就真带着花灯。   接过花灯陌上颍总觉得这花灯怪怪的好像少了点什么似的,看出了陌上颍的想法,白禁初噗呲一笑,从怀里摸出了两根蜡烛和一支笔递给了陌上颍。   “先写上自己的心愿,再点上蜡烛,把花灯放在水中就可以了。”   “我知道!不用教我,搞得和我不会一样!”   白禁初在心中暗自复议,你本来就不会嘛!真是个好面子的小孩!但是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能这么说,要是把小祖宗给惹炸毛了那可咋办啊!   “是是是!你会!是我不会!那写心愿吧。”   “吾不!”   “嗯?什么?”   “吾不写,你先写了我再写。”   不知道陌上颍又是闹哪样,白禁初只好无奈的耸耸肩,我写就我写呗,反正早写晚写都得写,接过笔后白禁初想都没想就哗哗哗的写下了自己的心愿,那速度快的连就站在她身边的陌上颍都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写完了。   陌上颍心里不停的吐槽着白禁初,写那么快干嘛,搞得和谁要偷看你写的一样,其实还真有人要偷看白禁初写的,那不就正是陌上颍嘛~状似不经意的套着白禁初的话,好奇心浓浓的陌上颍是真的想要知道白禁初写了些什么   “初姐姐,看你写的那么快,你一定写的很短吧。”   “呵呵,你猜!”   “你不会写希望找娶个好夫吧?”   “呵呵,你猜!”   “你的心愿是哪方面的呢?”   “呵呵,你猜!”   陌上颍快要暴走了猜猜猜!死木头,你除了说你猜还会说什么!陌上颍也不拐弯子了,直接表达了自己的好奇心   “初姐姐你到底写了些什么,我想知道!你再让我猜我就不理你了!”   “要是心愿被别人知道了,那么花灯就不灵了,等我愿望实现的时候我再告诉你。”   陌上颍无趣的撇撇嘴,也不再去追问,接过笔就开始在自己的花灯上写了起来,心里恨恨的骂着白禁初,死木头!烂木头!臭木头!就知道忽悠我!没情调,无趣死了!虽然骂是这么骂可在吐槽白禁初的同时又觉得她木讷的可爱,烦躁的摇了摇头,为自己哀默着,为什么自己就会喜欢上这么一个木头呢?我好好的一个孩子就这么被她毁了。   心里好奇陌上颍写了些什么,白禁初偷偷摸摸的溜到陌上颍的身后,可是才看见几个字就被陌上颍发现了,陌上颍就和受惊的小鹿般惊慌失措,下意识的把花灯藏进袖子里,脸红扑扑的,半怒半羞一脸娇嗔的瞪着白禁初。   “初姐姐!你不是说愿望被人看见就不灵了吗?你还偷看我的!”   “呵呵...那个!我路过而已,我什么也没看见,真的我什么也没看见!”   白禁初这个别扭的借口连她自己都不信,不要说陌上颍了,可是白禁初是真的没看见啥,她只看见了几个字,貌似有写到白禁初和笨蛋这类什么的,陌上颍到底写了什么心愿呢?为什么自己和笨蛋扯上联系了!   虽然不信白禁初的借口,不过陌上颍是信白禁初真的没看见的,要是白禁初看见了的话应该不会和现在一样的淡定了,因为她的花灯上分明的写着‘希望白禁初这个大笨蛋早点开窍,知道自己对她的心思,然后陌上颍和白禁初一生一世永远在一起’   这点小插曲过后,白禁初和陌上颍肩并肩放走了花灯,闪耀着微弱烛光的花灯顺着河流慢慢的流走,因为现在并没到放花灯的时间,所以整条河上就只有着两个普通的花灯带着微弱的灯光流向黑蒙蒙的大海。   白禁初微笑着看着处于放空状态的陌上颍,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一丝宠溺,那浅浅的微笑如光般温暖了陌上颍的心,但是这个笑也调皮的撞进了不远处一直看着陌上颍和白禁初的某人眼中,那耀眼的笑如火般灼烧了陌上心的眼,陌上心妒忌的看着陌上颍,陌上颍!总有一天我会把你毁了,禁初是我的,永远的永远只属于我一人!   看着那飘远的花灯,白禁初的心思也飘远了,她其实也没写些啥,她只是写了‘我会让陌上颍一统江山笑傲天下’   然而对方的花灯,对方的心愿对对方来说都是个谜......   ☆、不配   “凰上不等着大家一起放花灯吗?”   白禁臣端着一杯酒就朝陌上颍和白禁初的方向走来,白禁初呵呵一笑打趣着白禁臣   “哥啊!你可真是嫁出去的男人泼出去的水啊~你亲妹妹在这里你都不问问你亲妹妹的吗?”   “呵呵我还不知道你吗?竟然知道那我又何必多问呢,诺给你的百年好酿,你平时想喝都喝不到呢。”   白禁初笑嘻嘻的接过酒,闻了闻那酒杯中散发出来的酒香,一脸的陶醉,她白禁初最爱的就是闻酒了,不过她不喜欢喝,她只喜欢闻,这算是她的一个小癖好了吧,当然了今天她开心就破例喝一口吧。   “啧啧真是好酒啊,入口甘甜,闻着烈喝着实则柔顺甘甜,果然还是哥哥对我最好了哈哈。”   “那我对初姐姐不好吗?”   陌上颍凉飕飕的甩来了这么一句话,白禁臣闻到了一丝丝的火药味和浓浓的醋味,赶忙着和白禁初保持距离,女凰这是吃醋了啊!得离老妹远点,不然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白禁臣看出了陌上颍那是吃醋,然而当事人白禁初却没看出来,她只是觉得陌上颍那一脸我不开心了我生气了的小模样很好玩,作死的捏了捏陌上颍那气鼓鼓的小脸,还轻轻的戳了戳,自言自语的找死着   “好有弹性啊,这得多生气啊,戳都戳不下去!”   陌上颍满头黑线,肿么办好想一口咬死白木头啊!然而白禁臣在一旁皮笑肉不笑的,用白禁初的话来说就是阴阳怪气的,白禁臣觉得自己快要憋出内伤了,想笑可是碍于女凰就在这面前也不好笑,自家精明的小妹啥时候也变的那么呆萌了呢?这真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啊。   这一家人聊的开开心心的,可是偏偏就是有不速之客想要挤进来,一身白衣的雪弱幻手里拿着两个花灯,笑的一脸纯洁无害的看着陌上颍,可是陌上颍就是觉得这样的笑很碍眼,而且谁准雪弱幻穿白衣的?   “凰上我们一起放花灯吧。”   “初姐姐我们去那边看看吧。”   陌上颍并没有回答雪弱幻的话,自顾自的拉着白禁初就朝一边走去,雪弱幻看女凰并不想搭理自己,心中微微一痛,点点失落涌上心头,不过一会他便理好了自己的情绪,死皮赖脸的跟上了陌上颍   “凰上,弱幻今日这身衣服如何?”   不说这事还好,这一说到衣服陌上颍就觉得糟心,陌上颍眉头紧皱着冷冷的看着雪弱幻   “谁准你穿白色的?”   “嗯?白色不好看吗?可是弱幻觉得白色很好看啊。”   “你配不上白色。”   被陌上颍如此评价,而且还是当着穿白衣的白禁初的面如此评价自己,雪弱幻的脸色又青又红,眼中居然蓄满了泪,感觉下一秒他就会哭出来一样,白禁初对这种男人最为鄙视,所以对这凰君的第一印象是真的很不好很不好。   “凰上,弱幻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何你那么讨厌弱幻?我不配穿白色,难道她和白禁臣就配了吗?”   雪弱幻忿忿不平的指着白禁初质问着陌上颍,他雪弱幻素来喜爱蓝色,所以一直穿蓝色,直到那日白禁臣的出现,雪弱幻才发现宫中竟没人穿白色,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就是莫名的想和白禁臣比比,所以派人花了那么些天的时日做出了这件价值连城的流星白羽衣,本来以为凰上一定会很喜爱的,可是却换来凰上如此对待,凭什么这两个姓白的就能穿白衣,而自己就不配?我是凰君,我是天下最尊贵的男人,为什么我不配?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有木有人把白禁初的禁读成精的,我才注意到这是多音字,本文读禁四声的,禁止的禁   ☆、信任你   “对,只有初姐姐配穿白衣,原来你还没笨到家啊。”   “呵呵,好了颍儿莫要胡闹了,一个小人物而已别浪费自己的力气和他说话。”   “嗯知道啦,初姐姐我再也不和他说话了好吗?”   “嗯,真乖~”   白禁初笑嘻嘻的摸了摸陌上颍的头,显然的白禁初忘记陌上颍是凰上了,自己这举动会掀起什么轩然大波,那些大臣们一个个都把眼睛悄悄的朝白禁初她们嫖去,每个人都被白禁初的大胆给吓的半死不活了,也因颍凰对白禁初的态度而雷个半死。   雪弱幻因为陌上颍对白禁初那么亲密的态度而气的脸颊通红,气急的居然指着白禁初怒吼   “你把自己当谁了?居然敢对凰上如此无理,你不配!”   “哦?是吗?禁初不配你配吗?别太拿自己当回事了,一个不受宠的凰君而已,你有什么资格这么对禁初说话?”   白禁初还没生气呢就有人蹦出来护着白禁初了,陌上心不顾一旁自己未来妻主的阻拦,硬是蹦出来为白禁初出头,白禁初无语的白了这两个在争吵的白痴,拉着陌上颍就走了。   “真是的好好的一个游船就被雪弱幻破坏了,真是讨厌死了。”   白禁初宠溺的帮陌上颍披上了一件外套,拉着陌上颍就在船头做了下来欣赏着天上耀眼的星星   “船头风大,披上吧,颍儿为什么那么讨厌凰君呢?”   “初姐姐别叫他凰君,我讨厌他拥有这个称呼,我讨厌束缚,我讨厌所有因为利益而接近我的人,而且他折断了我们一起种的樱花。”   陌上颍委屈的嘟着嘴向白禁初诉苦着,白禁初心疼的拥着这个小笨蛋,全然没注意到自己现在和陌上颍的姿势有多么的暧昧。   “以后有我在,没人能逼你干不想干的事,如果真的不喜欢雪弱幻的话那么久休了他,一个云崖国而已,不足为惧!”   “初姐姐这么些年你到底培养了多大的势力?一个偌大的云崖国为何被你说的那么的渺小?”   “呵呵这么些年跟着师傅要是没培养自己的势力那不是白浪费了那么多年吗?如今我已经控制了四大国的命脉经济,包括天凰国在内,一大半的经济都掌握在我手中。”   陌上颍目光晦暗不明的看着白禁初,这么些年没见初姐姐居然有了那么吓人的成就,一个国家她想灭便能灭掉,我天凰可危也可盛,这全然看初姐姐的态度,可是为何她会那么直言不讳的告诉我这些,难道就不怕我斩草除根吗?还是说她太过于强大,我对她来说根本不足为惧?   “初姐姐,为何你告诉我这些?你就不怕我杀了你永除后患吗?”   “呵呵我的傻颍儿,我相信你不会杀我,因为我拼命的创造势力就是为了帮你一统天下,我对这个天下没有一点兴趣,只要看着你高兴就好了,我的就是你的,我的这些势力就是你的,这是我为了你以后的大一统而培养的势力,等你一统江山后便交给你,相信我,我是永远不会背叛你的。”   “我信你!你不可以辜负我的信任,因为你是我唯一信任的人。”   “嗯,决不负你。”   “好!”   月光下陌上颍的笑脸是那么的耀眼那么的迷人,连天上的繁星与她的笑容相比都失了色,白禁初不禁看的入迷了,如果能一直看着陌上颍那信任的笑脸该是多好啊。   可惜白禁初的这个愿望是不能实现了,自今以后直至死也再也没见过陌上颍那信任的表情了.....   ☆、笛萧合奏   游船的步骤进行的很快,一会河面上便浮满了各色各样的花灯,白禁初和陌上颍相靠在船头欣赏着月色下的夜景,那些大臣也有眼色的没去打扰这二人。   “初姐姐,好久没见你吹过萧了,不如我们合奏一曲如何?”   “难得你有此等雅兴,依你便是了。”   白禁初宠溺一笑,随手抽出被拴在腰间的白玉萧,这萧是她师傅送她的入门礼物,萧上带有剧毒,碰则毙命,然而这萧是用白禁初的血水浸泡过的,而且白禁初早就被她师傅炼就的百毒不侵,所以白玉萧的毒性对她无用,而且白玉箫是用千年寒玉做成,有提神醒目的功效,可以防范一些寻常的迷药和魅药之类的不入流东西,本身又带有许多暗格,每个暗格都暗藏着致命的暗器,这白玉萧是为白禁初量身定做的,世人根本不知有这种至宝的存在,而且白玉萧的外形看着就如一根精致的好萧无异。   陌上颍亦回以白禁初一个微笑,素手一挥,千奴便呈上来了一根碧绿的笛子,白禁初一看就知道这笛子是上好的精品,陌上颍嘻嘻一笑试了试笛子的音色,缓缓的却很清脆嘹亮的声音从笛子中传出,仿佛一滴滴水滴打在石板上一般,虽然吹的毫无规律,不过却异常的悦耳动听。   白禁初掐准一个点,也跟着陌上颍那乱吹的调调试起了音,本是脆而清亮的声音突兀的插进了低沉悠扬的调,那声调就如远古而来充满沧桑与神秘一般,一清脆一低沉,两种音调仿佛互相搏杀又仿佛是在互相纠缠,明明是毫无规律又很矛盾的一个试音,却硬是被这两人试出了难言的韵味。   “呵呵,初姐姐真厉害,原以为我这笛子就已经是世间精品了,没想到初姐姐的萧比我的好要好上几分。”   “若你喜欢我便给你,可是这萧上有剧毒,万万不可触碰。”   “那初姐姐没事罢!”   陌上颍眼中的关心之意没有分毫的掩饰,白禁初只觉好笑,不过心里却暖暖的   “我的傻颍儿,这是初姐姐的乐器,初姐姐怎么会有事呢?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交你吹的那一曲?”   “呵呵,当然记得,我怎么会忘记呢?”   小时候白禁初在书房找到了一本不知是谁创的乐谱,刚刚好是萧笛合奏,白禁初闲来无事就记住了那个乐谱,想来陌上颍善吹笛,索性白禁初就去学了萧,两人闲暇时便会萧笛合奏练习那个曲子,如今阔别多年两人又再一次的合奏了。   低沉幽深的萧声缓缓传出,带着一种阴暗死寂的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充斥着黑暗,充斥着丑陋的负面情绪。   那些本来还在谈笑玩闹的大臣们听见这萧声不禁都愣住了,有胆小的人甚至被这萧声吓的双腿发软,然而就单单是这一个前奏却让一个人愣住了。   白诺双手死死的握住手中的酒杯,脸色发白,眼神晦暗不明,让人难以看清她是何表情,调整好自己的失态,满眼复杂的侧耳聆听着这首熟的不能再熟的曲。   萧声越来越低沉,好似整个世界都要奔溃了的时候突然闯入了一声声清脆嘹亮充满春意带着生机勃勃的笛声,笛声仿佛光一般撕破黑暗驱走阴影暖人心间,随之是萧声的排斥但是笛声仿佛打不死的小强一般继续纠缠着萧声,慢慢的萧声被笛声感化和笛声纠缠在了一起,暧昧充满甜意,让人春心暗动,可是峰回路转,不知道萧发生了什么,突然的离开了笛,萧声沉寂下来了,在笛声中渐渐的低去渐渐的平缓直至消失无踪......   所有人都安静了,都留恋在这首虐心的笛萧合奏曲中,白禁初和陌上颍相似一笑,那么多年没见不仅没有一点的生疏,反而奏的更为默契了,果然是传说中的心有灵犀一点通呢~   白诺轻饮了一口杯中的酒,眼神迷茫而飘忽,虽然她不知道白禁初和陌上颍是怎么会这首曲的,不过她真的觉得白禁初和陌上颍合奏的很好,完完全全的体现出了这首曲的意境,只是世人皆不知道这首曲是诉说的两个女人的爱情,此曲的作者就是她白诺。   思绪飘忽的很远很远,貌似回到了她年轻的时候,那一年的那一天下着很大很大的雨,女凰陌上空得了风寒,她夜夜守在女凰的床头照顾着女凰,那夜狂风大作白诺怕这个在生病中的人受了风,本是想为女凰拉紧被子的,可是这个病中朦胧的人却紧紧的抱住她并且占有了她.....   然而那日后女凰貌似根本不知道那日发生了什么,对待白诺就如平常一般,可是白诺心中总有个结,对女凰的态度也越发的奇怪起来,连白诺的母亲都瞧出了白诺的不对劲,女凰如何瞧不出?   白诺向母亲坦白了自己喜欢女凰,得来母亲狠狠的一顿训斥和告诫,然而那日不巧的是女凰也在白府,恰巧的就听见了白诺的坦白,从此以后二人刻意的疏远对方,更是逼着对方娶了别人....   这首曲名为空白【一片空白的空白,不过意思却是陌上空(空中的空)和白诺】是白诺在娶白禁初父上的时候创下的,曲里诉说了她对陌上空的爱,她如萧,陌上空如笛,本是处于阴霾的她因为陌上空的到来为她的生命带来了光,本来她是抗拒这光的,她怕这光灼烧了自己,可是光不死心,她就这么的爱上了陌上空,可是女女始终是不容于世的,而且还有对方的身份,她选择了逃避与沉寂,这段感情就让时光慢慢的把它消磨掉吧。   放下酒杯,白诺目光复杂的看着那两个不知道在说什么笑的甚是开心的人,白诺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自己写的曲被两个小辈给奏了出来,不知为何看见这两个小娃娃,仿佛就看见了当初的自己和陌上空一般,看来真是人老了就容易多想啊!她们二人只是又不会如我和陌上空..... 作者有话要说:  木有感觉了,写一写的有要断更的冲动,东方文快大结局了,最近都该忙那边去了,这里可能会拖。   ☆、刺客   “禁初奏的真不错呢,不知有空教我吗?”   陌上心端着一杯酒缓步朝白禁初走来,笑颜盈盈的看着白禁初,熟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而且这个陌上心从小就喜欢烦着自己,白禁初表示自己已经习惯了陌上心的时不时抽风。   “心王好学,禁初甚感欣慰呢,想你小时候就和颍凰一般看见课本就头疼呢呵呵。”   “呵呵,是呢,小时候不懂事,现在长大了也懂了许多事了。”   陌上心听见白禁初谈起小时候,不禁面露欣喜,没想到白禁初还记得他们小时候的事呢!然而他哪知道白禁初不是记得他小时候,而是记得陌上颍小时候,陌上心不过就是顺带的而已。   “嗯,那时候的你就是一个小屁孩,现在终于是长大了呢,现如今你长的那么英俊想来一定有很多人向颍儿提亲,求颍儿把你许予她吧呵呵。”   “我....”   白禁初不过是随意一提,这陌上心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了吧,虽然小时候的他很烦人很讨厌,不过现在他长大了也不那么腻人了,长的又那么英俊,在这个看脸的时代白禁初不禁也没那么讨厌陌上心了,还觉得自己看着长大的孩子如今长的这般帅气,甚是欣慰呢,不过显然的白禁初的话触碰到了他的痛脚,陌上心是欲言又止啊!   “好啦~初姐姐你别光顾着和他说话冷落了我啊!我都要生气了哦~”   “你个小淘气啊!”   白禁初宠溺的捏了捏在一旁拽着她手的陌上颍,眼中流露出的是满满的无奈与柔情,这个占有欲急强的小孩她是真的对她没办法呢。   “呵呵O(∩_∩)O我就想初姐姐只和我一人说话。”   “哈哈,那我不被憋死啊。”   “和我说话就那么憋屈吗?和陌上心说话就不憋屈吗?”   陌上颍委屈的瘪了瘪嘴,一副你不安慰我我就要哭给你看的表情,虽然明知道陌上颍是在开玩笑,不过白禁初还是没来由的陪着她胡闹   “要是和你说话我都觉得憋屈的话那么我就不和全天下人说话了,免得把我憋屈死。”   “呵呵,我就知道初姐姐对我最好了,木啊mua!(*╯3╰)”   陌上颍一时兴趣上来了,竟然旁若无人的在白禁初脸上快速的亲了下,就和小时候一模一样,陌上心低头不去看那两人,只是独自的摇着酒杯中的酒,不过眼中的怒气和骇然却是掩都掩不住的,现下这陌上颍都这么大了,怎可还和小时候一样胡闹,然而禁初却也是默许了,真是气死我也!   “小心!”   白禁初突然一声惊呼,纵身朝陌上心扑去,一把长剑迎面袭来,陌上心呆愣愣的竟然忘了躲闪,白禁初飞扑过来拿着白玉萧漂亮的一个翻转,轻轻松松一格挡,那把烦着寒光的剑便在离陌上心一厘米的地方被白玉萧打掉了,然而白玉萧上有剧毒,那剑碰到白玉箫的时候毒素便蔓延全剑,持剑的黑衣人碰到了剑上的毒,还来不及惨叫就已无气息。      ☆、舍身相救   忽的从水底,旁边的民船,空中,四面八方的涌来了许多的黑衣人,所有黑衣人都涌上了这艘巨大的官船,把这官船围的水泄不通,陌上颍一挥手,那些在明里暗里护着她的护卫便涌出把陌上颍她们护在一起,虎视眈眈的与那群黑衣人对视着。   陌上颍讽刺一笑,明明是冷淡的毫无表情的脸上却看着如此妖异邪魅。   “终于是忍不住要动手了吗?真会挑时间呢!竟然你们来了,那么便叫你们有来无回,上!”   护卫得令后,便一窝蜂的朝那些黑衣杀手涌去,两方人马缠斗在了一起,那群黑衣人武功精湛,且人数过多,不过陌上颍精心培育的暗卫也不是吃醋的,手起刀落便斩下了一个个的人头,然而对方的人就和源源不断似的,不管怎么杀都立刻有人补上,陌上颍双手是汗,眉头紧皱,暗暗咒骂一声该死的。   “真没想到他们为了杀我下了那么大的功夫,看现在的样子怕是预谋已久了呢。”   “暗卫人少,杀手不一样就会突破保护圈杀进来的,颍儿就不怕他们杀了你吗?”   陌上颍嘻嘻一笑,满是依赖的盯着白禁初的眼睛看着一字一句的说着   “我知道初姐姐会保护我。”   “呵呵,若我丢下你独自逃命了呢?”   “你不会。”   白禁初勾唇一笑,突的吹起了白玉萧,萧声带着一股子肃杀之气,突的不知从何处涌出了一群群的白衣人,白衣人络绎不绝且武功甚秒,黑衣人看见对方来了那么多救兵,知晓不宜久斗,急急的下令逃脱,然而那一群白衣人怎可放过那些黑衣人呢,一个个把黑衣人拦的无路可退。   黑衣头子知晓自己今日怕是要全军覆没了,突的发狠,不顾那些砍在自己身上的刀子,就朝离他最近的雪弱幻扑去,雪弱幻吓的跌坐在地上,忘了反抗,陌上颍暗叫不好,要是雪弱幻死在了她这天凰国,那么必会引起两国大战,来不及想那么多,就朝雪弱幻扑去,赤手为雪弱幻接下这一剑   疼痛感久久没有传来,陌上颍愣愣的看着那个挡在自己身前的人,白禁初秀眉紧皱,白衣如今被染上了一片鲜血,发狠的拔出那刺穿了自己肩头的剑,反手一扬,那剑便抹断了那黑衣头子的脖子,白禁初吃痛的捂着伤口,刚刚情况紧急,这小屁孩居然想徒手去接剑,白禁初来不及去打掉黑衣头子的剑,只能用自己的身体去为陌上颍这个笨小孩挡了一剑。   肩头黑血不住的冒出,显然是这剑上有毒,不过白禁初百毒不侵,这点毒还弄不死她,不过这失血过多可是能死人的啊!大脑突的一片空白,身体软绵绵的就向下栽去,幸得陌上颍回过了神赶紧的接住了白禁初那摇摇欲坠的身体,清冷的声音中竟是带上了梗咽的哭腔   “初姐姐呜呜你不能有事啊,初姐姐呜呜....”   “初姐姐,看看我好不好,别睡,看看颍儿啊。”   “初姐姐....”   “初姐姐...”   陌上颍后面说了些什么白禁初已经全然不知了,因为她已经昏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 =写啊写啊写啊写,写的我枯燥死了   ☆、豆腐好好吃   不知道自己昏了多少天,只知道自己醒来的时候房里空无一人,只余那个小孩在床头熟睡,睡梦中的小孩不知道有什么烦心事,眉头紧皱樱唇微嘟,貌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初姐姐!”   陌上颍突的一声大叫,猛的直起身来,额头不住的冒出汗珠,白禁初被陌上颍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大跳,拍了拍自己那受到惊吓的小心脏温柔的抱着那个带着浓浓黑眼圈的孩子。   “乖,别怕!初姐姐在这里呢,颍儿可是做什么噩梦了吗?”   陌上颍呆呆的看着白禁初,眼中竟一瞬间涌满了雾气,泪水啪嗒啪嗒的就落了下来,白禁初心中微微一痛,赶紧的哄着那个爱哭的小孩。   “颍儿都那么大了,怎么还是那么爱哭呢?乖,初姐姐在这里呢!”   “呜呜,初姐姐...初姐姐不要丢下颍儿一个人好不好?”   “嗯?初姐姐就在这里,不会丢下颍儿的。”   “呜呜我梦见初姐姐走了,留下颍儿一个人,怎么都找不到初姐姐。”   白禁初拍了拍陌上颍的背,无声的给予着陌上颍安慰,陌上颍哭了一会居然没声了,白禁初一看不禁觉得好笑,原来这个娃娃哭累了在她怀里睡着了,轻轻的捏了捏陌上颍的小脸,把她放在床上细心的给她盖好被子便出去了。   时间总是过的那么快,不知不觉的就天黑了,白禁初伸了个懒腰放下手中的活,天都这么黑了,颍儿怕是醒了吧,都怪自己一时兴起想起在二十一世界的时候常玩的魔方,无聊之下就做了个魔方玩,没想到一玩就玩起劲了忘了陌上颍这个人的存在.....   急急忙忙的赶去陌上颍的寝宫,一入门就看见陌上颍一脸哀怨的看着自己,被陌上颍那阴恻恻的目光看着,白禁初感觉自己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此时的陌上颍真是越看越像小怨妇,不过心里这么想着,白禁初却是不会作死的说出来。   “颍儿你醒了啊。”   “你去哪了?”   “额....那个....那啥我去那啥了。”   被陌上颍那么哀怨的口气问着,白禁初感觉自己都要成结巴了,明明自己没干啥啊,可是被陌上颍这么一问,就好像自己丢下她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般。   “你伤还没跑就到处乱跑,我很担心你的你知道吗?”   陌上颍醒来的时候发现这寝宫只余下自己一人,白禁初不见了踪影,不禁的就想起了自己做的那个梦,一股惊慌感油然而生,等了许久许久也不见白禁初回来,陌上颍着急的想去找白禁初,可是却又怕自己走后初姐姐回来了找不着自己,于是只好在这里等着了,不曾想一等就等到天黑。   “呵呵颍儿我给你看个东西,我自己做的哦。”   “朕看看。”   陌上颍知道白禁初是特意的岔开话题,也不拆穿她,白禁初嘻嘻一笑,变魔术般的从衣袖里变出了一个正正方方的小方块,陌上颍还没见过这种东西,好奇的接过魔方随意的捏了几下。   “这是何物?”   “此乃魔方。”   看陌上颍那毫不会玩却还兴趣浓浓的玩着魔方的样子,白禁初不禁噗呲一声笑了出来,陌上颍娇嗔的瞪了白禁初一眼。   “笑甚?”   “呵呵笑我家颍儿太可爱了,我教你玩吧!”   白禁初从后面环住陌上颍,一边手把手的教着陌上颍怎么捏魔方,一边念叨着口诀给陌上颍听,然而陌上颍却没心思去听这些,白禁初身上那淡淡的奶香味若隐若现的飘出,光是闻闻就让自己醉了,满目迷情的看着那个环着自己的人,陌上颍眼中全是痴迷,眼里心里都只有那个温柔的给自己讲着口诀的人。   越看越痴迷,陌上颍竟鬼使神差的在白禁初的胸前蹭了蹭,白禁初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求来,定了定神只当陌上颍是在胡闹罢了   “颍儿莫要胡闹,还想不想玩魔方了?”   陌上颍吃了小豆腐,心情大好,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换来白禁初无奈一笑......   ☆、樱花飞舞美人如伊   最近很多大臣投诉女凰大人,就是因为女凰大人已经好几天没上早朝了,全都不知道女凰大人到底在干什么,碍于女凰的威压大家也不敢偷偷的去打探,只好怯怯作罢。   然而要是被那些大臣知道了她们最爱的女凰大人罢了早朝只是为了和白禁初多呆在一起不知道会不会被气吐血。   樱花树下樱花飞舞,两个绝色美人欢笑着翩翩起舞,樱花缓缓落下啪打在白衣女子的肩头,女子停下了舞步随手折下一枝樱花树枝放到粉衣女子手中,嘴角微勾,带起一丝迷人的宠溺。   “颍儿我教你一套双人剑法,你要学吗?”   “如果是和初姐姐一起的话那么我就学。”   “呵呵,握好。”   白禁初一手握住陌上颍那拿着樱花枝的小手,一手搂住陌上颍的腰,把陌上颍往后微带,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   陌上颍双颊通红,把全身的重量都放在白禁初的身上,靠在她的胸膛处听着她砰砰的心跳声,一种异样的安心感涌上心头,就想这么永远的靠在白禁初的身上与她永远不分开。   然而白禁初可没想那么多,只是握住陌上颍的手,带动着她的手练起了自创的双人剑法,此剑法专门为女子所创,看似柔弱实则刚劲,没用上内力的时候就像是在舞剑一般软软的柔柔的貌似毫无杀伤力一般,可是一但带上内力便如凶猛的猛虎下山一般霸道刚毅。   樱花围着着两个美人转着圈圈,这如画一般的画面乱了几人的心?白禁臣在一旁看痴了,本来他只是来找自家老妹玩的,可是却被这和谐唯美的双美人舞剑图给迷住了,突的一枝樱花枝从眼前晃过,白禁臣还来不及反应便被白禁初点住了穴道,白禁初松开陌上颍的腰笑嘻嘻的看着一脸惊讶的被点住了穴道的白禁臣。   陌上颍感受到了腰上的手离开了自己,心中难免空落落的,幽怨的瞪了白禁臣一眼埋怨他来的不是时候,白禁臣真是欲哭无泪啊,被自己老妹点住了,还被自己的媳妇这么的恨着,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   “老哥啊没想到你喜欢玩偷窥呢,怎么样?你妹子我美呆了吧哈哈~”   “美是美,安静的时候美,这一开口就没了那种仙子般的感觉,可惜啊可惜!”   “啧啧,你这是嫌弃我吗?要仙子找颍儿啊,有颍儿一个仙子就够了,我当陪衬呗。”   “你呀~还不快点给我解开,等会我站的腿麻了你背我吗?”   白禁初一努嘴三两下的乱点在白禁臣的身上,白禁臣的穴道被解开了,还真如他说的腿麻了,一个腿软就朝地上倒去,还好白禁初手疾眼快的扶住了他。   “这么多年了你咋还是那么笨呢?站都站不稳,真是的!”   白禁臣本要说些什么,可是突然间手上一空,被自己当拐杖用的白禁初被女凰拉到了怀里,自己手上没了可以依靠的东西,这下可真是结结实实的摔了个狗啃泥。   白禁初不忍的闭上眼睛为自家老哥哀默,然而女凰大人还凉飕飕的打击着白禁臣   “果真笨的没救了,臣哥哥虽然你和初姐姐是兄妹,不过男女有别,以后别再碰我家初姐姐,不然我让你摔的更惨,知道了吗?”   白禁臣静默不语,他说女凰大人怎么突然发难整他嘛~原来这是吃醋了呢!真小气,不过是扶了一下而已嘛!小时候我还帮初儿换过衣服的呢!!   “哦对了,颍儿我明日要带老哥出宫去玩,没意见吧?”   “初姐姐明日不陪我吗?”   陌上颍可怜兮兮的看着白禁初,白禁初这就尴尬了,一个周前就答应了自己老哥帮他打掩护带他出宫混几天,虽然她也很想把陌上颍带出宫去玩,可是吧这三天两头的把女凰朝宫外拐,会落人口舌啊!   “初姐姐带我一起出去玩好不好嘛~”   “那个我把女凰大人拐跑了还不得被我母上打死啊!”   “白相她敢打你我就打她!”   “噗~好吧好吧,真服了你了。”   白禁初噗呲一笑,被陌上颍那童真的话给逗到了,只要她开心就由着她吧,大臣那里自己去抗,只要女凰大人开心就好了。   “明日朕陪你们出宫微服私访,可不许把朕丢下偷偷的跑了哦!”   “哪敢啊~我的女凰大人!”   白禁初宠溺的捏了一下陌上颍的鼻子,两人相视一笑,樱花树下美人如伊,真真是一副醉人的画面呢~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忙傻了,都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好了。   ☆、流恋馆潋音   陌上颍第二天一大早就跑去了墨雨宫,生怕白禁初和白禁臣这两兄妹偷偷的走了把自己一人丢在这个毫无趣味的皇宫里,也没和白禁臣打招呼,直哒哒的就朝白禁初暂住的房间跑去。   “碰!.....”   伴随着推门声响起,顿时屋里屋外都是一片死寂,陌上颍呆愣愣的看着半Luo着的白禁初,喉头发热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也不知道避嫌,就这么死死的盯着白禁初那白如婴孩般的肌肤看,好白好嫩好想吃!怎么办!怎么办!大清早的初姐姐就勾搭我呜呜呜~   白禁初愣过后,脸上飘起一片片可疑的红晕,为本就诱人的她凭添了几分的魅惑,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寂静的只能听见陌上颍吞咽口水的声音,白禁初心中小鹿乱撞,可是面上却表现的一副云淡清风,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衣服,也不在意陌上颍那大灰狼一样的目光。   她本来是在换衣服的,才换到一半门就被人推开了,真是把她吓惨了,还好来人是陌上颍,要是被别人看见自己换衣服的话那人不知道死几百次了,也只有陌上颍自己才会那么的纵容她,当然了也只有陌上颍才会不敲门就闯进来!   白禁初穿好了衣服,陌上颍只能恋恋不舍的把目光移开白禁初的身上,细细的打量着白禁初的装扮,此刻的白禁初褪去了上好的白锦,换上了一件很普通的淡蓝锦袍,虽然衣物很普通,不过由白禁初穿起来就莫名的好看,此时的白禁初少了几分谪仙般的遥不可及,多了几分温柔与随和。   “初姐姐真的穿什么都那么好看呢。”   “呵呵颍儿缪赞了,你才是穿什么都好看呢,颍儿经常偷偷出宫吧,我还为你准备了衣物叫你换呢,没想到你倒是先换好了呵呵。”   “我可没经常出宫,初姐姐带我出去过几次,我就记住了这些小细节,对了今天去什么地方玩?”   白禁初调皮的一眨眼睛迷的陌上颍神魂颠倒的,突然白禁初搂住了陌上颍的腰慢慢的把陌上颍拉到自己的怀中,两人的脸只有几厘米的距离,陌上颍脸颊绯红,心怦动怦动的跳个不停,看着那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唇,陌上颍下意识的闭上了已经,可是相像中的事情并没有到来,白禁初在陌上颍耳边吹了一口暖气,低沉的声音缓缓的响起   “你猜啊~”   陌上颍大囧,原来是自己想歪了,还以为这个笨木头终于开窍了,没想到全是自己想多了,心里有点点失落但是陌上颍快速的收拾好了心情和白禁初她们一起出宫了。   一路上无语各自想着各自的事,陌上颍心事重重白禁初和白禁臣看她如此也没好意思去打扰她,然而她们都不知道的是陌上颍心事重重是因为她纠结着怎么让白禁初开窍,难道要我表白吗?要是初姐姐不喜欢我呢?不会的!初姐姐一定是喜欢我的,要不然她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可是....   马车缓缓的开进了一间巷子,白禁初拉起陌上颍的手打断了她的沉思   “颍儿到了,我们走吧。”   “嗯?这么快?”   陌上颍一下车就看见了头顶上那明晃晃的三个大字——流恋馆,现在是白天所以流恋馆没什么人,陌上颍以为自己是看错了,不可置信的擦了擦眼睛确认自己没看错后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白禁初,这流恋馆可是天凰最大最好最受追捧的青楼啊!三年前这家青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发展成了如今天凰第一大青楼,可是白禁初为何会来这里?难道.....   白禁初被陌上颍这种目光看着,突然的就想解释,可是她又没怎么样,解释些什么呢?   “这流恋馆是我创的,别看它外表是青楼,实际上它是全世界最大的情报收集网,四国都在流恋馆的监视之中,特别是监视皇室和大臣,不过我可没让流恋馆监视颍儿哦,从今以后这流恋馆就是你的了,你需要什么就去问流恋馆的管理,哥哥从来没来青楼玩过,所以今日非拽着我来看看不成,我也顺便把流恋馆交给你。”   陌上颍被白禁初的话吓到了原来自己的国家一直在别人的监视中可是自己却浑然不知,而且这么大的产业白禁初居然毫不眨眼的就甩给自己了,这是真的对天下没兴趣呢还是这么一个小小的流恋馆她毫不在意呢?若是她对天下没兴趣那么为何会创流恋馆收集天下情报?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助我一统天下吗?那么为何她现在才给我?陌上颍满脑子的疑问,但是她却不能问白禁初,只能把这些猜疑全部吞下肚子里。   “主人欢迎回家。”   “啧啧,我家潋音又俊俏了呢,瞧瞧这小脸帅的。” 作者有话要说:  忧桑啊= =越写越乱了,崩了!下下章就好起来了,下下章进入中段剧情在下下章开始慢慢推进了。   ☆、敞开心扉   刚一进入流恋馆一个阴柔俊美的男子就迎了出来,看见白禁初后那脸上是掩都掩不住的欣喜,这么多年了,主人终于来了,他苦等了那么多年的人终于出现了。   “主人说笑了。”   “呵呵哪有啊,那么久没见我家潋音确实俊俏了不少啊,那时候那个又矮又胖的小屁孩看着看着就长大了。”   潋音听白禁初这么一说,脸上顿时飘起了片片可疑的红晕,他本是孤儿,十岁那年被白禁初收养,白禁初把他当弟弟一般的照顾着,教了他很多,更甚放心的把偌大的流恋馆交给他管理,他也不负白禁初的期望,把流恋馆管理的十分的好。   “初姐姐他是流恋馆的花魁?”   陌上颍有些吃醋的拉了拉白禁初的袖子,白禁初和潋音相谈甚欢,这让她很不开心,以前她陪领国凰女来过这流恋馆,领国凰女点名要花魁潋音陪,可是潋音为人傲气,脾气大架子大,她堂堂女凰也请不动,没想到他居然是白禁初的手下。   白禁初捏了捏陌上颍气鼓鼓的小脸,温婉一笑,潋音低头不敢去看白禁初,他怕自己多看一眼便会忍不住沦陷。   “潋音从今以后陌上颍就是流恋馆的主人,而你要效忠的人不是我白禁初,而是天凰女凰陌上颍,可懂?”   “主人....我....诺!”   潋音急切出声,他只会效忠白禁初,陌上颍一个天凰的女凰算什么,他凭什么效忠她?他潋音不服!可是看白禁初那没得商量的样子,他也只好怯怯作罢,低头诺了白禁初,竟然主人要我效忠你,那么我便听主人的。   陌上颍目光晦暗不明的看着白禁初,白禁初知道陌上颍太敏感了,她可能又在猜疑自己,虽然知道陌上颍在猜疑自己心里有点难受,不过这是帝王本色,一个帝王若是没了这一份猜忌的话恐怕早就被拽下皇位了,白禁初突然的心疼起了这个小孩,明明小时候那么活泼可爱的一个孩子,却被这个皇位压抑的满腹猜疑失了真心,白禁初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的话,只能紧紧的握住她的手。   “颍儿我不会背叛你。”   陌上颍满眼迷茫的看着白禁初,白禁初这一句话搅乱了她的心,不会背叛我吗?突然间自己好像失去了方向,不知道该是信还是不信,一个合格的凰上首先具备的便是连自己都不可信,连自己都不信的人该怎么去信她?   白禁初笑嘻嘻的捏了捏陌上颍那张写满了迷茫无措的小脸,眼中的心疼与失望所有人都看见了唯独陌上颍没看见。   “好了别乱想了,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我会让你更了解我更放心我的,不用防着我,对我你可以敞开自己的心扉。”   “初姐姐我没有不放心你,我没有防着你,我....”   陌上颍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她没有不放心她,可是她却害怕着她,怕她权势太大,怕她野心勃勃,怕她欺骗自己,怕她太迷人让自己忍不住的爱上她对她放下防备的时候却放过来狠咬自己,她没有防着她,可是她却假意的哄着她,她唯恐自己爱上她失了心然后被她狠狠的伤害,可是她又忍不住的爱她。   陌上颍矛盾的快要疯了,自己该如何对她?从小母凰就教导自己要和白家的人亲近却又要防备不能用真心,一旦用了真心就万劫不复,可是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心,她又能怎么办?疏远白禁初吗?首先她的心就不允许,再则她需要靠着白禁初,为什么她喜欢的人会是白家的孩子?   “哎!我懂,颍儿不用自责,帝王家的孩子就该是这样的,我不怕你的猜忌,因为不管你怎么疑心我怎么防着我我都不会变,我对你的忠心是不怕你的考验的。”   “初姐姐,我....”   陌上颍梗咽着扑倒了白禁初的怀里毫无形象的放声哭了起来,这是白禁初第一次和她摊牌,她对白禁初如此,可是白禁初却一直理解着她包容着她,她心里很愧疚自责难受,可是她无可奈何,因为她是凰上,她必须这样,白禁初一直知道陌上颍在防着自己却又在靠近自己,因为她离不开自己她需要利用自己。   这是从祖上就开始的,陌上家子女和白家子女是互存互利互防的,如果陌上颍不讨好自己不拉拢着自己,那么天凰就毁了,可是这祖上就有的定律在这里却变质了,只是她们都没意识到而已,白禁初对陌上颍如此,就算陌上颍不拉拢着她,白禁初会反水会去伤害陌上颍吗?   陌上颍从来没这么哭过,白禁初只能抱着她把自己的肩膀借给她,无声的给这个敏感的女凰安慰。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正式进入中段,女凰和白禁初的感情戏到了→ →前面写了那么多的废话我都不知道该写还是不该写。   ☆、雨下承诺   天渐渐的下起了小雨,白禁初牵起陌上颍的手带她去躲雨,可是陌上颍却反拉住了白禁初的手,眼睛红彤彤的看着白禁初   “初姐姐,陪我走一会吧。”   “淋雨会感冒的,我倒是无所谓,可是你不能感冒啊。”   “我想散散心,允我放肆一次吧。”   白禁初无可奈何,只能答应了陌上颍,陪她手牵手的在雨中漫步,本来是她看陌上颍哭的伤心,才提出去逛街的分散她注意力的,可是两人才走一小段路就下起了雨,白禁初是相当郁闷啊,她有高强的内功她能用内力御寒,可是陌上颍不能啊,就算她能,可是看她现在这个样子是打定了主要要淋雨的,根本就不会运功御寒的,她这是铁了心拿自己身体开玩笑。   白禁初心中窝火,火陌上颍太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可是她无可奈何啊,只能偷偷的把自己的内力朝陌上颍身体中输去,陌上颍感觉到了白禁初的小动作,满眼的感动,一滴滴泪混合着雨水滴下,泪眼朦胧的看着白禁初那张百看不厌的脸,声音不禁的梗咽了。   “初...初姐姐...我...”   “嗯?”   “若有一天我一统天下,你陪我坐拥天下如何?”   “呵呵颍儿大可不必如此,天下是你一人的,我毫无兴趣。”   陌上颍没有错过白禁初眼中的那一抹受伤,她知道白禁初误会了,白禁初一定以为自己在收拢她的心,给予她一个承诺骗她为自己卖命,陌上颍急急的解释着生怕白禁初对她再误会下去。   “初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想要你陪在我身边,我喜欢你在我的身旁的那种感觉,我一统天下后只许你一人陪伴我,也只许你一人走进我的心。”   白禁初一愣,陌上颍这是什么意思,说的为什么那么像表白,可是....或许是自己想多了吧,她可能只是单纯的想自己陪她吧,白禁初你乱想些什么呢?虽然这么想着,可是白禁初心里却莫名的有点甜甜的感觉。   白禁初但笑不语,雨越下越大了,白禁初拉着陌上颍的手躲进了一间客栈,望着那哗啦啦的雨发呆,突然的白禁初幽幽的说道:“若我真为你夺下这天下,我会站在你身旁陪着你。”   “好,我要和你共看如画江山。”   陌上颍拉起白禁初的手说的异常的坚定,如果她陌上颍真的能一统江山的话,她不会管什么世俗,她会向全天下宣布白禁初是属于她的,什么凰君全都滚蛋,她只要白禁初一人。   “颍儿我们回去吧,一会哥哥该着急了。”   “好,我听你的。”   两个疯子就这么冒着雨手牵手的在雨中漫步回了流恋馆,果然白禁初一进门就看见了急的团团转的白禁臣,白禁臣责怪的说道:“这下着雨你怎么带着女凰朝外跑?现在全身都湿了吧!快去沐浴,不然一会感冒了难受死你。”   “好啦~哥哥你怎么越发像管家婆了呢?真是的我知道啦~”   “你个小丫头还消遣上哥哥了,还不快去沐浴!”   白禁臣笑骂着把白禁初赶去沐浴了,陌上颍则在后面羡慕的看着这两兄妹,若她的兄弟姐妹能待她如白禁臣待白禁初这样该有多好啊,不过这都只是想想而已,其实也没关系了,我有初姐姐啊,初姐姐待我就很好很好!      ☆、女凰发烧   一辆马车在官道上飞速行驶着,白禁初推了推靠在自己怀中睡着了的陌上颖   “颍儿到了,快点起来。”   “唔~”   陌上颍迷迷糊糊的嘟哝了一声,脑袋昏昏沉沉的,看着眼前白禁初的脸有些恍惚,脑海里一番天旋地转,白禁初看陌上颍这个样子就知道不对劲,轻轻的附上她的额头摸了摸她的体温,这一摸才发现陌上颍的额头热的烫人。   “颍儿你发烧了!一定是刚刚淋了雨,乖快点起来,初姐姐带你去看御医。”   “初姐姐抱!”   陌上颍耍着赖,如同小时候一般双手一伸,非要白禁初抱她才肯罢休,现在她们都长大了,再这么搂搂抱抱的成何体统?而且现在身份不同了,必须要避人口舌才行,白禁初再三思量之下只有求助自己的哥哥了,自己的哥哥是侧凰君,抱女凰大家只会说是感情好,对女凰没有半点坏处,而且还能促进颍儿和哥哥的感情,何乐不为呢,不过为什么心里有点难受?   “颍儿让禁臣哥哥把你抱去寝宫,初姐姐去叫御医好不好?”   白禁臣从来不反对自己的妹妹,白禁初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也不管女凰愿意不愿意,就这么强行的要抱女凰,可是陌上颍却皱起眉头狠狠的一推白禁臣,白禁臣踉跄了两步一脸懵逼,完全搞不懂这个女凰是闹哪样   “你就是不爱我,你宁愿让白禁臣抱我你也不愿意抱我,你知不知道你这么做我有多难受?”   陌上颍说着说着居然就无声的哭了,白禁初一脸慌乱,想解释什么却又不知道解释什么,满脑子的疑惑,这颍凰到底是喝醉了还是发烧了?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陌上颍执意不要白禁臣抱,看陌上颍现在这昏昏沉沉的样子也不可能自己走,白禁初无可奈何,一横心就抱起了陌上颍,陌上颍本来是还要闹腾的,可是听到白禁初的话后立马就安安静静的乖的和小绵羊一样   “别闹,再不乖我就打你屁屁!”   “哥你去叫御医,我送颍儿回寝宫。”   “你这么抱着她没事吗?被别人看见了又该嚼舌根了。”   “呵呵我倒是无所谓,快点去吧。”   白禁臣跑去找御医了,白禁初抱着陌上颍一路上接受着宫人目光的洗礼到了陌上颍的寝宫,刚一进门就看见了一个不速之客,绕过雪弱幻,白禁初鸟都不鸟他径直的把女凰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凰上怎么了?都怪你把凰上带出宫去,要是凰上出了什么事我和你没完!”   雪弱幻在这里等了陌上颍好久了,可是陌上颍一直没回来,这好不容易回来了却是被白禁初抱着回来的,而且还处于昏迷状态,雪弱幻推开白禁初坐在床头,看着脸蛋烧的粉扑扑的陌上颍   “凰上你不能有事啊,你有事的话弱幻也不活了,呜呜呜~”   白禁初满头黑线,这凰君是傻的吗?雪弱幻看见女凰没答话哭的更厉害了,发烧中的女凰本就头疼,被雪弱幻这么一闹,头就和炸了一般,痛苦的皱着眉,可是却没力气说话,白禁初看出了陌上颍的不适,也跟着眉头微皱   “凰君女凰受寒了现在在发烧,别叨唠她可好?”   “你这是指着我?”   “臣下不敢。”   “不敢?白禁初我看你是敢的很呐!恃宠而骄仗着凰上器重你就都不把本凰君放在眼里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大胆!竟然敢冲撞本凰君,还不跪下!”   雪弱幻厉声一呵,指着白禁初要让她给自己跪下,从二十一世纪起就养成的人人平等的习惯再加上现在身份特殊,人人对自己都敬三分,白禁初除了对空凰和自己母上外,还对何人下跪过?连在朝堂上陌上颍都免她的跪,她会对一个小小的不受宠的凰君下跪?真真是笑话呢。   雪弱幻看白禁初完全无视了他,自尊心受挫,一时怒急一巴掌就朝白禁初扇去,却被一人拦住了   陌上颍恶狠狠的看着雪弱幻,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把甩开雪弱幻的手   “给朕滚,初姐姐也是你能打的?若是下次再对初姐姐不敬,朕就剁了你的手。”   雪弱幻被陌上颍这么一甩给甩的踉跄了几步,时间泪水就止不住的飙了出来   “凰上你怎么能这么对弱幻?弱幻在这里苦苦等了您几个时辰,我不过是要打一个大臣而已,你却如此对弱幻,我不活了呜呜~”   “爱活不活,死了倒也不碍眼,告诉你动谁也别动白禁初。”   “凰上弱幻就真的这么讨厌吗?你就真的那么希望我死吗?好我今日就成全你。”   雪弱幻一下就墙上撞去,却被一个人拉住了手,白禁初点了雪弱幻的穴道,雪弱幻顿时就动弹不得   “凰君冷静点,凰上现在还病着,别给她添堵可好?”   雪弱幻无声的留着泪,看雪弱幻的情绪平稳下来了,白禁初点开了雪弱幻的穴道,柔声安慰着他   “女凰脾气就是这样,凰君别介意,快回龙雅宫去吧。”   雪弱幻看了女凰一眼,却发现女凰的目光根本不在他身上,雪弱幻梨花带雨的出了寝宫后就听陌上颍幽幽的说着   “初姐姐为什么对谁都这么的容忍?”   白禁初一愣,对都都容忍?她没听错吧?她这叫容忍吗?她只是觉得雪弱幻死在这里会弄脏这里而已。   “颍儿头还痛吗?”   “痛~初姐姐亲亲就不痛了。”   白禁初呵呵一笑,点了点陌上颍的鼻子   “乖~别闹,好好躺着,一会御医就来了。”   果不其然,白禁初才刚刚说完,白禁臣就带着御医来了,御医给陌上颍开了些药服下,陌上颍便沉沉的睡了下去,而白禁初就这么在床头守着她,怕她一会又烧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历史要重演吗?   ☆、吻我可以吗?   果然白禁初猜的不错,半夜的时候陌上颍又烧起来了,不停的为陌上颍换着湿巾折腾到大半夜,陌上颍才安分了下来,白禁初也累了一天了,不知不觉的居然就靠在陌上颍的身旁睡着了。   天微微的泛亮了,陌上颍揉着昏沉的脑袋坐了起来,可是却发现了躺在自己旁边睡着的白禁初,睡梦中的白禁初很恬静,冷冷淡淡的毫无表情,睡梦中的她失去了那伪装的温柔,暴露出了她薄凉的本性,可是陌上颍就是喜欢这样的她,喜欢这么真实的她,平日里白禁初的嘴角总挂着一抹淡雅柔和的笑,感觉如白莲一般让人舒心,对人人都是一个样子,温柔的让人沉沦却又感觉她那么不真实,她就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越看越觉得此刻的白禁初诱人无比,陌上颍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抚摸上了白禁初的脸庞,慢慢的下移滑向那她想了好久的薄唇上,指腹轻轻的摩挲着那诱人的芳唇,好软好舒服好想吃啊怎么办!   再次的瞧了瞧,确定了白禁初还在熟睡后,陌上颍轻轻的俯下身,把唇凑到了白禁初的唇边,唇上传来的软软的触感让陌上颍的心止不住的砰砰直跳,鼻尖传来一股奶香味,陌上颍突的舔了舔白禁初的唇瓣,贪婪的闻着那属于白禁初的芳香,单纯的亲吻已经满足不了陌上颍心中的魔鬼了,也不管自己会不会弄醒白禁初,就强劲的攻击着白禁初的贝齿,誓要撬开它找到里面那条小东西。   “唔~”   陌上颍突然吃痛的闷哼了一声,原来是她被突然醒来的白禁初狠狠的咬了一下,白禁初一个翻身就把陌上颍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双手捆着陌上颍的双手高高的压过她头顶,目光晦暗不明的看着因为被现场抓包而羞的脸颊通红的陌上颍,声音中不知不觉的带上了几分的沙哑与磁性   “颍凰这是作甚?这种无聊的游戏好玩吗?”   “我....”   陌上颍知道白禁初这是真的生气了,突然间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了,毕竟是自己和个流氓一样趁她睡着了轻薄了她,陌上颍还能狡辩什么。   “下次别开这种玩笑了,无聊。”   “还不是你太诱人了。”   “嗯?怪我喽?”   “哼o( ̄ヘ ̄o#)就是怪你,没事长那么好看干什么,而且你也不亏啊,这可是我第一次!”   白禁初这就郁闷了,明明是她偷亲了自己还搞的和自己怎么了她一样!而且怎么说的就和自己不是第一次一样啊!我滴神啊这还有天理吗?   “算了下次别这样胡闹了,感觉好点了吗?烧都退了吧?”   “本来好了,可是现在又不好了!”   “嗯?”   白禁初俯身去摸陌上颍的额头,陌上颍却一把抱住了自己的腰,凑到自己耳边暧昧的说道:“吻我可以吗?”   白禁初被陌上颍这句话给雷到了,陌上颍不会是烧糊涂了把自己当成谁谁谁了吧?怎么突然莫名其妙的冒出了这么一句话?   白禁初还来不急多想,唇上便传来了凉凉的触感,软软的凉凉的很舒服,本以为陌上颍只是亲亲就会适可而止,可白禁初显然是低估了女凰。   陌上颍趁白禁初不备之时撬开了白禁初的贝齿,追逐着她的小舌和她纠缠在一起,白禁初急急的想推开她却被她越抱越紧,自己又下不去手伤她,只好顺着她吻她了。   越吻越忘情,白禁初渐渐的沉迷了,她仿佛忘却了所有一般,她只想要拥有怀中的这个人,反客为主把陌上颍压在身下忘情的吻着,待要更进一步的时候白禁初却似回神了一般突然停下了所有的动作。   “出来!”   白禁初随手取下手中的发簪朝窗外甩去,只听一声惊呼伴随着倒地声响起,白禁初忙忙的整理好自己出外察看,之间一个小宫奴惊恐的张着嘴,一根银簪从他眉心穿透,白禁初愧疚的看着已经死透了的小宫奴,她不是故意的,只是刚刚意乱情迷突然被人发现,这一急之下手上没了分寸。   陌上颍从房中出来,拍了拍白禁初的肩,安慰着白禁初   “初姐姐不要自责,人各有命,宫中就是如此,帮我一件事可以吗?”   虽然白禁初不喜欢陌上颍的说法,不过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世道就是这样的。   “什么事?”   “我想大改。”   “好。”   陌上颍的瞳孔猛的放大,她没想到白禁初会答应的这么的干脆,愧疚之感又涌上了心头,陌上颍觉得自己好想哭。   “遵守你心意去办吧,你已经把新律例写好了吧,给我吧能帮到你我很开心,别愧疚,这大改是有利天下的,到时候天下都得谢我呢呵呵。”   白禁初说的越风轻云淡陌上颍就越愧疚,白禁初明明都知道,却还是这么的宽容自己,一次次的让自己利用她。   白禁初说不难过是假的,女凰这是利用她背黑锅呢,美誉全是她的,弊端全是白禁初的,大改虽能造福百姓更牢固国家,可是这一改势必会牵动大臣的利益,白禁初到时候在朝堂上势必会成所有人的靶心,甚至会危害到她白家,可是这大改必须由她白禁初提出,因为她是国谏啊,专门朝凰上谏言的,而且她身份特殊,女凰一定会顾着她的势力半推半就的采纳,到时候大改完成百姓都记住了她陌上颍,而那些朝臣却记住了她白禁初和白家。   女凰安排她当国谏这个有名无实的官怕是早就为这天打算了吧,那她刚刚吻自己也是为了安抚自己吗?呵呵真是大可不必呢!她始终是对白家也是对我不放心呢,罢了罢了她开心就好了。   白禁初走了,她的背影却不同往日,今日的她看起来莫名的落寞,陌上颍望着她远去的背影突然的就蹲下了身蜷缩着身子哭了起来。   “初姐姐对不起,我是女凰,这是我的责任我的义务,等我一统天下之时便没什么能束缚我了,到时候我用自己的一生来赔偿你可好?”   可惜白禁初已走远,完全的没听到她说的话....   ☆、树敌   果不其然第二天女凰就把改革的新律法交到了自己的手上,白禁初苦涩一笑接过律法,也不去看陌上颍是何表情,独自的先浏览起了新律法,这一看之下白禁初不得不承认陌上颍是个好的君主,全律法都以百姓和国家利益为重,然而那些大臣则是被律法压的死死的,而且招收寒门子弟,那些常年被当官的看不起的穷人子弟有了出头路,势必会成为那些大臣的阻碍,不过必须招收寒门,这样才有人能克制大臣。   白禁初心中百感交集,她的颍儿能有这样的才华她很欣慰,这律法制定的很完美,可是越是完美她白禁初就越是多一分威胁,越是完美就越让她被人恨一分。   早朝上临近快退朝的时候也不见白禁初说话,陌上颍有点急了,初姐姐该不会是临时反悔了吧?不会的!她相信白禁初。   等到千奴扯着嗓子叫退朝的时候,白禁初突然的开口了,陌上颍也松了一口气,初姐姐果然不负她的期望,可是自己这么做是否又对白禁初过于残忍?   “凰上且慢,臣下有一事要谏。”   “哦?爱卿请说。”   “天凰律法自始凰开国以来就存在,时代变更如今的天凰已不是当年的天凰,那么律法就有很多不可取的弊端随着时间的变化而诞生,所以臣下谏言大改天凰律法。”   白禁初倒是说的一派轻松,可是那些大臣瞬间变色,每一次的大改一定会牵动到她们的利益的,可是现在谁也不敢站出来当炮灰。   “白国谏可定好律法了?”   “臣下早已制好,只请凰上过目。”   白禁初把陌上颍事先就写好的奏折呈给千奴,陌上颍看也不看,示意千奴当着全大臣的面念出来,本来千奴还在想为什么初主子要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可是当看见奏折上那自己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字时,顿时一股悲切感油然而生,心疼又怜惜的看了一眼那个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现在背了黑锅却一脸风轻云淡的娃娃。   随着千奴越往下念,那些大臣的脸色便越苍白,有几个大臣甚至被这疯狂大胆的律法吓的腿软,终于待千奴念完最后一条的时候那些大臣也不管当不当出头鸟了,齐齐的扑腾一声跪了下来,要是这律法真的实施的话那真真是要了她们这些大臣的命啊,这可不是大出血的问题,这是脱胎换骨啊!历代凰上谁改革有这次的疯狂?这是把她们群臣往死里弄啊。   一时间整个朝堂上除了白禁初和白诺外,全部人都跪了下来,右相张羣看见自己旁边的白诺居然还站着,仿佛在思考什么一般,顿时就急了,要是她们群臣都反驳的话女凰一定不会用这律法,就算换几个别的大臣支持的话也还有商量的余地,可是要是白诺支持的话,那么这次大改估摸着就是铁板钉钉的事了。   张羣拉了拉白诺的裤卷,小声的和白诺交谈着   “白诺你也跟着你女儿胡闹吗?”   “何为胡闹,这律法造福百姓,我倒是觉得挺好。”   “白诺你真的疯了,这律法专门克制我们,更是我们这种权大势大的大臣的夺命符,你我最为受损,你可别把你白家的根基毁在了你手上。”   白诺不为动弹,只是目光晦暗不明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若今日是由别人提出,她白诺只会和张羣一样第一个反对,可是这由白禁初提出就不一样了,她的女儿她清楚,一定是陌上颍叫她提出改革的吧,陌上颍早就算好了自己的态度,所以才让白禁初提出,逼着自己就范呢,果然陌上家的人都是一样的狠,陌上空瞧瞧你的好女儿,我白家到底欠了你们什么?我被你利用了那么多年还不够吗?如今动到了我的初儿头上来,当真是狠呐!   虽然心里怨着,不过白诺知道这就是她们的宿命,只是委屈了我可怜的女儿。   “凰上臣支持,此法甚好,造福苍生安邦定国,请凰上采纳。”      ☆、比爱情还莫名其妙   那些大臣还来不急反对,陌上颍便迫不及待的一口答应了,笑话!凰上金口玉言,凰上都答应了她们还敢让凰上收回话吗?   陌上颍得到自己想要的后心情大好的退朝了,那些大臣知道凰上心意已决,也无可奈何的走了,可是走的时候看白禁初和白诺的眼神却是千奇百怪,有明白人看她们的目光是可怜的,然而这种明白人少之又少或者说这明白人就只有古厦和陌上心二人吧,大方的承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恨意,白禁初苦涩一笑,她也是犹豫了好久,不过看见那人期许的眼神时,白禁初是怎么也不允许自己让她失望的。   “初儿,没事的,这是宿命。”   “母上呜呜~”   白禁初也是脆弱的,因为她一个人害得白诺,甚至是白家都被牵扯到这里面来,日后母上肯定会受人排挤的,然而白诺却没怪她,反而安慰着她,一股浓浓的愧疚感涌上心头,白禁初居然就这么抱着白诺哭了起来。   心疼的摸了摸这个早熟的女儿的头发,无声的给予着她安慰,她这个当娘的也是失败呢,从白禁初出生那日起自己就计划着白禁初的人生,让白禁初为陌上家卖命,可是她也是迫不得已,如果可以的话她希望自己只是普通人,和她的孩子们平平安安无灾无难的度过一生。   白禁初想静一静,她在思考自己为了陌上颍而搭上自己的家人这到底值不值,还有她和陌上颍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为她做这么多?宿命吗?她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从来不受什么家族约束,可是她为什么就会......   “给你,擦擦吧!我心中的禁初可是醉坚强的哦。”   陌上心不知从何处走了出来,递过一块手帕给白禁初,白禁初感激的看着这个也算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娃,小时候的讨厌鬼现在终于长大了,貌似也没有那么的讨厌了。   “凰上太过分了。”   留下这么一句话陌上心就走了,转身之时眼中对白禁初的疼惜与对陌上颍的恨再也的忍不住了,陌上心咬紧了双唇,他恨陌上颍,陌上颍怎么可以如此的对白禁初,陌上颍如果你不想要白禁初那你为何霸占着她?   “等等!”   “嗯?”   白禁初突然的叫住了陌上心,陌上心瞬间就挂上了开心的笑脸,他以为白禁初不想看见自己,可是她却叫住了自己。   “听凰上说再过一月余你便要嫁给兵部尚书了?”   “呵呵是啊,你知道了啊。”   “你对兵部尚书这人感觉怎么样?”   “李凌允可以说是我这一生最讨厌的人之一,虽然她年少有为,可是我对她却生不起一点好感,甚至很厌恶,而且她也有她中意的人了,娶我不过是无奈之举,等我嫁过去后她势必又会纳夫。”   白禁初微微叹了一口气,又是一个为皇家利益而牺牲的孩子,她白禁初没几个朋友,陌上心算是她的朋友吧,她想看见陌上心幸福。   “不爱就不要强求自己了,这样你只会痛苦。”   “可是我能怎么办?我只是一个受宠却一无是处的王,以前是凰子的时候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不如我,我是最高贵最完美的男人,可是到现在才知道当时自己心中的想法有多么的可笑。”   白禁初摸了摸陌上心的头,这也是个可怜的孩子,皇室的孩子又有谁不可怜?   “我只能告诉你遵循自己的心吧。”   这一天白禁初和陌上心聊了很多很多,她们从来没这么谈心过,这一天白禁初也了解了很多很多关于陌上心的事,突然的就怜惜起这个人来了,友情这东西真的来的比爱情还莫名其妙。   然而白禁初和陌上心不知道的是,在她们聊天谈心的时候有一个人一直站在一棵大树后看着相谈甚欢的她们.....      ☆、变相的相亲大会!   大改实行的很快,半年不到大改便步入正轨取得了小小的成绩,而女凰也被天凰子民人人称赞,可是白禁初和白诺却在朝堂上越来越受排挤,好在白禁初背景强大那些老不死的不敢动她们,只能暗暗的咽下这口气。   空凰退位久居深宫,闲的无聊之时便会搞出各种各样的活动,让大家聚集后宫热闹热闹,这次空凰又搞出了个什么赏花宴,然而赏的就是以白禁初和陌上颍培养的那颗樱花树为首的几种花,空凰特意去御花园移植了许多花朵围绕着樱花栽种,一时间陌上颍的寝宫外竟是百花齐放,陌上颍百般反对也没用,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任空凰胡闹,不过陌上颍还是下了死命,要是哪个不长眼的损坏了那樱花树分毫便斩立决。   白禁初本来就讨厌人多热闹的聚会,这次她本是打算不去的,可是空凰指明了白禁初必须去,白禁初那叫一个郁闷啊,这无聊的宴会有什么好参加的?还不如在家里舒舒服服的睡一觉来的爽,可是空凰都点名了,白禁初也不能不给老人家面子啊,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去了。   “初姐姐,为什么母凰非要你来?而且我也必须来,好烦啊~”   “呵呵颍儿也不喜欢赏花宴呢!我怎么总感觉有事要发生呢!”   “会有什么事啊?管他什么事呢!我会保护初姐姐的。”   白禁初淡然一笑,也不打击陌上颍,就她这三脚猫的功夫,谁保护谁还不知道呢!任由陌上颍拉着自己去了赏花宴,一种不好的预感隐隐的飘上心头,看着周围这些参加赏花宴的人大多都是年轻的男子,白禁初感觉自己快要真相了,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   空凰大老远的就看见自己的女儿拉着白禁初来了,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不过转瞬间那抹晦暗便被掩藏在了眼底,素手一挥示意大家安静下来   “各位,今晚大家花也赏的差不多了,赏花宴的主角也来了,尽情的展示才艺吧,好好表现自己,我会让凰上亲自下旨。”   刚刚才来的白禁初和陌上颍听的一脸的懵逼,这到底是什么意思?说的不清不楚的!怀着忐忑的心情白禁初走到了自家母上的旁边坐下,白诺本来想说些什么,可是看见高坐上空凰的眼神后却硬生生的止住了话语,酒一杯一杯的下肚。   “母上怎么了?别喝太多了,伤身。”   白诺只是对白禁初摇了摇头,眼中是白禁初从未看过的苦涩,白禁初知道劝她是没用的了,只好陪着白诺喝起了酒来,喝酒的时候感觉有一道目光一直看着自己,白禁初疑惑的朝目光的来源看去,却看见陌上颍恶狠狠的瞪着自己手中的酒杯,白禁初无奈一笑,只好放弃了手中的酒,无趣的看着那些个贵家公子无聊的表演。   陌上空看了看白诺,眉头紧皱着想用唇语说些什么,可是白诺却压根没看自己,只好作罢,目光柔和的看着白禁初,突然奇来的一句话把白禁初给吓到了。   “初儿该娶夫了。”   虽然心中隐隐猜到,可是还是抱着几分自己多想了的态度,没想到事情和自己想的一模一样,白禁初一时无语了,就知道这传说中的赏花宴是变相的相亲大会!   “空凰,臣下还未有喜欢的人,若有喜欢的人一定会请空凰赐婚的。”   白禁初的意思很明白了,那就是你丫的多什么事啊,姐姐我还没心上人呢,瞎当什么月老啊!然而陌上空却和听不出白禁初话中的意思一般,还是自顾自的说着。   “初儿你觉得在场的这些男儿如何?”   “都挺好。”   白禁初汗颜,心里不停的吐槽着,好个屁的好,一个个傻逼!全都不如我家潋音帅,不如我家七星才艺多,不如我家缘禾会讨人欢心,陌上空这啥意思啊?不会要我都娶了吧!   “那初儿可有看中的?”   “额.....”   沃日这叫我怎么说?要是我说看不中,那不是拂了你天凰的面子吗?偌大的一个天凰,连我白禁初能看上的男儿都没有,天凰真是弱爆了!   下意识的去看了一眼陌上颍,然而陌上颍却情绪低落的盯着手中的酒杯,没有看自己,白禁初不禁的叹了一口气,她又是早知道了会这样吗?非这么急着逼我娶夫是闹哪样?陌上颍的意思吗?我是碍着她了还是怎么了?而且她不怕我娶了重臣之子更加威胁到她吗?      ☆、我喜欢缘禾   陌上颍如果这次真的是你意思的话,原谅我不能如你心意了,娶一个不喜欢的人我还真办不到。   “各位公子都有自己的长处,每位公子都很打动人心,可是禁初有喜欢的人了,只愿一生一世一双人罢了。”   陌上颍突的激动的看着白禁初,有喜欢的人了?会是我吗?不会的!她说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是我目前给不了她的,她喜欢的是谁!   “初儿刚刚不是说没喜欢的人吗?”   “我和他的事还没定,我喜欢他还没告诉他。”   “哦?是谁人能入的了咱们初儿的眼?告诉我,我请颍凰赐婚。”   白禁初目光深沉的看着陌上颍,颍凰赐婚?陌上颍你们到底在打算着些什么?为什么非迫着我娶夫?   陌上颍看似不在意,可是也聚精会神的听着白禁初说话,她很想知道白禁初喜欢的到底是谁,如果可以的话,她会杀了那个人,让他淡出白禁初的生命,白禁初只能是她的。   “回空凰,那人叫缘禾,是漆木山庄庄主。”   我亲爱滴小禾禾啊,原谅你最亲耐的主人我啊!我也是迫不得已啊,七星啊七星原谅我啊!借你媳妇一用,等有空的话我就回去把缘禾嫁给你当小受受补偿你受伤的心灵啊~   陌上空沉思了一会,在考虐白禁初这话中到底几分真几分假,白禁初知道陌上空是不会信的,只有拿个杀手锏出来了。   “我当初和师傅游历的时候救过缘禾,后来让他跟着我和师傅呆过一段时间,他给了我这个叫我五年后去找他,现在五年之约只有两年了,两年后我便会去娶他。”   陌上空一看白禁初拿出的那块玉佩便马上信了白禁初的话,那玉佩可是漆木山庄的信物啊,漆木山庄是最大的钱庄,天凰一半的经济命脉都掌握在那个年少有才的漆木山庄庄主缘禾的手上啊!   “缘禾年少有才,家大业大且传闻长相俊美为人仗义,确实是个不错的孩子啊!一个男儿能有如此大的成就,全天下的男儿怕是都比不上他啊,他配得上初儿的。”   白禁初暗地里呸了一声,缘禾可是她亲手培养的,能不好吗?潋音,七星,缘禾是她最信任的三个人,自己的产业也大部分交到他们手上管着,这三个娃娃都是白禁初捡的,然而七星和缘禾情投意合,白禁初也是支持他们的,可是这两娃都是别捏的性格,谁都不坑和对方坦白,白禁初也懒得操心他们。   陌上颍听不下去了,白禁初越是说缘禾她就越是难受,心里堵的慌,感觉有刀子在自己心上割着口子,一杯杯酒下肚,可是这种痛却越发的明显,陌上颍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所以也不去看自己母凰和大臣们是什么脸色,丢下一句话便走了。   “朕不舒服,别来烦我。”   白禁初看陌上颍神色很奇怪,走路也偏偏倒倒的,而且她推开了所有想去扶她的人,白禁初闹不懂陌上颍又在搞什么,她不是想自己快点娶夫吗?自己编了个心上人出来她这又是闹哪样?她还不满意吗?她到底想要自己做什么?   “空凰我有点事先告退了。”   “我.....”   本来陌上空还要说什么的,可是却被一个人拉住了,白禁初看了一眼貌似喝醉了的母上,犹豫了一下还是停下了要走的脚步,去扶着自己的母上。   “空凰抱歉啊,我母上不是有意冒犯你的,她喝醉了。”   “无碍,今日开心,哀家准许大醉。”   当白禁初把白诺暂时带到了自己老哥的寝宫后便急急的去找陌上颍了,白禁初留意了一下陌上颍走的时候去的方向,那不是她的寝宫,貌似是朝御花园去的,此时大多人都在陌上颍的寝宫外赏花,御花园反倒是没人了。   白禁初大老远的就闻到了酒气,那一定是陌上颍的,她到底喝了多少酒啊!此时御花园里那口美丽的小湖还是如四岁那年一般的迷人,白禁初还是站在那颗大树下,貌似她和陌上颍第一次见面就这在这里呢!当初的陌上颍还从树上掉了下来。   “哐当!”   突然一声响,一个酒壶在白禁初脚边碎裂开来,白禁初抬头看了看那个挂在树上大醉的娃娃,陌上颍手里抱着好几个酒壶,此时的陌上颍貌似是睡着了,那些不听话的酒壶从她手上脱落,滚了下来,白禁初微皱着眉看着那个醉的已经没有意识般的女凰。      ☆、表白   突然的眼前一花,白禁初赶忙着飞旋起身来接住那个从树上掉落下来的小娃娃,看她那喝的红扑扑的小脸蛋,白禁初惩罚似的捏了捏她的脸,没想到这么一弄却把陌上颍给弄醒了,陌上颍迷糊着眼睛看着白禁初,突然的眼里蓄满了雾气,抱着白禁初的脖子,把头埋在白禁初的胸口,就委委屈屈的哭了起来。   白禁初被她这么的一闹给弄蒙比了,她哭啥啊?她委屈啥啊?劳资都还没哭呢她哭个屁啊!   “呜..呜呜..初姐姐不喜欢我。”   “啥?”   “你不喜欢我是不是?”   “我怎么不喜欢你了?”   “你喜欢缘禾是不是?”   “额...”   突然的陌上颍咬上了她的唇,白禁初被陌上颍给咬的叫痛了一声,可是陌上颍却没停下来的意思,更加的深入了,白禁初也只当是她醉了,和一个喝醉的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其实白禁初只要想的话是可以一掌打晕陌上颍的,可是她却没有,因为她不想!   陌上颍看见白禁初没有反抗,更加的动情了起来,细细的吻着她的唇,仿佛对待世间最精美的工艺品一般。   “呵呵,我知道初姐姐也是喜欢我的。”   “.....你醉了。”   “我没醉!你根本不喜欢缘禾,你喜欢的是我是不是?你刚刚是骗大家的对吗?我知道你喜欢的人是我。”   白禁初只能沉默,真不造女凰的自信是哪里来的,喜欢她吗?其实连白禁初也不造什么才叫喜欢,而且她和女凰貌似都是女的吧!   “初姐姐我喜欢你好久了,久到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喜欢的你,或许是第一次见面我就喜欢上你了,你不在的这些年我天天的想着你念着你只希望能看看你,你回来后我每一天都过的很开心,我知道自己不该喜欢你,我知道我们都是女的,可是我就是不由自主的喜欢上了你,我能怎么办?”   “颍儿你还小不懂什么才叫喜欢。”   “我不懂你懂吗?你懂我对你的感情吗?别否决你对我的感觉,要是你不喜欢我你会允许我吻你吗?你会在我的死缠烂打下打破自己的原则陪我睡吗?你会为我挡刀子吗?我不喜欢你我能听见你说你喜欢缘木时难受的要死吗?我会在这里和你坦白吗?”   白禁初被陌上颍的这一番说辞给打乱了心,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喜不喜欢陌上颍,现在她很乱。   “白禁初我喜欢你!我只喜欢你一人。”   白禁初愣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话,帝王的喜欢对她白禁初来说只能注定是伤害,该断的还是早点就断了来的好,抱歉了颍儿,我还没看清自己的心,等我安静安静吧。   “抱歉了颍凰,我只把你当妹妹看,你或许也只是把我当姐姐看而已,我们都该静一静。”   “你骗我!我不要当你的妹妹,你在骗我也在骗你自己。”   “就算我喜欢你又如何?你能嫁给我还是娶我?我这一生要求的只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而你颍凰只适合当我的妹妹。”   白禁初走了,她的话或许说的重了些,可是这都是埋在她心底里最真的话,就算她喜欢陌上颍,陌上颍也喜欢她这又怎么样?她能放下这江山扛着世俗舆论和自己在一起吗?她不能!那么自己就注定成她的禁裔,一辈子和个宠物一般被她困皇宫里,每天偷偷的和她相爱,看着自己爱的人和别人光明正大的在一起,和别人分享自己所爱的人,这种生活她白禁初不要,也是她最为厌恶的生活。   雨无情的下着,陌上颍仿佛全身瘫软了一般倒在了树下,双眼朦胧,那一滴滴打在地上的水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只能是妹妹吗?自己给不了她想要的吗?   缓缓的闭上了眼睛,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在了眼前,陌上颍仿佛是用尽了最后的力气一般拽住那人的手,是她的初姐姐吗?   “初.....”   “凰上!凰上!醒醒啊,你怎么了?”   雪弱幻焦急的抱起女凰,大声的叫喊着,可是女凰却听不见了,她已经晕了过去了,雪弱幻只能命令宫奴去宣太医,而自己却是把颍凰抱回了寝宫..... 作者有话要说:  有木有嗅到狗血的味道?是雪弱幻抱回了女凰!   ☆、雪弱幻侍寝   天微微的透亮,这几年养成的生理钟迫使陌上颍每天到这个点就会起床,揉着快要炸掉的脑袋爬了起来,昨天真的喝多了,现在脑袋还痛的麻木,一想到昨天白禁初的话陌上颍就黯然忧伤。   “凰上你醒了啊。”   一只雪白的手臂从背后缠了上来,陌上颍身上一凉,这才注意到自己居然没穿衣服,急忙的甩开了那条缠上自己的手臂,满脸不可思议难以接受的看着脸色通红全身赤裸的雪弱幻。   “你怎么在这里?”   “凰上这是弱幻的寝宫啊,我当然在这里了。”   “我怎么在这里?”   雪弱幻马上脸色通红含羞带怯,陌上颍貌似明白了什么,可是她不敢相信,她明明记得她最后看见的那人应该是白禁初啊,为什么就成了雪弱幻,而且被雪弱幻带走后的所有事她都忘记了,她到底干了什么?   “凰上如今弱幻彻彻底底是你的了。”   雪弱幻说着又朝陌上颍靠过来,陌上颍顿觉心头恶心,烦躁至极的踹了雪弱幻一脚,毫无防备的雪弱幻痛呼一声,硬生生的被踹下了床。   “恶心,别靠过来。”   “呜呜凰上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弱幻?”   “滚!给朕滚啊!”   陌上颍大吼着,抱住自己光着的双臂,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怎么能和雪弱幻在一起?这样的她更没资格和白禁初在一起,怎么办!不能让初姐姐知道!   “今日的事你最好别对外说,不然我会让你消失的无影无踪。”   “凰上为什么?难道和弱幻在一起就让你这么不齿吗?”   “对!和你在一起就是恶心,趁朕没后悔之前快滚,我怕我控制不住杀了你。”   雪弱幻突然的就疯狂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你是怕你的侧凰君知道吗?他昨晚就知道了哈哈,昨晚被他安排在这里的眼线怕是早就告诉他了吧哈哈,颍凰你不觉得现在迟了吗?”   陌上颍怒急,白禁臣知道了不就代表着白禁初知道了吗?怒急攻心之下突然一口鲜血喷出,雪弱幻慌了,急急忙忙的爬起来扶陌上颍,谁知陌上颍一巴掌朝他扇去,响亮的耳光声在空中响起,雪弱幻傻掉了,陌上颍则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也不再去管被自己扇傻了的雪弱幻,呵呵自己配不上白禁初,如今连爱她的资格都没了,果然我给不了她想要的一生一世一双人,你不爱我是正确的选择。   墨雨宫中,白禁臣一杯茶都端了一晚上了,突然的白禁臣双手握紧了茶杯,因为太过用力,原本雪白的手掌被捏的有些苍白,终于貌似像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白禁臣仰头就把那杯已经冷了的隔夜茶一饮而尽。   “初儿起床了吗?我进来了哦。”   “嗯。”   白禁臣一打开门就发现自己的妹妹失神的看着窗外,貌似是在看风景,貌似又是在想事,白禁臣突然犹豫了到底要不要告诉白禁初呢?都怪该死的陌上颍这都干了些什么破事嘛!   “哥你想说什么就说吧,别这副欲言又止的表情,搞的我心痒痒的。”   白禁初突然呵呵一笑,捏了捏他老哥那皱成包子了的脸,白禁臣一把拍开白禁初那不规矩的小手,语气是从来没有过的严肃。   “别闹,告诉你个正事。”   “什么事啊,要说就说呗,吞吞吐吐的干嘛?真是个小男人哈哈!”   “哎,还不是怕你听了后伤心嘛,雪弱幻侍寝了,就在昨晚你回来后。” 作者有话要说:  别问我到底有没有真睡→ →我只能说这是一对一的文无污染。   ☆、哥会永远陪着你   白禁初捏着老哥脸的手突然的就停下了动作,一时间身体都僵硬了,一种撕裂的疼痛冒上心头,白禁初好像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自己不是不爱陌上颍吗?难受什么?我哥都没难受我难受个什么?这不就是每个帝王都必须做的事嘛,关我什么事?我干嘛有这种被背叛的感觉?   白禁初苦涩一笑,尴尬的收回了手,语气中不知不觉的带上了点点的梗咽   “关...关我什么事?这不是应该的吗?”   “哎!初儿,没事的,哥哥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肩膀借给你要不要?”   “我干嘛要你的肩膀?我又不会哭。”   白禁臣无奈的摇了摇头,一把把白禁初拉到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抚摸着白禁初柔顺的头发,柔声的安慰着白禁初。   “乖,这里就哥哥一个人,想哭就哭吧,哥哥陪着你。”   感受到来自老哥怀抱的温暖,白禁初扑在白禁臣的怀里无声的哭泣着,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想哭,来自老哥的安全感,和来自陌上颍的那种复杂的难以言说的感觉冲击在一起,白禁初的身体居然开始颤抖起来,白禁臣轻轻的拍击着白禁初的背,声音很轻柔很轻柔,怕吓坏了怀里的这个小宝贝。   “不管发生什么事,记住了哥哥永远在你身旁,哥哥的怀抱永远为初儿敞开,白禁臣会永远保护白禁初。”   白禁初突然一愣,泪眼朦胧的看着白禁臣那与自己异常相似的脸庞,白禁臣会保护白禁初!这句话相隔十七年,自己居然又一次的听到了。   那年的自己成为一颗精子得到了重生的机会,在出生那日白诺为自己取名为白禁初,当时一个很可爱的小男孩趁大人们都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亲了白禁初的脸颊,白禁初的第一反应就是揍死这个小色鬼,第二反应就是这娃好可爱啊,母爱泛滥了肿么破!   那个小男孩对白禁初暖暖一笑,才三岁的小男孩什么都不懂,捏着白禁初的小脸蛋笑的贼兮兮的   “妹妹好丑啊,哥哥亲亲就会漂亮的。”   当时的白禁初那叫一个无语,可是却挺喜欢这个小屁孩的,那个小男孩就是一个话痨,尽管他知道白禁初不会回答他,也听不懂他说什么,但是他还是一个劲的在白禁初耳边唠叨   “我叫白禁臣你叫什么?哦你叫白禁初!这是母上说的。”   “从今以后就有人陪我了,我好开心,我好喜欢妹妹,妹妹一定也很喜欢哥哥是不是?一定是的!”   “以后妹妹长大了哥哥带妹妹去邻国玩好不好?”   “妹妹乖叫臣哥哥。”   白禁臣突然笑的傻傻的,憨厚的挠了挠脑袋   “我忘记了妹妹不会说话,从今以后白禁臣会保护白禁初。”   小男孩的话语虽然童稚,不过却说的异常的坚定,白禁初突然的就有些许动容了,穿越到这么一个家庭,有这么可爱的一个哥哥,未尝是坏事,反正都穿越了就既来之则安之吧。   自那以后白禁臣会保护白禁初这句话就一直印在白禁初的心头,然而这个明明是个男子的哥哥真的做到了当初的誓言,从小到大一直保护着她,一点都不像其他男子一般需要女子保护,而是一个人扛下所有一直保护着白禁初。   白禁初擦干了那流的莫名其妙的泪,有这么一个哥哥她还求什么?有哥哥就好了,陌上颍又不是自己亲妹妹,自己那么在意她干什么?虽然心头骗着自己,可是感觉却永远骗不了自己。   “哥,谢谢你,有你真好。”   “傻瓜,我是你哥啊。”   “嗯。”   白禁初把头搁在白禁臣的肩头,感受着来自老哥的温暖,从小到大在她最受挫最伤心最需要别人的时候,都是这个哥哥一直陪在自己的身边,白禁臣,我白禁初也会一直的保护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白禁臣是个好哥哥,其实对国家来说陌上颍也算是好皇帝而且还是很狠心的皇帝,对她来说国家的利益凌驾于所有之上,包括爱情之上,这是她的宿命,她是真的爱白禁初,可是白禁初比不上她的国家,比不上她一统天下的野心,她爱白禁初可是又想着利用白禁初得到最大的便利,这是帝王本性,有现成资源干嘛不用,可是心里又愧疚又难受,说到底她就是在自虐,在折磨自己也在折磨别人。 爱情来时控制不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每个人都爱着不同类型的人,爱上一个人没有对错,陌上颍或许真的很自私自利,可是爱了就是爱了,世界上还有那么多人爱上渣呢,白禁初爱上陌上颍这么一个人也是她的命,但是白禁初爱的是陌上颍不是颍凰,她爱的是平常状态下不带有利益和她相处的陌上颍,爱的是隐藏在自私自利帝王表面下的那个最真实的陌上颍。   ☆、逃婚的陌上心   自那以后陌上颍看白禁初的时候老是躲躲闪闪的,白禁初也不再和陌上颍那么的亲密,两人之间仿佛有一道无形的墙格挡着。   今日是陌上心的大婚,本来陌上心是早该成婚的,可是因为大改的事所以一拖再拖,直直的拖到了现在才成婚,作为朝堂官员的白禁初本该是要欢送陌上心成亲的,可是白禁初却没有去,反而是呆在了她哥哥的墨雨宫,因为她知道陌上心是会逃婚的,而且她也暗中帮了陌上心一把,出了帝都的城门后陌上心该何去何从白禁初就不知道了,她能帮陌上心的就只有那么多了。   “你早知道陌上心要逃婚是吧?”   “女凰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回答朕,你是不是早知道陌上心要逃婚?”   “是。”   白禁初直言不讳的看着那怒气冲冲的来找自己的陌上颍,她不希望陌上心为利益牺牲,虽然这是每个人的命,可是作为朋友的她会力所能及的帮助陌上心,就算触碰了凰家的利益她也无所谓,她不会因为一个陌上颍就自私的看着自己朋友痛苦,她已经为陌上颍付出了白家,她不愿意再付出朋友了。   “为什么要这样?我那么相信你。”   “呵呵相信吗?相信我现在你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   “我....”   “我不想看见陌上心为了凰家的利益而牺牲自己。”   “这是他的责任。”   白禁初嘲讽一笑,责任吗?你娶我哥和雪弱幻也是责任吗?为什么我看你享受的很?白禁初一闭眼,不愿再去搭理陌上颍,看见她我会心累!这么明显的驱逐之意陌上颍如何看不出来,咬紧了双唇脸色苍白的看着白禁初,我就这么让你讨厌?连看我都不愿意吗?   “朕命你去把心王捉回来。”   “恕难从命。”   “初姐姐算我求你好吗?这世上只有你能带回陌上心,凌允已经告诉我了,她有喜欢的人了,她一生忠于我,不需要陌上心的牵绊也会一辈子忠心,我不会迫使陌上心嫁给她的,陌上心有更重要的责任,这关系到两国友谊。”   听见陌上颍那么楚楚可怜的哀求,白禁初承认她心软了,可是陌上颍话里的意思是要让陌上心与别国联姻,嫁到别的国家去还不如就嫁给凌允呢,她有必要再帮陌上心一把,要不然他是逃不脱陌上颍的追捕的,估计现在城里城外都在捉陌上心了吧,自己去或许可以帮她。   “你不怕我放走陌上心吗?”   “我知道你不会。”   白禁初嘲讽一笑,不会吗?抱歉了,这次注定你要失望了。   官道上一匹雪白的马策马奔腾着,白禁初领了凰命出宫逮捕陌上心,重重的城门大开,白禁初策马冲出了城门,可是一道身影却从城门旁的一颗大树上跳了下来,出现在白禁初面前与白禁初对视着。   “我早知道陌上颍会叫你来捉我。”   “你还没走?快走!马上那些人就会追出来了。”   白禁初拉着陌上心的手要带他走,可是陌上心却摇了摇头,死死的拽着白禁初,不肯让她走。   “禁初你听我说,这是我的命,我已经想好了,就算我逃走了我也不会再遇到什么我喜欢的人了,嫁给李凌允也不是不可以,我是认命了,可是我不希望李凌允和我一样,明明有着深爱的人却被迫的娶别人,这次陌上颍派你来是对你的考验,而逼我嫁给李凌允却是对李凌允和我的考验,李凌允通过了,我却没通过,我知道我的下场是什么,陌上颍是不会留我这么一个人在她身边的,我知道我一回去就会被嫁出去,今天你必须带我回去,要是你放我走了的话陌上颍会对白家和你更加猜忌的。”   白禁初沉默了,这些她都知道,她何尝不明白这是陌上颍的一次考验?但是她明明知道这是考验却还是不愿违心办事。   “禁初带我回去吧。”   白禁初把陌上心带走了,这是他自己的选择,白禁初没有反对的理由。   黑风国是一个以男子为尊的国家,就仿佛是二十一世纪时候的古代一般,黑风国的军力比天凰强上很多,可是国力却不如天凰,黑风的刁蛮小公主四年前来拜访天凰的时候对陌上心一见钟情,如今听闻陌上心要嫁人了才看不急待的恳请黑风的国君向颍凰求亲,而陌上心就在三天后嫁入黑风。   ☆、送亲   “凰上请让臣下护送心王去黑风国吧。”   “初姐姐你当着要如此?要是朕不允许你走呢?”   “臣下能为心王做的只有送送他了,恳请凰上恩准。”   看见那个低垂着头跪在地上的人,陌上颍眼中是掩盖不住的受伤,就这么迫不及待的离开我身边吗?可知护送陌上心去成亲要三月后才能回来?虽然你我现在如此关系,好歹我能时时见到你,可是你一走后我就要三月后才能见到你,连让我偷偷看着你的权利你也要剥夺吗?   “罢了,去吧。”   陌上颍转过头去不愿看白禁初是何表情,在白禁初看不见的地方,一滴泪悄然滑落,有很多时候陌上颍都在想,要是那日她不说出那些话是否白禁初和她的关系还是和以往一般,她是否还能偷偷的爱白禁初等待她明白自己的心意,可是话已说出口,她陌上颍也不曾后悔。   天凰的送亲队伍可谓是浩浩荡荡架势十足,白禁初早有先见之明知道别国不希望天凰和黑风联姻一定会来捣乱,甚至劫持陌上心,早早的就派了七星带着她肆殿的所有杀手们埋伏在那些捣乱者可能来的路上半路劫杀。   果然不出所料,白禁初所派人去的那些路上都出现了杀手,七星大获全胜,白禁初带着迎亲队伍走了半月有余终于是抵达了黑风国。   黑风国完全就是二十一世纪的古代,白禁初很喜欢这里,陌上心和公主成亲之前是不能见面的,所以黑风的皇上墨亦宏把白禁初她们都安排在了驿站,只等三日后陌上心直接迎娶公主,入乡随俗,是陌上心娶公主而不是公主娶陌上心,这一点让陌上心觉得很难以接受,不过白禁区却是觉得太正常了,真的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   反正还有三天的时间,白禁初换上了男装带着陌上心在黑风国四处的游玩,男装的白禁初俊美无双风流倜傥一颦一笑中没了往日的温柔,而是带着坏坏的痞气,可是越是如此越让人着迷,陌上心看的痴了,心砰砰的跳个不停   “禁初你换上男装后竟是比我这个真正的男子更为好看。”   “呵呵,好看吗?我也觉得耶~来!小妞给爷笑一个。”   白禁初痞笑着拿扇子挑起陌上心的下颚,陌上心看着那张无比迷人的脸就离自己只有那么不到五厘米的距离,心更加的跳个不停,双颊红红的,陌上心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喜欢男人了,白禁初女装的时候也没那么诱人啊!   白禁初很享受陌上心那种复杂怪异的表情,闹也闹够了,终于良心发现的放过了陌上心,陌上心如蒙大赦一般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禁初这副装扮不知道会迷倒多少黑风的小姑娘。”   “哈哈没办法,我太帅了!”   “(ーー|||)哎!这几日是我最开心的日子了,能和你....做朋友真的是我最开心的事,能在这几日中得到这些快乐我也无悔了,只是三日后这些快乐就没了。”   “说什么呢!黑风的小公主御灵可能很喜欢你的哦,她一定会对你很好很好的,而且这个黑风国是男子为尊,你在这里是不会吃亏的,男子可以多妻而女子不能多夫,不过你是娶皇室的公主,自然得一心一意不能沾花惹草,这不是应了我俩共同追求的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陌上心苦涩一笑,一生一世一双人吗?要是那个一双人中的一人不是你爱的人呢?你还会追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白禁初也是苦涩一笑,一生一世一双人吗?我的那个人到底是谁?心里突然浮现出一个影子,那赫然是陌上颍,白禁初摇了摇头,陌上颍你给不了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棋逢对手   “玲珑阁?”   “这位爷有所不知吧,这玲珑阁可是黑风最独特的一个阁,这阁里设有二十个玲珑棋局,破了第一个棋局就有十两白银奖励,第二个棋局五十两白银,第三个棋局一百两白银以此类推,直至第二十个棋局则能见到神秘阁主与阁主对下,就算第二十个棋局输了也有黄金千两,不过从玲珑阁开创到现在已经三年了,最多只破到了第五局。”   白禁初和陌上心站在玲珑阁的外面,听见了小摊贩说的话后不禁嘴角抽了抽,尼玛这玲珑阁的主人还真大手笔,破个棋局就有那么多钱,还是那神秘阁主认为他自己无人能敌?那就让我白禁初来破破!   白禁初踏进了玲珑阁才发现这里面居然空无一人,不禁的好奇了,结果一瞥玲珑阁正堂的横幅才发现什么才叫屌,也终于知道了为什么玲珑阁空无一人,因为那横幅上写着   “不自量力者滚。”   这话确实挺得罪人的,要是没破出来不就丢脸了吗?而且这玲珑棋局是真的难度太高,久而久之这里便空无一人了,玲珑阁正堂摆着二十个棋盘,白禁初没急着去看最后一个,因为这二十个玲珑棋局一看就知道是相连的,如果不从第一个开始破走的话直接破后面是破不了的,那是必死之路,所以白禁初带着好奇心乖乖的从头破起。   玲珑棋是她师傅白云最爱的东西,几乎是每天都抱着棋盘,白禁初也被逼着学会了各种玲珑棋和白云对打,这么久而久之下来白禁初也算是无敌手了,连白云这个活了这么久的玲珑棋痴都甘拜下风。   手一摸到棋子的时候白禁初的气势就变了,四周安静的可怕,白禁初仿佛和棋子融为一体,陌上心知道白禁初这是在破棋局,要是出声打断了她的思路的话很可能会导致她失败,所以陌上心就这么乖乖的坐在一旁痴迷的看着下棋下的认真的白禁初。   一片花海里一个妖异俊美的男子躺在花海中目不转睛的盯着一方蓝色手帕出神,轻轻的抚摸着手帕右下角那个绣的歪歪扭扭的初字,男子如珍视珠宝一般小心翼翼的把手帕揣入怀中独自呢喃着   “禁初后天就能见到你了,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我?”   “主人!主人!玲珑棋局第十九局被人破了。”   出神的男子被手下这么着急的叫唤给拉回了神,玲珑棋局第十九局被破了?呵呵有意思呢!   “走吧,去看看吧。”   男子的声音很轻很轻,可是却冷的那个手下打了个大大的哆嗦,这么多年了早已听惯了主人这冻死人的语气,可是还是心生畏惧。   男子被手下带着绕过了一条又一条的密道,一出密道入目的便是一白衣俊逸男子端详着那第二十局的棋局。   墨云桐一挥衣袖坐到了白禁初的旁边,白禁初细细的打量着墨云桐,墨云桐也打量着白禁初,明明是在互相打量的两人手上却飞快的在棋盘上起子落子。   两人同时的停住了最后一子,双目对视着,空气瞬间仿佛凝固一般,两人的眼里都闪烁着不可见的火花,此时的两人正在精神海里互相的拼搏着,白禁初持起更本不存在的白剑朝墨云桐的下肋刺去,而墨云桐也持起根本不存在的黑刀朝白禁初劈去,两人的内力互相拼搏了几百个回合终是没分出胜负,突的两人同时化作黑白两道光朝对方撞去,白禁初和墨云桐同时一口鲜血喷洒而出溅染到了棋盘上。   陌上心急急的来扶着白禁初,白禁初虚弱一笑没有理陌上心,只是这么直直的看着墨云桐,墨云桐也没有理手下,就如白禁初看他一般的看着白禁初。   “呵呵阁下真是厉害呢,这你是第一个能和我打成平手的,在下玲珑阁阁主星宿,有幸认识你这么一个危险的对手。”   “哈哈,星宿阁主,棋逢对手幸甚至哉!再下白泽。”   “白兄是我唯一的一个对手,今日我们未曾分出上下,你我都受伤了,改日我们再斗个高下。”   “好!”   白禁初眼中闪过一抹兴奋的光芒,这么多年了,终于遇到一个具有威胁感的对手了,高处不胜寒谁懂?无敌的寂寞谁懂?找到对手的兴奋谁懂?白禁初此时感觉自己居然理解了独孤求败为何求败了。   有些人之间就是这样仅一面就能互通心意引为知己,墨云桐显然就是白禁初的知己,而白禁初也必然是墨云桐的知己.....   ☆、黑风太子?   三日一到陌上心便迎娶了御灵公主,白禁初作为护亲使者至少得在这黑风住上两个月才行,白禁初一大早的就带着陌上心这个昨夜才新婚的人去拜见黑风的王,刚刚踏入大殿就感受到了一道火热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自己,下意识的朝那道目光看去却见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那人容貌妖异俊美,一袭黑衣让他添上了些许的煞气与冷意,他就这么直直的盯着白禁初,白禁初与他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出了惊讶,收回自己的目光,这是别人的国家,白禁初可不会这么没礼貌的盯着一个男子看而忘记了正上方坐着的皇帝   “天凰使者白禁初参见宏帝。”   “白使臣免礼,且让我黑风太子带你去观赏观赏我黑风风光吧,希望这两个月使臣能玩的愉快,云桐,带使臣下去吧。”   “儿臣遵命。”   星宿从那长长的官员队伍首中走了出来领着白禁初下去了,人家黑风早朝还要议事呢,自己一个天凰的使者这场确实是不好,白禁初就是走走过场,与黑风的皇帝混个脸熟而已,这皇帝能给自己这么大的面子让黑风的太子来带领自己,也当真是给足了自己面子了。   停下脚步,白禁初注视着那个同样看着自己一言不发的人,不禁的心中纳闷了,这是巧合还是咋的?刚刚认识的星宿转眼就成黑风的太子了。   “该叫阁下星宿阁主还是云桐太子?”   “呵呵那我该是叫你白泽兄弟还是白使臣亦或者恩人?”   “嗯?恩人?”   墨云桐呵呵一笑,他此时已经长大了,容貌也早就变的和小时候完全不一样了,白禁初能认出他才怪了。   “这么多年不见,阿初可是把我忘了?这样的话我就该伤心了。”   白禁初皱着眉思考着,恩人?阿初?这两个称呼貌似有曾经有个人是这么叫自己,难道?   墨云桐知道白禁初可能猜到了,他知道白禁初是不会忘了他的,墨云桐从怀里拿出一方蓝色手帕,那手帕上歪歪扭扭的绣着一个初字。   “我就是月雨夕,我也没想到自己居然是黑风遗失的嫡皇子墨云桐,阿初现在我有出息了,当年的承诺我能兑现了,我要娶你为妻。”   白禁初的嘴角抽了抽,麻辣个鸡的这是巧呢还是太巧了呢?而且这小屁孩怎么还记得当年的玩笑?而且这个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别开玩笑了,这几年你过的好吗?”   “嗯,最开始我带着你给的银两来到了这个黑风国本是打算开一家酒馆慢慢发展的,可是却莫名其妙的给人捉进了宫要让我当太监,后来我逃跑迷路了躲进了皇后也就是我母后的寝宫,我母后看见了我手上的胎记,所以我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成了黑风的太子,父王母后还有哥哥姐姐都对我很好,阿初不用担心我的。”   白禁初嘴角再一次的抽了抽,好吧她不得不承认真他妈狗血,这个月雨夕就是狗血剧的宠儿啊!   看见了白禁初,墨云桐显得异常的开学,太多太多的话想对白禁初说,可是不知道从何说起,他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白禁初,白禁初也看着他,墨云桐眼中的情绪她都懂,就像失别多年的亲人突然重逢了一般,又激动又那啥来着,白禁初其实也把那时候那个可怜的小孩当亲人,不仅仅是那个老爷爷把墨云桐托付给她让她对墨云桐有那么一份责任感,更是因为她挺喜欢这个小孩的。   摸了摸墨云桐的头,虽然墨云桐轻描淡写的,不过白禁初知道这个孩子一定受了很多的苦,她心里年龄毕竟都四十多的人了,而且对墨云桐她又有一份责任在,一时间墨云桐在她心里就像她儿子一般,母爱泛滥的白禁初把墨云桐拥进自己的怀中,轻轻的拍打着他的背。   “孩子这些年苦了你了,不过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如今看你混的不错,也算苦尽甘来了。”   墨云桐被白禁初这对他仿佛对儿子一般的语气给逗到了,当着是哭笑不得,想推开白禁初告诉她自己现在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别把他当小孩子看,可是他却怎么也舍不得推开这个温暖又安全的怀抱.....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把墨云桐搞的和有恋母情结一样,墨云桐对白禁初的感情很复杂,有恩情有爱情有亲情有友情反正各种各样的感情都齐了,白禁初小时候救了他又是第一个对他这么好的人,难免的对白禁初有些依赖与爱慕,而且老爷爷又把他托付给了白禁初,他心中对白禁初又和对家人一般,而且小时候不懂,两人又玩的那么好,友情是必须的,白禁初破了玲珑棋局与他更是有知己般的感觉,反正我也说不清是什么样子的感情。 白禁初对墨云桐的感情就简单了,单纯的喜爱这个可怜的孩子,和一份责任感,还有知己感,墨云桐对她来说就是一个懂她心的儿子,和她是一类的人。   ☆、雪弱幻怀孕   黑风的习俗让白禁初倍感亲切,这才是真真正正的古代啊!这两个月里墨云桐带着白禁初玩转了黑风国,什么游湖啊画展啊赌坊啊青楼啊酒馆啊各种各样的地方都去遍了,这两个月无疑过的很快乐,快乐到白禁初都想在这里住下不走了,可是奈何女凰已经一道道圣旨催白禁初回国了!   当第七道催自己的圣旨落入手中时,白禁初理了理衣襟,虽然这里有家乡的味道,可是她始终是穿越到了天凰国,现在天凰才是她的家,而且有个人这么的催自己,自己真是不回去不行啊,催的那么着急或许她有事吧,自己该回去了吧。   “云桐不用送我了,有机会的话我来黑风找你玩啊。”   “阿初等我一阵子,我这边忙完了我就去天凰找你。”   “嗯呵呵,回去吧,我要走了。”   墨云桐背过了身子去,他不想看见白禁初离开的背影,这边的事自己要加快速度了呢,早点忙完早点去天凰找阿初。   握紧圣旨,策马狂奔着,马车的速度太慢了,所以白禁初选着了独自一人骑马,心中也在期待着见到那个人,她催一次自己,自己夜晚便会梦见和她一起的过往,何时起她们的关系变的如此了呢?白禁初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只想快点见到她!   本来要走半个月的路程却因白禁初不分昼夜马不停蹄的赶路给硬生生的缩短到了十天,十日后白禁初风尘仆仆的进了宫,她来不及梳洗,来不及回家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再来面圣,直冲冲的走到了陌上颍的寝宫,可是里面一个不和谐的声音突然的传入了白禁初的耳朵里。   “凰上我怀上了你的孩子。”   屋里一片沉默之声,过了许久,白禁初听见了茶杯被摔碎的声音,陌上颍冷酷幽然的声音传来。   “打掉。”   “凰上那可是你的孩子啊!就算你不喜欢弱幻可是你不能如此无情的扼杀了自己的亲生骨肉啊!”   陌上颍的眼圈都红了,声音是抑制不住的沙哑与怒火,陌上颍冷血的掐住雪弱幻的脖子,眼中闪过的分明是冷血。   “朕不需要子嗣,更不需要你的孩子,朕最后说一次打掉。”   “我...我不会...让你伤害...我孩子的...就算我死....你为什么如此绝情?”   “想死?我成全你。”   加紧了手上的力道,雪弱幻此时被掐的脸色涨红,头脑缺氧的感觉涌上全身,死亡就离自己那么那么的近,他不该来告诉陌上颍这个自己认为非常开心的好消息的。   当雪弱幻以为自己要死定了的时候突然一声嘹亮的巴掌声响起,空气瞬间如凝固了一般,白禁初搂着雪弱幻,强行的把他拉离陌上颍的身边,把雪弱幻推到门外去锁上了门,白禁初注视着那个双目赤红的人。   “你疯了?那是你亲生骨肉,就算不顾雪弱幻的命你也该顾你亲骨肉的命啊,孩子是无辜的。”   “呵呵孩子是无辜的!那个孩子本就不该存在,她的存在只会让我感到恶心,感到痛苦。”   白禁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拍打着陌上颍的背,自从那日过后陌上颍就再也没感受过这个温暖的怀抱了,好留恋好怀恋。   “乖,有什么事和初姐姐说,不要一个人憋着。”   “和你说你会听吗?你只会觉得我恶心。”   “我会听,你从来不让我觉得恶心。”   “那你为什么一直躲着我?我喜欢你就那么让你难以接受吗?你知不知道我讨厌雪弱幻!我甚至恨他,我根本不记得自己和他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第二天一醒来就和他睡一起,现在他告诉我他有孩子了,那个孽障本就不该出生!她就是我罪恶愧疚的源泉,我怕她出生后我看见她就会觉得对你愧疚,明明说爱你我却和雪弱幻不明不白的做了这种事,我对不起你更对不起我自己。”   白禁初拍了拍陌上颍的肩头,她也很乱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是下意识的去想安慰陌上颍,可是此时的她却说不出一句话。   “我不厌恶你,我也从来没觉得恶心过,我只是很乱,我需要时间好好的想想。”   陌上颍突然的就推开了白禁初,那模样就和受伤的小鹿临死反扑一般的凶残。   “好好想想!你就是跑到黑风国找墨云桐好好想的?”   “你派人跟踪我?”   “我要是不派人跟踪你我会知道你那么喜欢墨云桐吗?天天和他腻在一起,你们在一起都不想回来了是不是?要不是我催了你那么多次你还愿意回来吗?你说你是不是喜欢上墨云桐了?而且墨云桐就是小时候那个月雨夕吧。”   “呵呵你跟踪我还去调查云桐,你对我就这么的不信任吗?”   “云桐?你叫的真亲密呢,我累了,出去!”   白禁初冷哼一声甩开了门,真是无理取闹好好的就又开始发脾气,还派人跟踪自己,最可怕的是自己居然还没察觉到,看来陌上颍的底牌不少啊。   白禁初走后,陌上颍一个人蜷缩在了床脚无声的哭泣着,太多太多的事让她快要奔溃了,生活在帝王家里真的好累好累,白禁初!死木头!烂木头!你还真走了,你还真生气了,你没看出来我是在吃醋吗?死笨蛋!   ☆、放肆一次   白禁初回来了女凰身上的气压也不至于那么低了,那些大臣都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她们这两个月真心不好受啊!天天挨女凰骂,女凰整天板着一张脸,那些进谏的大臣们都要掂量掂量自己的奏折里有没有让女凰生气的内容,现在女凰终于正常了,她们也不用心惊胆战的了,只是不知道女凰的这转变是因为白禁初呢还是因为凰君怀孕了。   “凰上云崖国知晓凰君怀孕后便派了云崖的太凰女来天凰陪凰君直至生下凰嗣,云崖太凰女明日便到,住在驿站不安全且不方便进宫看望凰君,所以臣提议直接让云崖太凰女住皇宫里。”   张羣这么一提议后很多狗腿子也跟着复议,陌上颍皱着眉瞥了一眼一旁漫不经心的白禁初,白禁初怕陌上颍再对自己的亲骨肉下毒手,所以就告诉了空凰雪弱幻怀孕的事,果然空凰不负众望把这件事闹的人尽皆知,连天凰的女凰都知道了自己的凰子怀孕了,现在雪弱幻被空凰保护的很好,陌上颍不至于为了个孩子和自己的母凰撕破脸,所以便由着她们去了。   因为雪弱幻的原因陌上颍讨厌云崖国的人,所以这个云崖的太凰女雪熙也是她讨厌的人,让雪熙住皇宫她还就真的不想,可是考虑到雪熙要是在天凰出事了的话两国绝壁开战,现在还不是打战的时候,所以陌上颍便准许了。   退朝后看见白禁初又想走,陌上颍急忙的拉住了她,千奴有眼色的轰走了所有的宫奴,自己去大堂口为这两人放风。   “初姐姐,我....”   “嗯?什么事?”   “你还没想好吗?”   “......”   什么叫还没想好,白禁初她是压根的就没想,这情情爱爱的事是她最不懂的事,前世和现在加起来她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却连恋爱都没谈过,她怎么想?喜欢陌上颍吗?是的!她很喜欢陌上颍,可是她搞不清那种喜欢到底是什么喜欢,而且她们两个人的身份也是个问题,还有陌上颍给不了她所追求的,单看这些的话怎么看陌上颍也不适合自己啊,可是自己却......   “唔~”   白禁初突然的瞪大了眼睛,震惊的看着那个二话不说就吻上来的人,麻辣个鸡的!她被陌上颍强吻了三次了吧?第一次是她生病了,第二次是她喝醉了,可是这次她可是清清醒醒的啊!卧槽这什么节奏?   本来想推开陌上颍的要吻也该是自己吻她啊!可是手上才刚使力却感觉到了一滴水拍打在自己的脸颊,白禁初愣愣的看着陌上颍,她哭了?她哭什么啊?被强吻的是我可好!我都没哭她哭什么啊?卧槽的!白禁初有点慌了,她最看不得别人哭了,特别是那个人还是陌上颍,心疼的擦去她脸上的泪水,柔声的安抚着她,一如以前一般。   “颍儿怎么了?别哭啊,哭花了脸就不美了。”   陌上颍搂紧了白禁初的腰,把自己的头埋在她的胸膛,瓮声瓮气的说道:“别推开我好不好?我真的很爱你,你拒绝一次我就难受一次,就算你不喜欢我,也请你不要剥夺我喜欢你的资格好吗?”   白禁初的身体有一瞬间的僵硬,看着那个死死抱住自己的孩子,貌似下了什么决心一般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放软了身子回抱住陌上颍,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挑起她的下颚,逼她与自己对视着。   “你可知道陌上家的人和白家的人真心爱上对方有什么后果?你可知道一个凰上爱上了一个女子又有什么后果?”   “不管什么后果我都愿意去承当,因为我爱你。”   白禁初还想最后劝一句,她们两个人是注定不可能的,可是她貌似也真的爱上了陌上颍,虽然不知道自己有多爱她,可是白禁初就在刚刚她哭的时候感觉到了呼吸一窒,她仅仅是哭自己就那么心痛,这不是爱是什么?而且以往的种种来看,自己为了她能放弃那么多,这一点都不符合自己的性格,白禁臣是自己的亲哥哥,可是自己为白禁臣恐怕也做不到为陌上颍做的这些。   不知是在劝自己还是在劝陌上颍   “或许你并不喜欢我,只是我们小时候一起长大,你有太过于赖着我,所以把依赖和有我在身边的习惯当成了爱,你还小不懂。”   “我不小!我能分清楚自己的感情,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下定了决心要你当我的女人,后来和你一起的每一天都很开心,或许小时候是真的对你仅是姐姐的依赖,可是自你为了我挡下那一刀时我明白了我是真的爱你,很多人都一见钟情,很多人都日久生情,我对你是一见钟情也是日久生情。”   看陌上颍又急眼了,白禁初无奈一笑,捏了捏她气嘟嘟的小脸蛋,突然的找准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吻了下去,这次换陌上颍震惊了,不过震惊过后陌上颍回过了神,泪止不住的掉落,可是从她嘴角扬起的那抹笑就能看出那泪是快乐激动的。   既然自己也是爱她的,那么便让两人都放肆一次吧,她活了四十多年了从来没尝试过恋爱的感觉,尝试一次何尝不可,就算这人不是她最终的良配,但是尝试过了也无悔了。   ☆、如幻美景   果然云崖国的太凰女一来就被接进了宫中,然而身为女凰的陌上颍却没功夫也没心情去迎接这个所谓的云崖未来女凰,她这傲慢的态度让雪熙十分的不爽,这是在故意挑起两国战争吗?不是陌上颍傲慢而是陌上颍除了白禁初外谁都不想见。   “不去见见雪熙太凰女吗?”   “丑女人有什么好见的,碍眼!见她的功夫还不如多看看初姐姐n(*≧▽≦*)n。”   “噗~颍儿可曾见过这云崖的太凰女?据说可是大美女哦,颍儿怎的就说丑呢?”   “天下的女子除了初姐姐外谁都入不了我的眼。”   无可奈何的捏了捏陌上颍的脸,白禁初席地而坐,斜靠在樱花树下看着漫天樱花飞舞,一片樱花落入掌心,白禁初拉过陌上颍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轻轻的把樱花放入陌上颍的手掌心里,两人就这么静静的相依靠着,感受着属于对方的温度。   “难得能这么安静一次,初姐姐抱着我睡一会好吗?”   陌上颍侧过身子把头靠在白禁初的胸膛,感受着她温暖的怀抱,听着她那砰砰砰跳个不停的心跳,抱着她腰肢的手不知不觉的收紧,她好怕这一切是一场梦,一场幸福的让她沉沦的梦,白禁初接受她了!如果梦醒了初姐姐还会和她在一起吗?   白禁初被陌上颍勒的腰肢发痛,一眼就看穿了陌上颍的小心思,轻轻的抚摸着她乌黑亮丽的头发,柔声着安慰着她   “睡吧,我不会离开你的,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   “初姐姐,你说这是不是一场梦呢?梦中你也爱我,要是梦醒了你会不会就不爱我了呢?”   “傻瓜。”   轻轻的吻了吻陌上颍的额头,温柔的拍着她的背,突然的就想起了小时候妈妈唱给自己听的摇篮曲,嘴角扬起了一抹柔情的笑意,清脆磁性的声音缓缓的哼出了几个调调,心里头突然就想起了远在二十一世纪的家人,不过自己是不可能回去了.....   缓缓的怪调子由白禁初哼出,陌上颍就这么靠在她的怀里细细的聆听着,不知道是真的太困了还是难得享受这般的柔情,陌上颍居然真的就睡着了。   细小的鼾声传来,白禁初笑着亲了亲那个熟睡之人的额头,轻轻的扫开那些坠落到陌上颍衣裳上的樱花花瓣,欣赏着这个小美人那乖巧的睡颜,原来谈恋爱的感觉是那么的好啊!原来和喜欢的人呆在一起哪怕是一分钟都那么的幸福啊!为什么以前我就没注意到呢?   正欣赏小懒猫的睡颜入迷的时候,银铃般的笑声从远处传来,白禁初微皱着眉头一只手缓缓的附在陌上颍的耳边,让睡梦中的她隔绝了那笑声的侵扰,笑声越来越近,白禁初也看清了那笑声的主人。   一个身穿蓝色琉璃裙面露高傲的女人手里拿着一朵白禁初精心栽培的西域蓝色妖姬和一个紫衣美艳女子笑嘻嘻的朝白禁初这边走来,待到闯入这里的两个女子看见那唯美的一幕时两人都惊艳的愣在了原地。   雪熙看痴了,天下间怎么会有如此美丽的女子?那两个在樱花树下互相依偎着的女子都是那么的美,简直可以用仙女下凡来形容,她雪熙一直自认美貌无双,可是到了这天凰国后却先见到美艳的妖异美女张玥,然后又看见这两个不知名如仙般貌美的女子,这让她的自尊心和自傲心大大的受了挫折。   被惊艳到过后一股不服输的劲头涌上了心中,雪熙挺了挺胸把那朵摘来的蓝色妖姬插在发间,提高了嗓子就质问着白禁初。   “你们是谁?皇宫岂是你们乱闯的地方。”   张玥本想低声朝雪熙介绍那二人的,可是看见白禁初那示意她闭嘴的眼神后便怯怯的住了嘴,她张玥是张羣丞相的嫡女,和白禁初可以说是同等身份,但是奈何女凰太宠白禁初,早早的就给她安排了一个有名无实的高官当,这样两人的身份就掉了一大截,可是张玥从小佩服白禁初,虽说心有妒忌和不甘,但是她还是没给白禁初使绊子。      ☆、又是一个作死的人   白禁初把陌上颍轻放在那片她早就清理过的干净草地上,起身走到雪熙的面前,可是目光却没有看雪熙而是看着雪熙头顶的那朵花。   “张玥没告诉你禁园的花不能乱碰吗?”   禁园是一个类似御花园的花园,里面的花草全是白禁初亲手种下或者移植的,里面甚至有很多珍贵的药花和毒花,所以禁园一般是不允许别人进的,然而这种蓝的发紫的蓝色妖姬便是用白禁初的鲜血再加上两百多种毒蜥的毒浇灌而长大的,白禁初的血可是解百毒的圣药也可以是让人一碰就化为一滩脓水的毒药,这蓝色妖姬只要一碰就会中慢性毒,毒入心脏后会让人发狂,生不如死,看雪熙那已经有些青筋突出的脖颈,白禁初知道雪熙怕是要毒发了。   雪熙想了想之前张玥确实是极力的阻止她进入禁园的,而且更是不允许她碰那些花草,可是这蓝色妖姬太过美丽了,她忍不住的就摘了一朵,可是这些都关面前这个女人什么事?   “关你什么事?你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是谁,摘了我的花可是要掉命的。”   “大胆!莫不然你还敢要本凰女的命?你一定是管理花卉的御花女臣吧,本凰女不过就是摘了你一朵花而已,至于这样吗?”   “无可救药的白痴,小声点滚出这里,想死也别死我面前。”   “大胆的狗奴才,我.....”   雪熙高高的举起她的手,本要一巴掌朝白禁初拍去,可是她却发现她那本是洁白如玉的手爬上了一条一条的青筋,那些筋一鼓一鼓的貌似要钻出皮肤爆裂开来一般,雪熙吓的尖叫一声跌倒在地上,满脸惊恐的指着白禁初。   “你!你...一定是你对我做了什么是不是?你竟然敢谋害本凰女,本凰女乃云崖太凰女,你竟然敢谋害本凰女,你不要命了?”   “云崖太凰女是什么玩意?我不认识。”   白禁初转身就要走,她这么大声的闹怕是把颍儿吵醒了吧,这女人怎么和她哥哥一眼的白痴呢?难道云崖国专门出作死的货吗?   “你别走啊!你给我下了什么毒?给我解药本凰女就让我凰兄饶你一条狗命。”   “你凰兄谁啊?我又不认识。”   “你!你怎么谁都不认识?你是傻吗?我凰兄是天凰的凰君,你的主子,啊!好痒啊!这是怎么了,快点给我解药!”   白禁初停下脚步无语的白了这个雪熙一眼,都中毒了有求于人还这么傲,真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啊?   “哦~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那还不把解药给本凰女,快点给我!啊~我要叫我凰兄诛你九族。”   “你哥就是凰君啊!那个不受宠的废君啊~忘了说了,你哥是凰君,我个是后宫宠夫。”   雪熙愣了,她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哥不受宠?怎么可能?我哥明明和我说过凰上最爱他了,而且他连凰上的孩子都有了,她哥是后宫宠夫,凰上后宫就只有两个男人,难道她哥是白禁臣这个和我哥争宠的贱人?   “哼!果然哥哥贱妹妹也贱,贱人快点把解药给本凰女,不然你就等着被五马分尸吧。”   白禁初嗜血一笑,贱人?呵呵骂她白禁初顶多是死,敢骂她哥定要你雪熙生不如死,本来还想发发好心施舍点解药给雪熙的,不过看她那么作死就算了,两国开战就开战呗,正好顺手把云崖国收了送给陌上颍当作定情信物。      ☆、小笨蛋   白禁初果断的就走了,张玥知道白禁初是真的生气了,赶忙着一个轻功闪到了白禁初的面前拽住了她的手。   “她是云崖的凰女。”   “那又如何。”   “她会死的。”   “不会,只会生不如死一辈子。”   “你这是挑拨两国开战。”   “那又如何?”   “百姓怎么办?战士怎么办?每个人的命都是命,因为你一时的冲动两国真的开战那么要死多少的人?两国不管是战士还是百姓都是无辜的,别意气用事了。”   “我说了她不会死。”   “生不如死还不如死,白禁初别惹无端的麻烦,算我求你了,也算两国百姓求你了。”   “呵呵,你倒是会想,别人的死活与我何干?走开点。”   “白禁初女凰够累了,别让她再为你的冲动而心累了好吗?”   白禁初勾唇一笑,这个张玥可真不懂女凰,陌上颍巴不得灭了云崖国,可是现在不是时候,不过对于白禁初来说绝对的实力比什么实际恰当都来得好,用她白禁初的手来灭云崖国是陌上颍最想看到的,死的是白禁初的兵,动用的是白禁初的资金,陌上颍只用坐等白禁初捧手送上一个国家。   不过白禁初的每一个手下都是忠心耿耿忠于她的,叫任何一个忠心于她的人为她而死了,白禁初其实也是舍不得的,所以并没有在一回来的时候就去为陌上颍打天下。   雪熙的皮肤在渐渐的冒出血泡,整个人看起来惨不忍睹,那一声高于一声的叫喊让人听着就毛骨悚然,白禁初不相信陌上颍被这么一闹还没醒,然而陌上颍醒了却还在装睡,这又是何意?她也是想开战了吗?   “白禁初求你了,你不要意气用事,雪熙其实人很善良,只是脾气不好了点,摘你花是她不对,骂你也是她的不对,可是她还是个小姑娘,你就饶了她吧。”   其实白禁初冷血却又不冷血,对这种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她还就真的下不去手,看她现在的惨样,刚刚她骂自己哥哥的气也就消了,而且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陌上颍也不希望这时候开战,确实陌上颍不希望这时候开战,虽然借白禁初的手对她来说是最得利的,可是她还是希望靠自己的努力,她不想让白禁初累,所以她希望白禁初不要对雪熙太过分,可是这女人骂了初姐姐,初姐姐自然会处理她,自己不该插手,所以陌上颍就继续的装睡。   抽出随身的匕首在指尖轻轻一划,不顾张玥那惊讶的表情,走到已经鲜血全溢出皮肤表面,被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的雪熙面前,把自己的血滴在雪熙的嘴里。   “回去喝点巴豆汤清肠,我的血不是这毒能承受的,不清理的话被我的血给毒死了可不怪我,给你大放血一次教你学乖,以后别一副你天下第一的表情,张玥带她走吧。”   张玥带着情绪复杂的雪熙下去了,白禁初则走到了陌上颍的面前,本来以为这人要一装到底的,可是白禁初一到陌上颍旁边的时候陌上颍便睁开了眼睛。   陌上颍心疼的拉过白禁初的手指放到嘴边想用最原始的方法为白禁初止血,可是白禁初赶忙的抽回了手,似笑非笑的点了一下陌上颍的额头。   “小笨蛋,你不怕死吗?我的血可是剧毒。”   “啊!哦!我忘记了呵呵,白云这个老怪物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为什么你的血那么的特殊。”   “这个一时半会说不清,你不困吗?还要睡吗?”   “还困~一会我睡着了初姐姐要抱我回去哦~还有,以后不能做这种傻事了,被为了别人伤害自己,虽然只是一个小口子,可是我还是会心疼的。”   “笨蛋,睡吧!”   陌上颍果然很困,不过是一刻钟便睡的死死的了,白禁初抱起陌上颍,片片樱花飘落在这两人的发间,如画美景如仙美人如梦如幻.....   ☆、撞破   雪熙终于知道白禁初说的那句话是真是假了,她哥哥怀孕了凰上居然一次都没来过,她在这里住了一月有余了,可是凰上却一次都没来过,她想去找凰上,可是又想起了那天把她弄的半死不活的白禁初,不禁的就心生了胆怯,一直没有敢去。   “凰兄颍凰又去墨雨宫了,你说你都怀孕了她怎么就不来看看你呢?而且我在这里都如此对你,要是我不在这里不知道她是怎么对你的,我一定要告诉母凰,她们欺人太甚了,那次那个该死的白禁初还那么的对我!”   雪弱幻苦涩一笑,任凭他再怎么努力,那个高高在上的女凰也始终舍不得施舍一个眼神给他,就算有了孩子,她还是一样,甚至更不待见自己了,他已经习惯了,习惯远远的看着那个人。   雪熙最看不惯自己哥哥这副样子了,当初那个意气风发的哥哥哪里去了?都是陌上颍害自己哥哥这样的,看自己不去找她算账!   怒气冲冲的雪熙已经不再思考那么多了,她一定要去找陌上颍给她一个说法,气冲冲的朝墨雨宫走去,她知道陌上颍一定在那里的。   “熙凰女大驾墨雨宫是为何?”   “颍凰不在你这?”   雪熙眼中闪过了一丝疑惑,女凰不该陪着这个白禁臣的吗?怎么这偌大的一个屋子就白禁臣一人在这里喝茶,连宫奴都没一个在身边?   白禁臣的眼中闪过了一抹飘忽之意,女凰怎么可能不在这里啊,不过女凰可不在他身边,女凰可是在他妹的房间里呢,至于在干什么,白禁臣就真的不知道了。   雪熙眼尖的就瞧见了白禁臣眼中的那一抹飘忽,事出反常必有妖,白禁臣一定有事瞒着!女凰是肯定在这里的,管他什么妖鬼呢,她今天一定要找陌上颍要个公道。   “带我去见女凰。”   “凰上不在。”   “呵呵,那不在就算了。”   雪熙呵呵一笑来势汹汹的她就和变了个人似的嬉笑着走了,雪熙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离开,她只是不想和白禁臣过多的纠缠浪费时间而已,出了墨雨宫雪熙竟然绕到了墨雨宫旁边的言欢宫里,这皇宫的地形她早就看过了,紧挨着墨雨宫的言欢宫后院里有一颗倾斜的巨树,树的枝蔓直接延伸到墨雨宫的后院。   雪熙虽然不是什么武功高手,不过爬个树什么的对她来说完完全全就是小意思,偷偷的翻进墨雨宫的后院里,雪熙打开一间间的房门寻找着陌上颍。   “碰!”   突然的房门被打开,白禁初紧皱着眉看着那个闯入的人,刚刚太过于忘情了,人家都走到了屋门口了居然还没察觉到,真真是该死呢!   雪熙一脸被雷劈了的表情看着屋里的两人,这是一个什么情况?她刚刚看见什么了?女凰在和白禁初接吻?自己不会看错的,而且女凰这通红的脸颊和白禁初把她按在墙角的姿势代表着她们刚刚真的在接吻!她算是明白了白禁臣为什么躲躲闪闪的了,原来他是在帮着自己妻主和自己的妹妹偷情!   陌上颍此刻真的是羞涩了,巴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妈蛋的,这种事居然被看见了!白禁初理了理女凰的衣襟,又理了理自己的衣襟,邪笑着看着雪熙,刚刚被陌上颍挑逗的没忍住,此时她满肚子的邪火不知道如何发泄,声音不知不觉的也带上了丝丝魅惑人心的沙哑。   “熙凰女不知道进别人房间是要敲门的吗?”   “本凰女....那个.....”   “你都看见了什么。”   “你还想杀人灭口不成?你们两个都是女子,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雪熙一脸愤怒的指着白禁初,她和女凰干这种事被撞破了怎么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裔修是老乡?   “我干哪种事了?不过就是接吻而已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吗?”   雪熙被白禁初的无赖样给气到了,白禁初的性子还真是难以捉摸呢,接吻而已?这种大事还叫而已?   “哈哈哈!初儿啊你也真是厉害呢,连女凰都敢泡,我说这个小妹妹啊两个女人接吻而已你有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吗?同性恋都没见过吗?哦对了你们不懂同性恋,也就是禁裔啦~”   子勿裔修和白禁臣一起从大厅走来,白禁初眼中闪过了一抹欣喜,裔修什么时候回来的?不对啊她刚刚说什么?同性恋?这个世界哪里来的这个词?难道....   回想着和裔修相处的种种,她却是和很多人不同,而且白禁初觉得她莫名的亲近,然而亲近的原因就是子勿裔修总说一些她很熟悉但是这个世界没有的词,以前那些词并不是太明显,所以她压根就没朝这方面去想过,可是同性恋这三个字这个世界是真真切切没的,而且这他妈的不非常明显是二十一世纪的词吗?卧槽!白禁初觉得自己要真相。   被子勿裔修这么一说,雪熙再一次的被雷到了,她的世界观在这一天都要被颠覆了可好?   “你....你们都不正常!”   “噗~小妹妹这就叫不正常啊?你的心灵真弱小呢,如果....”   白禁初看子勿裔修眼中的那一闪而过的恶趣味就知道某人要遭殃了,果不其然的,子勿裔修突然间朝雪熙的唇吻了上去,雪熙的瞳孔瞬间放大,一脸的不可置信,不知道呆了多久,理智终于回笼了,扬起手就要朝子勿裔修扇去,子勿裔修轻轻松松的就接住了雪熙的那一巴掌,很痞气的摸了摸雪熙的小白手   “啧啧!这小手白的啊!还那么滑,我喜欢哈哈。”   雪熙气的一跺脚,眼圈瞬间红红的,哭着就跑出了墨雨宫,她自己被子勿裔修这么一调戏,怕是今天看到的所有事情她都不会再愿意想起,也更不愿意再提吧,白禁初也就由她去了。   这里都是自己人,白禁初也就大大方方的,抱着陌上颍坐在她的腿上,白禁初今天格外的放肆呢!陌上颍羞的脸都红了,平时都是她主动靠近白禁初,难得白禁初这么大方一次。   “初儿这么秀恩爱虐狗真的好吗?”   “裔修也是现代人?”   “你也是穿越来的?”   子勿裔修的眼中闪过了一抹诧异,白禁初微微颔首算是明确的告诉她答案了,子勿裔修那叫一个激动啊,自己当作好朋友的白禁初居然也是穿来的!   由于太激动了子勿裔修直接的就扑到了白禁初的面前,隔着一个陌上颍直直的搂着白禁初,陌上颍那叫一个愤怒啊,居然当着她的面抱她的女人!陌上颍很不客气的就办白禁初把子勿裔修推开了,哀怨的飘来了一句   “抱你的雪熙去,别碰我家初姐姐。”   “咦?女凰你也是穿来的?”   陌上颍一脸懵逼,从子勿裔修和白禁初开始说话的起陌上颍就一句都没听懂,然而现在子勿裔修问她的是什么鬼?什么叫穿来的?   白禁初好笑的捏了捏一脸懵逼的陌上颍,代替陌上颍回答了子勿裔修的问题。   “她是这里的土著,目前只有我和你是火星来的哈哈。”   “噗~”   子勿裔修心情大好,知道了白禁初和自己是老乡后直嚷嚷着要和白禁初一起住在墨雨宫,一定得和白禁初好好‘叙旧’   虽然陌上颍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不过这都不重要,只要初姐姐一直在她身边就好了,然而白禁臣也听不懂她们说些什么,不过白禁臣知道自己这里貌似成收留所了,一个个都朝自己这里跑。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崩溃了= =   ☆、雪弱幻闹事   “白禁臣,你们对熙儿做了什么?”   “什么也没做。”   “不可能,熙儿那天哭着跑回来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之后就变的奇奇怪怪的,一定是你们对熙儿用了妖术。”   白禁初从卧房出来刚刚好就听见了雪弱幻这最后一句话,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很随意的斜倚在座椅上,一脸看白痴的模样看着雪弱幻,要是雪熙能把这种事告诉他就怪了!   “我说凰君你肚子都这么大了,不好好静养跑墨雨宫来乱叫什么?”   “大胆!你竟然对本凰君不敬,还不给我跪下。”   白禁初眼中闪过了一抹厉光,雪弱幻这都要为人父了,居然还学不乖,手好痒好想锤他肿么办?不过看在他大着个肚子的份上就克制克制自己的冲动吧,白禁初克制的了自己,可是一向把老妹放在第一位的白禁臣可就表示自己克制不住了,自己的妹妹,自己从小到大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她说,这雪弱幻是什么玩意,居然敢叫她妹下跪,怀着凰种就当自己无敌了还是咋的?   “雪弱幻限你一盏茶的功夫滚回你的龙雅宫。”   “白禁臣你大胆!居然敢直呼凰君名讳,该当何罪?”   “噗~我哥能记住你名字你该荣幸了,快滚。”   雪弱幻仗着自己有身孕又有空凰护着,一时间底气也足了,以前的教训完完全全的都忘光了,扬起手就朝白禁初扇去,动了白禁臣不好和空凰交代,那么一个白禁初他还动不得了吗?   白禁初完全没把他那一耳光当回事,视若无睹的喝着自己的好茶,她知道有白禁臣在打人这种活就轮不到自己头上,她哥很有分寸的,应该不会朝着雪弱幻的大肚子打吧。   果不其然,在雪弱幻的手离白禁初只有一指距离的时候白禁臣拽住了雪弱幻的手,白禁臣怒了,当着他这个妹奴的面居然敢打他妹妹,是可忍孰不可忍!   “啪。”   啪的一声巴掌声在空中响起,雪弱幻捂着自己红肿的脸恨恨的看着白禁臣,自己怀孕了他还敢打自己,欺负自己没武功?   “白禁臣我告诉你,要是今天你不打死我的话,来日我定将你粉身碎骨。”   “怕你啊!”   “哼!这一巴掌你给我记住了。”   雪弱幻捂着自己的脸踏出了墨雨宫,可是一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本来被墨雨宫里的这群疯子欺负了他就一肚子火,正愁没地方发泄呢,这个人送上来当出气筒真真的倒霉呢,看也不看来人是谁,雪弱幻火大的扬起手就要扇那人。   陌上颍懵逼了,木愣愣的站在那里,看着雪弱幻一巴掌打下来,她真的没想到雪弱幻会突然打她,被雪弱幻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给弄蒙圈了,完全没反应过来。   “唔~”   预想中脸上火辣辣的感觉并没有传导来,陌上颍的瞳孔瞬间放大,看着那个把自己护在怀里的人,陌上颍不知道为什么白禁初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闪到自己面前来为自己挡下这一巴掌,其实白禁初也不知道为什么,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子就开始行动了。   由于是把陌上颍护在怀里,所以白禁初是背对着雪弱幻的,雪弱幻那一巴掌恰巧打在了白禁初最脆弱的后脑勺,雪弱幻这一巴掌可是下了死手的,白禁初吃痛的叫了一声,感觉自己眼前有些模糊了,眼前一花,身子瞬间就软了下来,白禁初踉跄了两步直接的就昏倒了。   陌上颍急急的接住白禁初,看着那个昏倒在自己怀里的人,陌上颍心头涌上了丝丝的慌乱和惧怕。   “初姐姐!别吓我!初姐姐....呜呜”   “凰上,禁初只是昏过去了而已,把她给我。”   外面的闹剧声太大了,连子勿裔修的都被闹出来了,子勿裔修连忙的从女凰手上接过白禁初,掐着她的人中。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于女凰不在意的人,女凰一直是无情的,对于雪弱幻这种存在,女凰是冷血的,所以之后的事或许很过分,但是女凰打的对,白禁初他妈都要死了!   ☆、白禁初危机   “快去宣御医,禁初被打傻了就完了。”   白禁臣吓到了,赶忙着跑去宣御医,子勿裔修抱着白禁初回了她的房间,屋里只留下了雪弱幻和陌上颍两人,雪弱幻一脸的惊恐   “凰上你没事吧?是弱幻不好,差一点伤到你了,还好还好!”   陌上颍此时很想咆哮着吼一句好个屁!但是此刻的她已经气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要是初姐姐有点什么事的话她和雪弱幻没完。   “要是初姐姐有点什么事朕会杀了你。”   “凰上她不过是一个臣下而已,我不明白为什么你待她如此特殊,她是臣下我是凰君,我就算让她死她也必须得死。”   “啪。”   陌上颍不知道她用了多大的力,她只知道她好想杀了雪弱幻,雪弱幻被陌上颍这一巴掌给扇的跌坐在地上,嘴角竟是溢出了丝丝鲜血。   陌上颍猩红着眼睛,想起他刚刚是怎么打白禁初的,想起白禁初是怎么在自己怀里晕倒的,不禁的气急攻心,狠狠的一脚朝雪弱幻的肚子踹去,雪弱幻吃痛的倒在地上,全身紧缩着死死的护在自己的肚子。   “朕要杀了你。”   陌上颍红了眼,一脚一脚狠狠的朝雪弱幻身上踹去,雪弱幻身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鲜血从衣服里流出,染红了那件蔚蓝的羽衣。   “啪~”   突然的陌上颍挨了一记狠狠的耳光,陌上颍木愣的看着自己的母凰,她的母凰居然打她?白诺看了一眼这对母女,赶忙着去把雪弱幻扶起来,旁边等候着的御医急忙的为雪弱幻医治了起来。   陌上颍目光晦暗的看了自己母凰一眼并没有对她母凰说什么,也没有给予她母凰任何的表情,直接的走到了御医面前拉住了御医的手。   “给朕先去看初姐姐,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朕灭了你九族。”   御医吓的赶紧的要去白禁初的屋子看白禁初,可是却被空凰给叫住了。   “凰君和凰嗣现在都生命垂危,先看凰君。”   “先看初姐姐。”   御医夹在这两对火气味浓浓的母女中,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最终还是白诺开口了。   “先看看凰君和凰嗣怎样了吧。”   御医赶忙着给雪弱幻看,看他一身的伤估摸着凰嗣是保不住了,女凰也太冷血了吧,自己的亲骨肉都能下这么重的狠手。   “颍儿那是你亲骨肉我觉得我不需要再强调你了。”   “那又如何?”   “那是天凰的未来。”   “关我何事?”   “你这孩子,弱幻怎么了你下这么重的手?你下手的时候也要想想孩子啊,我和白相听说了墨雨宫闹起来了,就赶忙着过来,碰巧遇到了御医和禁臣,没想到你下了那么重的手,初儿怎么也不拦住你?”   白禁臣显然是没来得及说这墨雨宫中的情况,所以陌上空误会了以为是白禁臣为雪弱幻叫的御医,而白禁初的武功可能只是受了点小擦伤之类的,伤了后脑勺一个不注意可是会要命的,陌上空显然是不知道情况。   “我艹尼玛的,御医呢?怎么还不来?人都要没气了,你他妈的快点啊!”   子勿裔修急了,这御医怎么这么久都还不来?白禁初现在的状态很奇怪,一点都不像是被打了后脑勺,反而像是灵魂被抽走了一般,整个人一直在颤抖,冷汗不住的朝外冒,脸色苍白的看不见一点血色,眉头紧紧的皱着,而且鼻息若有若无,命悬一线的感觉。   屋里的人被子勿裔修这满口脏话怒气冲冲的一吼给吓蒙了,陌上颍急忙的朝白禁初的房间跑去,而白诺和陌上空貌似也意识到了可能出大事了,御医恰恰好也给雪弱幻诊断好了,受了很严重的外伤,还好雪弱幻一直护着孩子,凰嗣没事,只需要静养伤口便好。      ☆、灵魂抽离   陌上颍第一个就冲了进去,一进门就看见了浑身虚汗貌似异常难受的白禁初,陌上颍的心不禁的就揪在了一起,看着这样病态的白禁初,她的心就像被人用锤子狠狠的凿了一下一般。   “初姐姐这是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这得问御医,不过这绝对不是被打了后脑勺,反而像是灵魂被抽走了一般,难道...”   子勿裔修突然就想起了什么,白禁初和她一样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被这么一下打到了后脑勺不会是灵魂被打回了二十一世纪吧?   其实子勿裔修猜对了一半,白禁初确实是被这阴差阳错的一下给打的灵魂震动,属于二十一世界的那个时空牵引趁着她灵魂震动,强行的要把她的灵魂抽回二十一世纪去,可是白禁初已经和这具身躯融合了起来,想被抽出去就仿佛一个人硬生生的把你的皮和你的肉分离一般,白禁初现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痛到她都要失去了意识。   “难道什么?你说啊!”   陌上颍是近乎咆哮了,白禁初现在的情况很奇怪,奇怪的有点让她害怕,她心中有个预感,白禁初或许要永远的离开她了,她不要!好不容易她和白禁初才在一起,或许白禁初能和她在一起不是因为爱她而是可怜她,不过只要白禁初在身边这就够了,她绝对不允许她和白禁初之间再出什么意外。   “这个不可能的,或许是我想多了,具体情况还是由御医说了算。”   “御医呢?给朕滚过来啊!”   御医知道女凰这是在暴走的边缘,忙不迭失的就滚到了白禁初的面前为白禁初诊起了脉,越诊断越惊心,白禁初的脉搏断断续续仿佛稍不注意就会断气,而且脉搏杂乱无章时有时无,御医越诊断不出白禁初这是怎么了,一时犯难了起来,连开药都无从下手。   “怎么样了?初姐姐有什么事吗?”   “回凰上,白国谏的脉搏很奇怪,恕臣下无能。”   “朕要你何用,连个人都医不了。”   陌上颍气的当场就想踹死御医,不过她生生的忍住了自己的冲动,毕竟御医是无辜的,都怪雪弱幻,要是初姐姐出了点什么事,朕定要他生不如死。   “雪弱幻呢?”   “颍儿莫要冲动,初儿这样子完全不是因为被打了后脑勺的样子,这或许和弱幻无关。”   陌上空看陌上颍又要发怒了,她这个女儿脾气不好她是一直知道的,陌上颍的脾气时好时坏完全的捉摸不住,仿佛一个身体里有两个人一般,一人是好人一个是坏人,其实说白了就是精神分裂双重人格,她不仅仅是脾气不好甚至是嗜血暴躁,可是她却能克制住自己本能的情绪,所以也没落得个暴君之名,但是貌似只要她一遇上关于白禁初的事就克制不住自己了一般。   “颍凰稍安勿躁,让我看看初儿怎么了。”   白诺走到了白禁初的床榻边,慈爱的摸了摸满是冷汗的女儿的脸,轻轻的把手指放在白禁初的脖颈上面,白诺闭上了眼睛细细的感受着白禁初的脉搏,突然白诺一口鲜血如出,陌上空手疾眼快赶忙着扶住了白诺,眼中的关心之意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白诺情绪复杂的看了陌上空一眼,陌上空这才尴尬的收回了手   “白相可还好?”   “我没事,倒是初儿很奇怪,貌似她是血液在沸腾,而且我能感受她的是身体貌似是撕裂又在重合,就好像一坨泥被碾压又被揉合一般,我也无能为力了,只能靠初儿自己了,药物什么都没用的。”      ☆、颍凰的内心   陌上颍听了白诺的话后仿佛力气被抽干了一般跌坐在床头,想哭可是怎么都哭不出来,心头的不安感越来越浓烈,她无能为力不知道该为白禁初做些什么,只能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白禁初痛苦。   所有人都被陌上颍给赶走了,陌上颍呆坐在床头,很认真很认真的为白禁初擦着汗   “初姐姐你怎么了?你睁开眼睛和颍儿说说话好不好?你这样我好害怕。”   “初姐姐你知不知道我好累,其实从我有记忆以来母凰就一直在训诫我让我和你打好关系可是却不能过于亲近你信任你,四岁那年初见其实是母凰早安排好了让我在那里接你的,可是我那时什么都不懂,跑到树上去睡着了,阴差阳错的还是见到了你,那时候我就觉得你好亲近,好想好想和你呆一起,赖在你身上好舒服,你总有一种让我眷恋的味道。”   “初姐姐你知道吗,我一生都在默默的算计着,从小到大所有事情的在我算计中,就算你拜的师傅是白云我也猜测到了几分,可是没想到这个猜测成真了,老是骗你说信任你,老是利用你让你陷入我的算计我是不是很坏?”   “其实我一直不信白云说的什么得你助者一统天下,但是你确实很强大,也有很多让我都忌讳的底牌,我不放心你我觉得只有当一个人死心塌地的爱上另一个人时才会无条件的为那人付出,所以我一步步的算计着让你爱上我,可是你就是不爱我不管我怎么围着你转你都好像对我的从未产生那种爱情,呵呵你知道好可笑吗?你没掉入我的算计反而我自己掉了进去,我没想到自己居然先你一步爱上了,这是我唯一算错的一步。”   “你为我付出了太多,多的我无以为报,我能做的就是用我的余生来回报你,等我处理好了所有我就丢下这个包袱和你一起闯荡江湖,可是你怎么可以还没等到那时候就这么丢下我?你一定要没事,你一定要好好的,不许丢下我一人你知道吗?”   “你总是那么的吸引着我,总是那么纵容着我,明知道我一直算计着你,可是你却心甘情愿为我所用,你知道吗?你越是这样我越是难以面对你,我是不是很矛盾,排斥着你对我的好却又希望你对我的好,要是我不是凰上该有多好啊。”   “呵呵也只有在这个时候你昏迷不醒我才能对你说这些吧,初姐姐不许丢下我一人,我不知道要是没了你我要怎么活下去,我害怕没了你我会在这个凰位上迷失自己,我怕自己最后的一点真心都被这个可怕的凰位给毁灭。”   一滴滴泪不受控制的落了下来滴打在白禁初的手背上,慢慢的滑落直至消失不见,昏迷中的白禁初手指突然动了一动,可是陌上颍却没有看见。   此时的白禁初身处一片黑白的世界,黑色拽着她的左手,白色拽着她的右手,这两种颜色就像要把她分裂一般,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痛苦,她只知道她的一切都是空白,突然一滴水从天而降打散了那黑白两色,白禁初仿佛得到了解脱一般跌坐在地上,可是她走不出去,周围没有路,只有黑白两个漩涡,她不知道自己该去哪方,她只能游离不定的这两个漩涡口徘徊。      ☆、真相   天渐渐的黑了,陌上颍不知道自己和昏迷中白禁初说了多少心里话,她一直憋在心中的事总算有了个吐露的地方了,如今的她反而轻松了不少,突然陌上颍眸子中闪过了一抹厉色,冷冷的对一处较为阴暗的地方说   “戒你来了就出来吧。”   “呵呵凰上怎知凰妹的到来?”   “血的味道。”   陌上戒一愣,没想到陌上颍的鼻子这么的灵,刚刚的她确实是杀了几个人,不过她处理过的,没想到陌上颍还是能闻到她散发出来的淡淡血腥味。   “又犯病了?”   “凰妹可只有这么一个亲骨肉,凰上可别把这颗棋子毁了。”   陌上戒没有回答陌上颍的话,反而说了一通没头没脑的话,她知道陌上颍明白的,果然陌上颍释然一笑   “果然那孩子是你的。”   “你不是早猜到了吗?”   “呵呵本还有几分疑惑,不过现在肯定了,你沉不住气了吗?”   “一颗棋子而已,不过凰妹来只是想告诉凰上一句,棋子很重要,要是毁了再培养一颗可是很麻烦的事。”   陌上颍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知道了,陌上戒也知道自己多说无益,索性的就退下了。   果然雪弱幻和她并没有发生什么,只是若不是这次她对雪弱幻下重手,真不知道她这个凰妹要瞒她多久,陌上戒是陌上空一夜风流的种,陌上戒一出生她的生父便死了,从小陌上戒就被凰君养着,陌上戒明面上是凰女,可是从小却被培养成陌上颍的左右手,她就是陌上颍的影子,暗中为陌上颍解决掉所有,不过陌上戒从小带有先天之病,她爱吸食人血且畏惧光线,所以从小陌上戒这个凰女便被宣称随高人游历,大臣并不知道有关陌上戒的事,只知晓她们天凰有这个戒凰女的存在。   那日白禁初拒绝了她之后她昏了过去,不过昏过去之前却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血味,然而醒后她也在雪弱幻的房间里闻到了淡淡血味,不过她当时确实以为自己和雪弱幻怎么了,一时惊慌而忽略了那丝味道,雪弱幻告诉自己他怀孕的时候陌上颍确实是吓到了,可是被白禁初这么一阻止,陌上颍彻底的就冷静了下来,要么雪弱幻是假怀孕,要么雪弱幻根本没和她发生什么,因为她陌上颍是绝对不可能让别人怀孕的!这件事所有人都不知道,包括一直是她影子的戒也不知道,在她十三岁的那天她吃下了绝育的药。   细细的回想起所有事情来,雪弱幻貌似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和别人发生的关系,那么只能说当时雪弱幻被迷晕了,然后那人才把雪弱幻上了,并且播下了一颗种子,然而那个人一定就是戒了,因为只有戒才会做这些,可是戒却没告诉自己,偏偏的要让自己去猜测这些,今日她差点毁了那颗棋子,戒终于是忍不住了吗?   戒永远不可能背叛她,而且陌上颍现在已经猜测出戒的计划了,等自己一统天下的那天一定会抛下凰位的,原本是打算把凰位传给戒的,她相信戒一定会是个比她合格的好凰上,可是貌似戒也很厌恶那个让人垂涎的凰位呢!   陌上家的那些凰姐和凰妹都是些草包,能靠谱的就只有戒这么一个了,所以陌上颍是下定决心把凰位扔给戒自己逍遥快活的,可是戒也不想要凰位,传给外臣是不可能了,索性戒就借自己的名义在雪弱幻肚子里播了个种,以后凰位直接名正言顺的传给雪弱幻的孩子便好了,反正是凰族血脉,而且戒和颍都相信陌上空在那个孩子还没成年之前一定会控制好那个孩子把她培养成优秀的帝王的,就算那个孩子是个男孩也无所谓,只要能当个好皇帝,其余的都不介意了。   人人都想登上那个凰位,可是只有在凰位上的人才知道责任二字是多么的累人,陌上空累了,陌上颍也累了,陌上戒看着如此累的二人也是心累了,凰位什么其实根本的就比不上自由二字。 作者有话要说:  崩了→ →陌上戒怎么那么像吸血鬼呢   ☆、失忆   谁也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白禁初在两个漩涡处沉思了很久很久,最终白禁初跳进了那个白色漩涡,一阵天旋地转,白禁初终于承受不住精神的折磨,大叫一声猛的坐了起来。   守在床边熟睡的陌上颍听见这一声叫喊,猛的就惊醒了过来,欣喜的看着像是被噩梦吓醒的白禁初,泪水止不住的流出,没有过多的言语陌上颍直接的扑到了白禁初的怀里死死的抱住了她。   预想中轻声细语的安慰并没有到来,自己的身体却被那人无情的推开,白禁初一脸迷茫的看着陌上颍看着这个陌生的环境,身处陌生之地的那种恐惧席卷而来,白禁初的声音不禁的颤抖了   “你是谁?”   陌上颍愣住了,她居然问我是谁,她不记得我了?喉间有些苦涩,陌上颍说不出话来,她知道自己一开口的话或许就会止不住的哭泣。   “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等等!我又是谁?”   白禁初是满脑子的疑问,她是谁?这是哪?那个女人又是谁?脑袋和要炸开了一般,看着那个陌生却又异常熟悉的脸庞,白禁初感觉心中有什么东西要呼之欲出,可是却被一层薄膜给挡住了那股冲击劲。   “咦?你怎么哭了?别哭啊!”   陌上颍哭了,好不容易苦尽甘来,可是白禁初却不记得她了,甚至连她自己是谁都不记得了,可是就算她不记得自己了却还是会在看见自己哭时那么的手忙脚乱毫无办法。   “初...初姐姐你真的不记得我了?”   “初姐姐是我吗?”   陌上颍苦涩一笑跌跌撞撞的仿佛醉酒之人一般逃出来这个屋子,白禁初的心莫名其妙的就痛了起来,看见那个跌跌撞撞的身影白禁初本能的就想去抱住她,虽然白禁初失去了记忆,可是她却没有失去智商与冷静,她知道自己得追出去,因为只有找到她才会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自己又是谁。   夜晚的御花园没有白天的美艳却别有韵味,月的银辉毫不吝啬的抛洒在那汪泛着幽静之气的荷花潭里折射出波光粼粼之纹,陌上颍跑累了停下了脚步,貌似要发泄出心中所有的情绪一般,捡起一块潭边的小石子狠狠的朝潭水里丢去,扑通一声石子坠入潭里激起了小小的水花。   陌上颍席地而坐,目光空洞的看着那汪小潭,身体蜷缩在一起懦弱的哭着,每个人都有压抑在心中的东西,压抑着的情绪需要一个导火线让它爆发,而白禁初的失忆显然就是陌上颍情绪失控的导火线。   “喂!别哭了,你叫什么?”   白禁初轻轻的拍了一下陌上颍的肩膀,也不顾地上脏不脏,就这么挨着陌上颍席地而坐,白禁初好奇的歪着头看着哭的眼睛都红肿了的陌上颍,她很好奇为什么这个女人这么爱哭,又是为何而哭。   “初姐姐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陌上颍还是抱着一丝的希望,她希望这只是白禁初和她开的一个玩笑,可是白禁初接下来的话却把这一丝希望碎灭了个干净,白禁初憨厚的挠了挠脑袋,就和一个傻子一般笑的痴痴的   “你怎么老叫我初姐姐?这是我的名字吗?”   “呵,你叫白禁初,初姐姐只是我一个人这么叫的称呼。”   陌上颍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何心情,她除了苦笑就只能苦笑,失去记忆总好过失去性命,白禁初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想起我的!就算你记不起我来那我们重新开始。      ☆、凰的女人   白禁初是完全的看不懂陌上颍眼中的复杂,傻乎乎的伸出了右手放在陌上颍的眼前   “你好!我们可以当朋友吗?”   白禁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个动作,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些话,还有什么又是朋友?心中对朋友之类的这些称谓都有个迷迷糊糊的概定,虽然不懂到底是什么意思,可是貌似一切都是出于本能,反正朋友就是朋友虽然不懂什么是朋友。   陌上颍不知道白禁初是要和她握手,以为白禁初是要拉她起来,她也就顺着白禁初的力站了起来,她很认真很认真的看着白禁初,月色下的白禁初虽然脸色苍白,可是却带着一种变态的美   “白禁初给朕记住了,就算你失忆了也得给朕记着,我们不是朋友。”   “啊?你是不是讨厌我?为什么不和我当朋友?”   白禁初眼中流露出了些许受伤的情绪,这个人是她认识的第一个人,虽然不知道自己有记忆的时候是什么情况,可是她就是觉得自己失忆后看见的这第一个人很亲切的感觉,她想和她当朋友。   陌上颍苦涩一笑,摸了摸白禁初的脑袋,就和以前白禁初摸她的脑袋一般,白禁初眼中有着些许的胆怯之意,她怕别人的接触,就算是这个不想和她当朋友的人她也会有点害怕的感觉。   “初,记住了我和你永远不可能是朋友,因为你是我陌上颍的女人,你是在害怕我吗?全天下都必须害怕我,只有你不可以懂吗?我不会伤害你,我只会尽我所能的保护你,不管你能否想起来,你永远都是我的初姐姐,就算你失忆了,可是你还是我陌上颍最爱的人,我相信你会记起来,就算记不起来也没关系,我一定会让你真的爱上我,不再是施舍你的爱给我。”   我从来没施舍爱给你,我是真的爱你!这句话徘徊在喉咙口,可是却怎么也说不出去,白禁初不懂自己为什么会突然间想说这莫名其妙的话,她只能木愣愣的点头,她没有记忆,她不知道男女才是正常的,她只是知道她并不排斥陌上颍说自己是她的女人。   陌上颍很满意白禁初的乖巧,一枚香吻毫不吝啬的落在了白禁初的唇上,唇瓣处出来凉凉的感觉让白禁初觉得自己全身被电流击过,想推开她,可是本能的又想离她更近,白禁初的手就搭在陌上颍的腰间不知道是该推还是不该推。   情到深处时白禁初本能的忘记了思考对错,反手扣住陌上颍的脑袋,把她更加的拉近自己,狠狠的索取着,体内火辣辣的,有一种冲动貌似要破体而出,人最原始的本性是骗不了人的,白禁初想要面前这个女人!可是突然一滴泪打湿了自己的脸庞,这不是自己落的泪,而是陌上颍的,白禁初一时间不知所措,难道刚刚她做错了?   “那个别哭,我...我...抱歉...刚刚我不是故意的....那个..”   “叫我颍。”   陌上颍擦干了自己的泪,她的泪确实是因为白禁初所流的,一个人最原始的本性是骗不了自己的,有记忆的白禁初和她一起的时候总会顾忌着什么,总是有一道若有若无的墙隔在她们中间,可是失忆了的白禁初却没了原本的那些顾虑,那个吻是她的本意,她其实是对自己有感觉的,原来不是自己一厢情愿,她也爱着自己。   陌上颍开心的牵着白禁初的手回了寝宫,失忆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她不用再负担那么多,再顾忌那么多,以前全是她把所有都压在自己的身上而把我保护起来,现在换自己来保护失忆了的她了.....   ☆、胆怯一切   陌上颍把白禁初带回了自己的寝宫,可是一推开门却发现了很多‘不速之客’就在自己寝宫里等着自己。   “初初你终于醒啦~担心死我了。”   子勿裔修看见白禁初后第一个就飞扑了过来,哪知道白禁初就像看见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害怕的朝陌上颍的身后躲,现在的白禁初对这个世界的所有都带着一种本能的害怕,那是对未知事物的抵触和恐惧,每个人心里都埋藏着一颗对后路不明的恐惧种子,当她失忆后一切成了空白,只有那颗种子急剧的长大。   “别怕,有我在。”   陌上颍轻轻的拍了拍白禁初的手背,温声细语的安抚着白禁初受惊的心灵,陌上颍的声音仿佛有魔力一般抚平了白禁初受惊的心,可是白禁初还是有点胆怯   “她...她..认识以前的我?”   “嗯,她叫子勿裔修是你的好朋友。”   “哦哦!”   虽然口上这么回答着,但是白禁初还是有点排斥她那个所谓的好朋友,双手死死的抓着陌上颍的衣角不放,这一屋子的人对她来说都是那种陌生却熟悉的人,很奇怪的感觉,她能亲近点的就只有陌上颍了。   “初儿怎么了?”   白禁臣一眼就看出了白禁初的不对劲,本能的想去拉白禁初的胳膊,可是手还没碰到白禁初的时候白禁初的身体就不停的打着战栗,握着陌上颍衣角的手更加的用力,手指都被她自己握的泛白了。   陌上颍心疼的把白禁初拉到自己的怀里,如母亲安慰自己孩儿般轻轻的拍打着白禁初的背,让她紧绷的神经得到了一点点的放松。   “别碰她,全都离初姐姐远点。”   “初儿怎么了?颍凰我的初儿怎么了?来让我给她看看。”   白诺的手才伸出来一半的时候陌上颍就赶忙的把白禁初遮在了自己的怀里,让白诺不能触及白禁初分毫。   “白相且勿急,现在情况很复杂,初姐姐失忆了可是又不太像失忆,我也没弄清楚现在的状况。”   “那快去叫御医给初儿看看啊。”   “母凰且慢!初姐姐现在害怕所有人的接触,连你们也不给碰,她怎么会允许御医碰她?”   “那现在怎么办?都是雪弱幻那个该死的!我要去杀了他!”   “禁臣别冲动,初儿的这种状况我好像在哪本书上看见过,让我想想。”   子勿裔修急忙的拉住了一碰到自己妹妹的事就会失去理智的白禁臣,白禁初的这种情况好熟悉,貌似曾经她在母亲留下来的一本自传的灵异书籍里看见过,突然子勿裔修的瞳孔猛的放大,是了!一定是这样的!   灵魂撕扯!对!一定就是灵魂撕扯!世间有许多平行时空,每个时空中都存在着裂缝,而这些裂缝就如一个通道一般连通了两个时空,她们这些所谓的穿越者就是从那些裂缝里穿过的,而一个人的灵魂强行的挤在裂缝中的话就会被两个时空给撕扯,灵魂会被时空的撕扯力给扯的支离破碎,本来的三魂七魄会强行的被时空的撕扯力给从一个大家庭分离成几个小单体。   而白禁初现在显然就只剩下一魄一魂了,她剩下的一魂应该是主魂,要不然白禁初现在就该是个植物人了,而她留下的那一魄应该就是惧魄了,所以她才会对所有的东西都感到恐惧,喜怒哀爱恶欲这剩下的六魄不知道飞什么地方去了,剩下的二魂也不知道去哪里了,不过迟早会恢复的,因为主魂还在身体里面,其余的六魄二魂迟早会找上门来的,这只是时间的问题。      ☆、互相存在就好   心里有了答案子勿裔修也松了口气,不过这什么灵魂撕扯三魂七魄的和这些人解释起来还挺费劲的,而且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才好,所以子勿裔修就随随便便的给了她们一个答案敷衍她们   “没事的,别担心了初儿会好的,不过需要些时间,现在初儿很脆弱,在她没好的这段时间里一定别让她受什么大惊吓,惧魄是很容易被吓死的知道吗?”   “惧魄是什么?”   “白禁臣你那么多问题干嘛?你只要知道初儿会好,而且没好之前一定别吓到她就对了,她现在不是失忆这么简单,失忆是不记得人和事,可是她连所有的物都不记得了,说不定连床是干嘛用的都不知道了,等同于白痴!不过这只是短暂性的,反正总有一天会好的,这段时间一定要保护好她,说不定你说话声音大了都能把她吓死知道了吗?”   子勿裔修这一番话吓到了在场的所有人,不会吧!说话大声点都会吓死白禁初?本来还想说什么的白禁臣现在连大气都不敢喘,害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把白禁初给吓死了。   陌上颍心疼的握紧了一副怯生生模样的白禁初,如此的白禁初脆弱的让人为她怜惜,初姐姐都怪我没保护好你,不过从今以后我一定会寸步不离的守护着你。   “初姐姐现在对所有人都惧怕,让她和我呆一起吧,她不怕我我也好照顾她。”   “你是凰上怎么能照顾初儿呢?我还是把她接回丞相府吧。”   “朕说了算!”   陌上颍冷淡的留下了这么一句话就拉着白禁初出去了,不过想了想这里貌似是自己的寝宫吧,为什么要自己出去呢?走了一半的陌上颍又拉着白禁初倒了回来   “你们都出去吧,朕和初都困了。”   陌上颍的意思很明显了,那就是她们困了要睡觉了,闲杂人等别在这里打扰她们,这里只有一张凤床,那就意味着白禁初要和陌上颍一起睡,小时候没什么,可是长大了总得避人口舌,不过白禁初现在是特殊时期,陌上空也只好闭嘴出去了。   “哎~”   “你怎么了?你不开心?”   白禁初看见人走了也放开了许多,歪着头一脸好奇的看着叹气的陌上颍,陌上颍苦涩一笑摸了摸白禁初的脑袋并不语,可是白禁初还非要弄个明白不可   “你为什么叹气?你是不是不开心呢?”   “你现在这模样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呢?”   “嗯?”   “你现在这样和以前相比无忧快乐了许多,不需要再去辛苦的伪装,不需要再去默默的承担着所有,我也有理由不再违心的去利用你,可是现在的你随时会死去,不过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失忆未尝不是好事,如果有可能的话我也想失忆,不过就算失去了所有的记忆我也会记得你。”   “肩膀借你要不要?”   白禁初不明白为什么在听到陌上颍说出这一番难懂的话时莫名的就想哭,可是她没哭,她更懂得如果连自己都想哭的话陌上颍一定也很想哭,所以她要把自己的肩膀借给她。   陌上颍温婉一笑,把自己的脑袋轻轻的靠在白禁初的肩膀上,用心的去感受着这一份难得的宁静与心安,白禁初也没有说话,只是这么静静的陪着陌上颍,夜晚如此宁静,所有都在夜的黑中被掩埋,只有这两个静静相依的人还存在.....      ☆、怒上心头   白禁初的这场失忆很长,如今六个月过去了,可是白禁初还是胆怯怯的一点恢复的样子都没有,不过子勿裔修再三的保证白禁初会好的只是时间问题,陌上颍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等了,等白禁初慢慢的好起来。   “小茹你快看那就是白国谏耶!长的好好看啊,可是听说白国谏痴呆了。”   “嘘!阿悦你不要命了?凰上可是宝贝白国谏的很,要是被凰上听见你说白国谏一句坏话你就等着被五马分尸吧。”   “啊!那么吓人?”   “你才来这宫中一年许可能还不知道白国谏和咱们凰上的感情,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凰上待白国谏好的没话说,你是没见过凰上和白国谏说话时那温声细语的模样,哪里还像我们的颍凰啊!上个月就是有个宫奴说白国谏是痴呆之人传入了凰上的耳中,被凰上活生生的用鞭子勒死了。”   “啊那么恐怖?小茹姐姐你千万别乱说啊,妹子的性命就在你手上了。”   那个叫小茹的宫奴点了点头牵着那个阿悦的手就走了,然而就在她们走后她们谈话的那颗树后走出来了一个白衣似仙的女子,白禁初看着那远去的二人,眸光中满是受伤与黯然,她真的是痴呆之人吗?她懂痴呆之人就是傻子的意思,她真的傻吗?   白禁初大受打击神色黯然的回了陌上颍的寝宫,这几个月她不止一次听见别人在背地里说她,每个人都说她痴呆,甚至她还听见一个叫雪弱幻的人说她这种白痴不配站在凰上身边,真真是丢了凰上的脸,她知道他口中的凰上就是陌上颍,她貌似为陌上颍带来了别人的鄙视。   失魂落魄的白禁初推开了寝宫的大门,她想问问陌上颍自己是不是真的给她丢脸了,如果是的话她会离开这里,就算这天大地大都没她的容身之处,她也是断然不愿拖累待她如此之好的陌上颍的,其实所有人都不知道,包括白禁初自己也不知道不知不觉中她的哀魄回来了,要不然她也不会因为别人这么说两句就哀愁了。   “白禁初怎么是你?”   白禁初一推开门就看见了一个大着肚子的男子,那男子正是那日在御花园偷偷说她坏话被她听见的雪弱幻,白禁初怯生生的向门后躲了躲,满眼惊恐的看着雪弱幻,这寝宫平时就只有陌上颍和她,陌上颍怕那些宫奴不懂事吓到她,所以这凤鸣宫一直都无旁人在。   雪弱幻看到了白禁初潜意识的动作后讽刺一笑,端着一个茶杯貌似不经意的打量着白禁初。   “啧啧真的是傻了呢。”   “你...你...出去...出去。”   “哈哈哈,白禁初啊白禁初你也有今天,怎么了?我很可怕吗?”   雪弱幻邪笑着慢慢的靠近白禁初,白禁初害怕的朝后退,可是一不小心摔了一跤,鲜血从胳膊肘处流了出来,白禁初痛的泪水都流了出来,雪弱幻看着如此的白禁初笑的更加的猖狂了,缓缓的蹲下身子掐住白禁初的下巴眼中闪烁着疯狂,白禁初害怕的身体打着哆嗦不停的往后退去,雪弱幻狠狠的扇了白禁初一巴掌,白禁初的泪不要钱的就掉了下来。   “白禁初你变成白痴了反而无趣了,欺负你这么一个傻子还真没什么成就感,滚吧!你这样子呆在凰上身边只会让别人笑话她,让别人看不起她,你要点脸好吗?非要凰上亲自请你走吗?你这么死赖着凰上你好意思吗?凰上待你如此之好你却给只会给她添麻烦。”   白禁初捂着脸,脸上火辣辣的感觉让白禁初的心中升起了一团火,雪弱幻的那些话让她心碎,可是在心碎的同时心中的火气却越来越大,一缕别人看不见的光突然的钻入了白禁初的脑袋,白禁初心中的火气到了一个临界点,怒魄归位!白禁初满脸火气反手就给了雪弱幻一巴掌,在雪弱幻错愕的目光中毫不留情的把雪弱幻推到墙角死死的掐住雪弱幻的脖子,雪弱幻快要窒息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满脸惊恐的看着明显不太正常的白禁初。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我是想一下子弄死雪弱幻的,不过想想还是算了。   ☆、无情   就在雪弱幻以为自己要死了的时候白禁初突然的就松手了,雪弱幻莫名其妙的看见一团黑气飘进了白禁初的身体里,他不知道是自己眼花看错了还是怎么的,他就是看见了一团若有若无的邪气飘进了白禁初的身体里,恶魄回归!白禁初邪恶的笑着,特意的放了雪弱幻给了他喘息的机会,可是就在雪弱幻才刚刚喘过气来的时候他乌黑飘逸的长发就被白禁初拽住了。   白禁初的力气出奇的大,一路邪笑着拽着雪弱幻的头发把他拖到了御花园,宫奴们错愕害怕惊讶的目光在白禁初的眼中都如无物一般,她心中现在就只有玩死雪弱幻这一个想法。   狠狠的把雪弱幻摔到御花园的小潭边,雪弱幻吃痛的惊呼一声,下体居然流出了丝丝的鲜血,雪弱幻恐惧的看着白禁初,双手死死的捂着自己的肚子不让白禁初伤了他的孩子,白禁初邪恶的笑着,缓步走向他,明明走的那么优雅美丽,可是在雪弱幻的眼中就仿佛是一个来自地狱的魔鬼一步步的朝自己走来。   白禁初仰天大笑,突然眼中凶光全露,一把抓住雪弱幻的头发把他的脑袋狠狠的按到小潭里,潭水格外的冷,五官全浸泡在水中,五感被封闭了,雪弱幻快要窒息了,当他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白禁初就仿佛逗弄一直老鼠一般又把他的脑袋拽出了潭水,当他才呼吸到一口新鲜空气时白禁初又把他的脑袋狠狠的按到水中,反复反复这么几次雪弱幻已经被白禁初玩的快要疯掉了,他不求活,他只求白禁初能一下子弄死他。   一旁的宫奴全被吓傻了,一个个和木头一样愣着竟是不敢去阻止白禁初,突然白禁初举起了雪弱幻的整个身体朝一旁巨大的假山扔去,她要看着雪弱幻的脑浆全被摔出来全身血肉模糊她才舒心。   正当她满怀欣赏的想看着雪弱幻血浆横飞的场景时一个好闲事的人却用轻功救下了被抛在空中的雪弱幻,白禁初满脸不耐与凶狠的看着怀了她好事的陌上颍,声音冷的都快结成冰了。   “不想死的就滚。”   “初姐姐你叫我滚?”   “不滚就一起死。”   白禁初的眼中一点爱意都没有,看着陌上颍的目光就像看着一个坏了自己好事的陌生人一般,现在白禁初的世界里就只有暴躁与杀戮,爱是什么?她全然不懂。   陌上颍傻掉了,她不敢相信那些话是白禁初对她说出的,现在的白禁初陌生的可怕,这还是她的初姐姐吗?这个对她如此无情的人到底是谁?   白禁初可不管陌上颍眼中的受伤,毫不客气的就去掐陌上颍的脖子,呼吸越来越困难陌上颍却没有动弹,她不相信白禁初会真的伤她,就算此时她在白禁初的眼中看不到一点爱意她也没有动弹,她在赌!她赌白禁初就算变成什么样她的潜意识也是不会伤害自己的。   果然她的赌对了,在她快要窒息的时候白禁初的手慢慢的松了开来,当白禁初的手完全的离开了陌上颍的脖子时白禁初突然的就晕了过去,陌上颍当心白禁初摔着,刚要去抱晕倒的白禁初之时白禁初却先一步被子勿裔修抱住了。   “颍凰快带凰君看御医,初儿就交给我吧,她的怒魄和恶魄怕是回归了,不然她也不会这样的,我有预感,初儿的三魂七魄马上就要全部归位了,她快要好了。”   子勿裔修留下这么一句话就抱着白禁初消失了,陌上颍虽然很担心白禁初,不过看着怀里奄奄一息的雪弱幻,只好先把他扔御医那里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我就要去报名了→ →高一的孩子是苦逼的一个月回来一次,更文是不太可能稳定的了,我坑了但是不会弃,总有一天会完结这文的抱歉了宝贝们原谅我这个坑爹货,一有时间我绝壁第一时间更新   ☆、铁石心肠   “该死!”   陌上颍低低的咒骂了一句,眉头紧皱着恨恨的看向了产房里,这雪弱幻早不生晚不生为什么非要挑这个时间生?   不知道初姐姐怎么样了,陌上颍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本来雪弱幻还要两个月左右才会生的,可是被白禁初这么一弄给弄的早产了,毫不怜惜的把雪弱幻给扔到了御医那里,陌上颍本是想去找白禁初看看她的情况的,可是御医说雪弱幻要生了硬拽着不让陌上颍走,甚至还去请了正在和白诺下棋的陌上空来,陌上空一来陌上颍更走不掉了,只有在这个产房外等着慢吞吞生娃的雪弱幻快点生出来自己好解放。   “烦死了叫什么叫?生个娃都这么慢吞吞的,晦气!”   陌上颍实在是等的烦躁了,她还要去看看白禁初现在是什么情况,哪里来的这么多时间和雪弱幻耗着?要生就快点生出来,不生就算了,在这里耗着算什么?   陌上空没好气的瞪了自家女儿一眼,她这个女儿真是一点要为人母的觉悟都没有,陌上空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生出这么个铁石心肠的女儿,不过陌上颍的铁石心肠也只是对待别人的而已,对她这个母凰其实还是很孝顺很好的。   “生孩子是很痛苦的一件事,弱幻为你那么痛苦你却还是如此,你真该好好反思一下了,而且这是你第一个孩子,你不期待吗?”   “是他要生我又没强求他生,孩子我倒是挺期待的,最好生个凰女。”   “颍凰这是重女轻男了?”   白诺笑着打趣着陌上颍,她这个女凰哪点都好,就是太没心没肺了,特别是对她的凰君,陌上颍对别人特别不上心可是对雪弱幻却是不上心加上厌恶,这雪弱幻拼了命的为她生子,可是她还能在此刻说出这番话,雪弱幻也挺可怜的,这就是作为后宫之人的悲哀?白诺被陌上颍的态度给吓到了,突然的就害怕要是自己的禁臣怀上了那陌上颍会不会如此对待禁臣?   陌上颍无所谓的撇了撇嘴,生男生女都一样,不过生个女儿会为戒少许多麻烦而已,反正不是自己的孩子爱咋咋的,就算是自己的亲骨肉对陌上颍来说要是这亲骨肉不是自己最爱的人生的陌上颍一定会觉得恶心,她压根就不喜欢孩子,孩子对她来说要么是棋子要么是累赘,不过要是白禁初能怀上她的孩子的话她一定把那孩子当宝贝供着,可是这完全是想想而已。   “你们看着吧我要去看看初姐姐。”   陌上颍实在等不下去了,在这门口听雪弱幻哀嚎了半天,实在是把陌上颍所有耐心都磨完了,要是可以的话她多希望拿一坨布把雪弱幻的嘴塞上啊,这完全就是噪音制造产啊!   “站住!不许去,你乖乖在这里等到弱幻产下凰儿。”   陌上空火大了,初姐姐!初姐姐!一直说着初姐姐,自己的凰君在这里为你产子可是你倒是好,心心念念全是你初姐姐!到底白禁初是你的凰君呢还是雪弱幻是你的凰君?   “上次我说的话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   陌上颍的眸光暗淡了下来,她知道陌上空在说什么,那次陌上空自作主张的开赏花宴会变相的给白禁初相亲然后她无缘无故的和雪弱幻‘睡’了的第二天陌上空找她谈过一次话,那天的场景还一直盘旋在她的记忆中难以抹去   “颍儿你终于想通了肯和雪弱幻圆房了?”   陌上颍赤红着双眼,被陌上空戳到了痛楚的她呼吸都有些的沉重了起来   “我会杀了他。”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喜欢白禁初是吗?”   “是又如何。”   陌上颍直直的看着陌上空的眼睛,眼中毫无闪避之意,爱了就是爱了,她爱白禁初又没有什么丢人的,为什么不承认?   “哎!那天的事我都看见了....就是你生病的那日初儿照顾你的那天,你们发生的事我全都看见了。”   “看见又如何?”      ☆、断念一舞   陌上颍勾唇一笑,看见了更好,省的她多说什么,那日确实是她诱惑白禁初亲了她,那又如何?她爱白禁初就会想着办法得到她,诱惑她怎么了?   “孩子别执迷不悟了,你和初儿是不可能的,累了她也累了你自己。”   “我喜欢她,不管对错,不管她接受与否我都会试试看,就算她不会接受我也要强绑着她,就算她不喜欢我我也不允许她喜欢别人。”   “你已经有弱幻了别再痴缠了。”   “雪弱幻杀了便是,我绝不允许他成为我和初姐姐之间的阻碍。”   “可是发生了就发生了,初儿和白诺的性子很像,有了一人便会全心对待,这样的人是不允许自己的另一半有任何背叛的。”   陌上空说到此处的时候不禁苦涩一笑,是啊自己背叛了她还逼迫着她娶了别人,从此她一心一意对待的人便是花镜月而不是自己陌上空了。   还记得那年下着很大的雪,雪中一个白衣美人翩翩起舞仿佛和雪花融合在了一起,陌上空就这么痴痴的看着那个白衣美人,美人没想到陌上空居然会到这处来,舞动着的步伐也停了下来。   “太凰女可有何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吗?”   陌上空苦涩一笑,貌似自从那日在白府无意听见白诺的坦白后自己和白诺的关系就变的生疏了起来,白诺也不和以往一般温柔的叫着自己空了。   “诺...我...”   “有事但说无妨。”   白诺自是看的出陌上空的纠结,她不忍心看这个人那痛苦纠结的模样,虽然她已经预测到了陌上空要和自己说什么,不过她还是想亲口听见陌上空说出来,要不然她是不会死心的。   “你答应花家的联亲吧。”   白诺很镇定,从来没有这么镇定过,虽然心中早有猜测,可是听她亲口说出来之时心还是会那么那么的痛。   “理由。”   这么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让陌上空流下了泪,闭上眼睛不愿再看白诺,她怕自己多看一眼就忍不住带着她离开这里,远离这个有太多迫不得已的地方,可是她却还是要狠着心给白诺一个让两人都死心的理由。   “花家能助我更加顺利的登上凰位。”   白诺苦涩一笑,是啊花家能帮到陌上空,而自己必须成为牺牲品,让花家毫无保留的助陌上空上位,白诺轻轻的点了点头,她没哭,她是笑着的,不是嘲讽的笑,而是发自内心的笑,笑自己终于能死心了。   “看我舞一曲吧。”   白诺在漫漫白雪中翩翩起舞着,这是为她们这一段还不算爱的爱划上一个句号的一舞,从今以后她白诺和陌上空便只是君臣...   陌上空苦笑着拍了拍陌上颍的肩膀,希望她能好好的想清楚,不要再执迷不悟下去了,恰恰的陌上空最后这句话也戳中了自己的痛处,自己没资格去当白禁初的另一半.....   可是现在不同了,她和雪弱幻并没有什么,而且初姐姐也接受自己了,她们都爱着对方,她这不再是执迷不悟.......... 作者有话要说:  听《幻城》里面的那首于文文的莲殇给我感触太多了,年轻时候的莲姬和火王之间的那断感情太唯美了太让人心碎了,不知不觉的就写了白诺和陌上空了。   ☆、回忧湖   “咦?初初你醒了啊!”   子勿裔修端着一个小碗走进了房间,可是看见的却是白禁初眉头紧皱着躺在床上沉思,听见了子勿裔修的叫唤后白禁初收回了自己的情绪,冲子勿裔修温婉一笑,端过子勿裔修手里的药一饮而尽,在子勿裔修那惊讶的不要不要的眼光中缓缓的开口了   “雪弱幻如何了?还有她现在在雪弱幻那里吗?”   “你...你好了?”   “嗯,我全记起来了...包括失忆时候的那些事。”   子勿裔修幽幽的叹了口气,坐到了白禁初的身边轻轻的握住她的手,柔声的安慰着看似没事人似的白禁初。   “雪弱幻早产了,以你的能耐怕是醒来的第一刻就知道了吧?”   “嗯,生了吗?”   “还在....”   子勿裔修的话还没说完,外面便响起了阵阵烟火冲天的声音,本是安静的皇宫突然的就喧闹了起来,宫奴们个个敲锣打鼓的在皇宫里跑着宣扬着那个‘好消息’   “凰君诞下凰女啦!”   “凰君诞下凰女啦!”   白禁初苦涩一笑,淡淡的说道:“生了,真正的嫡凰女。”   “....初初去看看吗?”   白禁初颔首轻点了下头,也不和子勿裔修打招呼便化为一道残影朝太医院飞去,子勿裔修满头黑线的看着风风火火的白禁初异常的无语,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白禁初的娃生了呢!   脚下半步不停的用轻功飞到了太医院,但是白禁初却没选择进去,反而是飞上了房顶轻轻掀开一块砖看着脚下屋里的情景。   屋子里绕满了很多人,但是她们却都簇拥在两个人,不!应该说是三个人的身边,一个是在床上躺着笑的一脸虚弱的雪弱幻,还有抱着一个小小婴儿笑的一脸甜蜜的陌上颍。   一滴泪悄然滑落,这便是颍儿的孩子吗?此时的陌上颍笑的好幸福,这么幸福的笑容是她从未曾看见过的,果然她们才是一家人,如果没有自己的话颍儿一定很辛福,然而和自己在一起的话陌上颍有的只能是劳累和痛苦,自己本就不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更不该出现在那人身边的,是自己把本该属于陌上颍的轨道带的偏离了原有的痕迹。   脑海中回想起当初三魂中其中的一魂脱离了身体在回忧湖里看见的关于陌上颍未来的那副画面时白禁初下了一个决定,一个让她后悔多年的决定....   一片苍白的空间中一道金芒划过,一口清澈却看不见底的湖旁迎来了那道金光,金光中走出一个虚影,那虚影赫然是白禁初的样子。   白禁初的天魂站在湖边口中呢喃出了几个字   “回忧湖?能回忆起以往的忧伤吗?还是....”   还没待白禁初的话说完湖中的水便沸腾了起来,一幅幅奇怪的画面浮现在水里,画面闪过的很快,不过白禁初还是捕捉到了三个画面   白衣女子淡漠的望着眼前一脸狠决的女子,那没有一丝表情的脸上带着浓浓的自嘲,白禁初感觉的到那白衣女子淡漠的表情后隐藏的痛,虽然只是一瞬间的感觉,可是那感觉却是深深刻刻,清清楚楚的留在了白禁初的心底,那模糊的看不清容貌可是却能感受到她情绪的白衣女子是谁?那个同样模糊的狠决女子又是谁?就在白禁初沉思之际画面突然的清晰了可是白禁初却在一瞬间瞳孔放大,因为那白衣女子正是她,而那狠决女子自然是陌上颍了。      ☆、未来   “不愿信我那便杀了我吧。”   白禁初一脸淡然的看着陌上颍,两指挑起陌上颍那指着自己面门的剑尖放在自己的心口处,陌上颍的手在颤抖,可是她的脸上却写满了恨意与怒意。   “别以为朕舍不得杀你!”   “如果你要杀我,我不会还手。”   陌上颍一狠心,握紧了手中的剑,大叫一声便把剑整根没入了白禁初的胸口,一口鲜血狂撒而出,白禁初邪肆的笑了,笑着笑着却止不住的哭了起来,如墨的发丝一寸寸的变为银白,看着那个满脸痛苦的人,最终是没了力气,身体软倒了在地上。   水波一晃,画面一转,眼前的场景全然消失,可是白禁初却已泪流满面,水中又闪过一个画面   一袭红色嫁衣的陌上颍手里抱着一个檀木盒子醉醺醺的朝那开的异常茂盛的樱花树走去,轻轻的抱着檀木盒子靠着樱花树席地而坐,陌上颍温柔的对着檀木盒子笑了笑,轻轻的吻着那个盒子,仿佛亲吻自己最爱的人一般   “初姐姐我们成亲了,你高兴吗?你不是说要陪颍儿一起共看江山吗?为什么就丢下了颍儿一人?我们终于成亲了呢呵呵!你一定很开心吧?颍儿也好开心好开心。”   陌上颍说着说着却哭了起来,一阵风飘来,吹起了地上的樱花花瓣,也吹模糊了陌上颍的容颜。   白禁初看着湖中的这一幕幕,心不由的揪的疼,湖中的场景一直更换着快的白禁初看的眼花缭乱,白禁初最后捕捉到的场景便是....   空无的大殿里,威武的龙椅上斜躺着一个人,那人目光空洞仿佛失去了感情的木偶一般,那人突然的发狂了起来一把掀翻了那不知有多重的龙椅   “哈哈哈!一统天下的滋味原来是这样的,有了天下又如何?我没有了她!我没有了她哈哈哈!天下!我要让这个所谓的天下都为她陪葬!”   “陌上颍孤寂的滋味如何?得到天下的滋味又如何?很痛快是吧?呵呵,这个天下我会拿回来的,这个天下是阿初打下的,那是属于阿初的,你没资格坐在这上边,我不会杀你的,杀了你阿初会心痛会怪我的,陌上颍你是我见过最蠢的人,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放在你眼前可是你却拿她去换了这破天下,用珍宝去换沙土,也只有你这种人会干了,要是阿初爱的是我,那么就算要我毁了这天下那么我也会为了她背负上这千古罪名。”   “墨云桐你懂什么!”   陌上颍猩红着眼睛,近乎于吼的喊出了这句话,墨云桐嘲讽一笑,语气里是滔天的恨意   “如果时间重来一次,我不会再放手,阿初的死全是因为你,你就抱着你这个破江山度过下半生吧,我要让你用生不如死来为阿初的真心与痴情赎罪!”   “不是我!是你杀了初姐姐!全是因为你初姐姐才会死的,都是因为你!我要杀了你。”   陌上颍发疯似的朝墨云桐扑去,可是墨云桐轻而易举的躲开了,空中只留下了一个残影和一句淡漠却又嘲讽的话   “自欺欺人,你欠阿初的永远也无法还清了,你唯一能为阿初做的就是当一个好凰上。”   画面破碎,白禁初痴痴的坐在湖边,这是她们的未来吗?如果没有自己那么陌生颍的轨道还会如此吗?是自己破坏了她原本的轨道,她不愿意让陌上颍的结局成这样,所以她要消失在陌上颍的世界。   这便是白禁初现在的想法,也是她恢复之后唯一的一个想法,看见陌上颍现在幸福的模样她释然的笑了,没有了自己她会很幸福的吧,我或许该离开了.....   白禁初悄然的离开了屋顶,而抱着孩子笑的一脸甜蜜的陌上颍却突然的止住了笑,心口无缘无故的好痛好痛,一滴泪低落在陌上颍的额头,缓缓的消散了陌上颍心中突如其来的痛,摸了摸额头,抬头望屋顶,可是却什么都没看见,那么这滴水又是从何而来?   继续的逗弄着怀里的孩子,甜蜜的笑又再一次出现在脸上,没想到戒的孩子那么的可爱呢!要是自己甩掉了包袱后一定会带着初姐姐归隐山林,到时候再叫戒生个孩子送我和初姐姐养着,心中想着她们未来的陌上颍笑的越发的甜蜜了,可是这笑在别人的眼里却是成了别的..... 作者有话要说:  放假...φ(0 ̄*)啦啦啦_φ(* ̄0 ̄)>中秋节哦~   ☆、裔修咱们私奔吧!   白禁初原路返回了,正巧的碰上了赶来太医院的子勿裔修,子勿裔修一把拉住匆匆逃走似的白禁初,一脸的好奇   “咦?初初你怎么了?见到颍凰和那孩子了吗?”   “嗯。”   “你跑什么啊?”   “裔修,我们私奔吧!”   白禁初突然的就握紧了子勿裔修的手,眼中带着子勿裔修从未看见过的恳求之意,子勿裔修被吓到了,一脸的懵逼样,完全没弄懂白禁初要干什么。   “那...那个...初初啊!虽然...虽然咱们是老乡,可是我对你真木有那方面的意思啊!而且你不是有陌上颍了吗?我可不当小三啊!”   “擦!老子便宜你跟你私奔你还不要了,我去!反正我不管,你得带我离开这里!”   子勿裔修不是傻子,白禁初这么的失常使她看明白了许多,初初的心里怕是很不好受吧!这皇宫太无聊了,她早就不想呆了,陪白禁初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   “打算去哪里啊?”   “随意,只要离开这里便好。”   “哎!那我们去黑风吧,曾经我在黑风呆过,那里和我们的古代很像。”   白禁初听见黑风的时候一愣,黑风吗?那里确实是个好去处,而且她还有个朋友在那里呢!况且好久没见陌上心了,不知道陌上心嫁过去后有没有被欺负,不过陌上心有云桐护着,应该是不会有事的吧!   “好!我们就去黑风,收拾东西去。”   白禁初和子勿裔修火急火燎的就去收拾好了东西,子勿裔修是早就不想呆了,这要走了当然激动了,而白禁初则是想到要快点离开这里,一会陌上颍来后就走不了了。   “初儿你这是要干嘛?”   “哥,我没时间和你解释了,我和裔修要走,可能以后我们很难见面了,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初儿发生了什么事?你和哥哥说,别一个人扛着。”   白禁臣满脸焦急的拉住白禁初,不让她离去,白禁臣眼中毫不掩饰的关心之意让白禁初心中暖暖的,轻轻的回抱住自己的哥哥白禁初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哎!我的笨蛋哥哥,别乱想了,我只是出去散散心而已,等时机一到我就会回来。”   白禁臣明白自己妹妹口中的那个散心指的是什么,心疼的揉了揉白禁初的发丝,最终没再说出什么挽留的话,罢了罢了!随她去吧,这个皇宫太压抑了,本就不属于她!   白禁初留恋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哥哥和这个满怀回忆的皇宫,她这一走或许就不会回来了吧!她还欠陌上颍一个天下,待到陌上颍完全的放下她的时候她再来还陌上颍一个天下吧。   “对了,如果颍凰问起我,那么便把这个还给她,告诉她二字——勿寻。”   白禁初从脖颈上取下了一块一直戴在脖子上的玉佩,玉佩雪白如奶呈盘龙形状,这便是当初陌上颍送给她的轩辕龙玉,这玉佩本该在她娶凰君之日便还给她的,可是自己却私藏了那么久,现在该把这本属于雪弱幻的东西还他了吧!   仔细的想想,貌似自回来就没看见陌上颍手指上戴着自己送她的戒指了吧!陌上颍在一直长大,而戒指却还是幼时的她手指的大小尺度,或许她戴不上便丢了吧!自己就如那枚戒指,现在的自己已经不适合陌上颍了,所以自己该离去了吧!   手中玉佩传来暖暖润润的感觉,白禁臣的心神都仿佛被暖玉中传出的暖意给净化了,这玉佩真真的让他爱不释手,可是这么独特的玉佩他岂是不知道玉佩的身份?轩辕玉佩中的龙玉!可是龙玉怎么会在他妹妹手中?不过想起自己妹妹和颍凰的关系白禁臣便也就释然了。   “去吧,记住,不管如何你都还有哥哥呢!”   “嗯,我知道。”   白禁初抱着包袱和子勿裔修一起朝宫门口冲去,可是在宫门口却意外的撞见了一个人   少女一袭粉嘟嘟的纱衣,一脸疑惑的看着抱着包袱的白禁初和子勿裔修二人,见她二人似要出宫,忙忙的就拦住了她们   “子勿裔修!你们这是要去哪里?”   “雪熙太凰女?你怎么不在凰君那里反而在这?”   子勿裔修一脸的好奇,这个给自己第一印象还算不错的娇蛮云崖国凰女为什么会在这宫门口?还是在这个时间段?   见子勿裔修没有回自己,反而的反问了自己,雪熙显然聪明的没有被转移开话题   “你还没回答我呢!”   “我们出去玩呢!”   “忽悠我!出去玩为什么要带包袱?你....你不会是想把白禁初拐出宫吧?你不要命了?女凰知道了可是会杀了你的!”   雪熙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显然是被自己发现的真相给吓到了,白禁初对陌上颍代表着什么她怎么会不知道?子勿裔修把白禁初带出宫女凰知道吗?她这是不要命的节奏吗?不知道为何雪熙竟是为这个曾经轻薄过自己的女子而感到担忧,不过她也没多想什么。   “别多管闲事。”   白禁初冷冷的出声了,她可不想在这里耗时间,等着陌上颍跑来找她质问。   出示了当初陌上颍给她的宫牌拉着子勿裔修就朝宫外面跑,雪熙本想是追着白禁初追出去看看这两个莫名其妙的人到底要搞什么的,可是以她的功夫才走不到一段路就被白禁初给甩掉了,雪熙只好在原地气的跺脚。      ☆、放你走   那些烦人的事终于告一段落了,陌上颍满怀激动的要去找她家初姐姐秀恩爱,可是越是靠近墨雨宫心中的不安感便越来越强烈,陌上颍不禁的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你妹妹跑了你还不去追?”   “不劳烦云崖国太凰女操心。”   “白禁臣你这是在包庇你的妹妹!”   “只要她开心就好了。”   “不可理喻!你知不知道她这么一走会害了多少人啊?”   “熙凰女什么时候同情心泛滥了?都关心起我们天凰子民的性命了?”   雪熙被白禁臣气的脸都涨红了,她才不关心什么狗屁天凰的子民呢!她只是担心子勿裔修而已,本以为把这事告诉白禁臣,白禁臣就会去把她家宝贝妹妹给捉回来,可是显然她想错了,这个白禁臣早就知道了,甚至还帮着她妹妹,这人宠妹真心宠的无法无天了?   陌上颍楞楞的站在大门口听着屋中传来的对话,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陌上颍的双眼微微的泛了红,一脚踹开大门,在屋中二人惊讶的眼光中一把掐住了雪熙的脖子,那模样就好像雪熙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一般。   “你乱说些什么?你说的什么意思?不会的!一定是你乱说,不会是那样的!初姐姐不会离开我的!她不会不要我,不会的....”   “咳咳..我...我...亲眼...看见...看见....的..她已经....出宫了...而且已经...走了...好久...好久..了。”   白禁臣皱着眉,看雪熙那被掐的喘不过气的样子,心中不禁的泛起了丝丝怜悯   “凰上,初儿有一物叫我交还于你。”   果真!陌上颍听到这句话后立马松开了自己的手,双眼通红的看着白禁臣,白禁臣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从怀中掏出轩辕龙玉交到陌上颍的手中。   “初儿让我转告你二字,勿寻!凰上让初儿一个人安静安静吧,她其实也是很痛苦的,初儿也还是个孩子,她也有软弱的时候,你们之间本该是不可能....可是你们却变成了有可能,所有改天的事情必须要有付出,初儿太压抑了,你身上的担子也太重了,给彼此一点空间吧。”   白禁臣说完后心疼的看了一眼陌上颍,他的女凰其实也是个可怜的人!他不知道自己的妹妹和颍凰在一起他该是反对还是支持,也不知道她们这样是对是错,她们这么互相的伤害对方又到底是为什么,可是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这或者就是初儿和颍凰的命吧,他不会去改变,他只会怀着一颗担忧的心旁观着。   陌上颍木愣愣的拿着轩辕龙玉,身子都变的僵硬了,白禁初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要和我一刀两断吗?我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不要我了?   “啪嗒..啪嗒...”   一滴滴泪,止不住的掉落,泪滴在龙玉上发出清脆的滴答声,白禁臣张了张口,始终是没有说什么,拉着雪熙转身离去,留给了陌上颍足够的私人空间。   夕阳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拉长了陌上颍那落寞的背影,痴痴的看着龙玉,陌上颍笑了,笑的却是那么的自嘲。   “初姐姐,我给你时间给你空间,我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你不让我去找你,我会乖乖的呆在这里的。”   天凰颍凰五年,颍凰大病后性情大变,铁血手腕铲除了朝廷一干权员,大开恩科招揽贫寒子弟,大征士兵大扩后宫,整理地方官员,天凰步入鼎盛时期。 作者有话要说:  国庆快乐   ☆、再像也不是   “阿初你看了吗?”   “恩,她终于肯动用我送她的东西了,希望这些能帮到她得到她想要的吧。”   墨云桐无奈的苦笑,就算这么久过去了你对陌上颍的感情还是如初吗?到现在你都还依然这么义无反顾的帮她,阿初你累吗?   两年前白禁初和子勿裔修到了黑风国就听说陌上颍大病,白禁初连夜潜回了天凰为病重的女凰留下了一枚代表她白禁初所有势力的戒指,她能帮陌上颍的就只有这么多了,她把自己的所有势力都交给了陌上颍,可是陌上颍却还是要自己慢慢的发展不愿意接受白禁初的帮助,今日她终于肯动用自己的势力了,铲除了张相一脉的威胁实行她早就想实行的改册,大兴后宫开枝散叶,一切都仿佛回到了正轨,然而又真的一切都回到了正轨吗?   “阿初陌上颍的野心远不止于此,你知道她的下一个目标是谁吗?”   “白相白家。”   白禁初毫无感情的吐出了这四个字,可是那被自己握的泛白的手却暴露了她的情绪,没错,张相被除了,那么下一个目标一定就是代表着白家的白相,如今陌上颍握着自己给她的势力,白家对她来说已经无益了,唯一有的便是害,她首要除的应该就是白家,可是她却先除了张家,这是因为我的原因吗?   白禁初自嘲的笑了笑,她不会阻碍陌上颍的任何决定,可是她也不允许陌上颍伤害她的家人。   樱花飘扬,一粉衣女子持剑翩翩起舞着,明明那么唯美的一幕却是这么的让人心碎,屋顶上一白衣男子嘴角噙着一丝淡淡的笑意,痴痴的望着屋下那个随着樱花翩翩起舞的美人,这就是他们传说中的凰吗?传说中冷然无情性情多变的凰竟是这么的柔美脆弱,我的凰你是孤寂了吗?为何我感觉到你如此的落寞?   “谁!”   正在白衣男子出神之际,突听一声大呵,眼前寒光一闪,男子害怕的闭上了眼睛,可是那剑迟迟的没有落下,男子害怕的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却看见颍凰满脸木楞的看着自己,她眼中甚至蓄满了泪光。   懲雾被吓到了,他这是惊扰了圣驾?这可是杀头的死罪啊!懲雾吓的也不顾这是房顶就要磕头,可是陌上颍的话却打断了他的动作,陌上颍目光痴迷的看着他,不过懲雾知道颍凰她这一定是在透过自己看别人,因为宫奴们常说自己与墨雨宫的那位侧凰君太像了,颍凰怕是在透过我看侧凰君吧!   “初姐姐....”   初姐姐是谁?不是侧凰君?自己这是长了张大众脸还是怎么的?不过懲雾可不敢这么说,他只能乖乖的回话   “回颍凰,懲雾是新来的秀郎,并非颍凰口中之人。”   陌上颍微微的皱起了眉头,她当然知道这个男子不是自己的初姐姐,虽然他们很像,可是初姐姐的那种气质是面前这个男子无论如何也不会有的。   “知道宫中的规矩吗?”   “啊?懲雾该死!懲雾只是好奇颍凰风貌才偷偷来这里偷看的,不曾想惊扰了颍凰大驾,求颍凰饶命。”   陌上颍摇了摇头,她说的并不是这件事,而是宫中之人除非特许外都不能穿白衣这条规矩,不过新来的秀郎们都是昨日才入宫的,所以懲雾不知道也正常。   “你该感谢你爹娘给了你这么一副面貌,以后不许穿白衣。”   陌上颍留下这么一句话便冷酷的转身飞走了,懲雾怯怯的连忙磕头谢颍凰的不杀之恩,可是忘记了自己这是在屋顶上,一不小心就摔了下去,陌上颍冷冷的看着这一切,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笑,长的再像又如何?始终不是我的初姐姐。   ☆、嫁给我!   “看看吧!”   墨云桐走到白禁初的身前出声打断了白禁初的沉思,随手扔了一卷画像予白禁初。   “什么?”   “近来颍凰专宠一名叫懲雾的男子你可知道?懲雾从一个小小的秀郎到后宫除凰君与侧凰君之外身份最高的凰妃只用了不到一年,这足见颍凰对他的宠爱程度。”   “嗯,我知道,不过与我何关?”   “你看看你手里的画像,这就是懲雾的画像。”   白禁初淡然的打开了画卷,可是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却又陌生的不能再陌生的面容,这不就是自己吗?不!这不是自己,只是与自己异常相似罢了!陌上颍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想说些什么?”   “阿初,她对你还是没有死心呢!你可知道懲雾的封号叫什么吗?忆初啊!”   “忆初....”   “恩,是的!我总算知道你曾经说过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剪不断理还乱莫过于此了,阿初嫁给我吧,这是唯一可以断了你们的办法了,除非你情愿不然我是不会碰你的,我相信对你来说并不看重名头。”   白禁初心累的闭上了眼睛,墨云桐并没有因此离开,反而是坚定的看重白禁初,他爱白禁初,他愿意为白禁初付出所有,就算是当个挂名夫妻他也是高兴的,良久!白禁初终于睁开了眼睛,眼中是藏不住的疲倦。   “云桐,值得吗?你知道的我并不爱你,而且娶我会为你带来很大的麻烦,说句不恭敬的话,你父皇快不行了,本来这段时间你就处于一种岌岌可危的地位,你的皇兄皇弟们都盯着你的,我是天凰的人,而且身份还这么的特殊,不要说颍儿那里,就算我母上和天凰的子民也不会答应的,天凰向来是女子娶男子,如果你娶了我天凰就会来找你讨说法,甚至与你黑风大动干戈,到时候你内忧外患...如果是我娶你的话黑风将以你为耻,而且你还是黑风的太子,你的哥哥弟弟们更加有了理由夺取你的东西....”   “我都知道,可是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其实早一日解决掉你和陌上颍的感情我就早一点安心,我是个自私的人,我不希望陌上颍在你心中多呆一分一秒。”   “呵呵,断了念又如何,我想我永远不会忘记她的,我不想和她一辈子在一起,我只想远远的看着她。”   墨云桐沉默了,突然他摊开了自己的怀抱,把白禁初紧紧的搂在怀中,声音中不知不觉的带上了丝丝哽咽   “我的傻阿初,别这么伤害自己好吗?伤害自己又伤害她毫无意义,把你的脆弱交给我守护好吗?我心意已决了,后日我们便成婚,从今以后由我来陪伴你,就算陪着你守候陌上颍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云桐....”   “嘘!不要说话,这个皇位对我来说远不如你重要,他们喜欢这个皇位就来拿吧,只要他们有能力夺走我定决然放手,我的这条命都是你的,这些权势又算什么?为了你我什么都能做。”   墨云桐和陌上颍是截然相反的两种类型墨云桐不论处于什么位置都只是墨云桐,可是陌上颍却是不论什么时候都处于两种地位,墨云桐可以为了爱放弃一切权势,可是陌上颍却能为了权势放弃一切的情,纵使有舍不得,却也无可奈何。   白禁初没有说话,只是那抽动着的肩膀透露出了她的情绪,她在哭?我的阿初请你不要哭泣,就算是感动的泪也不允许落下,我会用我的余生来一直守护着你。   ☆、只能是我的   “凰上再吃点吧。”   懲雾媚笑着盛起一勺粥放到陌上颍的嘴边,满脸期待的看着陌上颍,希望她能吃下自己喂她的这一口粥,可是陌上颍却冷冷的皱起了眉头一把掐住懲雾的下颚,粥勺落地的清脆声伴随着陌上颍那清冷好听的声音传来,仿佛如地狱的魔咒一般刺的懲雾心口泛疼   “不像!一点都不像,就算把你打扮的和她一模一样,可是你还是不能做到和她一样,你为什么就那么没用?叫你装一个人都装的那么不像,白长了你这张脸了。”   “凰上,懲雾又有哪里做错了?求凰上饶命,懲雾一定改。”   陌上颍讽刺一笑,哪里做错了?全都错了!要不是他的这张脸,他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本来以为懲雾睡着时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会和她一样了,可是这两人连睡觉时的感觉都不同,陌上颍无法骗自己,他不是她!她是独一无二的,永远也不会有人和她一般。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感情,陌上颍给足了懲雾宠爱,给了他很多的特许,放纵他无法无天,甚至做些大逆不道的事,他干的那些破事自己都知道,可是陌上颍却一次次的忍了下来,因为她把自己对白禁初的爱与宽容都寄放在了懲雾的身上。   懲雾也知晓陌上颍不过是透过自己在宠爱另一个人罢了,而自己不过是碰巧和那人长着一张异常相似的脸,他和陌上颍之间仿佛做着一个无声的约定,他扮好陌上颍的心上人,而陌上颍给予自己想要的。   “她不会和你一样的卑微,也不会和你一样的故意献媚,她是世界上最自信骄傲的人,她是世界上最尊贵的人,她不会和你一样的拘束,她永远都是随心所欲无拘无束,她是最完美的....你装不来的人....”   “你也知道她是装不来的,可是你不是照样让我装她吗?我是我她是她,她永远不会是我,我也永远不会是她,凰上我知道你对我好是为什么,我也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我和她不同,她或许会和我一般刻意讨好你,可是同样是讨好但是在你眼中也是不同的,因为她是她,我是我。”   懲雾说的是真心话,他会讨好陌上颍是因为陌上颍是凰上,自己的生死富贵全拿捏在陌上颍的手中,自己是喜欢陌上颍,可是自己不爱她,然而陌上颍的心上人会讨好她不是因为她是凰上,而是因为爱她,这就是最本质的区别。   陌上颍沉默了,也松开了自己的手,是啊自己知道,自己明明知道的清清楚楚的,可是自己还是想要麻木自己,懲雾是无辜的没有必要把他牵扯进来。   “你走吧,离开这个皇宫,不要让我再见到你。”   “走?你让我走不是放过我,而是害了我,每个人都是自私的,每个人得到什么都是要付出的,我想要权利富贵的报酬就是让你折磨,这一切都是公平的,我不会走的。”   “随你。”   陌上颍冷冷的丢下这么句话便转身离开了,刚踏出大门陌上戒便出现在了陌上颍的身前。   “白禁初要和墨云桐成婚了,一日后举行婚礼,从这里到黑风要一日半,若快马加鞭的话或许一日后能赶上他们成婚。”   陌上颍握紧了双拳,一日后成婚!呵呵白禁初你到底想干什么?   陌上颍腥红着双眼,全是充满了暴躁的气息一个响子打起,便听见远处传来了一声响亮的马叫,一匹雪白的马奔着它矫健的四肢朝陌上颍冲来,陌上颍翻身上马,来不及整理什么就朝宫外冲了出去,白禁初要是你给我等着,要是你敢在我赶来之前嫁给了别人,那么我便屠尽黑风的人,就算你不在我身边你也只能是我的,别人想要拥有你那么下场只有一个字——死!   陌上戒凝眸望着那个远去的声影幽幽的叹了一口气   “去吧,希望你能幸福,陌上颍千万不要让自己后悔。”   ☆、闹这么一出?   豪华的宫殿里白禁初坐在梳妆台前,难得的穿了一次红衣,大红色的嫁衣穿在白禁初身上并不显得俗气反而为本是清冷的她带上了丝丝魅惑。   突然紧闭的大门被打开了,一个俊美异常的红衣男子偷偷的钻了进来,男子木愣愣的看着白禁初失神着,白禁初尴尬的咳了一声唤回了男子魂游天外的思绪,男子并没有觉得尴尬反而赞美的一笑   “阿初果真穿什么都这么的美。”   “谢谢夸奖!你怎么来了?”   “想快点见到你呗,我都快被父皇他们逼疯了,什么三天之类不能见新娘就算了,还嘱咐我这样嘱咐我那样的,我受不了了就跑来见你了。”   “呵呵,云桐我怕陌上颍会来,而且我有一种预感她一定会在我们结婚的时候来大闹婚礼的,而且我也感觉我们不会结成婚的。”   墨云桐微微一笑,仿佛一个大哥哥般用他那虽然不是宽厚却很有玉感的大手揉了揉白禁初的脑袋,他很是欢喜,阿初这是担心他们的婚礼办不成吗?阿初也是期待和我结婚的吗?   事实证明墨云桐想多了,恋爱中的人智商为零这句话是真的,白禁初只是担心陌上颍来黑风会受伤,而且她现在也不想面对陌上颍。   “阿初不用担心,从这里到天凰要一天半,送信的人把消息传到陌上颍那里都已经去了一天半了,陌上颍若是想来我黑风抢亲的话那么必须带上精英人马打过来,要不然想在我黑风抢人那只有死路一条,她是赶不过来的。”   “不!若是她骑着千里驹日夜不停的赶的话只用一天便能到达。”   “放心吧,她不会一个人来的,她一个人来完全没有作用,反而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嫁给我,她赶来了也好,亲眼看见你嫁给我也能让她更加死心,而且天凰是绝对不允许她一个人来的,要是她在我黑风出了什么事,天凰怎么办?陌上颍不会那么冲动的。”   可是墨云桐想错了,陌上颍就是如此的冲动!   华丽的皇宫一改以往的死寂,今日的皇宫张灯结彩,墨云桐对自己的婚礼看的很重要,不过他却也想快点娶到白禁初,所以这个婚礼办的很仓促,两人都是那种不拘一格讨厌麻烦的人,所以省去了婚礼最重要的巡城,接受万民跪拜,直接的和现代一样接新娘子然后拜堂成亲。   墨云桐牵着白禁初,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温暖,要是能一直这么牵着她到老那该有多好啊!   “阿初,马上我们便要拜堂成亲了呢呵呵~”   “...云桐你明明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我知道,可是我还是很开心,就算是假的我也很开心。”   白禁初悠悠的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自己有哪点好的,为什么墨云桐会喜欢上她。   墨云桐真的很爱白禁初,白禁初全身凤冠霞帔的,头顶上带的那个装饰金钗就有五十多斤重,虽然墨云桐知道白禁初武功很高,这点点重量是累不到她的,可是他还是心疼白禁初,轻轻的把白禁初往怀里带,让她把全身的重量都交到自己的身上。   白禁初心中一暖,甜甜的一笑,可惜这惊鸿一笑被喜盖给遮住了,墨云桐是无缘看见了,手牵着手,没有婚礼进行曲,却是有古代结婚专用的百年好合曲,白禁初心中苦笑,她一个大龄剩女终于要结婚了呢!可是结婚的对象爱她却不是她所爱的。   “皇儿啊!父皇终于看见你成家了,父皇心中的一桩心事也落下了,咳..咳咳...从今日起朕禅位于太子墨云桐,桐儿啊!以后这个国家就靠你了。”   谁也没想到皇上居然会在今日把皇位传给墨云桐,黑风的皇上走到墨云桐身边郑重的把一枚玉扳指和玉玺传给了墨云桐,群臣下跪齐呼新皇万岁。   皇帝,哦不!应该是说先皇对白禁初慈爱一笑,拍了拍白禁初的肩,把白禁初的手放到了墨云桐的手上,其意味不言而喻。   墨云桐感激一笑,握紧了白禁初的手,与白禁初肩并肩面对着俯首的群臣,郑重的宣誓着   “从今以后,天凰白禁初将是我们黑风的....”   ☆、可跳(无关紧要的一章)   这文我越写越郁闷,这文写的莫名其妙,很多漏洞很多莫名其妙的地方,这文是我在心情很不好的时候写的,颍凰的性格就和我喜欢的人一样,我就是想写出来吐槽吐槽‘颍凰’罢了,当初写这文的时候我和我喜欢的人还在闹矛盾呢!   就比如我给一生许的那条回复,他说如果他要是颍凰的话管他什么凰权天下的先把美人吃了再慢慢打天下   可是颍凰那破性格永远不会这么做的,颍的性格是根据我喜欢的人演化来的,换成是她的话她绝对不会这么做的,她只会先抛弃掉所有情情爱爱把天下弄稳妥了,到时候没人再能逼迫她而且她也放下了所有负担与责任,到时候为所欲为逍遥快活,我一直不懂她为什么明明可以先追求爱情却要先顾家庭,家庭和爱情有什么大的冲突吗?就如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写颍凰必须先稳固天下再来追求爱情,喜欢阿初和一统天下有矛盾吗?完全的没有任何矛盾,我想方设法的给她找矛盾,可是我发现我找出来的理由却是这么的牵强,而且只要她愿意那么阿初轻而易举的就能为她获得天下,虽然是我写的可是我真的不明白她有必要这样嘛,颍凰她就不怕她这样子会让阿初没了耐心不再爱她吗?或许是她太自信了对方会永远爱自己吧,所以才这么的偏激。   这种人如果到最后发现她一切都处理妥当后她爱的人却不爱她了,估摸着她会崩溃   就和颍凰一样,一统天下了又如何?她爱的人不还是为了她那所谓的破天下而死了,一个人孤寂的守着天下看群臣跪拜在自己的脚下可是身边却没了那个本该一直陪着自己的人,后悔有卵用?   搞不懂,不明白,所以我写的文也莫名其妙,估摸着只有她那种类型或者我这种类型的人才能看懂这文   很多的莫名其妙,比如为什么颍凰明明能把初一直留在身边幸福快乐的在一起,却偏偏要伤害她让她远离自己,到最后她真的走了颍凰却一个人默默的蹲在角落自舔伤口,孩子的事她可以和白禁初说清楚,这又不会掉肉,可是她就是没说就是要让白禁初乱想,她这么藏着掖着是闹哪样?她这是想等到最后抛下所有再给阿初一个大惊喜吗?怕是到时候惊喜全成了惊吓,而且有没有想过她和阿初的感情能否等到她解释的时候,误会太多再爱也会变为不爱。   白禁初要走,为了让她的命运回到正轨白禁初选择了离开,选择了伤害她让她断情,或许白禁初也有错也是个很矛盾的角色吧,不过我是白禁初的话我应该很希望在我离开后陌上颍马上就找过来把我追回去,我不知道这是傲娇还是矫情,不过我知道陌上颍当时就追来了把白禁初追回去的话白禁初一定会很开心的,白禁初要的不是陌上颍乖乖的听她的话勿寻,她更不要陌上颍拿着一个替身寄于相思,她要的只是陌上颍能来带她回去,并且告诉她就算是命运改变了看不清后路是对是错也无怨无悔,可是陌上颍没有这么做。   小时候陌上颍明明知道一切却放任白禁初离开她身边和白云去学艺,学成归来的白禁初能帮她很多没错,可是也让两人这么多年没见,当初是她放任白禁初去的,而且想的也是利用白禁初,可是当白禁初拥有了她都害怕的势力之时她又猜忌,什么叫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知道吗?   白禁初给她势力要帮她,可是她又想自己慢慢的打天下,这是特殊癖好吗?她说她不想利用白禁初,可是不想利用她为什么当初要送白禁初去学艺?她不是一早就打着利用白禁初的念头吗?反正都利用了那么就该掌握好一切能用的资源,可是她却选择了自己走心机路线放弃了捷径害得两个人那么久都不能在一起。   这文虽然有很多漏洞很多莫名其妙,可是这些不都是同性恋自己本来就存在的问题吗?女生始终不会和男生一样,女生会顾忌这样想着那样,问自己这样做到底妥不妥会算计好日后的每一步,男生则是随着心来不会去想那些,喜欢就是喜欢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喜欢就表白相处见家人,其实有时候我自己也受不了所谓的同性恋。   我特别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明明颍凰这个人代表着我对我喜欢的人的不满,写出来就是吐槽的,却还是有人还那么喜欢颍凰,也是啊虽然对我喜欢的人有很多吐槽不过我为什么要喜欢她啊,这也算是莫名其妙,其实不知道为什么你们喜欢颍凰就和我不知道为什么要喜欢她一样,我不知道颍凰有哪点吸引人的地方可是我还是被她吸引了!我TM就是一个矛盾!我受不了自己了。   抱歉我失控了!我感觉我就是最奇葩的一个作者了,自己不停的吐槽自己的小说吐槽自己写的人物,所有人都是把自己的主角美化强化,可是我只是想写出最符合她的形象,人家都说在小说的世界作者是万能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完全是小说世界的主宰,可是我却是最被动的一个,现实中无可奈何在小说中依然的无可奈何,多么想把颍凰写的完美化,可是如果那样写了那么颍凰就不是我心中的那个颍凰了。   这文看似虚幻其实对我来说却是最真实的,好多好多都是由现实而来的,或许很多人不懂,很多人不理解,可是我想吐槽的已经吐槽了,或许当初一气之下写这文就是个错误吧,这文的每一章都太容易勾起我的情绪波动了,太容易让我把情绪带到别的文里面了。   如果你爱的人和颍凰一样和她一样,我相信你或许会懂得我的感受,不懂的人也没关系,因为那代表着你们喜欢的人不是这样让人又爱有恨的,恨的有理有由,可是爱的却无缘无故。   这些话能看懂的就看吧,看不懂的就当我脑抽了吧,但是我会把这文写完的,我写文从来不求金钱也不会开VIP,我每天花时间来写这个文一是因为有爱我故事的人,二是有爱我的人,三是有理解我文,理解我,能给予我安慰的人,四是因为能宣泄。   宝宝心里苦!又有谁知道?   ☆、抢人   皇后二字还没来得及说出来便被一声重重的踹门声给打断了,大门突的被踢开,白禁初紧皱着眉心疼的看着那个全身鲜血的人,陌上颍同样是看着一袭火红嫁衣的白禁初的,她沉下了眼眸强忍着把泪水逼回了眼里。   那群追赶着陌上颍的侍卫也赶了过来,最开始看陌上颍骑着骏马直冲冲的闯进了皇宫,他们都被吓傻了,这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了就追赶了过来,弓箭手有几箭射擦伤了陌上颍,导致现在陌上颍看起来鲜血淋漓的,那群侍卫不长眼的就提起刀要砍陌上颍,而陌上颍却是定定的看着白禁初闪也不闪。   白禁初心头一紧,一个轻功便到了陌上颍的身边把她紧紧的搂在怀中撤退到墨云桐的身边,顺带着还一脚把那个最先提刀要伤害陌上颍的侍卫给踹飞了出去。   “你来这里干什么?谁叫你来的?快点回去!”   陌上颍急红了眼,声音里是说不出的哽咽,可是她没哭,不知道她这是气的还是伤心的   “我来这里干什么!我不来这里就这么看着你嫁给他吗?白禁初!你嫁人有得到我的允许吗?我不会让你嫁给别人的。”   “呵呵,陌上颍你是阿初的谁啊?她的婚姻由她自己做主,你逼迫不得她的。”   “我是凰上她是我的臣子,这个理由够了吗?朕不允许她嫁,她就一生不许嫁。”   陌上颍几近于吼的吼出了这句话,白禁初失望的苦笑着,墨云桐微微的摇了摇头,陌上颍顾忌的太多了,就算是时至今日她也不敢当着大家的面说出白禁初是她的这句话吗?墨云桐下意识的朝白禁初的方向撇了一眼,恰巧的就瞧见了白禁初那一闪而逝的自嘲苦笑的表情,墨云桐的心猛的一刺痛,也愈发的不待见起陌上颍来了。   “如果颍凰是来祝福我和阿初的,那么坐下来喝杯喜酒,如果颍凰是来捣乱的,那么我不送了。”   陌上颍并没有鸟墨云桐,而是走到白禁初的身边柔情的看着她   “和我一起回去。”   “抱歉...恕难从命。”   “初姐姐我很想你....”   白禁初扭过了头去,显然是不想讨论这个问题,陌上颍抓住了白禁初的一片衣角死死的不松手,大有白禁初不和她回去她就一直这么拽着她的架势。   墨云桐看的出白禁初的动容,不禁的苦笑一声,果然面对着陌上颍白禁初是永远不知道什么叫狠心的,他一直低估了陌上颍在白禁初心中的地位了,直到今日他才知道自己在白禁初心中的地位是远远不及陌上颍的,他不想看见白禁初难过伤心了,可是他也不甘放手。   “你们和我来,你们不许跟上,还有今日的事要是被我听见一点风声在场所有人都该知道是什么后果吧?”   墨云桐丢下一句狠话便带着白禁初和陌上颍去了偏殿,留下一群大臣和先皇面面相觑。   “陌上颍我给你一个机会,只要你能打败我那么我便放手。”   陌上颍冷哼了一声就抡起拳头朝墨云桐砸去,墨云桐嘲讽一笑,虽然陌上颍的功夫不错,可是在和白禁初武功不相上下的墨云桐眼中看来就是三脚猫功夫,轻而易举的躲过了陌上颍的攻击,一脚把陌上颍踹飞,墨云桐冷冷的笑着   “连我一招都敌不过,你有什么资格保护阿初?”   陌上颍一口鲜血吐出,撑着异常疼痛的身体,豪不死心的朝墨云桐扑去,一把抱住墨云桐的腰,不顾墨云桐那一次次砸在她身上的拳头就这么死拽着把墨云桐给推到了那挂着长剑的墙边,墨云桐早就看出了陌上颍想干什么,脸上的笑容更加的讽刺了,运起内力一掌就要朝陌上颍的头顶拍去,如果这一掌陌上颍没有躲开的话就算活下来也是个白痴了。   白禁初终于看不下去了,她忍耐不下去了,如果她再不出手的话她或许就再也见不到陌上颍了,白禁初大叫一声够了就扑向了墨云桐,挥掌打散了墨云桐的内力,轻轻的擦掉了陌上颍唇边的血迹,轻言指责着陌上颍   “你怎么那么傻?叫你走你就走罢!你明知道打不过云桐你还这么不要命的和他打,你傻了吗?”   “对,我就是傻了!遇到你的事我就会变成天下最傻的人,明知道打不过他,可是只要有一丝机会哪怕会要了我的命我也会去尝试的。”   墨云桐自嘲一笑,他不知道陌上颍这句话有几分真几分假,如果她真的愿意为了阿初不要命的话,那么为什么刚刚她连一句白禁初是她的人都不敢说,她怕是早就算计好了白禁初会救她的吧!她这只是在赌白禁初对她的爱,事实证明她赌赢了,可是他又能如何?阿初如此聪明怕是早就知道了吧,可是阿初不戳穿,她宁愿去骗自己也不愿意去猜疑陌上颍,自己输了!输给了陌上颍也输给了白禁初。   “阿初陪我打一场吧。”   “云桐谢谢你....”   墨云桐只是苦笑着摇了摇头,目光一凝便朝白禁初一掌打去,白禁初也收起了所有情绪把墨云桐当成了对手认真的打了起来。   两人武功不相上下斗起来快的根本看不清影子,大概过了半个时辰之久,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同时响起,白禁初一口鲜血吐出,但是她没觉得痛,反而兴奋的擦去了唇边的鲜血,她都不记得自己多久没打的这么爽了。   墨云桐同样的揉着被打的发疼的心口擦去嘴角的血迹,爽朗的笑了起来   “哈哈!咱们两个还是不相上下没有分出高低呢哈哈,我送你们出境吧,阿初如果下次再见我一定要和你分个高低!”   “嗯,好!”   “陌上颍,阿初我就交给你了,希望你能给她幸福快乐,如果让我知道你让我的阿初伤心了,那么我一定会把她抢回来再也不放手了。”   “哼!”   陌上颍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不过她的手却是紧紧的把白禁初的手握在了手中   喜欢一个人不是要占有她,而是要看着她幸福快乐,如果你永远的占有着她却看着她永远的不快乐,那还不如从未遇见她的好,这是墨云桐的想法,他不论多爱白禁初多么想拥有白禁初他都选择放手了,因为白禁初和他在一起虽然会快乐,可是却不是那种幸福的快乐。   喜欢一个人就是要她永远的属于自己,如果她有一天不属于自己了,那么宁愿毁了也不愿意让别人得到,就算守着心爱的人的躯体也好比看着心爱的人远离自己,这就是陌上颍的爱情观,她爱白禁初便要想方设法的得到她的心和她的人,如果得不到,那么她不会宽容的放手,她相信自己宁愿选择毁灭也不会选择放手。   喜欢一个人就是要看着她好,不管她幸福与否,只要她好好的就安心了,自己痛苦无所谓,她痛苦自己会伤心难受,可是这些也比不上她能好好的活着安安稳稳的活着,这便是白禁初所想的,爱或不爱都不那么重要了,只要自己心里的那个人能平安无忧就好,长痛不如短痛如果在一起是错的,那么就让这个错结束,可是她却也有执迷不悟的时候,比如说对待陌上颍。   喜欢一个人就是要守在她身边,缠着她让她甩也甩不掉自己,不过如果她不喜欢自己的死缠烂打,那么自己会默默的隐退,把对她的爱压在心中一人独饮,这是陌上心的想法,小时死缠烂打,大了明白了自己再怎么样白禁初也不会爱自己的,退而求次,当个朋友默默的喜欢她也是好的,总比她厌恶着自己好。 作者有话要说:  电脑显卡坏了,重装了一个系统,两天木有得碰电脑,昨天才装好可是又出现了什么配置失败请勿关机的,然后又一直卡在欢迎界面,又修电脑,弄到今天才弄好!一好我就来码字啦啦啦   ☆、危机   “快走!禁初你们快点走,成安王带兵逼宫先皇他们已经被包围了,快点和我走!”   白禁初皱着眉头扶住了跑的气喘吁吁的陌上心,成安王逼宫?还真会挑时间呢呵呵!   “阿初你们快走,这里我来解决,早就知道墨成安不安分了,没想到他居然会在今天动手,呵呵真是找死呢!”   白禁初看墨云桐的样子就知道事情很棘手,他只是在安慰自己而已,白禁初从来就不是一个好人,可是她也不会丢下自己朋友不管,还有陌上心她也不能不管。   “要走就一起,要么一起杀出去,要么一起逃出去。”   “禁初....”   “陌上心,御灵公主是成安王最宠爱最宝贝的妹妹,你是御灵公主的驸马,你快点去御灵公主身边,别和我们呆在一起。”   “我不会走,你说的要么一起杀出去,要么一起逃出去。”   “哈哈哈哈!一个都别想走,给我抓起来。”   一身厚重铠甲长的虎背熊腰的成安王高举重刀狂笑着打断了白禁初她们的对话朝手下的人发布着命令,二十多个将领模样的人瞬间就围了上来,这些将领在别处或许是高手,可是面对着墨云桐和白禁初那完全就是渣渣,如果他们单挑的话说不定连陌上颍都打不过,可是刚刚白禁初和墨云桐都受伤了,害得保护陌上颍和陌上心,这么多个人一起围攻,无疑的凶多吉少。   “杀!”   “慢着,王兄住手!心你快点过来啊!”   御灵公主即时的出现拦住了成安王,御灵公主闯进了包围圈拉着陌上心的手一脸急切的模样,她怕她怕要是陌上心有一个三长两短,那么她也就不活了,她是真的真的很爱很爱陌上心,可是陌上心却是不爱她。   陌上心看御灵靠了过来,他知道这是一个天大的好机会,连忙的一把掐住了御灵的脖子,要挟着成安王放他们走。   “墨成安快点放了我们走,要不然我就不确定御灵公主会不会缺胳膊少腿甚至没命了。”   “你!陌上心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御灵如此待你,可是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居然用御灵要挟我,她可是你的妻子,你还不知道吧御灵已经怀了你的孩子。”   成安王火气冲冲的指着陌上心的鼻子骂他,可是成安骂归骂倒是不敢轻举妄动了,他一生最重要的东西就是他这个宝贝妹妹了,御灵可谓是他的死穴,没了御灵的话那么要这个天下也没意义了,若是早知道陌上心会那么狠心的话他一定不会让御灵靠近陌上心的。   陌上心闻言一愣,情绪复杂的低头看了看在他怀中满眼受伤本欲哭泣却死死的忍住了眼泪的御灵,陌上心的心头一软,可是这种情绪被他死死的压在了心底掐着御灵脖子的手愈发的用力了。   “废话少说,成安你快点放了我们,等我们到安全的地方我自然会放了御灵的。”   成安无可奈何只得给陌上心他们让道,白禁初牵紧了陌上颍的手,把陌上颍拉到她的怀中护着,她不允许陌上颍有一点意外,所以即使成安答应放他们走了她却还是死死的把陌上颍护在怀里。   “啊!”   “啪!”   陌上心突然大叫一声,原来是御灵突然的咬了陌上心一口,陌上心痛急下意识的一巴掌朝御灵扇去,清脆的耳光声在空中弥漫着,成安手疾眼快的把御灵拉到了自己的身后护着,大叫一声杀啊!一瞬间二十多个将领就围了上来。   墨云桐护着陌上心,白禁初护着陌上颍,几人和那些将领们打了起来,墨云桐和白禁初分工明确,一人对付10个,虽然陌上颍也有战斗力,可是白禁初可是一点都舍不得陌上颍受伤,所以牢牢地护住了陌上颍不让她动手。   战争正进行到白热化阶段,可是咻的一声破空声划破天空传来,白禁初被将领们困住了,来不及去打掉那支暗箭,眼看着箭穿刺而来,鲜血满地可是那却不是白禁初的血,因为一人替她挡住了,白禁初惊恐的看着软到在自己怀里的陌上颍,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这么愣愣的看着为自己挡了一箭的陌上颍,箭上明显的摸了毒,此刻的陌上颍已经口唇乌黑的昏迷了过去,白禁初的心痛的已经不能呼吸了,双手颤抖的抚上陌上颍的唇。   白禁初走神了,已经无暇顾及战斗了,只是这么愣愣的看着怀中的陌上颍,眸子越来越红,眼中的怒意滔天的骤升着,别人可不会给白禁初这么多愣神的机会,一个将领举起砍刀就朝白禁初的脑袋砍去,白禁初只感觉全身一重,一股暖流伴随着血腥的味道从白禁初的脸上划过,直到御灵公主那声撕心裂肺的心传来白禁初来回过了神。   白禁初转身把陌上心的尸体从自己的背上放下来,为她挡了一刀的陌上心被那个将领残忍的拦腰斩断了,陌上心就是死了也还是呈现着保护白禁初的姿势,白禁初的怒火终于到了一个临界点,撕裂的大叫了一声,满身的内力撑破了白禁初的衣袖,她那一头飘逸的黑发无风自舞着,仿佛是来自地狱的修罗。   白禁初手起掌落,一掌便带走了一个人的性命,白禁初终于不再有所保留了,拿出了自己十多年没用过了的白玉萧,暗运着内力朝白玉萧的第二个洞中一吹,一阵刺耳的撕拉声伴随着10支染了剧毒的银针的飞射而出,银针就仿佛长着眼睛一般,如今场上刚刚好被白禁初她们杀的还剩下10个将领了,那10个将领对飞射来的银针避无可避,每个人都中了一针,瞬时间四周一片哀嚎,那10个将领的七窍鲜血瞬间涌出,不过瞬息的功夫那些将领的手脚身体便被融化成了一滩脓血。   白禁初懒得去管那些死的极惨的将领,对准成安便吹响了第一个萧洞,一枚叶子状的飞镖朝成安急飞而去,成安连忙拿起他的重刀抵挡那飞镖,可是不知那飞镖是用什么材质造成的,竟然穿透了成安的大砍刀一镖命中成安的眉心,成安死不瞑目。   御灵惊恐的看着这一切,扑到了陌上心的尸体面前痛哭着,突然御灵捡起了地上的一把大砍刀想要抹脖子自杀,还好一旁观战的墨云桐及时的拦住了御灵。   “御灵不要干傻事。”   “云桐哥哥你不要拦我,夫君死了我万万不能独活。”   “你要死便死吧,你下去陪陌上心他也不会寂寞了,可是你肚子里有陌上心唯一的血脉。”   御灵愣愣的看着如修罗一般的白禁初,是啊她还有孩子!陌上心唯一的血脉,她必须把孩子生下来并且抚养长大为陌上心留下唯一的血脉,可是.....   白禁初不再管御灵,走到了陌上颍的面前心疼的为陌上颍把着脉,随即划破了自己的手腕,鲜血喷涌而出,墨云桐以为白禁初要做傻事,刚刚想拦着呢,可是却看见白禁初把自己的鲜血喂到了陌上颍的嘴中,现在没有任何药物,而且白禁初的鲜血可是解毒的最好圣物,所以白禁初只得用自己的鲜血来喂陌上颍。   “云桐这里就交给你了,我要带颍儿回天凰疗伤,颍儿一定想回家了吧?我们马上就回去了,我们到家了你一定要起床哦~”   白禁初突然的就自言自语了起来,陌上颍中的毒很奇怪,她也不是很有信心自己的血能救陌上颍,如今只能回天凰再说了。   白禁初带着陌上颍走了,御灵抱着陌上心的尸体走了,墨云桐也去善后了,这里恢复了安静,貌似刚刚的一切都没发生过一般,可是发生了就再也回不去了,陌上心为救白禁初死了,陌上颍为救白禁初受伤了生死不明,白禁初啊白禁初,你真没用呢!你就是一个废物!说好要保护的人却因为保护你死的死伤的伤,白禁初你就是废物! 作者有话要说:  归属假啦哈哈能玩两天哟!   ☆、自醒   陌上颍是被那一股子血腥味给刺激醒的,口中鲜血的味道弥漫满了整个口腔,陌上颍微微的皱起眉,只感觉全身都酸痛异常。   下意识的舔了舔那个放在自己口中冷冷软软的物体,陌上颍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后背一僵,却不是她的背僵,而是她靠着的那个人温暖的怀抱僵硬了。   “你...醒了?”   还是那么温柔的声音,可是却是她听不懂的情绪,陌上颍没有说话,只是继续的舔着那血腥味的来源,直到那只放在自己口中的食指不再流血为止。   “颍儿,下次别这么傻好吗?”   “傻?白禁初你这个笨蛋!你这个天下最傻的傻瓜,如果再重新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这么傻,不!我会选择当初不让你走,朕命令你再也不许离开朕了。”   “颍儿....”   “初姐姐,别离开我好吗?我求求你,没了你我生不如死,求你别离开我,求求你...求求你...”   白禁初低下了头,眼中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这个骄傲的女凰一生皆顺利,如此高贵的一个人什么时候求过别人,可是此刻她却脆弱的躺在自己怀中不停的呢喃着求自己别离开她,这个她一直护着的小宝贝第一次对她流露出了这种懦弱害怕哀求忐忑的眼神,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那些顾虑和忧思。   白禁初的心微微的抽痛着,紧紧的把陌上颍搂在怀里,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是呆在古代太久了迷失了自己现代人骨子里的那股开放与不拘世俗吗?自己什么时候开始畏首畏尾瞻前顾后了?以前的自己呢?以前那个不管不顾只要自己开心就算捅破天也无所谓的张清诺呢?   白禁初自嘲的苦笑,张清诺早死了吧!早就死在这个封建的古代了吧,自己只是一个被生活左右的麻木躯体吧?自从自己离开了陌上颍跟随白云学艺时张清诺就死了吧?   从那时起自己就开始了算计,就开始了畏惧,当初努力学武创建自己的势力不过是为了保命,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古代,白禁初见识了太多的血腥与邪恶,她是死过一次的人,她怕!她怕自己没有保命的底牌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后来她回到了天凰,从那再见到陌上颍的那一刻起,她又开始算计,她低调却又张扬,她低调是怕自己的势力太大陌上颍猜忌自己要了自己小命,她张扬是因为她想保护陌上颍,她要让陌上颍知道自己有能力有实力保护她。   再再后来的种种她却说不清是为什么了,为什么离开陌上颍?就是因为陌上颍和雪弱幻有了孩子她想放手想让陌上颍的生活回归正常吗?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她在顾忌,顾忌什么?顾忌天下人知道了她和陌上颍的关系后出门看见别人唾弃的眼神吗?顾忌那些世俗理论吗?顾忌有一天陌上颍累了被那些世俗缠绕而厌倦了自己吗?她不知道,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变了,变的完全失了自我。   她不想这样,她想改变,她想变回自己,她想释放自己,她不想再伪装了,装的累了该歇歇了,从前她一直压抑着自己,每次都没对陌上颍做出那最后一步,那么这次便从这里开始吧,她要跟从自己的心她要让陌上颍真真正正成为自己的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归属假了我回来了嘻嘻~突然发现自己越来越脑残了→ →   ☆、螃蟹   白禁初是想到就做的人,但是现在环境真心不对,她想给陌上颍一个最美好的回忆,强忍着体内蠢蠢欲动的Y火,白禁初快马加鞭的把陌上颍带回了天凰,连夜发信号召来了七星,她有三个心腹,七星主管杀人和护卫是最大的杀手阁七星阁的阁主,白禁初的暗卫就是七星阁的十大护法。   七星冷酷凶残武功高强与白禁初不相上下,且医术高强世间鲜少有医术高于他的人,江湖上盛传的神秘银面鬼医其实就是七星。   缘禾阳光正直且头脑聪明灵活变通,所以白禁初让缘禾主管钱财,缘禾不仅是最大的钱庄漆木山庄庄主还是最大的酒楼,缘的楼主。   潋音本性清冷却偏偏生了一副妖媚的样子,而且主练的功夫是魅功,所以潋音不仅是最大青楼加情报网流恋管的管理人外加花魁还是最大诗社云起阁的阁主。   在七星的调理下陌上颍不过修养了半月不到就痊愈了,白禁初看的出来陌上颍十分不喜七星,而且七星也是个脾气不好的主,要是这两个互看不顺眼的冤家偷偷的打起来了那么吃亏的可一定是她的颍儿啊!   白禁初早早的把一脸不情愿的七星打发走了,七星本来执意要呆在白禁初身边的可是一听说白禁初给了缘禾一个危险的任务要七星陪同护卫,七星便装着勉为其难的样子去找缘禾了,白禁初知道七星心里一定乐翻了。   次日   白禁初牵着陌上颍的手带她一步步的朝她的秘密花园走去,陌上颍脸上蒙了一块黑布,不过那弯起的嘴角却暴露出了她的好心情。   “初姐姐我们去什么地方啊?”   “到了就知道了哟,现在不能告诉你。”   陌上颍知道白禁初是不会说的,所以她并没有多嘴再问,而是紧紧的握着白禁初的手轻轻的摩挲着感受这久别的温度。   “到了,颍儿睁开眼睛吧。”   白禁初轻轻的在陌上颍的耳边吹了一口气为她取下了黑布,顺带暧昧的舔了舔陌上颍的耳垂,惹的陌上颍微微的颤抖了一下,红着脸娇嗔的瞪了白禁初一眼,不过就是一眼而已便被周围的美景吸引了。   周围是一棵棵的樱花树,樱花花瓣随风而落,天空中一朵朵的雪花落下伴随着樱花起舞,耳边是泉水流淌的叮咚声,这是山里?不对啊!这高高的围墙明明就是一个院子,可是到底是什么院子能布置出如此自然的美景?   陌上颍伸手接了一片雪,却发现这雪一点也不冷,还暖暖的柔柔的软软的,最重要的是它不会融化,陌上颍瞬间就被吸引了,白禁初宠溺的看着笑的纯真的陌上颍,轻轻的从身后搂住她的腰。   “美吗?”   “嗯,很美,初姐姐你怎么布阵的这里?好美啊!我好喜欢。”   “再美的风景也没你美啊!”   “又说胡话!”   陌上颍娇嗔一笑,轻轻一跺脚便踏着软泥跑了起来,白禁初嬉笑的去追赶她,日落西山红霞飞,两位美人都仿佛回到了最纯真的那个时候,你追我赶。   陌上颍突然的停了下来,惊讶的捂着嘴,眼中弥漫着不知是感动还是惊讶的泪水,她就这么木愣愣的看着眼前一大片樱花花瓣里用那无数朵玫瑰花编制而成的大床,床上铺着一条洁白的棉被,被子上绣着一副图,图上陌上颍一脸恬静的枕在白禁初的腿上,白禁初靠坐在一棵樱花树下温柔的为陌上颍拂去那些落在她身上的调皮的樱花花瓣。   白禁初从后面追了上来搂着陌上颍的腰,轻轻的呢喃着   “傻姑娘喜欢吗?”   “嗯,我很喜欢,呜呜呜~”   “怎么哭了?快别哭啊,我心疼。”   随着白禁初越说陌上颍便哭的越凶,到最后甚至扑到白禁初的怀里哽咽的抽泣着,白禁初心疼的吻着陌上颍的眼睛,为她吻去了那一颗颗晶莹的珍珠,一步步朝下吻去,吻过唇,锁骨,直到胸部。   陌上颍被白禁初吻的意乱情迷,完全的失去了反抗,而且她也不想反抗!   白禁初轻轻的隔衣揉捏着陌上颍某个柔软高耸的地方,轻吻着把她放倒在花床之上,陌上颍浑身燥热,不安的扭动着,白禁初小心翼翼的为陌上颍一颗颗的去了衣扣,火辣的手揉边的陌上颍的全身,爱不释手的捏着那颗桃子上那一点坚硬,羞的陌上颍满脸的通红。   “初..初姐姐..呜...啊!初姐姐!”   白禁初还不待陌上颍说完便附上了那个神秘的自己梦寐以求的地方,轻轻的揉弄着,直到感觉到了点点湿润才缓缓的把手指驶了进去。   “啊~啊!初..初姐姐..不要..不要...”   “不要吗?那好吧。”   白禁初退出了自己的手指,不再进去,只是在大腿内侧来回徘徊着,情绪不明,刚刚她触摸到了一道膜,白禁初知道那是什么,那是每个女子贞操的代表,以往她从未在那里面探寻过,可如今一探她才发现她的颍儿还是完璧!那雪弱幻的孩子呢?颍儿为什么什么都不和她说?   陌上颍看白禁初这个笨蛋当真听话的退了出去,顿时又羞又气,粗喘着声音娇嗔道:“笨蛋初姐姐!”   “嗯?”   “怎么我说什么你都听?”   “呵呵,我的颍儿是想要吗哈哈~那刚刚为什么嘴硬?”   “哼!”   白禁初知道不能再逗陌上颍了,再逗她小祖宗发飙了吃亏的可是自己,到时候自己那啥火焚身了怎么办?   白禁初一步步的吻下去,直到吻到了那甜美的地方,伸出舌头朝里面转去   “啊!不要!那里脏!”   然而白禁初却充耳不闻,自顾自的舔着。   白禁初急促的喘息着:“别紧张……”   陌上颍浑身轻轻的颤抖着:“我……唔……”   白禁初离开了那早已泛滥成灾的那处,火热的唇直接封住了陌上颍欲要继续说话的嘴巴,灵巧又温热的舌头强有力的启开陌上颍的牙齿,霸道又激烈的亲吻吸吮着陌上颍嘴里的每一滴蜜汁,双手则慌乱又急切的拉扯着那两颗饱满的桃子,直到那桃子被她拉的通红才放过了她的蜜桃。   拥着陌上颍温热光滑的身体,呼吸着她身上好闻的奶香,马上白禁初便感觉到又是一股燥热更加汹涌的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今天这是怎么了?一直想不停的要她想彻彻底底的要了她?   谷欠火充斥着大脑,白禁初已经不会思考了,只凭着本心走,一阵阵的眩晕感夹杂着对陌上颍更加强烈失控的想要疯狂的奔涌而至……   白禁初做足了前戏终于猛的把手指整根没入了那个可爱小人的体内,陌上颍痛呼一声,附在白禁初身啊啊啊下哭泣着,痛!太痛了!   白禁初把手指放在她的体内一动也不敢动,温柔的抱着亲吻着陌上颍的嘴角,她失控了!她太不温柔了,把陌上颍弄痛了,可是温柔与不温柔都是会痛的一直绵长的痛还不如猛的一痛,但是白禁初听着陌上颍的哭声还是不住的心疼的愧疚,不停的倒着欠   “对不起!我该死!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颍我真的好爱好爱你!”   “我也爱你。”   白禁初轻柔的吻着陌上颍的嘴角,看陌上颍缓和过来了,又开始不安分的动了起来,痛过后的快乐永远是来的最刺激享受的,陌上颍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慢慢的进入了佳境,口中一直不断的呢喃着:禁初..我的禁初..我爱你..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我爱你...   夕阳下两个美人在飘零的花瓣下律动着羞红了太阳的脸,陌上颍一次次蚀之如味的白禁初的手下绽放.... 作者有话要说:  羞人哎!会不会被禁啊?我可写了那么久,禁了亏大发了!   ☆、幸福小日常   第二天一早白禁初早早的就醒来了,拥着全身光洁的陌上颍,看着那人孩子般纯真的睡颜,白禁初痴痴的笑了,想起昨日的疯狂白禁初更加抑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了,旖旎的吻着陌上颍的唇,抬起自己酸痛的手臂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还放在陌上颍的里面没有抽出。   陌上颍被白禁初这一通折腾给弄醒了,不满的嘟噜了一声,这可爱的动作引得白禁初兽性大发,火热的手又一次的抚遍了陌上颍的全身,陌上颍猛然的清醒了过来,待看清了白禁初在干什么以后羞的满脸通红,止不住的娇嗔   “初姐姐!你干嘛呢~”   “我把你弄醒了?”   白禁初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吻了吻陌上颍的唇,一只手在她的秘密花园里不住的抽出插进,一只手却轻柔的为她忍着腰   “腰还酸吗?你太迷人了我控制不住自己,颍儿抱歉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白禁初暗恨自己这个色女,她明明知道昨夜是陌上颍的第一次,可是她还是忍不住要了又要,她的手臂都那么酸痛了那么颍儿的腰怕也是很不好受吧,她一遍遍的告诉自己要忍住,可是看着那个在自己身下承欢的人她却又次次的难以忍耐了。   一番共赴巫山后两人互抱着对方,累的瘫软在了那大床之上.....   陌上颍是第一次而且还这么的疯狂,享受了的后果就是走不了路,陌上颍哆哆嗦嗦的摸着床沿想要站起来,可是这一站两腿就酸软身体不住的下滑,幸亏白禁初及时的在身后搂住了她,才不至于让她摔倒。   “别动,再睡会儿~”   “不!朕要回宫。”   “你现在怎么回去?你不怕宫里那些人看出什么吗?”   “怕什么?我喜欢你人尽皆知,我们做这种事又如何?谁敢乱嚼舌根朕就诛他九族。”   白禁初无奈一笑,强行的把陌上颍拉回了床榻,自己却走到了一颗樱花树下挖出了一个箱子,箱子里面放满了衣物,全是按照陌上颍的身材做的。   “好啊!白禁初你早有预谋,你如此欺瞒朕就不怕朕杀了你吗?”   “只要你舍得,那么我绝不还手。”   “哼!朕才不杀你。”   “我知道你宠我呵呵~”   “朕就是要宠你,把你宠的无法无天。”   “不怕把我宠坏了吗?”   “宠坏了更好,这样除了朕之外就没人会喜欢你了,你就永远都是我一个人的了。”   白禁初痴笑着揉了揉陌上颍的头,把她公主抱的抱了起来要带她去洗澡换衣,郑重的许下了承诺   “我永远都是你一个人的。”   “骗子!那墨云桐呢?”   “云桐是个好男人,喜欢他在所难免。”   陌上颍不高兴了,强挣扎着要脱离白禁初的怀抱,白禁初怎么能让她得逞呢?死死的抱着那个不安分的小人,赶忙着出口给这个小祖宗解释   “你听我说完啊,云桐是个好男人,我喜欢他在所难免,可是我不爱他,我对他只有对哥哥的喜欢,对知己的喜欢,对恩人的喜欢,他真的帮了我很多我怕是一生都没机会还他的人情了。”   “哼!那么多喜欢,那你对我是什么喜欢?”   “我不喜欢你。”   “好啊!把朕吃干抹净了就不喜欢朕了,朕也不要喜欢你了,放我下来!”   “傻瓜,我不喜欢你但是我很爱很爱你,爱你甚至超过了爱我自己。”   “算你会说话,朕饶你这一次,如果下次再敢说喜欢别人或者说不喜欢朕,看朕不好好收拾你。”   “你要怎么收拾我?不许我碰你吗?还是不理我?”   “你管呐!这要看朕的心情,反正现在朕心情很好,赏你的!”   陌上颍说完马上就蜻蜓点水的在白禁初唇上吻了一下,白禁初笑的都咧开了嘴,忙忙回道:“谢主隆恩~”   两人就这么嬉笑打闹着又一次闹到了洗澡池里......   ☆、老妈也是姬?   白禁初靠着自己超强的轻功,大白天的就抱着陌上颍偷偷的潜回了皇宫。   “初姐姐~白相进宫了你知道吗?”   “还叫白相?小笨蛋!你应该叫我母上为岳母大人~”   “哼(¬︿¬☆)朕才不叫。”   “嗯?那你叫什么?和我一样叫母上嘛?”   “想得美,我叫白相母上你看她敢应不!让凰上叫臣相母上,白禁初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呢!”   白禁初知道陌上颍是在和自己开玩笑,可是莫名的她却从陌上颍的话里听出了几分认真,是自己太过得意忘形了,确实该收敛收敛了,既然她现在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那么我纵容她又如何?反正她陌上颍怎样都已经是我的人了呵呵~   “别闹了,不叫就不叫吧!不知道母上来皇宫作甚。”   “要不我们偷偷去看看呗~”   陌上颍眼中闪过一丝兴趣的光芒,白相偷偷进宫去找自己的母凰,要说没秘密的话陌上颍是打死都不信的,可是陌上颍却想不到那个秘密居然是....   白禁初对陌上颍完全是有求必应,陌上颍才刚刚提出想法白禁初就开始行动了,横抱起陌上颍直接就朝空凰的寝宫飞去。   白禁初对皇宫比对自己家还了解,在空凰寝宫外的一棵参天大树上把陌上颍放下,又折返到空凰内室的屋顶上掀开了两块砖瓦回到了陌上颍的身边,白禁初计算的很好,这个地方刚好可以看到那两块砖下的场景,陌上空貌似在和白诺争执着什么。   “碰!”的一声在树上呆着的陌上颍被吓了一跳,还好有白禁初搂着才不至于摔下去,白禁初皱眉看着屋内的情景,刚刚白诺不知道为什么气愤的拂袖离开,陌上空怒火中烧朝白诺扔了一个花瓶过去,白诺没有躲,花瓶直直的砸到白诺的背上滚落到了地上摔碎。   雪白的锦衣染上了点点的红花,白诺的背火辣辣的疼,鲜血顺着背部滴落,白诺闷哼一声脸色阴沉的可怕,但白诺也因此停住了离开的脚步。   陌上空突然从后面搂住了白诺的腰,手指颤抖着抚上白诺流血的背部,低低的哽咽着仿佛受伤的小兽   “不要走...不要...疼吗?可是你知不知道我的心更疼?”   “陌上空,不要任性了,放手吧!你认识的那个白诺已经在接到圣旨迎娶花家嫡子之时便死了,如今的白诺只是一个能威胁你陌上家的臣子,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了,初儿和臣儿也已经落入了你的算计中,我看着自己的两个孩子被你陌上家的人玩的团团转已经是我的底线了,别逼我了,放手吧。”   “不!我想要的你知道是什么吗?你不知道是什么凭什么说想要的都给我了?”   “呵呵,你还想要什么?想要我白家全族吗?你非要把我们逼到绝境才肯罢手吗?臣儿无欲无求不会威胁到你们,初儿会不会有威胁我相信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白家后人皆已毫无威胁,你还在怕什么?算我求你了,留我们一条活路吧。”   陌上空的手收紧,抱着白诺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一步错步步错,如今她在白诺眼中只是这样一个人了吗?呵呵自己真是可笑呢哈哈!   “我不要你白家,我只想要你,诺我错了....我爱你...我错了...我错了...”   白诺苦涩一笑,爱我?错了?呵呵这真是自己听见过的最可笑的笑话,在陌上空的心中还有爱吗?在她心中她会错吗?哈哈,陌上家的人可真是天生的好戏子,母亲会演就算了,连女儿也这么会演,那么多年过去了白诺总算看清楚了一件事,陌上家的人说的话没一句是真的,特别是她们的爱,压根就不值钱,只要你有利用价值那么便可以爱你,陌上空你还当白诺是当初那个被你玩弄在鼓掌之中的白诺吗?   陌上空的身体一愣,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白诺,她在她的眼中看到了什么?恨?嘲讽?不屑?哈哈原来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原来我的诺真的不见了,呵呵呵,呵呵...   泪水滑落,陌上空突然发狠的吻住白诺的嘴唇,白诺也不挣扎也不回应,就这么鄙夷的看着陌上空,陌上空啊陌上空,原来你为了你想要的竟能下作到如此地步,罢了!我早该看清你了,亏得自己刚刚还有一丝丝的期待,可是当陌上空吻上自己的那一刻那一点点的期待破碎,那一颗本就伤痕累累的心终于彻底的失去了支持的力量,看着眼前这个咬着自己的唇狠狠发泄着的人,思绪飘回到了幼时最痛苦的那年。   那年的那天春暖花开,白府人人都挂着喜庆的笑容,因为白府嫡女白诺小姐要娶夫了,对方还是天凰出了名的佳公子花谦浅,两人可谓女才男貌,更甚者是太凰女亲自牵的线,凰上亲赐的婚姻,一时两人的婚姻成了天凰的一段佳话。   可是要去娶亲的白诺大小姐却在这天在天凰最大的小倌馆喝花酒,空凰女亲自去小倌馆找白诺大小姐,那日白诺醉了,可是她的脑袋却很清晰,她第一次光明正大的告诉了陌上空自己爱她,还吻了陌上空,可是她等来的却是陌上空冰冷的一句话   “白诺,你醉了,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知道,我没醉!你不是早就知道我喜欢你了吗?怎么现在又当作什么都不懂?”   “我一直把你当知己看待,没想到让你误会了,抱歉!白诺你不觉得两个女子这样很恶心吗?你的夫君还在府上等你,别让他久等了。”   白诺笑了,恶心呵呵,当初说恶心的人此刻却吻着自己告诉自己她爱自己,陌上空真的把自己当成个傻瓜了吗?真以为作践完了自己招招手自己就会眼巴巴的跑回去吗?   好!她忌惮白家白诺便割权给她,白家看似风光其实内里早已掏空,白诺不求别的,只求白家不要在自己的手中毁了,依附着陌上家挂个丞相之名便好,可是陌上空这种疑心浓重的人就连让白家苟延残喘也是不乐意的。   好!她怕那个预言,她怕白禁初会威胁到她的天凰,白诺就默许她放任她的女儿去靠近自己的女儿引诱控制自己的女儿,她也因她的一念之差害了初儿一生,她明明知道所有的事可是她却袖手旁观任由她们一家子伤害自己的宝贝女儿,虽然她总有意无意的提点白禁初不要太过靠近陌上颍,可白禁初还是落入了她们布的情网。   好!她怕白家后继人造反,她便亲手把自己儿子送入了皇宫那个牢笼。   她为陌上空放弃了自己的幸福,也牺牲了自己儿子和女儿的幸福,甚至牵连了一直爱着她为她默默付出的花谦浅,可是陌上空还是贪心,她是个永远喂不饱的人,她为了自己所谓的利益可以做出任何事,她们母女一个德行,为了想要得到的可以用尽一切手段,就算是用肉体和所谓的感情也在所不惜,白诺不知道自己该笑还是该哭或者该嘲讽,她只知道自己累了,她不想再这么下去了。   陌上空不瞎,她清晰的看到了白诺的眼神,原来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她被自己伤的太深了,可是自己还奢求着那个对自己永远那么温柔的人给予自己那奢侈的柔情,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   两个人静静的拥吻着,可是两颗心却在慢慢破碎..... 作者有话要说:  莫名其妙的就写两个老妈了= =我承认我比较擅长写配角(笑哭)老感觉主角其实就是给配角当陪衬的,哈哈我也是够啦,我太久没更新了忘记初初她老爸叫啥了,也忘记这些什么寝宫的名字了= =反正从今天起陌上空的寝宫就叫匀弦宫,陌上颍的寝宫就叫凰泽宫,初初老爸就叫花谦浅吧,反正花谦浅也不咋出场的,每个男配为什么都是那么好,深爱白诺的花谦浅和为初初付出一切在所不惜的墨云桐,爱颍爱到无不自卑的雪弱幻,为初初远嫁还为初初而死的陌上心,突然发现我的主角太渣了还不如这些男的= =不过陌上颍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存在,我不会改的,她就是她。   ☆、刖卿   白禁初和陌上颍从太后的匀弦宫出来后就一直失魂落魄的,心里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感,白诺和陌上空的对话让白禁初摸到了一些事情的门道,或许她早就察觉了只是不想去深想而已。   白禁初呆在墨雨宫里辗转反侧,她自己提出的还是睡在墨雨宫,可是没陌上颍在怀里自己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白禁初披上披风一溜烟的就飞出了墨雨宫。   “懲雾你想走吗?”   “呵呵,走?走哪去?”   “出宫,远离这个皇宫。”   “那为什么你不走?为了颍凰?别傻了她不爱你的。”   “我知道,可是只要默默的看着她就好了,我不奢求她爱我,我要的很简单,我只要她能看我一眼便好了,我或许真的很傻吧呵呵,可是我就是爱她,就算放弃所有自尊与自由都无所谓,只要能陪在她身边就好了。”   “呵呵雪弱幻你变了,我入宫时认识的那个高傲的凰君不见了,你为了颍凰真的变了太多了,连你最看重的自尊都不要了。”   雪弱幻苦笑着抚摸上自己红肿的脸颊,是啊自己真的变了,变的自己都不认识自己了,他为了陌上颍真的是连自尊都不要了,他利用卿儿去见陌上颍,他宽衣解带的勾引陌上颍,可是换来的却是一句不知廉耻和一巴掌,陌上颍很喜欢卿儿要不是因为卿儿的话陌上颍怕是见也不会见自己了吧。   雪弱幻这么想着看着怀里吃着糕点肉嘟嘟的小女孩,眼中的光芒便越发的柔和起来,他还有卿儿,他还没输!   “父凰!”   糯糯软软的声音突然响起,一直在吃糕点的孩子突然两眼放光从雪弱幻的怀里挣扎了下去,懲雾满脸疑惑的看着同样满脸疑惑的雪弱幻,懲雾是知道的,这个小太凰女从来不唤雪弱幻为父凰,可是现在这个孩子却突然的叫父凰。   雪弱幻跟随着陌上刖卿的步伐看到了不远处靠在一颗大树边的白禁初,雪弱幻微微一愣,陌上刖卿这是在叫白禁初父凰吗?谁教她的?陌上颍教的吗?   白禁初也被陌上刖卿这一声父凰给叫傻了,虽然她是路过没有想躲着偷听雪弱幻和懲雾对话,不过她站的角度也不是那么容易被人发现的,没想到居然被一个小娃娃发现了,皇宫里哪里来的小娃娃?白禁初不用想都知道这是当初被她误会成陌上颍和雪弱幻的那个孩子了。   虽然确定了这孩子不是陌上颍的,可是她还是有些许尴尬,况且这娃娃刚刚还莫名其妙的叫她父凰,看着那个肉嘟嘟的小女孩蹒跚着脚步朝自己跑来,白禁初情绪复杂莫名其妙的朝她伸出了手。   小女孩看见白禁初回应她了,跑的更加的欢了,扑腾一下就扑到了白禁初的怀中,糯糯的喊道:“父凰~”   白禁初又被别人这么喊了,面色有些不自然的看了一旁咬牙的雪弱幻“太凰女我不是你的父凰。”   “不可能!母凰说你是的。”才三岁的小孩子根本不懂女女之事,也不懂女子是不能生出她的,她只知道她亲爱的母凰大人说这个女子是她的父凰。   “额...太凰女认识臣下?”   “自然!母凰天天给我看父凰的画像,刖卿记得母凰说过画中之人才是吾的父凰,你难道不是画中之人吗?你难道不是初姐姐吗?”   白禁初大窘,她白皙的面庞染上了点点红晕,心中暗自咬牙:颍儿就是这么乱教孩子的?还有被一个孩子喊初姐姐还真是不爽呢!相比之下还是父凰好听多了!   “太凰女可是叫陌上刖卿?”   “父凰唤我卿卿便好。”陌上刖卿眨巴着大眼睛,满脸期待的看着白禁初   白禁初的心莫名的就软成了一片,轻轻的擦去小刖卿嘴角上的糕点渣,柔声唤道:“卿卿...”   “么嘛~父凰真好。”   小刖卿红着脸吧嗒了一下白禁初的脸,白禁初笑着揉了揉陌上刖卿的脸便把陌上刖卿还给了雪弱幻。   “白禁初,你又回来了。”   “怎么?凰君不欢迎臣下吗?”   “呵呵,我怎么敢不欢迎你啊~谁不知道白国谏是咱们女凰的心头肉?白国谏真是好大的架子呢~要我们颍凰亲自去黑风请你回来啦~”   雪弱幻阴阳怪气的嘲讽着白禁初,白禁初也不介意,白禁初知道雪弱幻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这种可怜的人她白禁初还没小气到和他计较。   “臣下有事先告退了,凰君天晚了早些带太凰女回宫吧,不要受冻了。”   “哼!本君的女儿需要你来关心吗?”   白禁初只是勾唇一笑便走了,而懲雾则是把一直低垂的头抬了起来,看着那个远去的背影久久难以回神,这个和自己长的异常相似的女人便是颍凰心心念念的那个心尖人吗?果然自己和她很像又完全不像呢呵呵~   明白了白禁初和女凰的关系后懲雾有点恶趣味的想到要是女凰看到刚刚太凰女亲白禁初的那一幕后会如何呢?会不会杀了太凰女呢?以陌上颍那种占有欲强烈的人的性格来看说不定还真会,就算不会杀太凰女估计太凰女也会吃些苦头呢呵呵~   “还看?人都走远了,懲雾别怪我没提醒你别对她有任何非分之想,不然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呵呵,你这是关心我吗?我知道她是凰的女人,我是她的替身,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   “知道便好!”雪弱幻冷冷的对懲雾哼了一声,抱着陌上刖卿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人家难得勤奋一次啦~给个么么哒吧   ☆、爱情游戏   白禁初不知道自己是出于什么情绪没有光明正大的走大门反而是偷偷溜到了凰泽宫的侧面翻墙而入,或许她是怕太晚了打扰到陌上颍睡觉又或许掺杂着其他原因。   刚靠近陌上颍的寝宫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白禁初心中大惊她怕陌上颍有点什么事,但是她却莫名的更加放轻了脚步,一个飞身便飞上了陌上颍寝宫的屋顶,轻轻的掀开了一块砖瓦朝下面望去。   屋内陌上颍斜靠在床边,一个黑衣劲装面色阴沉的女子目光一眨不眨的盯着陌上颍。   “颍,你真的动情了。”   “我没有!”   陌上颍面色慌乱,她不敢直视戒的眼睛,她不敢当着戒的面光明正大的说出她动情了说她喜欢上白禁初了。   “颍我一直认为你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可是你让我们失望了,其实我早该看出来了,我就不该放纵着你玩弄白禁初,你把自己的心也玩进去了。”   “我没有!我是很喜欢白禁初,可是我不爱她,我只是想利用她!对!我只是想利用她!”   “别骗自己了,如果你只是想利用她那么你为何还那么辛苦的设计这许多,你要什么只要说一句那么我相信白禁初回为你双手奉上,你何苦自导自演了一出爱情戏?你只是在给你爱白禁初找一个别扭的借口。”   “不是的!我从没爱过她,从第一次见她我就在算计她,她就和个蠢货一样傻傻的被我玩弄在鼓掌中,我只是闲的无聊想看她和蠢货一般被我忽悠着还自认为我很爱她,是!如果我想要天下我完全可以和她说一句,我也信她会为我义无反顾,什么我想亲手打下江山这些都是骗她的,我只是想看她这么完美的一个人有一天知道她一直爱着的人其实一直都在玩弄她时的表情,我毫不掩饰的让她知道我在利用她,让她以为我在权利和她之间两难选择,其实我根本不在意这些,我只是想玩弄她,看她为我痛苦的样子,看她绝望时的表情。”   陌上颍自欺欺人的骗着自己,是的!她从来没在白禁初和权利中选过,因为她早就选了白禁初,她只是装着难以抉择让白禁初心疼她,让白禁初爱上她,她爱白禁初那么她便要想方设法的让白禁初也爱上她。   她算计好了所有,可是她没算计到自己会对白禁初一见钟情,她算遍了天下却算漏了自己的心,本来一切的路都是计划好了的,可是在白禁初温柔的抱着她的时候她突然的就改了剧情,她要让白禁初深深的喜欢上她。   计划不是一定的,很多计划都出现差错导致她和白禁初出现了很多的矛盾,可是白禁初不还是爱上她了吗?她知道自己爱白禁初爱的多深,可是她不愿意和戒承认,她愿意对自己的母亲承认她喜欢白禁初,可她不能和戒承认,这部戏本是她母凰编的,可是她却返过来把母凰都算计了进去,所有人都在这部戏里连戒也在这部戏里,可是这戏被改编了,而戒就是那唯一一个知道改编后剧情却还是呆在戏里的人。   “陌上颍我希望你记得当初的那个誓言,我就不该放纵你去追白禁初,我祝福你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可是我不祝福你动真情,你可以心动却不能认真,你和白禁初可以在一起,可是你不能迷上在里面。”   “我记得,我说过我陌上颍绝不会对任何人动心,就算动心也不会认真,特别是对白家的人!陌上戒我告诉你,我陌上颍一辈子都不会对白禁初认真的。”   “希望如此。”   陌上戒隐退了,陌上颍如释重负的跌坐在床上大口的喘着粗气,心烦意乱的一拳打在了床沿,鲜血瞬间从拳头里渗透了出来一滴滴的低落在地上。   泪已然婆娑了双眼,白禁初嘲讽的笑了,原来在这部戏里自己是那个最蠢的大笨蛋,陌上颍手上的鲜血是如此的刺眼,白禁初的心微微的痛了,可是那痛却怎么也比不上得知真相的痛,白禁初你是不是傻?明知道她不爱你为什么却还是要为她痛?   一直的一直,白禁初都以为自己看的很透,她一直以为陌上颍只是利用自己想得到自己需要的,错了!她错了!大错特错!原来人家根本不屑利用你,原来只是你的自作多情,原来你只是人家眼中的一个玩偶,哈哈哈哈!白禁初你还真是蠢呢!   陌上颍你不是想看我痛苦想看我绝望的样子吗?恭喜你让我痛苦了哈哈哈恭喜你让我看透了,也恭喜我自己终于能绝望了.... 作者有话要说:  初初要黑化了吗?   ☆、太爱太恨   心累了,爱够了,可是自己那小心翼翼的爱在别人的眼中都只是笑话,在这一场戏中只有自己一个人是认真的,陌上颍,陌上空,连白诺你也算计我哈哈哈,我白禁初活的还真是可笑还真是失败呢呵呵~   当初被白云泡在毒虫池子里那万虫穿心的痛苦也没此刻痛,因为那时候自己有个信念,自己知道有个小人在家等着自己,自己要变强大,自己要强大到为她挡下一切,自己每每处于死亡边缘的时候就是那个信念次次把自己从阎王殿拉了回来。   白云夸自己是她见过的最好的苗子了,毅力惊人的强大,可是谁又知道她白禁初其实是一个怕死怕疼什么都怕的懦弱的小女人,可是为了那个笑颜如花的小人,她一次次的压下了自己的害怕恐惧,一次次的突破自己。   可是如今才发现原来自己的努力全是笑话,原来自己做的这一切在别人的眼中只是一个笑柄,原来自己是这么这么的傻这么这么的不值钱,心痛吗?心碎了吗?不!因为她白禁初已经没心了。   白禁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墨雨宫的,偷偷的去了白禁臣的房间看着睡熟的哥哥,白禁初的眼泪又止不住的掉了下来。   白禁臣本来在熟睡,可是总感觉有人在看着自己,感觉有人在哭泣,白禁臣猛的翻身起床,一眼便看到了双眼哭的红肿的白禁初,白禁臣心疼的把白禁初搂在怀里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   “初儿怎么了?这么大的人怎么还哭鼻子呢~”   “哥哥...呜呜...哥哥...”   “乖,怎么了?和哥哥说说,谁欺负你的话哥哥给你报仇。”   白禁初摇了摇头,紧紧的拽着白禁臣的衣襟,仿佛受伤的小兽般呜咽着,白禁臣也不说话了,只是这么静静的抱着白禁初,给予她力所能及的安慰。   白禁初哭了一会便恢复了自己的情绪,凭什么她要为陌上颍哭?陌上颍不值得自己为她哭!   “哥哥你喜欢这个皇宫吗?”   白禁臣苦涩一笑,这个破皇宫天下男子挤破了头都想要进来,可是这个万人争夺着想进入的地方对他白禁臣来说就如同牢笼。   “如果可以的话我喜欢云游四方。”   “那你后悔嫁给陌上颍吗?”   “呵呵有什么后悔的?我反正怎样都会被送入皇宫的,早就知道了,我也从未放在心上,又如何来的后悔?我只是遗憾,进了皇宫就失去了我追求的东西,可是这就是我的命,现在这样也挺好的,哥哥能天天陪在你身边就已经很满足了,要是哥哥嫁的不是颍凰的话咱们兄妹不知道还能不能见面。”   白禁初的面色沉了沉,她心疼她自己可是她更心疼她的哥哥,她想不顾一切的还她哥哥自由,她知道白禁臣一直有个梦想,他想云游天下四处行善,可是他却因为白诺和陌上家的人的私心被一辈子困在了这个皇宫。   “哥!我带你出去。”   “出哪去?”   “我带你出宫,出去后就去各国游玩吧,完成你自己的梦想吧,别回来了。”   “初儿你今天怎么了?一国少了一个侧凰君可不是一件小事,而且凰上哪里和母上那里怎么交代?”   “没事的,走吧!放纵一次吧,我就不信了她陌上颍能把我这么着呵呵~”   白禁臣这次是彻底的明白了,他妹妹和凰上闹矛盾了,原来他家初儿还有这么别扭的一面呢呵呵。   “好啦~别闹了,和颍凰闹矛盾了?什么不能好好说的?别意气用事,好好的和颍凰说。”   白禁初苦笑,她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她不想和陌上颍再有任何交集,她不想再看见陌上颍演戏,她不累吗?对着一个自己不爱的人装的很爱的样子她不嫌烦吗?   她不烦可是我烦了!她不想再看见陌上颍那爱慕的眼神,她怕她忍不住会吐,她恨陌上颍吗?谈不上!陌上颍不值得她恨,可是她却比恨更恨陌上颍。   她白禁初是一个有自己的尊严有自己的骄傲的人,她的骄傲不容任何人践踏,就算是陌上颍那也不能! 作者有话要说:  这算不上黑化吧,只是性情变了而已,初初已经在崩溃的边缘了,最后那根弦什么时候回断? 有多爱就有多恨,初初虽然是主角可是她不是无敌的,她也是个普普通通的小女人,她的精神海没大家想的强大,被爱的人如此对待白禁初心里对爱开始排斥了,现在的初初仇视所有人,看啥恶心啥,白诺和陌上空都中枪!   ☆、失恋就要自残   陌上颍已经好几天没看见白禁初了,这几天她天天去找白禁初,可是白禁初要么是没空要么就是不在,她最开始以为白禁初是真的没空,后来又觉得白禁初是因为白诺和陌上空的事不好意思见自己,毕竟两人的老妈是那种关系任谁都会尴尬,可这都一月有余了白禁初还是不肯见她,陌上颍不得不往深处想。   “让开,我要见初姐姐。”   “初儿不在。”   “你骗我!前日不在,昨日不在,今日也不在!朕命令你给朕让开。”   “我让开初儿也不会在。”   陌上颍也懒得和白禁臣废话,直接的就推开了白禁臣闯了进去,可是她都找了一圈了就差没把墨雨宫掘地三尺了就是没看见白禁初,陌上颍心中失落无比   “为什么初姐姐真的不在...”   白禁臣皱眉,如此失落的颍凰他还从未见过,他突然有些想把一切告诉陌上颍的冲动,可是他还是忍住了冲动“颍凰请回吧,你也看见了初儿不在。”   陌上颍无法,只好失落的回凰泽宫了,只是走前还是一步三回头的看了几眼墨雨宫,她多希望她一转头就能看见白禁初笑颜如花的站在那里啊!可是任由她怎么回头也没看见那个让她想的快发疯的人:初姐姐为什么你对我避而不见?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禁臣看着陌上颍走远后端起一杯还冒着热气的茶轻轻的吹了一下慢悠悠的开口   “人都走了,还不出来吗?”   话落,本来空无一人的大厅里突然出现了一道白色的身影   “初儿你和颍凰到底闹什么别扭?有什么是不能解决的吗?我从没见过如此失落的颍凰,你们到底发生什么了?”   “你同情陌上颍?”   白禁初一挑眉嘲讽的勾唇一笑,不过是不见陌上颍而已白禁臣就这么同情她,可是又有谁来同情自己?也对!我白禁初是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的!   白禁臣皱眉“初儿....”   “你不用再说什么了,我不想见她,我不想看她演戏,你也不必同情她,一切都是装的,陌上家的人都是天生的戏子,明明心里笑的要死,却装的很失落呵呵真是可笑呢~”   “初儿你到底怎么了?这样的你让我好陌生。”   “陌生吗?或许吧呵呵,毕竟这才是真正的我,你从来没见过真正的我,陌生是正常的,别以为你是我哥就有权利说我,我的事情你少知道为好。”   “初儿...”白禁臣眉头都皱成川字了,这样的白禁初太不正常了,说话句句带刺,刺的人心里发凉发冷。   看着白禁臣那受伤的眼神白禁初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是她说话太重了白禁臣什么都没做还一直关心她帮助她可是她却这么对白禁臣,其实她也不想这样,可是她的心好痛,特别是看见陌上颍后更加的痛了,她想找个人陪她一起痛...   “对不起...呜呜哥哥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对不起...对不起...”   “初儿...没事的,哥哥也不是一定要知道你们怎么了,你们的事哥哥不想插手,可是哥哥不想看见你这么的难过...以后哥哥都不问了好吗?初儿乖~别哭...”   白禁臣越是温柔体贴白禁初就越愧疚,如同发狂的野兽一般大声的嘶吼了一声便一拳打在了檀木桌子上,价值连城的素香檀木桌轰然碎裂,点点碎屑扎在白禁初的手上,鲜血不住的低落,白禁初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的又摔又砸的发泄着自己。   白禁臣是真的看不下去的,拉住了白禁初的手臂,看着她那血肉模糊的拳头白禁臣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但是他不知道该怎么安慰白禁初,就这么拉着白禁初的手一动不动防止白禁初再伤害自己,白禁初被白禁臣拉了一会便甩开白禁臣的手飞出了皇宫.... 作者有话要说:  暂停更新,马上要考试了我要暂停更新了,我保证放寒假的第二天就开始更....抱歉了——致各位爱这文的人。   ☆、朕也是孩子   白禁初在宫外一呆就是大半年,没人知道白禁初去了哪里也没人知道白禁初现在如何了,陌上颍甚至发了通缉令寻找白禁初,可是白禁初这个人就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陌上颍再一次见到白禁初是在一年后,而且是在白相退位白禁初继承丞相之位时。   今日是白禁初继承丞相之位的日子,也是白禁初再一次出现之日,今日的白禁初一改以往的白衣白纱而是穿上了紫衣红纱,此时的白禁初少了以往的冷淡与柔情,但却多了几分神秘与邪魅。   “你这一年去哪了?为什么丢下我不辞而别?”   陌上颍皱着眉头不满的看着完全无视她自饮自乐的白禁初,白禁初闻言一挑眉,去哪?她哪也没去她一直呆在陌上颍身边,只是陌上颍找不到她而已,或许是因为不爱吧,如果换成是白禁初,不管陌上颍变成何样,不管陌上颍在何方,白禁初相信自己绝对能第一时间找到她。   这么想着,心中一股莫名的不甘涌了出来,白禁初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邪肆的挑起陌上颍的下颚   “怎么,我们颍凰担心臣下了?”   陌上颍皱眉,毫不留情的拍开了白禁初的手,现在的白禁初真的是白禁初吗?真的是她的初姐姐吗?虽然白禁初刚刚的动作暧昧异常,但是陌上颍却在她的眼中看不见丝毫的爱意,她眼中有的只是戏谑与嘲讽,她....怎么了...   白禁初看着自己被拍的微红的手眼中一抹失落和受伤一闪而过,白禁初自嘲一笑,收回了自己的手继续独饮,只是她的眼神空荡,谁也不知她心中到底在想什么,气氛一时凝固了起来。   “父凰~母凰~”   甜甜糯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还不待白禁初回神,一个软软糯糯的东西便扑到了自己的怀里,白禁初恍惚中貌似看见了小时候的陌上颍,神情也不由自主的柔和了起来。   “父凰去哪了?卿卿好久没看到父凰了,卿卿想父凰~”   小小的孩子什么都不懂,她只知道自己想白禁初了,就这么直直的扑到了白禁初的怀中撒娇,白禁初的嘴角染上了一丝笑意轻轻的揉了揉那个在自己怀里乱蹭的孩子。   “卿卿我也想你啦。”   “卿卿就知道父凰也想卿卿了,嚒嘛~”   白禁初毫不在意卿卿在自己脸上留下的口水印子,就像捏洋娃娃一样□□着卿卿可爱的脸蛋,陌上颍看着相处和谐的两位,心中猛的一酸,醋坛子就这么被一个小娃娃掀翻了,陌上颍沉着脸恨恨的瞪着刖卿   “刖卿过来。”   陌上刖卿被陌上颍的气势吓到了,虽然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她的潜意识告诉她,她貌似是做了什么事把母凰惹生气了!!   陌上刖卿害怕的朝白禁初的怀里缩了缩,白禁初拍了拍她的背拿起桌上一块精致的糕点喂到了卿卿的嘴里,有了吃的小家伙完全的忘记了什么叫害怕粘白禁初粘的更厉害了,陌上颍的脸色已经阴沉到了极点,心中一咯噔,一个念头涌了出来   白禁初不会是喜欢上刖卿了吧?陌上颍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白禁初很喜欢小孩子她是知道的,而且白禁初对刖卿竟然比对她还好!白禁初完全不知道因为自己的一个小举动自己在陌上颍的心中就成了恋童癖!   陌上颍认定了陌上刖卿是危险人物后更想把她弄的离白禁初远点   “陌上刖卿朕叫你过来没听见吗?”   “父凰....呜呜母凰凶刖卿...呜呜...”   陌上刖卿被吓的一抖,糕点掉在了地上被摔成了渣,陌上刖卿的直觉告诉她白禁初能保护她,所以她壮着胆子给白禁初告状。   “颍凰,太凰女还小....”   “朕也还小!”   “......”   白禁初无语了,满脸的黑线,陌上颍也反应过来刚刚自己貌似出糗了,她居然和一个小奶娃争宠!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陌上颍的脸颊微红,但是脸皮厚如陌上颍,只是瞬息她便压下了心中的那丝尴尬与羞涩   “还不给我过来,嗯?要朕亲自请你吗?”   事不过三,陌上颍已经叫了陌上刖卿两次了,要是这第三次陌上刖卿还是不知好歹的话陌上颍会让她知道什么叫后悔。   陌上刖卿貌似也明白自己再不乖的话白禁初也帮不了自己,只好乖乖的走到了陌上颍面前,陌上颍抱起陌上刖卿偷偷的在她的小屁屁上使劲的掐了一下,陌上刖卿疼的泪水瞬间就飙了出来,不过她屁话都不敢说,要是她敢叫疼的话她知道她就不是屁屁上被阴几下那么简单了。   白禁初对陌上颍的小动作看的一清二楚,但是她也只能无奈一笑,孩子气的陌上颍让她最没办法了..... 作者有话要说:  写一写的又偏了,天告诉我怎么补救啊啊啊啊!之后的剑拔弩张还能写的出来吗?   ☆、好聚好散   陌上颍很记仇,陌上刖卿被她直接扔给了雪弱幻,并且以让太凰女在家闭关学习为由间接的关了陌上刖卿一年,陌上刖卿还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处罚了,她真真是欲哭无泪,可是她亲爱的父凰居然不帮她说话!   亲耐的父凰关键时候不讲义气,小刖卿哭的肝肠寸断!   白禁初的丞相继承仪式完成的很顺利,白禁初成功的当上了丞相,丞相继承仪式完成后白禁初被白诺叫到了房间   “初儿如今这个丞相的担子都交给你抗了,母上这一生做了很多错事,也对不起很多人,但是母上最对不起的人却是你。”   “哦?母上何出此言?”   白禁初斜靠在墙上,一副浪荡子的样子玩弄着自己的头发,她知道白诺说的对不起她是什么,但是她却装的和不知道一样   “欸!这事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好,只是听母上一句劝,对陌上家的人动不的真心,我知道你听不进去,可是母上还是要说,你可以对陌上颍毫不受防,但是一定要防住自己的心,不然最后痛苦的一定是你自己。”   白禁初自嘲一笑,防心?她如何防的住?为什么白诺不早对自己说这些?到自己爱陌上颍爱的不可自拔的时候她才来对自己说这些,不觉得晚了吗?母上啊母上!我可怜的母上!你想的太简单了,你以为陌上颍只是处处小心怕掌控不住我才来骗我的心的吗?错了!都错了,都和我一样是个傻子,人家陌上颍压根不在意那点点的权利,她是个恶魔,最让她开心的事不是临眸天下,她最开心的事是看着最爱她的人被她一步步推下绝望的深渊,可是我就算知道又如何?我还是控制不住的爱她!白禁初啊白禁初,你真是傻啊!   “初儿,母上欠空凰一个承诺,曾经我答应过她要和她一起创下天凰盛世,可是母上没有完成自己的承诺,母上很自私,母上不想欠她任何东西,如今这个承诺母上希望你能帮我完成。”   白禁初沉默了,白诺欠陌上空一个天凰盛世,可是自己却欠陌上颍一个天下,明明是她们陌上家欠我白家,可是到头来却都成了白家欠陌上家,罢了!自己和陌上颍是走不下去了,帮她完成了这个承诺就散了吧,我白禁初不会再欠你陌上颍什么东西了,也没理由不离开你陌上颍了...   白诺和白禁初聊了很久,天已经渐黑,白禁初信步走到花园里望着天上并不算园的月亮看了很久   “你还打算呆多久?”   “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   白禁初没有说话,只是呆呆的看着月亮,什么时候发现的吗?白禁初并没有刻意的去发现,只是一直感觉有人跟着自己,而且那个人还很熟悉熟悉,她知道一定是陌上颍。   “初姐姐你变了。”   “变了?或许吧!长大了,懂事了,很多事都看透了。”   白禁初留恋的抚摸着陌上颍的脸颊,陌上颍微蹙着眉,长大了?懂事了?看透了?白禁初你到底是什么个意思?   “你想问我我的话是什么意思吗?陌上颍我告诉你吧,我不想骗你了,我不爱你,一直都不爱,我之前不懂事,现在我懂了,我们之间本来就是错了,女子和女子在一起本来就是错的,而且我并不爱你,一年了,我想清楚了,或许我对你只是对妹妹的疼爱吧,我们结束吧,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一滴滴落滑落在掌心,这不是白禁初的泪,那滴滴晶莹的泪仿佛灼烧了白禁初的心,她痛并快乐着,她还是忍不住心疼陌上颍,可是她看见陌上颍为她痛她却又很开心,或许陌上颍你是在痛你辛辛苦苦猎捕了那么久的猎物逃脱了吧,但是你还是因为我而痛的。   “你骗我!你是被逼的是不是?你爱我是不是?你骗我!这一年你到底发生什么了,初姐姐告诉我好吗?”   陌上颍紧紧的搂住了白禁初,她怕她一松手白禁初就会消失,她不要!她不信白禁初不爱她!   白禁初嘲讽一笑,毫不留情的推开了陌上颍:“颍凰自重。”   “啪”响亮的一巴掌打破了夜间的沉寂,白禁初抚上自己红肿的脸颊,痴痴的笑了,笑的如恶魔一般,低哑的笑声仿佛来自地狱。   “自重?白禁初为什么你不早点和我说自重?你不觉得迟了吗?朕告诉你,这一辈子你都别想从朕身边逃掉。”   “拭目以待。”   白禁初转身走了,她知道陌上颍在哭,她何尝也不是在哭?如果一段感情只剩下互相伤害的话,那么趁早散了吧。   陌上颍,愿我们能好聚好散,以前所有的事都一笔勾销吧,就当我白禁初从不曾认识你,也请你别再来招惹我了,我怕我忍不住折磨你...... 作者有话要说:  陌上颍说“为什么你不早点和我说自重?” 白禁初答“因为早点还没吃掉你。” 暖阳君旁白:原来初初是吃了就扔的人啊!   ☆、为主除害   幽美凄凉的笛音缓缓传来,潋音猛足了劲朝笛音的源头飞去,月色下一紫衣女子面色微醉的吹着笛子,潋音的心微微一痛,那个醉醺醺的身影映入了他的心中。   “主人你醉了,别喝了喝多了伤身。”   “是潋音啊,来陪我喝一杯。”   潋音接过白禁初扔来的酒罐子猛的喝了一口,但是因为潋音本来就不会喝酒而且又喝的猛,所以潋音很没形象的都喷出来了。   “哈哈哈!潋音好笨~”   “潋音笨,但是潋音有个聪明的主人。”   “聪明吗?不!我白禁初就是全天下最蠢的人,说好的不爱了,可是还是会那么心疼难受,潋音你说我是不是很傻?”   “主人是潋音见过的最聪明的人,主人只是爱错了人。”   “爱错了吗?连你也觉得我爱错人了,呵呵。”   白禁初笑着笑着就哭了,潋音从未见白禁初哭过,就算当年白禁初在生死谷被五十多个高手砍的鲜血淋漓只剩下半口气的时候潋音也没见白禁初哭,白禁初在潋音心中是最高傲是最遥不可及,如天上的月亮般存在的女子,他不允许有凡人触及他家主人。   潋音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陪着白禁初喝酒,白禁初哭,他的心也在哭,白禁初疼,他比白禁初还心疼,天色渐亮,白禁初已经靠在潋音的肩上睡着了,潋音紧紧的抱住了白禁初,白禁初醒着的时候他不敢这么放肆,只有当白禁初睡着后他才敢这么放纵自己,就抱一下足以,主人当你的眼中只有陌上颍的时候你是否知道有一个人一直在你的背后默默的陪着你,你对陌上颍的付出我都看在眼里,她对你的伤害我也看在眼里,主人就让我这么抱抱你,哪怕只是一下下也已经足以。   或许是潋音抱的太紧了勒的白禁初很不舒服,白禁初嘤咛了一声,潋音被这一声给吓的赶紧松了手,可是也因为白禁初这一声嘤咛让潋音不自觉的红了脸,看着白禁初红扑扑的脸蛋,潋音鬼使神差的就把自己的唇凑了上去,可是他的唇还没贴上白禁初的脸他就感觉到了白禁初脸上高的不正常的温度。   潋音担心的用手摸了摸白禁初的额头,这一摸他才发现白禁初居然不知何时发起了高烧。   潋音把白禁初抱进了他的房间,他懂医,他为白禁初退了烧后就一直的守在白禁初的床边,烧的迷迷糊糊的白禁初在梦中一直叫着陌上颍的名字,潋音的脸色越来越阴沉,陌上颍如果不是你主人就不会变成这样,你该死!我要杀了你,就算主人会恨我那么我也要让你从主人的生命中退出去,你对主人的伤害我会加倍还你,你不是爱你的江山吗?那么我潋音就毁了它。   潋音走到了院子中对着天空中放了一个信号弹,不过一个时辰而已一绿一黑两个身影便出现在了潋音的面前   “音音你找我和七星干嘛?是主人出了什么事了吗?”   潋音没有回答缘木的话,反而是走到了那个黑衣男子面前   “七星帮我办一件事,毁了天凰国杀了陌上颍。”   “这是主人的命令吗?”   “不是。”   “我不帮。”   气氛一时凝固了起来,潋音握紧了双拳目光紧紧的盯着七星,可是七星直接无视了潋音那带着杀气的眼神。   “七星我求你了。”   潋音低垂着头在七星的面前跪了下来,七星的眼中有了一丝动容   “为什么?主人和陌上颍什么关系你比我知道的还清楚,你动了陌上颍主人是不会饶了你的。”   “我知道,可是你看看主人现在这个样子,这都是陌上颍害的,都是因为陌上颍害得主人变的不像主人了。”   潋音用内力碰的一声打开了大门,七星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个全身冒着虚汗但是脸色却红的异常的女子,这是他的主人....   “我.....”   “七星帮潋音吧,潋音已经决定了你不帮他他也会想办法杀了陌上颍的,而且我也不喜欢这个样子的主人,我的主人永远是那个无视天下意气风发的女人,而非现在这个为了陌上颍弄的如此狼狈的女人。”   七星深深的看了缘木一眼,又看了看跪在地上满脸恨意的潋音,他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答应了,陌上颍你别怪我,怪只怪你自己瞎,主人这等天人爱上你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可是你不懂珍惜,这怪不得谁。 作者有话要说:  写的好累不想写了,省略了好多剧情可是都还有10章左右= =   ☆、杀入宫   潋音的计划很简单很方便也很迅捷,第一部就是缘禾瘫痪天凰的经济引起天凰大乱,第二部就是七星召集七星阁的杀手杀进天凰,第三部就是潋音安排在朝廷上的人里应外合开城放人。   这三个步骤对潋音三人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可是就算陌上颍这种权利滔天的女凰都没那么容易办到,要不然陌上颍早一统天下了。   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天慢慢的亮了起来,潋音看着那个还在床上熟睡的女子突然跪了下去   “主人,对不起!潋音不求你原来潋音的自作主张,只要杀了陌上颍,就算主人最后杀了潋音,潋音也心甘情愿,只要能为主人除害,潋音死也甘心了。”   潋音为白禁初按好了床脚,穿上玄金铠甲留恋的看了白禁初一眼便头也不回的走了,主人潋音一定会除去所有能威胁到你的人!   “潋音一切都准备就绪了,就看七星的了。”   “嗯!开城放人!”   潋音大叫一声,原本守在城门口的四个士兵居然乖乖的打开了城门,城门开启的那一刻一个个穿着白衣的男男女女便手提砍刀冲了进来,所到之处尸横遍野,无辜的百姓也没一人幸免。   金碧辉煌的皇宫大殿,一黑衣女子凭空出现在了陌上颍的面前。   “昨日的那批在城门外的人冲进来了,不过一刻钟就会闯进皇宫。”   “我们有内贼。”   “嗯,不过目前还查不到是谁,颍凰要不要动用白禁初的力量?”   陌上颍看着自己手上的那枚泛着寒光的戒指,这是白禁初给她的东西,这枚戒指代表了白禁初的势力,只要有这枚戒指在白禁初的所有势力任她差遣,据陌上戒的观察那些人个个武功高强,随便一个普通士兵都可以媲美她大内精英,且对方的人是目前皇宫中的士兵足足两倍之多,如果这一战陌上颍不动用白禁初的势力那皇宫必毁。   “该死!到底是谁突然发难?朕真想看看谁这么厉害!”   “要不要我去查?”   “不用!时间不够了,先把目前的事解决了再说,这枚戒指你带着去流恋馆找一个叫潋音的小倌。”   陌上颍才刚把戒指交到陌上戒的手中一个清亮的男音便突兀的在大殿响了起来   “不用找了,我来了。”   “潋音?”陌上颍满脸的疑惑,她心中隐隐约约的泛起了一股不安   “碰!”碰的一声,一个东西被摔到了地下,陌上颍心中一惊,赶忙着扶起了被七星摔到地上的陌上空,心中的不安越发的浓重   “七星?怎么会!你....”   陌上颍的话还没说完,一个个的人便被压到了陌上颍的面前,雪弱幻,懲雾,陌上刖卿,白禁臣,白诺,千奴那些叫的上名字的人全都被押到了大殿。   “放开臣公子和诺夫人。”   缘禾朝那几个压着白禁臣和白诺的人吩咐道,本来白诺是不在宫中的,只是看见城被破了,知道皇宫出事了,所以急冲冲的赶来的,正巧碰上了缘禾,缘禾怕误伤到白诺和白禁臣所以就把她们也带走了,可是她们不听话,只好用强请了。   看到这一幕,陌上颍要是再不知道怎么回事都知道了,陌上颍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了一般的倒在了地上,这些人都是初姐姐的手下,白禁初你是想要我的皇位还是想要我的命?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或许六更,我不知道前面有木有把千奴写死,管他的反正千奴是路人甲   ☆、横着死还是竖着死   “白禁初呢?”陌上颍的声音沙哑的像一只野兽,她的眼中涌起了一种叫绝望的情绪,很多事她都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白禁初要和她分手,不明白为什么白禁初要突然入举皇宫,不明白白禁初为什么要把她们都困在这大殿,但是她明白白禁初屠了她的皇宫,她的宫中怕是只剩下现在大殿里的这么些人了吧。   “你不需要知道主人在哪,你只需要知道今日是你的死期就行了。”   “潋音,别废话了速度点。”   七星冷冷的背过了身子,要是主人醒来潋音做的一切都白费了,但是他不会对陌上颍动手,陌上颍潋音自己解决,他七星就当没看见。   缘禾和那些七星阁的杀手也都背过了身子去,潋音深深的看了他们一眼,嘴角的邪笑越来越大。   “你们一个都走不了哈哈,陌上颍我安排那么多人陪你送死你黄泉路也不会顾忌了。”   潋音话落,手上银光一闪,一柄银色的剑便出现在了他的手中,他没有动陌上颍,他轻轻的挽起一个手花,离他最近的千奴便人头落地,连惨叫都来不及。   “陌上颍,我要你看着你身边的人一个个死去,就算这种痛也还不是你欠我主人的百分之一的痛。”   陌上颍握紧了双拳,她知道自己打不过潋音,潋音的速度太快了,甚至她还没看清潋音是如何出手的千奴便死了,陌上颍心中悲切,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千奴就这么死了,白禁初你真的好狠!   千奴又连续的杀了几个陌上颍的贴身宫女,甚至连懲雾也难逃毒手   “小娃娃,你是选择被横着劈成两半呢还是被竖着劈成两半呢?”   潋音的剑指向了陌上刖卿,他并不知道陌上刖卿不是陌上颍的孩子,他只知道这个孩子给白禁初带来了污点,带来了疼痛,所以他不会因为陌上刖卿是个无辜的孩子就放了她,反而会让她死的更惨。   “父凰~呜呜救卿卿~”   小卿卿虽然生活在皇宫,可是她被保护的很好,她从未见过血,可是今天当着她的面却死了那么多她认识的人,她懵懵懂懂的知道这些凶神恶煞的人是父凰的人,她不知道父凰要干什么,她只是单纯的觉得父凰能救自己。   “别动孩子。”   “不要碰刖卿。”   “找死!”   陌上空,雪弱幻,陌上戒同时的说了出来,陌上戒更是做好了随时朝潋音扑去的准备。   “哈哈,这小孩还挺重要啊!小孩记住了,今天杀你的人叫潋音。”   潋音邪笑着朝哭的梨花带雨的陌上刖卿砍去,陌上戒和陌上空也准备好了刀下夺人,就在此时一触即发之时一个突兀的声音响了起来。   “住手!”   “嗯?臣公子。”   “潋音,放了卿卿,初儿很喜欢她,初儿不管如何也定不会对个无辜的小孩下手的,我不知道初儿为何会有今日之举,但是我相信她不会伤害孩子。”   潋音有些动容了,白禁臣的话他不得不听,放了个小孩也无所谓,反正他的目标是陌上颍,少一个小孩也没什么,潋音这么想着直接的拎起了陌上刖卿把她扔到了一边。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潋音不坏,而且虽然白禁臣和潋音不是很熟,但是潋音可对白禁臣熟的要死要死的   ☆、吸血鬼戒   白禁初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头还是有点晕乎乎的,白禁初随意的换洗了一下便出了房间,这出房才发现不对劲   潋音呢?今天怎么这么安静?白禁初揉着疼痛的头出了流恋馆,入眼的便是满地的尸首,浓浓的血腥味飘入了鼻中,白禁初看着地上躺着的那些人心中大骇,因为那些人中有陌上颍的兵也有她白禁初七星阁的刺客!   白禁初猛足了劲朝皇宫飞去,皇宫鲜血遍地,全是尸首,白禁初朝大殿飞去,发现整个大殿都被七星阁的人包围了。   白禁初如风一般的冲进了人群,那些人还没看清楚是谁就被白禁初用内劲给推开了。   “住.....”   话还没来得及喊出口,可是已经迟了,潋音的剑已经刺穿了陌上空的心脏,那个黑衣女子双眼猩红的咬着潋音的脖子,潋音的脸色刷的一下变的苍白,身体软到在了地上,仿佛被抽去了灵魂。   “主..主人..别恨..潋...潋音....”   潋音彻彻底底的没气了,他在开心和痛苦中死去,死前能见到他最爱的主人他此生足矣。   “潋音!挺住!”   白禁初来不及看目前的情形,也来不及看大厅里所有人的表情,也来不及看已经死去了的陌上空,她盘坐在地上,源源不断的内力朝潋音的体内输去,潋音从小陪她一起长大,无数次在鬼门关里把她拉了回来,潋音对她来说就如她的亲人,她从来没把潋音当仆人看过,潋音是陪她出生入死的好朋友,还记得初见   “从今以后你就叫潋音吧。”   “是!从此以后潋音就是主人的人了。”   那年她从奴隶市场把那个面对命运的不公而反抗着的少年从奴隶市场买了出来,这是她第一次欣赏一个小孩子,潋音本是富家公子,可是因为嫡姐看上了年幼的他那妖异的脸蛋想要了他当暖房而从家里逃了出来,后来他被人贩子绑架卖到了奴隶市场,当那个胖女人要买潋音的时候,看似懦弱的潋音反抗了,就算被打的头破血流他也没和那女人走,白禁初在他的眼中看见了不甘和恨,白禁初喜欢这个倔强的小孩,所以白禁初买了他。   后来,当她在生死谷差一秒就去见阎王的时候,是一个瘦弱的身子挡在了他的身前,那阴寒的贯穿了潋音身体的刀泛着猩红的光,潋音强撑着笑容对她说:“主人潋音也可以和主人并肩作战的。”   那一刻,那个瘦弱的少年在白禁初的心中就占据了一个地位,那是她的战友,那是她白禁初一辈子的朋友。   陌上颍呆愣的抱着陌上空的尸体,她看着正在为潋音疗伤的白禁初,陌上颍的眼中是恨,越来越浓的恨意涌上了心头,陌上颍死死的握着双拳,鲜血从指缝里滴落,她恨白禁初!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会杀了母凰,为什么她要攻打皇宫!为什么!为什么!白禁初!你有什么就冲我一个人来,你什么都不说,你不告诉我到底怎么了,你什么都不告诉我可以!可是你为什么要杀了我的母凰!   “噗!”白禁初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七星和缘禾马上闪到了陌上戒是身旁,他们都刀都架在陌上戒的脖子上。   白禁初看着那个咬着自己脖子上的女人笑了,就是她杀了潋音,也是她在自己救潋音的时候打断了自己运功遭内力反噬,这个女人找死呵呵!   “吸血鬼吗哈哈,在天凰我居然能看见吸血鬼哈哈,我一直以为吸血鬼是二十一世界里小说才有的东西,没想到还真有吸血鬼这种东西,可是你还真是我看见过的最蠢的一只吸血鬼,陌上颍没告诉你我的血有毒吗哈哈!”   陌上戒猛的睁大了眼睛,她居然因为一时怒气忘记了白禁初的血是剧毒,陌上戒赶忙着离开了白禁初的脖子,可是白禁初却反握住了她的手,源源不断的内力涌入陌上戒的体中加快了毒血的运转,陌上戒的身体在慢慢液化,不过几息的时间陌上戒便成了一滩黑血。 作者有话要说:  我忘记潋音的来历了,不知道前面写没写过潋音的来历,读书太久太久没碰这文了剧情都忘记了   ☆、白发   白禁初邪笑着抹掉了脖子上的血迹,深深的看着低垂着头一言不发的陌上颍,陌上颍感觉到了白禁初在看她,她抬起了她已然猩红的眼睛。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进攻皇宫,为什么杀我母凰。”   “我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这些全是你手下,你能不知道?”   陌上颍的眼中充满了恨,白禁初勾唇一笑,她不信自己?也是她从未信过自己,她一直在算计自己。   “我说了我不知道。”   “呵呵一句不知道就能让我母凰活过来吗?一句不知道就能把宫中这么多人的命还回来吗?”   “对空凰我很抱歉,我不知道为什么七星阁会进攻皇宫,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潋音会杀了空凰,可是潋音不也死了吗?”   “呵呵,那么戒呢?这你有什么好说的?”   “她自己咬我本来就活不成,我加快她死亡只不过是给潋音报仇。”   “你给潋音报仇,那谁给我母凰报仇?白禁初我恨你,你竟然安排了这些那么你为什么不承认?”   “我说了不是我。”   “不是你是谁?你的手下敢违背你的命令吗?”   白禁初看着想说些什么的缘禾,她挥了挥手制止了缘禾接下来的话,她是明白了,这次还真是被陌上颍说中了,真是她的三个好手下自作主张,可是这又如何?就从这一件事中她看清了陌上颍对她的信任度。   白禁初淡漠的看着一脸狠绝的陌上颍,那没有一丝表情的脸上带着浓浓的自嘲,她的心在痛,原来她在陌上颍心中是这等地位。   “不愿信我那便杀了我吧。”   白禁初一脸淡然的看着陌上颍,两指挑起陌上颍那指着自己面门的剑尖放在自己的心口处,陌上颍的手在颤抖,可是她的脸上却写满了恨意与怒意。   “别以为朕舍不得杀你!”   “如果你要杀我,我不会还手。”   陌上颍一狠心,握紧了手中的剑,大叫一声便把剑整根没入了白禁初的胸口,一口鲜血狂撒而出,白禁初邪肆的笑了,笑着笑着却止不住的哭了起来,如墨的发丝一寸寸的变为银白,看着那个满脸痛苦的人,最终是没了力气,身体软倒了在地上,伤口火辣辣的痛,可是却比不上心中的万分之一痛,陌上颍真的够狠,这一剑直指心脏。   “初儿!”白禁臣大叫了一声想冲过去,可是他被失魂落魄的白诺拉住了。   “主人!”   七星和缘禾忙接住了软倒的白禁初,七星双眼猩红抓着自己的剑朝那个看着自己滴着鲜血的剑尖发呆的女人刺去,可是一双纤细白皙的手握住了他的剑,在他的剑在离陌上颍还有三厘米不到的时候停下了,白禁初的手掌因为大力的握住七星的剑被勒出了一条触目惊心的口子,鲜血不住的从手掌心里冒出随着剑尖滴落。 作者有话要说:  成白发魔女了= =后面再成神雕大侠   ☆、断臂   白禁初强撑着站了起来,一口鲜血喷出喷洒在了陌上颍的脸上,陌上颍的世界仿佛变成了血红的一片,她真的伤了白禁初....她真的下手了....她.....   白禁初抚摸着自己的一头银丝,眼中是无尽的绝望与自嘲   “回忧湖的事还是上演了,我们注定要按照剧情上演的走,陌上颍杀了我吧,我杀了你的母凰,你杀了我。”   陌上颍趁你恨我杀了我吧,长痛不如短痛,我不知道我们后来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后面的剧情是怎样上演的,趁现在杀了我那么之后的事就不会上演了,我希望你带着对我的恨好好活着找一个你爱的又爱你人重新开始,我也不希望你最后抱着我的骨灰孤独终老。   “白禁初你终于承认了。”   “是的,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杀了我吧!来啊!杀了我啊!”   陌上颍哭了,一滴滴泪不争气的掉了出来,她大吼一声一剑朝白禁初刺了去,白禁初清晰的听见了刀剑入体的声音,可是她却没感受到疼痛,脸上是粘稠的感觉,白禁初愣愣的看着挡在自己身前的白禁臣,白禁臣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他抚摸着白禁初的脸颊,不住的擦着白禁初脸上的泪水   “初..初儿...不哭...哥哥...没事....不哭....”   “呵呵,白禁臣你找死那我成全你,白禁初我也要你感受感受亲人眼睁睁的死在自己眼前的痛苦。”   陌上颍一用力,那把她送给陌上颍的佩剑硬生生的又刺进了一分,剑尖从白禁臣的心脏穿透而出也刺破了白禁初的衣服,白禁臣微笑着闭上了眼睛“初儿..哥哥不能再陪着你了..哥哥舍不得你...”   “啊!啊啊啊啊!哥哥!”   白禁初撕心裂肺的咆哮着,那仿佛兽王的咆哮震的大殿上的茶杯和桌椅都碎裂了,白禁初面目狰狞,一头白发在空中无风自起,陌上颍杀她可以,但陌上颍不能动她的哥哥,陌上颍我们真的回不去了,白禁初不恨你,可是我恨你!   白禁初放下了白禁臣的尸体,咆哮一声一剑朝陌上颍的眉心刺去,剑刃划破了陌上颍的皮,鲜血从里面冒了出来,可是白禁初却再难刺进一分,自己还是不忍心伤了她吗?   白禁初自嘲着泪水从眼中滴落,发泄似的一剑朝自己的左肩膀砍去,一根臂膀掉落在地上,鲜血狂涌了出来,白禁初扔了手上的剑失魂落魄的跪在白禁臣的尸体前   “哥哥初儿没用,初儿对不起你,初儿下不去手,今日初儿自断一手代陌上颍向你赔罪,今日的一切由我而且,都是我的错,等我完成了我的事,等我不欠陌上家任何东西的时候,初儿去地下向你赔罪,哥哥你要等着初儿,初儿会很快来陪你的。”   陌上颍颤抖着身体,白禁初那根断落的臂膀刺痛了她的心,那根臂膀在她脑海中如梦魇一般怎么也挥之不去,她感觉到了有什么很重要很重要的东西就如那根臂膀一样被白禁初斩断,她怕了,心中的那些恨都被恐惧压了下来,她就这么木楞楞的看着那只断臂。   白禁初毕竟是人,因为失血过多再加上太悲伤了以至于求生欲很淡,白禁初休克了过去。   七星抱着白禁初就地医治,缘禾的眼睛都哭肿了,他咬牙切齿的看着陌上颍,他恨不得把陌上颍活生生的手撕了,可是他不能这么做,因为主人会伤心。 作者有话要说:  爱是伟大的,就算陌上颍犯尽了错误,可是还是下不去手伤害自己曾经最爱的人,白禁初过不了自己心里面的两关,一关是对哥哥的愧疚,一关是对陌上颍的爱,她选择了伤害自己,陌上颍在慢慢的消磨掉白禁初的爱,白禁初也在消磨掉自己对陌上颍的爱。   ☆、我错了   “陌上颍今日之事是你这一辈子做的最错的一件事,你会后悔的,主人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事是潋音趁主人醉酒发烧昏迷时自作主张的。”   “你骗我!潋音为什么要这么做?”   “呵呵,你还真是谁都不信任呢,我有必要去骗你吗?潋音为什么这么做你问我?我倒是想问问你对我们主人做了什么,自从主人爱上你后她就变的不像主人了,我从没见过如此脆弱隐忍的主人,特别是去年上元日主人回来后几乎天天酗酒,我从没见过这么自甘堕落的主人,我也想杀了你!”   上元日!去年的上元日那几天不正是白禁初消失的那几天吗?白禁初就是消失回来后变的不正常的,那几日到底发生了什么?陌上颍细细的回想,那几日是她们最幸福的几日,当然除了碰见白诺和陌上空的□□....等等!就算撞见陌上空和白诺的事后初姐姐才不见的,难道....   一个想法蹦出了心头,难道那日她和戒说的话被白禁初听见了?还有白禁初和陌上刖卿什么时候认识的?她一直呆在白禁初的身边,而且白禁初的时间和陌上刖卿是错开的她们怎么认识的,陌上刖卿只有晚上才有可能碰到白禁初,可是白禁初那个时候一定是睡下了的,然而她那日和陌上戒谈话也是专门挑了白禁初睡着的时候,自己也只有那天晚上没陪着白禁初,那么....   “刖卿初姐姐是什么时候认识你的。”   “上元日的前三天的晚上弱幻从凰上宫中出来的时候。”   刖卿已经被吓傻了,而且她一个小孩知道什么,这话是雪弱幻替她说的,然而就是雪弱幻的话证实了陌上颍的猜测,她真的听见了.....也就是那日后她老不在宫中,后来一个月后就彻底的离宫了....   “其实我还要谢谢你,陌上颍谢谢你今日彻底的让主人死心了,我其实也要谢谢臣公子,他不被你杀死主人永远都不会恨你,不恨你那么你们还会旧情复燃。”   缘禾的话像一把刀一样割着陌上颍的心,会恨我!是啊!她会恨我,她该恨我!   地上的那根断臂越来越刺眼,是她杀了白禁臣,可是却由白禁初来还债,是潋音举兵进宫,是潋音杀了陌上空,然而她却不信任白禁初,她把所有都怪在不知情的白禁初身上,她狠狠的伤害了白禁初,那日说的那些话虽然全是假的,可是却对白禁初造成了不可磨灭的伤害,而今日自己还亲手毁了白禁初对她的情,白禁初一直隐忍着,一直一个人默默的扛着所以的痛,可是她却一次次在白禁初的伤口上划刀倒盐,再深的感情也会被自己这么折磨完。   陌上颍突然好恨自己,那染血的银丝仿佛一根根鞭子一般狠狠的鞭打着陌上颍的心,初姐姐对不起.....   “主人不愿意醒。”   “什么!”   缘禾瞪大了眼睛,所有伤都有药医,可是心伤却没药医,白禁初不愿意醒那么她就会陷入沉睡状态,在现代的话这说白了就叫植物人。   “要不把主人交给陌上颍。”   “七星你疯了?”   缘禾瞪大了眼睛气呼呼的看着七星,而陌上颍也瞪大了眼睛看着七星,可是她的眼中却是慢慢的期待。   “我没疯,心病还需心药医,我们都无能为力,可是陌上颍却还是有一丝唤醒主人的机会,不管主人是太恨她还是太爱她,只要有感情在那么不管是什么感情主人都有机会醒。”   缘禾闭上了眼睛深深的呼了一口气,看着他家可怜的主人,缘禾终是狠着心点了点头   “陌上颍,你的皇宫我们会还你个更好的,主人就交给你了,要是你敢伤害主人半点的话,别怪我灭了你们天凰。”   “嗯。”   陌上颍坚定的点了点头紧紧的抱着白禁初,仿佛要把她揉入自己的血液里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第六更,明天我要回老家可能更新不了了,我尽量回来   ☆、一年   “一年了,整整一年了,初姐姐你还是不愿意醒吗?就算你不愿意原谅颍儿,那么你睁开眼睛看看这个你恨的人可好?”   陌上颍心疼的抚摸着白禁初的银丝,一滴滴泪滴落在白禁初的脸颊,陌上颍缓缓的低下了头,把自己的脑袋靠在白禁初的心脏上,白禁初的心跳很微弱,如果不仔细听的话会让人觉得躺在这里的其实是个尸体。   “白禁初!陌上颍知道她错了,陌上颍不求你能原谅她,你只要睁开眼睛看看她就好了,初姐姐看看我好不好?”   陌上颍一遍遍的摩挲着白禁初的脸颊,泪水一次次的染透了白禁初的衣襟,可是床上躺着的那个人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初姐姐你知道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了你,我从没见过这么好看这么温柔的人,从那天起你就走入了我的生命里,母凰一直告诉我要和你打好关系,白家的嫡女和陌上家的嫡女她们注定会羁绊一生,母凰早就策划好了一切,包括之后的种种,本来我们会这样以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过完这一生,可是我不想这样,我改变了主意,你知道吗?其实剧情从我认识你的那一刻就被改写了,按母凰的安排我应该在宫中规规矩矩的等你到来的,可是我却好奇那个国师说可以助我夺得天下的奇女子是什么样子的,我调皮的跑到了树上去想先看到你,可是没想到却睡着了呵呵!”   “之后的每件事都是安排好的,我也将计就计做戏给母凰看,我发现你会心疼小小年纪就活在尔虞我诈的宫廷里的我,我更加明目张胆的让你知道我利用你,因为这样你会心疼我!这场戏本该就这么按照剧情走下去的,可是我却深爱上了你,让我一个人默默的爱你我做不到!所以白禁初我要你也爱上我,我要让你爱的更深,你爱我比我爱你爱的深那么不管最后如何我也不会是最受伤的一个,或许是我自私吧!但是没想到我对你的爱已经超出了自己能控制的范围,其实我的伤不比你浅,你知道吗我真是好爱你.....”   陌上颍就这样抱着白禁初说了整整一天,这一年来她每天都这么抱着白禁初说话,她把自己的所有的告诉了白禁初,可是白禁初听不到......   “初姐姐,你好好睡,明天我再来看你!对了这是你落下的东西,再也不许丢下了知道吗?”   陌上颍轻轻的在白禁初的唇上吻了一下,轻柔的把轩辕龙玉系在了白禁初的腰带上,当大门关上的那一刻,原本躺在床上如同尸体的人的手指微不可见的动了一下。   “啪!”愤怒的陌上颍直接的把面前的桌椅掀翻,奏折散落了一地,凌允将军吓的赶忙着跪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她这个女凰阴晴不定可是全天凰都知道的事,而且这一年来女凰的脾气暴躁到了一种极限,往往可能你说错了一句话就直接人头落地了,历史上有名的暴君晟凰也没她这么暴躁,但是陌上颍却不是昏君,国家在她的手上达到了盛世之态。   凌允将军杀敌无数,在战场上面对无数的敌人无数的尸体她都没怕过,可是偏偏怕眼前这喜怒哀乐都阴晴不定的女凰,本来她可以不用来这里找苦吃的,可是手下来报那临近天凰的三十小国居然联合起来攻打天凰,人家都杀到家门来了李凌允不得不顶着沉重的压力来禀报女凰啊! 作者有话要说:  马上要大结局了= =   ☆、打天下   正当李凌允跪的双腿发麻要瘫倒的时候一道清冷的声音响了起来解救了承受女凰威压的凌允将军,李凌允感觉这声音真真是她听过的最美的声音了。   “敌国打过来了就打回去呗。”   “初姐姐!你...”   白禁初勾唇一笑,可是笑意却不达眼底,她醒了陌上颍有没有很失望?   “让臣去战场吧!当初的承诺该兑现了,我也就不欠你什么了。”   “你要去战场?”   “是,天下该统一姓陌上了。”   “朕不许你去。”   “我不想欠你什么。”   “你就这么想逃开我吗?你在恨我杀了臣哥哥,你在恨我伤了你?”   “臣不恨,哥哥的死全在我。”   “那你是在恨我伤了你?”   白禁初嘲讽一笑,恨吗?陌上颍你太自作多情了,有爱才有恨,我已不爱你,何来恨你?   “我只是不想欠你,仅此而已,这是臣早答应过女凰的事,请女凰恩准。”   “不!朕不许你离开我。”   陌上颍抱住了白禁初,紧紧的抱住了她!她不会再给白禁初离开她的机会,李凌允看着陌上颍和白禁初的一举一动,心中大惊!外界传闻颍凰和初丞相之间有许多不明不白的关系,民间更盛传白禁初是女凰的禁裔,可是大多数人都还是认为她们只是关系特别要好而已,毕竟白家和陌上家这牵扯了好几代的关系不是旁人能明白的,可是如今一看,李凌允瞬间觉得自己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白禁初没有推开陌上颍,只是冷冷的吩咐李凌允:“你先下去,准备出战。”   李凌允退下了,陌上颍自始至终都没再多说一句话,她知道就算她不允许白禁初去她还是有办法去的。   “留下来不行吗?”陌上颍的声音带着哽咽与失落,仿佛被全世界抛弃了一般,她紧紧的抱着白禁初,仿佛这样就可以留下白禁初一般。   白禁初心疼了,抬了一下手想抚摸陌上颍的脸,可是当她抬手她才发现自己断了一根手臂,白禁初苦笑,自己都这样了还是爱着陌上颍吗?白禁初你受虐是不是?这一切都是陌上颍的演戏,你只要为她打下天下后离开就好了,哥哥还在等着你呢,你要快点去陪他不能让他久等了知道吗?   “女凰请放手,臣要去准备准备。”   陌上颍一愣,她看着白禁初的眼睛,白禁初也看着她,然而她看到的只是一滩死水,毫无波澜的死水,陌上颍仿佛被抽干了全身的力气般跌坐在地上,她闭上了眼睛,谁也看不清她是何情绪   “朕最后说一次,朕不准!如果你真要离开的话那别怪朕....”   “由不得你了陌上颍。”   白禁初的话刚说完陌上颍就感觉到了一阵头晕,陌上颍就这么昏倒在了白禁初的怀里,白禁初把陌上颍抱到了寝宫里,找出了陌上颍的玉玺,自拟了一道圣旨盖上了印章,陌上颍为你做完了最后一件事我就要去陪哥哥了,当初说陪你共看江山原谅我做不到了,我本不该是这个世界的人,我本不该认识了,可是我还是来到了这个世界来到了你的身边,这是白禁初欠你的也是张清诺欠你的。   白禁初的出现对那些固守边境的人来说无疑是个喜讯,白禁初没带七星阁的杀手,但是她带来了一百三十个她暗地培训的女子兵,白禁初先是弄坏了那三十个国家的经济系统然后再带着自己的兵和陌上颍的兵蛮横的杀了进去,短短两个月的时间三十个国家被势如破竹的白禁初带人血洗,白禁初冷血战□□号也传遍了天下。   冥国是同天凰,云崖,黑风并列的一个大国,此国男子为尊个个骁勇善战,白禁初解决完了那些小国就直接朝冥国开刀,因为三十小国联合起来攻击天凰就是冥国怂恿的,白禁初对冥国可以说是毫不留情,先是孤身混入了冥国皇宫刺杀了他们的皇上,在他们大乱之际七星阁的杀手包围了皇宫,而她一百三十女兵带领着陌上颍的六十万精兵从外面杀了进来,冥国这等大国就这么措不及防的被白禁初强攻了下来,没有任何计谋和战斗技巧,就这么靠暴力解决了。   白禁初征战了整整一年无一败绩,如今只剩下两个大国存在了,一个是雪弱幻的母国云崖国,一个是墨云桐的国家黑风国,白禁初不想和墨云桐对上,所以她选择了绕道攻打云崖。   三个月的时间白禁初占领了云崖大大小小的城池,当她攻到云崖皇城的时候却没一兵把守,白禁初皱眉,空城计吗?      ☆、蠢女人   “初儿别乱想,我可不会用什么空城计。”   白禁初的想法还没说出来一人便道穿了她的内心   “你....怎么在这里?”   子勿裔修勾唇一笑,她其实也不想在这里,她也不想和白禁初站在敌对的一方,可奈何她的爱人在这里   “我结婚了,你没来我可是很伤心的哦。”   “你结婚了?你有通知我吗?”   “有啊!我通知了陌上颍的啊。”   “结婚多久了。”   “差不多三年了吧。”   白禁初细细的想了一下,三年前她天天躲着陌上颍,陌上颍找不到她也不可能告诉她子勿裔修结婚了的事   “那恭喜你了,新郎是谁?”   “雪熙~”   白禁初黑了脸,子勿裔修搞姬就算了怎么还和雪熙搞到一起去了?   “雪熙是现在的云崖女凰吧?”   “是的,所以你明白我今天一人战在你对面的原因了吗?”   “抱歉,我办不到,除非雪熙归顺天凰,这是我最大的底线。”   “她不会的,所以初儿拔剑吧。”   白禁初握紧了拳头拨出了自己的剑直指子勿裔修的胸口。   “你确定你要和我打?我虽然少了一只手,可是我的武功却没少。”   “什么!你少了一只手?”   子勿裔修面带担忧的摸了摸白禁初的左衣袖,那里面真的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她这些年一直呆在云崖,对天凰的事知道的少之又少,对白禁初的事更是一无所知。   “没事,来吧!”   白禁初大叫一声便朝子勿裔修刺去,天凰是士兵也开始对云崖进攻,云崖国的城墙上突然出现了许多的士兵,有放剑的有投火石的,更有开炮的!   “裔修不容易啊你居然为云崖制造出了大炮。”   “呵呵,专心点打,被炮轰到了我可不救你。”   “你就不怕被炮轰到了吗?你爱人也真狠心,你在这下面大战她还敢放炮,她是不是真爱你啊?”   “她不爱我,但是我爱她。”   “穿越的人还都是痴情种子呢,陌上颍也不爱我,我或许也不爱她了吧,但是我也深深的爱过,可是...”   白禁初的话还没说完一颗炮弹便在子勿裔修的后背炸开,白禁初持剑一挥替子勿裔修挡开了那些被炸弹炸开而朝子勿裔修砸来的大石头,可是她的宝剑也因此碎成了两节。   “裔修啊你得赔我一把宝剑哟~”   “还在开玩笑,快点带你的人撤离这里吧,不然全被炮轰了怎么办。”   “哈哈,胜负还不一定哦....”   白禁初的话戛然而止,炮声也随着白禁初的话停止了下来,子勿裔修转头一看,这一看之下才发现城墙上的云崖士兵不知何时换成了白衣的七星阁杀手,而云崖女凰雪熙也被吊在城墙上。   “雪熙!”   “裔修救我...救我....”   子勿裔修一咬牙扔掉了自己的兵器朝城墙飞去,可是却被白禁初给拦住了。   “初,放我过去。”   “你和雪熙只能活一个,不然我无法和天凰死去的士兵交代,我希望你选择自己活。”   耳边是雪熙不断的求救声,子勿裔修心里拨凉,看着自己手中的剑子勿裔修留恋的看了一眼雪熙,泪水滴落   “雪熙,对不起。”   “子勿裔修救我....救我...我不想死....”   “裔修决定了吗?你瞧这就是你爱的人,你和我一样悲哀,在面对死亡的时候雪熙选择了让你自杀救她,这样的女人还值得你爱吗?你还不杀了她吗?天下女人何其之多,你何必为了一个雪熙断送自己的所有桃花呢?”   子勿裔修低垂着头,一步步的朝雪熙走去,她站在城墙下看着不停的叫着救她的雪熙,子勿裔修苦笑着一剑刺穿了自己的心脏,鲜血不住的冒出,子勿裔修留恋的看着被吓懵了的雪熙。   “裔修为什么?”   “初..或许我傻吧..我喜欢雪熙,为了她我可以放弃所有,或许她不值得我爱,可是我还是爱她,就和你与陌上颍一样,爱上了就没有理智了,放了她....我希望她能好好的活下去...”   子勿裔修闭上了眼睛,看着好友安详的笑颜白禁初哭了,裔修我们都是个傻瓜!   “裔修...死了?”   “是的,她死了。”   “白禁初她死了那么你能放了我吗?她都死了你要放了我!”   “愚蠢的女人,裔修啊裔修你看看,这就是你爱的女人啊,我让她去陪你好不好?”   “白禁初你不能杀我!你不能!你不是答应了裔修要...”   放了我三字还没说出口雪熙便瞪大了眼睛死去了,那刺穿了她身体的剑正是子勿裔修自杀的那把剑,白禁初转过了身去“裔修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裔修也是个可怜的人   ☆、死亡   雪弱幻看着从战场传回来的消息握紧了双手,雪熙死了他云崖灭了,白禁初我恨你!   雪弱幻去了陌上颍的寝宫,此时的陌上颍还昏迷着,白禁初当初估算着自己打下天下要一年半左右,所以白禁初点晕陌上颍后给她喂了一点能昏迷差不多一年半的药,陌上颍昏迷的期间白禁初有找专门的人来伺候陌上颍,不至于让陌上颍在昏迷中死去,现在所有人都不知道陌上颍的情况只知道她们的女凰已经不上朝也不见人了,只有雪弱幻误打误撞的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雪弱幻深深的看了陌上颍一眼偷出了陌上颍的玉玺   “凰上别怪弱幻,要怪就怪白禁初不该如此对你也不该杀了熙灭了我云崖。”   白禁初正准备攻□□风的时候突然接到了圣旨,陌上颍的兵全都被调回了皇都,白禁初握紧了双手:陌上颍你醒了吗?那又如何,最后一战了我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   白禁初带着她的一百三十个手下杀到了黑风的城池,本来就是人少对人多陌上颍又下旨断了白禁初的粮草援军,缘禾现在要送粮草来也来不及了,白禁初只好叫上七星阁的杀手一路杀到了黑风的皇都,这一路来七星阁的杀手差不多都死完了,这是白禁初打过的最难的一战,没有粮食且没有士兵,白禁初只能苦笑着一路冲到底。   “杀!姐妹们,这是最后一战了,若胜!那我天凰国便一统天下,若败!为保家卫国而死,值得了,大家给我冲!”   战场上,一白发白衣女子手提一把断剑冲入了敌国的防卫圈,紧随女子冲入防卫圈的只有一百余人,女子不禁苦涩一笑,一百三十人对战敌国五百万精兵,凰上啊凰上,你可真是看得起臣下呢。   女子的武功甚是精湛,所过之处只余森森白骨,无一生气。   敌国的城楼上,一个长相妖异俊美的男子眼中闪过了一丝的不舍与怜惜,男子无奈的叹了一口气,放轻了自己的声音,柔声细语的劝着这个对他来说无比重要的女子   “阿初,你投降吧,陌上颍如此待你,你何苦为了她拼了自己的性命?你不可能攻破我这五百万精兵的,你知道你为何会输吗?你功高震主,陌上颍早就想除了你,断你粮草,断你援军,撤回众军,只留这一百三十个你的心腹给你,为的就是借我之手将你们一并除掉,她宁愿放弃一统天下的机会也要除了你,你还是这般为她,值得吗?”   白禁初苦涩一笑,这些她如何不知?如何不懂?不过当初承诺了那人她会送她如画江山,那么她就会不留余力拼尽全力。   “云桐,你不用说了,昔日的友谊就把它当成一场游戏吧,我们现在是敌人,你为黑风国皇上,我为天凰国丞相,我们是势不两立的死对头,来吧,决一死战吧。”   白禁初一跃身,踏着那些黑风国士兵的脑袋便飞上了高达五百米的城墙,墨云桐嘴角勾起一抹妖异的笑,撤退了所有的将士,拔出了自己的宝剑和白禁初一对一的打   “来吧!当初我们未曾分出上下,现在我们就再来比比吧,就是不知现在结果是否还是一样。”   两个武功高手拼撞在了一起,只能听见兵器相互碰撞的声音,却看不见两个相斗的身影,两声破空声几乎同一时间响起,白禁初和墨云桐同时喷出了一口鲜血,墨云桐笑了   “阿初,你输了,我快你一毫哦。”   “呵呵,云桐,看来这几年你没少努力嘛,不过我输了却也赢了。”   墨云桐无奈一笑,他的阿初还是老样子啊   “输了自己想性命为她赢了这天下,值得吗?在寂寞的黄泉路上,只有我一人陪你观赏黄泉美景,可是她却陪着她的凰君笑看天下,我的傻阿初啊,你真是傻的让人心疼呢。”   白禁初笑着摇了摇头,和墨云桐一起把剑从对方的心脏中抽出,两人缓缓的倒地,墨云桐和白禁初相视一笑,闭上了双眼,阿初,你可知你愿意为了陌上颍放弃自己的生命,而我却愿意为你放弃江山。   白禁初慢慢的闭上了眼,腰间雪白的玉佩染上了她的鲜血变的妖异的红,白禁初疯狂的大笑着   “哈哈,颖儿,我终于为你夺下这江山了,你终于能一统天下了。”   泪水打湿了眼眶,回忆慢慢的涌来,人都说一个人死时一生中最重要的回忆便会在脑海中重播,原来我最重要的回忆是你啊,颖儿,若我的死能让你安心的傲视天下,那么我愿意为你去死,我早就知道了自从我们四岁那年第一次初见都是你与先凰安排好的,我去拜师学艺也都早是你预料之中的,可是我却是心甘情愿被你利用,可是我只想知道,那些被你都安排好了的剧情中有没有发生意外,你有没有意外的爱过我?我不相信四岁的你便拥有如此心机,我相信那时的你是真的很喜欢很喜欢我,正是因为那一丝执念,我才会愿意甘心的被你利用。   陌上颖,天下送你了,我也该解脱了,你说让我陪你观赏如画江山的誓言都作废了,江山送你,你陪你爱的人一起去观赏吧,我累了,我该走了。   人死玉佩碎,情缘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真心不会写战场= =大家将就着看吧,反正知道白禁初打下了天下最后死了就好了,后面可能还有一两章吧   ☆、大结局   陌上颍猛然惊醒,她梦见了墨云桐杀了白禁初,陌上颍还没来得及看身边的情况就到处的找白禁初,可是放眼望去只有空荡荡的大殿并没有白禁初,陌上颍起身,却听见空荡一声,半截玉佩掉落在地上,陌上颍愣愣的看着挂在腰间碎掉了的轩辕凤玉,凤玉碎了!   “凰上你醒了!”   雪弱幻喜出望外的跑到了陌上颍的身边“凰上你都昏迷了一年半了,担心死弱幻了,你终于醒了,太好了!”   “什么?我昏迷了一年半?初姐姐呢?”   “初丞相正在攻□□风国呢!”   “朕有准许吗?给朕把她召回来!”   雪弱幻违心的应承着陌上颍,在陌上颍看不见的地方雪弱幻勾唇一笑:召回来?呵呵怕你召回来的只剩下尸体了吧,我就不信我断了白禁初的兵和粮草她和黑风对下去能胜利。   樱花飞舞,一粉衣女子随着花瓣翩翩起舞着,突然一声冷哼打破了这唯美的画面   “哼!陌上颍你还有心情在这里跳舞。”   陌上颍沉默的看着七星,却发现七星披上了白色的守灵衣,陌上颍心中的传来了阵阵的不安   “你...为何人守灵?”   “呵你不知道吗?你不是处心积虑的想害死我家主人吗?现在我主人死了你开心了?”   “初姐姐死了?怎么可能?你骗我!”   “你也不用伤心,主人死了但是江山她给你打下了,主人是和墨云桐一起死的,主人为了帮你夺下江山和墨云桐互杀了,你呢你却断主人粮草援军还撤走了之前的兵,陌上颍你欠主人的永远都还不清了。”   “断粮草?撤兵?我没有!”   “别解释了,这是主人的骨灰,还有这玉佩都给你,主人也希望这样吧,主人终于能放下一切去找臣公子了,陌上颍你就好好的活着赎罪吧。”   陌上颍如同傀儡一般的接过了白禁初的骨灰和碎掉的轩辕龙玉,初姐姐死了?不会的!初姐姐不可能死的,不可能!不可能!   初颍一年,颍凰陌上颍开创新国年号初颍,一统天下登基为天主,意为天下之主,原凰君雪弱幻被查出私传圣旨害死战神白禁初而被五马分尸而死,后宫无数佳人皆被贬为庶人放逐出宫,后宫暂无一人,且不顾众臣反对也不顾世俗理论追封开国大将白禁初为天君,史上第一位在封号前便死的女天君。   空无的大殿里,威武的龙椅上斜躺着一个人,那人目光空洞仿佛失去了感情的木偶一般,那人突然的发狂了起来一把掀翻了那不知有多重的龙椅   “哈哈哈!一统天下的滋味原来是这样的,有了天下又如何?我没有了她!我没有了她哈哈哈!天下!我要让这个所谓的天下都为她陪葬!”   “陌上颍孤寂的滋味如何?得到天下的滋味又如何?很痛快是吧?呵呵,这个天下我会拿回来的,这个天下是阿初打下的,那是属于阿初的,你没资格坐在这上边,我不会杀你的,杀了你阿初会心痛会怪我的,陌上颍你是我见过最蠢的人,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放在你眼前可是你却拿她去换了这破天下,用珍宝去换沙土,也只有你这种人会干了,要是阿初爱的是我,那么就算要我毁了这天下那么我也会为了她背负上这千古罪名。”   “墨云桐你没死?那...那初姐姐呢?初姐姐一定也没死是不是?”   “阿初死了...在她死前她喂了一颗保命丹给我,她自己却没吃,我本来以为我要死了,可是她却用自己的死换回了我的活,她不想活!她本可以活,可是因为你她不想活!”   “墨云桐你懂什么!”   陌上颍猩红着眼睛,近乎于吼的喊出了这句话,墨云桐嘲讽一笑,语气里是滔天的恨意   “如果时间重来一次,我不会再放手,阿初的死全是因为你,你就抱着你这个破江山度过下半生吧,我要让你用生不如死来为阿初的真心与痴情赎罪!”   “不是我!是你杀了初姐姐!全是因为你初姐姐才会死的,都是因为你!我要杀了你。”   陌上颍发疯似的朝墨云桐扑去,可是墨云桐轻而易举的躲开了,空中只留下了一个残影和一句淡漠却又嘲讽的话   “自欺欺人,你欠阿初的永远也无法还清了,你唯一能为阿初做的就是当一个好天主,你要好好活着为阿初赎罪。”   墨云桐消失了,世界又安静了,只有陌上颍一人蜷缩着身子抱着白禁初的骨灰瑟瑟发抖。   初颍七年,颍天主退位,卿天女登基为主,尊颍天主为太上天主,初天君为太上天君。   站在高耸的城墙上看着繁荣的初颍国,陌上颍牵着陌上刖卿的手,一滴滴泪掉落,曾经有那么一个人说陪她共看江山,可是如今她离开了,陪自己的也成了陌上刖卿。   “母凰你为什么哭?”   “无碍。”陌上颍抹了抹脸颊上的泪水,自己哭了吗?呵呵原来自己还是会哭。   “母凰骗卿卿,卿卿知道母凰是想父凰了。”   “初.....”轻轻的呢喃出这个虽然过了七年但是还会让自己心痛的名字,陌上颍垂下了脑袋,陌上刖卿也不说话了,只是这么静静的陪着她的母凰,母凰想父凰了,卿卿也想父凰了,可是陌上刖卿知道白禁初再也回不来了。   时间如白驹,又过去了三年,陌上刖卿已经稳固了自己在朝堂的地位,陌上颍也可以撒手了。   一袭红色嫁衣的陌上颍手里抱着一个檀木盒子醉醺醺的朝那开的异常茂盛的樱花树走去,轻轻的抱着檀木盒子靠着樱花树席地而坐,陌上颍温柔的对着檀木盒子笑了笑,轻轻的吻着那个盒子,仿佛亲吻自己最爱的人一般   “初姐姐我们成亲了,你高兴吗?你不是说要陪颍儿一起共看江山吗?为什么就丢下了颍儿一人?我们终于成亲了呢呵呵!你一定很开心吧?颍儿也好开心好开心。”   陌上颍说着说着却哭了起来,一阵风飘来,吹起了地上的樱花花瓣,也吹模糊了陌上颍的容颜。   初颍十年,颍太上天主一袭嫁衣自杀于樱花树下,卿天主把那棵樱花树周围百里立为禁地埋葬了陌上颍和白禁初的骨灰.......   当手指在键盘上敲下最后一字时张清诺已泣不成声,她静静的看着自己写的那篇名为《穿越女尊之女凰禁裔GL》的小说许久难以回神,这明明只是自己写的一篇小说而已,可为什么感觉那么真实,仿佛自己真的经历过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大结局啦,本来还想写一本小说或者番外,我想白禁初回到了她出车祸之前写了这本小说,然后在她新书发布会的时候遇到了一个从天而降的女人,那个女人一见面就叫她初姐姐,还非赖着她,那个女人把她当成了她小说里的主角白禁初,张清诺以为这是一个看她小说看到沦陷的小迷妹,然后......   ☆、宝宝们加群不?   不知道大家愿不愿意听我唠叨一篇,不愿意的请直接点叉别看后面,群号:416785304(大号小号都可进,不要求发照片发语音,进来了的就随意嗨,此群禁止恶意骂人)   有些人活着不懂珍惜,死了才知道可贵,有人说颍太渣配不上初,人这一生谁没遇到过几个渣?而且颍也不算是渣,她只是爱的偏执爱的极端爱的变态,她不是不爱,她只是不清楚自己爱的多深,她觉得自己爱白禁初,那么她就要白禁初更爱她,她利用白禁初为她夺得天下的同时利用自己利用白禁初为她夺得天下来让白禁初爱她,这或许很绕,但事实就是这样,她连自己都利用。   在颍心中有个执念,那就是不管她如何初都不会离开她,就算初离开了她,那么初的心还是属于她,她把初当成最心爱最珍贵的玩具,无论她怎么伤害是她的玩具永远都是她的别人休想抢走,她对自己太过自信,自信到以为自己能永远把控住白禁初的心,她忽略了白禁初是一个有自己思想的人,她有她的底线,虽然她一直包容着陌上颍,但是那些一直被压抑的负感情堆积起来迟早会炸出来,直到初的情绪爆发了,她才发现她的玩具已经不是她的玩具了是她难以忽视难以舍弃的最爱的人。   初颍就是我现实的写照,我是八月份的人,我是个面对爱情小心到自卑的狮子座,初也如我!   很多人问我,为什么那么好的男儿不要要渣女主,难道就因为这是百合文吗?不!完全不是!   爱情是个奇怪的东西,爱上了就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了,我一直很讨厌我媳妇,在我印象中她就是一个自负刁蛮优越感超强的大小姐,她完全以自己为中心强加在我身上,但是我就是爱了,爱的莫名其妙,明明不喜欢她却又爱她,不过最后我们还是合不来忍受不了对方分手了,她陪了我四年,初一那年我们认识了对方,高一那年我们离开了对方,但在我记忆中这个讨厌的大小姐永远不会离开我的记忆,除非我失忆。   我不想把颍写的很好,这不是骑士文,颍不是叶笙那种死忠完美骑士,她就是她!一个满是缺点的她!每个人都有爱与被爱的权利,每个人都值得被爱,世界上那么多鲜花插在了牛粪上,那么多白莲花和大渣渣,难道她们就没人爱或者她们就不爱别人吗?   看看自己的老公或者老婆,TA有很多很多缺点,TA也许也很渣很渣,或许很多人说TA配不上你,可是你们还是在一起了,男人抽烟喝酒吃喝嫖赌按理说他们就不该被人爱,可是他们还是结婚了还是找到爱人了,就算全部人都告诉你你爱的人不好,你是否觉得就是因为他的不好而不爱他了?我相信你不会,因为这是爱,奇妙的爱情。   我16都没满,我也只爱过一次,我甚至不知道我的那一次爱到底是不是爱,但是我知道我就是喜欢和她呆在一起,就算听她说说话也挺开心的。   从小颍就把初当自己的玩具,但是她爱上了那个玩具,不是她利用初的爱,是她在利用初中爱上了初。   她拥有初的爱时不懂自己爱的多深,直到失去了才发现她已经泥潭深陷,一切都因为她太自负太信自己太信初,初的爱一直很坚固,至死也爱着,可是初爱的太累了,她的爱还在可是她的情已经被耗光了,不是不爱只是累了,爱不起了!她就算舍不得可还是选择了离开,她可以救自己的可是她却救了云桐,不止是她和云桐的友情也不止是她对哥哥的愧疚之情也不止她对陌上颍的情,她只是想自私一次解脱掉,就算她不死在云桐的剑下她也会自杀的。   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每个人眼中的初颍都不一样,你们不喜欢这两个人我也没办法,你们喜欢什么样的我也不知道,就算我知道我也写不出你们每个人都爱的样子,我不是大神,我只是个快16的高一生,我连自己的爱情都没怎么经历过我也不太会写别人的感情,这就是初颍,我不会因为某某的建议就改文,改了那就不是我的初颍了。   放假没事就更更文写写小说打发时间,不爱看的请别喷自动绕路,喜欢的请点个收藏或者冒个泡让我知道你的存在。   初爱颍爱的自卑,笙爱白爱的霸气,初用自由来爱颍,为了颍她束缚了自己,她迷失了自己,而颍用伤害来回报初。   叶笙用心来爱东方,宠她顺她把她当自己的全世界,东方也用爱来回应叶笙,她尽自己所能的爱着叶笙,她要当叶笙的全世界,同样她的全世界也是叶笙。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爱东方不败,练霓裳,李莫愁这类的女子,她们都为爱所累,所以她们更值得被人爱。   但是初颍不能和她们比,爱很现实,没有伤害哪里来的爱?东方只适合被爱被宠,她的爱如童话一般唯美,东方在我心中永远是让我想倾尽全力保护的角色,颍却是我现实演变来的角色,她要承受压力,承受伤害,她不能唯美。   虽然对我这个学渣来说学习不是那么重要,可是我还是得学,至少我得考上大学,我是为了自己也是为了大家,总不能让大家一说起暖阳就想起暖阳是个考不上大学的孩子啊!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写多久的小说,但是我会用心写手上的每一本。   我的小说只写给喜欢看的人看,谢谢陪伴!庆幸一路有你们,特别是从东方文陪我走到初颍文的人,我虽然没回评但是我却是挨着看了的,我写的小说不多,那些经常在我几本小说中串着冒泡的人我也不一定记得完,但是我记得几个比较特别的,同时也有些是我小说群里的   @骑士@疯草草@不辞@十二@卧底@蒹葭苍苍@陌言@芊墨@路人甲@球大大@小毅@凉生@千@友谊的小蝴蝶@天自@蓝湖北   谢谢陪伴,这文2016的5月14开坑,今天2017年1月19终于填完坑了哈哈,欢迎大家加群416785304   =============全文完结============ 作者有话要说:  全文完结,谢谢陪伴(么么哒)   小说下载尽在http://www.bookben.cn - 手机访问 m.bookben.cn - ★★书本网论坛★★.   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